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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月亮离的特别近也没有遮挡,海上被她照的像是白天。某处小岛,斯库拉号缓慢的驶入码头,安静的像艘幽灵船。
“幽灵船?”在码头值夜的老头牵着一条狗,看着斯库拉号驶入了码头上唯一的一个泊位。
这个岛小的可怜又贫困,主要是人口实在是太少,男女老少全算在一起也不过三百来人。因为航线没有经过这里,这里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所以拉不动经济。不过偶尔还是会有船顺便来这儿做点买卖,但价格总是带着刀。
老头打算靠上去看看,船只是安静并没有给他危险的感觉。当他牵着狗走到船边后,突然从船上跳下来了七八个人,而后立刻又是一连串忙碌声,从船上传到了老头耳朵里。老头吓了一跳,握在手中的狗绳从他手中滑落,哆哆嗦嗦的后退了几步。
一个男人从船上跳下来,恰巧跳到了他面前。老头看男人的脸吓了一跳,一双在月光下看上去就让人害怕的眼睛,和左边脸上那条蜈蚣一样的疤。老头看着井手,害怕的瑟瑟发抖;他旁边的狗也被他的恐惧传染,开始吼叫起来。但它就是不敢上前咬井手,它完全可以。毕竟老头已经松开了狗绳。
“喂,老头!”一个小弟走上去想表现一番。他是井手和浩第二次进入群岛后,出来收的小弟。那次井手受伤严重,几乎完全丧失了战斗力。当时的小弟们趁机发起了叛乱,想要干掉井手和浩,分掉他们的财宝然后独立门户。
不过他们太过于小看浩了,浩的战斗力虽然不如井手,但也差不了太多。凭借一人之力,干掉了除了井手外的所有人。而在那之后井手和浩从干掉的两个海盗团中,从新拉起了一只队伍。就是现在的八十多个船员。
“等一下,你该不会想欺负一个老头吧?”浩抓住了那个小弟的肩膀。
“没有没有。”小弟急忙赔笑着说道。井手和浩没有在意他那欺软怕硬的表现。
“如果真的很想动手的话,去解决掉那只狗吧!”一个小弟给他提了个建议,“叫的真烦!”
“没必要,它只不过是被吓到了而已。”井手平淡的说道。
“欺负一只狗?”小弟道,“开什么玩笑?”
“带上老头。”井手道,“老头牵上你的狗。”
没在乎老头的感受,一个小弟捡起狗绳塞到了老头手里,挽着老头的手硬拉着老头跟上了井手。狗在一通吼叫后,见没人怕它它也就不叫了。被老头拉着走在最后。
井手来这岛的目的并没有告诉船上的人,就连浩他也没告诉。他已经不是小孩儿了,对浩也不再是无话不说。
白天井手已经蹬上过这个岛,只是岛上的居民并不知道而已。回来后他安排人包围了这个岛,虽然人少但井手布置得当,包围这个小岛也没用多少人。最后八十几人的海盗团,用了五十来人就完成了包围。
到了村庄,村庄里几乎所有的人都聚集在了一片空地上。他们脸上带着惶恐,规规矩矩的站成一团,小孩儿和女人们站在中间,地上躺了一些。六十多人围住了三百多人,井手并没有带上所有的人,毕竟船还是要有人看守的。
几所房屋被点燃当做照明,虽然今晚的月亮足够亮,但他们将要做的事,没有火总觉得会差点感觉。按照井手的吩咐,他手下的海盗们威胁村民交出了所有的食物;并且让他们搬上船。村民搬完了食物,海盗们在没有井手的吩咐下,轻车熟路的抢起了女人。
没有人反抗,因为先前他们反抗过了一次,在他们周边的地上还躺着反抗的家伙。这些都是普通人,自然是打不过井手他们的。无谓的反抗只能是浪费性命。
“别碰我妹妹!”一个男孩儿抓住了女孩儿的手,想从抓住她妹妹的大手中把他妹妹拉出来。
“小鬼,找死!”一个海盗小弟一脚蹬在男孩儿肚子上。男孩儿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他妹妹看上去比他小些。
男孩儿被一脚踹翻在地,但他没有任何的拖延又站了起来,扑向了抓他妹妹的海盗。又是一脚男孩儿再次被踹飞,可看见妹妹挣扎的样子他再次站了起来,海盗已经没有耐心抽出了刀。但男孩儿依旧义无反顾。
男孩儿冲向海盗,海盗举起刀就要砍。眼看着刀就要砍在男孩儿的脖子上,一个人出现在了两人之间,他黑色的手一手抓住了刀,一手抓住了男孩儿的脸。阻止了他们。
“没必要!”浩冷冷的说道,说完看向了井手。海盗收回了刀,他清楚船上井手是船长,但他也不敢跟浩这个大副动手。毕竟两人是同住在船长室的,就像亲兄弟一样。船长室里有两张单人床。
