第219章 江若樱死了

百寻一落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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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胡说!高芷嫣你别想冤枉我,我才没有!”。

    江若樱抻着脖子大喊,她只是不想让高芷嫣接近姐夫所以才在他们中间捣乱,她根本就没有想跟姐姐抢姐夫。

    “姐姐你信我,我没有,真的没有!”,江若樱能看出江槿禾眼神不对,连忙解释,“高芷嫣就是想挑拨我们姐妹之间的关系,姐姐你一定要信我啊!”。

    江槿禾冷冷嗯了一声,“我知道”。

    她看着江若樱那张与她有几分相似的脸,心中猛然出现了危机感,樱樱也过了及笄之年,看来得赶紧给她寻婆家,嫁出去。

    树杈上,江稚鱼冷笑一声,“什么姐妹情深都是扯淡,一句话就让姐妹俩之间的信任土漰瓦解”。

    高芷嫣还真是打蛇打七寸,利用江槿禾自私的性格挑拨两人关系。

    高芷嫣不再跟姐妹俩说话,对上萱毓公主的眼睛时又微微屈膝行了一礼,“公主见谅,二皇子殿下被陛下招进宫里去了,公主若是有事不妨和民女说,待殿下回来,民女会代为转达”。

    萱毓公主冷哼,“你也配!”。

    “是,民女是蒲柳,公主是天上明月,民女自然是望尘莫及”。

    闻言,萱毓公主难得露出好脸色,“你倒是比这个侧妃机灵”。

    她们西谟就算是战败国,也不容任何人践踏!

    “谢公主夸奖”。

    萱毓公主今日来本是想和二皇子搭上关系,一是她奉了皇兄的命令,知道二皇子外祖家在东裕地位颇高,想要看看能不能找个机会联手。

    可今天见了一个吆五喝六的妾室和一个嘴皮子利落的姘头就知道这二皇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大概率是个没脑子的,所以联手的事情还需再考虑。

    二是她想让二皇子帮忙调查方池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男人,可没见到人就作罢吧。

    “本宫不耐烦待了,走了!”。

    萱毓公主扶着侍女的手慢悠悠的往外走,眼角余光瞥着手背上的伤痕,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来人啊~”,她懒散的喊了一声,一个带刀侍卫立即出现在身边。

    “公主吩咐!”。

    “本宫受伤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属下明白!”。

    带刀侍卫返回正堂,二话不说拔出刀,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刀抹了江若樱的脖子。

    鲜血喷溅,吓坏了所有人,一时间全都忘记叫喊。

    再看江若樱未闭的眼睛里满是不可思议,似乎不明白上一秒自己还喘着气为什么下一秒就没了气息。

    侍卫目光冷漠声音森然,“冒犯公主者,杀无赦!”。

    话音未落,他便身形一闪,消失在众人面前。

    萱毓公主也上了轺车离开。

    “啊——”。

    瞬间,二皇子府里惊叫声一片,丫鬟小厮们吓得如无头苍蝇般四处乱跑。

    高芷嫣白着脸不敢看江若樱的惨状,手帕捂着鼻子迅速走开。

    江槿禾则愣愣的抱着江若樱的尸身,没回过神。

    树杈上。

    “郡主,这——”。

    玄三一声唤醒江稚鱼,她啊了一声回过神,就见玄三抱着小满,小满晕了过去。

    “她怎么了?”。

    玄三木着脸,“吓晕了”。

    江稚鱼,“……回府”。

    回到公主府,江稚鱼趴在自己院子里的石桌上,回想着侍卫一刀让江若樱毙命的场面。

    “小鱼儿——”,急切的声音在院子外面响起,江稚鱼转头去看就见三个哥哥都跑来了。

    “干嘛?”,江稚鱼懒懒问道。

    三人坐在她对面,江安彦担忧问道:“我们都听玄三说了,江若樱她……你有没有被吓到?”。

    江行知和江方池眼神切切的看着她。

    江稚鱼缓慢摇摇头,“没吓到,就是想不明白萱毓为什么会在东裕那么肆无忌惮,说杀人就杀人”。

    “那就是个自大的!”,江方池说道:“你们是不知道她在西谟有多霸道,仗着自己嫡女的身份胡作非为,多少良家子都被她祸祸了”。

    “包括三哥?”,江稚鱼狡黠问道。

    “包……包括什么呀,我才没被她祸祸”,江方池翻了个白眼儿,“再说了,咱们不都拐弯抹角的拒绝了吗?”。

    “噗——”,江稚鱼想到昨天的事情,看着江方池的脸就想笑。

    “嘶……你,你笑什么!不准笑了!”,江方池有些恼怒又有些害怕,害怕她把昨天那种丢人事情说出来。

    江安彦没看明白两人打的什么哑迷,但听弟弟对妹妹说话的语气不好,拍了他一下,训斥道:“命令谁呢?跟小鱼儿好好说话!”。

    江方池,“……”。

    被两人一打岔,兄妹之间的气氛好了许多。

    江行知说道:“这几天我一直派人盯着安弥皇子,原本我以为他会很着急和东裕议和,没想到他一直在大街上转悠,不是听曲儿就是吃饭,玩的不亦乐乎”。

    江稚鱼哼了一声,“全都是装的,没想到安弥和萱毓一母同胞,却长成完全两种不同的性子”。

    一个自大到极点一个谨慎到极点。

    “还有,他今天在食为天见到了江鹤川,两人貌似交谈甚欢”。

    江方池挠挠头,“你们说,要是江鹤川知道萱毓让人杀了江若樱,会不会和他们拼命?”。

    “不会”,江稚鱼和江行知异口同声,两人相视一笑。

    “江鹤川自私凉薄,江若樱对他来说可有可无,不过若她和江槿禾一般有点儿用途,说不定能哭两声”,江行知分析。

    “所以老二你觉得江鹤川能和安弥皇子联手?”,江安彦问道。

    江行知摇头,“不是江鹤川,而是他身后的二皇子,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西谟这次出使东裕肯定不是议和或者联姻这般简单”。

    “那他们想干什么?”,江安彦的脑袋除了能算清楚钱,对于政事一窍不通。

    江稚鱼撑着下巴,“要么反其道而行,搅乱东裕,给西谟报仇,要么……”。

    她顿了顿,突然坐直身体说出一种可能,“要么和人联手,谋反换了皇帝,西谟就不必付出那么多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