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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什么？”
柳芊听到叶凡的话，脸色顿时变得煞白，表面上还强作镇定。
难道，已经有了女朋友。
如果你有了女朋友，我以后不会再纠缠你了。
柳芊深呼吸一口，暗暗下定决心。
“我已经……答应过你，尽量帮忙。”
叶凡好不容易，接上话头。
在医院工作的柳芊，三番两次帮助他，就算柳芊有更困难的要求，叶凡也会答应。
“真的？”
叶凡的回答，让柳芊感觉仿佛在做梦一般虚幻。
叶凡答应了！“到那天你联系我就行。”
叶凡点点头。
“谢谢你，叶凡。”
柳芊半是激动，半是欣喜。
“区区小事，无足挂齿。
我还没感谢你替我看了那么多次病呢。”
平时严肃的叶凡，难得地打了个哈哈，将略带尴尬的气氛一笔带过。
“吃饭吧。”
叶凡看了看已经端上桌的西餐，笑道。
“好。”
柳芊轻轻一笑，拿起刀叉开动。
吃饭吃到一半，餐厅里忽然传来犬吠的声音。
不和谐的声音就像破碎的玻璃渣子，将餐厅里的气氛全部破坏。
叶凡不禁皱眉循声看去。
只见一个约莫二十七八岁的女子，牵着一条斗牛梗走进来。
虽然宠物叫喊不停，但女子却仿佛没听见一样，毫不理会。
“您好女士，麻烦让您的宠物保持安静。”
一名服务员走到女子面前，礼貌劝说。
女子白了服务员一眼，从真皮包包里掏出一张黑金色的卡片，在服务员面前晃了晃：“我是你们店里最高级的会员，你们就这种态度对待你们的贵客？”
“要不是我的宝宝饿着了，用得着叫那么大声？”
“你们不赶紧上来给我点菜，还在这里指责，是不是不想干了？”
女子越说，声音越是尖锐。
她一般咄咄逼人的话，吓得年轻的服务员不敢再反驳，只能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女服务员不敢再说女子什么。
因为如果顶级会员的女子向经理投诉，她很有可能因此被扣工资。
“真是泼妇。”
叶凡看着不远处的女人，摇摇头。
都说狗像主人，这话说得没错。
女子手中牵着的斗牛梗并不老实，一直汪汪汪叫个不停，还想从女子手中挣脱。
“宝宝，听话哈。”
女子爱抚斗牛梗的脑袋，但是饥饿的斗牛梗哪里顾得上这些。
这时，一个年轻妈妈牵着一名约莫六七岁的红衣小女孩从洗手间返回座位，正好经过斗牛梗。
“汪汪汪！”
斗牛梗兴许是嗅到了嫩肉的味道，竟然张牙舞爪地朝小女孩扑过去！叶凡双目猛地一睁，手中顿时紧紧握拳。
所幸的是，斗牛梗的链子差一点距离，最终它的嘴巴距离小女孩不到十厘米！“哇！”
受到惊吓的小女孩愣了一秒，随后放声大哭。
年轻妈妈立马反应过来，赶紧将小女孩拉到数米之外，气得脸色发紫地看向女子。
“你能不能管好你的狗！”
“宝宝又没有咬到你，嚷嚷什么。”
女子不以为意。
“现在的孩子真胆小，遇到一点小事情就哭哭啼啼。”
女子瞥了一眼红衣小女孩，不满地说。
“你这人怎么这样子，这么没素质。”
年轻妈妈义愤填膺。
斗牛梗听到自己的主人和别人吵架，护主心切，朝年轻妈妈和小女孩两人吠叫不停。
要不是有狗链在，斗牛梗早就扑上来。
“再纠缠，信不信我让宝宝咬你们，哼！”
女子故意松了松链子，斗牛梗距离小女孩又近了几步。
小女孩哭得更厉害了。
“胡闹。”
叶凡将手中的刀叉轻轻放下，起身朝斗牛梗走去。
“请你向她们道歉。”
叶凡站直身体，一脸严肃地看向女子。
看到叶凡走来，女子面露不满：“关你屁事。”
“再多管闲事，信不信宝宝咬死你！”
女子故意再次将链子松了松。
但没想到，斗牛梗猛地一用力，挣脱了女子的控制，朝叶凡扑过去！“现在，关我的事了。”
叶凡的双目，爆射锋芒。
斗牛梗如同失了智一样，龇牙咧嘴朝叶凡扑上去。
要是被它咬中一口，普通人身上的肉都能被撕下一大块。
叶凡没有动，全身肌肉绷紧，全身上下释放出一道凛冽杀气。
感官灵敏的斗牛梗立马被吓得身体呆住。
随后，叶凡一把按住斗牛梗的脑袋，猛然朝地上一甩。
噗！斗牛梗倒在地上，被叶凡摔得七荤八素。
此时，它已经没有了狂吠的力气，只能哼哼低吟。
女子看到叶凡打了斗牛梗，立马从座位上冲到斗牛梗面前，抚摸着地上的斗牛梗：“宝宝，宝宝你没事吧！”
随后，女子抬头怒目瞪着叶凡：“你还有没有人性！”
“把人放在第一位才叫人性，把狗放在人上的，那叫狗性。”
“不顾他人安全，那是自私。”
“将狗当做考妣，那是不孝。”
“扰乱公共秩序，那是无礼。”
“自私，不孝，无礼之人，有什么资格大放厥词？”
女子被叶凡说得哑口无言，骂人的本领一下子失去了用武之地。
“你你你！”
女子用食指你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服务员！”
女子忽然高声呼喊服务员。
“请问有什么需要，这位女士？”
刚才那位女服务员匆匆赶来，怯怯问道。
“这家伙在你们餐厅打扰我用餐，还欺负我的宠物，你们怎么处理！”
“如果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你就等着被餐厅炒鱿鱼吧。”
女子居高临下地瞥了一眼女服务员，就差眼睛没有长在脑门上。
“发生什么事了？”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拖鞋，大裤衩的中年男人从门外进来。
女服务员看到男人进来，脸色顿时一喜，仿佛见到了救星。
但是还没等她发话，女子已经出声将女服务员打断：“一个油腻臭男人，难道你也想来欺负我的宝宝？”
“现在的男人，真是臭不要脸。”
看来女子有被迫害妄想症，总觉得全世界的人都想谋害他的狗。
中年男人脸色微愠，但随即平静。
他转头看向女服务员，问道：“说一下具体情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