而且这个海盗还是井手他们第一批招募的俘虏,他还记得当时两艘船隔得很远,而且还是向着同一方向行驶,都挂着黑旗。他们根本没把后方的海盗船当回事,正常航行着。可突然井手和浩就出现在了他们船上,然后不到两分钟的时间,他们的人就被全数击倒,成了俘虏只能投降。
女孩儿瞪大了眼睛看着突然出现的浩,虽然浩没有理她;但不妨碍她对浩的好感。小男儿还被浩抓着脸,正在努力的挣扎,发现这一点的浩把男孩儿推开。他从始至终都没看过兄妹俩,浩的目光一直看着井手,眼中带着怒意。显然他不满井手的做法。
井手看见浩看着自己耸了耸肩膀,没有说话。一直到两人回到船长室,浩才对井手宣泄起了不满。
码头上海盗们点起了篝火,享受着“收获”的快乐。虽然所得食物不多,但他们这次每人至少分到了一个女人。
“为什么这么做?”船长室里浩抬了把椅子坐在了井手对面,两人中间隔着一张办公桌。
“再过两年的时间我们就能获得那个力量,到时候按照我和斋藤道三的计划,我们可以直接去把铁之国搞乱,然后让他统一。再然后我们把世界搞乱,让他统一。最后我们再把他吃掉,就像当初干掉荒木时一样。”井手平静的说道。
在井手和浩离开岛后没多久,井手的伤恢复后,两人再去了一趟群岛。群岛中那个会消失的岛,已经消失了。根据书上所说,那个岛在有人进入过深坑后过一段时间就会消失,而且岛消失后去的世界时间流速还不一样。当浩和井手在有限的时间里出来后,他们再返回岛已经消失了。
不仅如此岛的消失还有自然消失,就是即使没人进入也会在一定时间后消失,在一定时间后又出现,长短不一。不过都能从书里找到计算方法来判断岛的出现,至于消失是不能的。
“蠢货!”浩猛的一拍桌子,“那种事需要的时间很长,可能这一辈子都不能做到。”
“没事,他做多少算多少,接下来我们提他做。”井手依旧平静。
“你知道你这样做意味着什么吗?”浩问井手,他调转了话锋换了个角度劝说井手。
井手没有说话,浩继续说道:“意味着你将杀死很多无辜的人。”
“一个无辜的人和一群无辜的人有区别吗?”井手反问浩,他依旧平淡。浩没有回答这回轮到他沉默了。
“当初我们去干掉荒木的时候,我们带了一群小鬼。那些小鬼出身在渔村,他们是有父母的。而那天有多少人没有回到他们父母身边?”
“当初我们为什么要选择那些小鬼?是僚介教过我们人的弱点,小鬼们无知自然无畏,而我们利用了他们。我们早就做过相似的事,只不过我们现在做的大些而已。”
“下次我们做的时候,同样还要带上不少的人去干掉斋藤道三,而如果我们能得到章鱼仙人的力量,光靠我们俩就行。而且我们还能保护我们想保护的人,比如没有好建议。如果我们当时就有章鱼仙人的力量,说不定还能救活他。”井手越说越有些激动,带着些许的怒意。
“为什么非要这么做?”浩问井手,“我们得到章鱼仙人的力量后就在小镇上过丰衣足食的生活不好吗?”
“还记得我当初为什么要离开小镇吗?”井手问浩。浩没有回答,他说不出来。
“漩涡一族的逼迫,幸村那句‘井底之蛙!’都不是主要原因。”井手做了个深呼吸后说道,“是当我吃饱喝足后,我就会想念那仓库的地板。想念那不想被欺负的决心,那是我活下去的动力。”
“我去睡了!”浩听了井手的话后,他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他认为井手说的对,但他不认为井手做的对。他心里有了自己的打算。
他们留下几袋米后就离开了小岛,以前井手从来没这样做过。因为以前井手觉的很快就能得到章鱼仙人的力量,不需要这样做。而现在他们需要等待两年多的时间,在这两年时间里,他要让海上保持混乱。所以他打算释放人的野性。
他给村民们留了些米,就是为了释放他们的野性;让他们为了利益争斗起来。而最后活下来的人,不论是否天生就具备野性,到最后都会有。
这样的事,他们干了很多次,导致海上多了很多疯狂的海盗。而这些疯狂的海盗往往又会效仿井手,做井手对他们做过的事,让别人也尝尝滋味。所以海上一片乱象,岛上强的人奴役弱的人;海上海盗们四处劫掠。
而井手他们劫掠商船的时候也会做类似的事,让被俘虏的人为了生存而斗,井手会规定能活着离开的人数。这也是井手名声大噪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