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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哪一个呢?”
当布星台出事的那一刻起,萧捱的心中便已经有了些猜想。闯入其中看到星图时,萧捱也制定了自己的计划。就像他所猜想的一样,无论自己被关到了哪,那幕后之人都会出现,也正因此,自己也有了机会去探探,以方是究竟为了什么。
“你随便,反正哪一个都是我。”不习惯与别人靠的太近,萧捱有些烦躁的挥手,将素安驱赶开。
也许这个动作里透出太多嫌弃,素安急忙退后,站定身体后先是不敢相信一愣,然后才突然恶狠狠的质问道:“你如今已经虎落平阳,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摆架子!”
“我虽为罪臣,却也轮不到你来质问吧!”萧捱说着,小心的打量着周围,“我倒是想问问你,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萧捱知道,宋顺将自己关在这里,必然不会粗心到将自己与旁人混在一起。可此时,素安不但出现在这,甚至从举手行动之间,似乎对这里还十分熟悉。
在他的印象中,素安可没理由被关在这。
“我?我当然是拜你所赐,或者说是拜你和你师姐所赐。我可没有你们命好,一朝为仙,便得天帝另眼相看,即使在九天任意妄为,目无社稷,却还是能平步青云,步步高升,即使现在残了,换个名字,再戴个面具,你看!你又成了高高在上的衡屿星君。而我只能成为你们的替罪羊,被关到这里赎罪!”素安说着,整个人都在跟着颤抖,好似这些话他已经忍了好久,就想等到合适的机会说出。
显然,此刻在他的眼中,算个不错的机会。
明为对话,实则暗探,萧捱反复查探,却仍没有看到其他人。倒是被素安双眼腥红的模样感到意外。
仔细想来,素安离开星图殿确实有些时日,可这段时间里他究竟经历了什么,又为何被关在了这里。
还是说,他是为了自己,特意来到这里。
想想守在门外的天圣军,萧捱在心中否定了这个想法。
以素安的修为,只怕还没有不心动天圣军的能耐。
“怎么?你怎么不说话了?可是无言以对,或者说是惭愧能言?”见萧捱一直不说话,素安继续叫嚣着。
闻言,萧捱倒是迎上了对方的视线,坦然说道:“既然你说是因为我被关在了这里,那便说说,我当底做错了什么。若确为我的过错,我萧捱绝不逃避,可若是欲加之词,我也懒得往自己身上敛事。”
素安没有想到,曾经的谦谦君子,如今言辞凿凿。曾经的洒脱仙君,此时也如痴者疯言。素安相笑,笑时过境迁,笑再难回头。
是啊,萧捱的过错与他的遭遇,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却也是有口难言的关系。
等了许久,萧捱仍未听到对方说话,萧捱将经卷随意放回书架,叹道:“星图是你改的吧!我认识的人里面,只有你有这个能力。既然你说不明白与我的纠葛,那便由我来问吧!是谁在帮你,或者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
“你说什么?”听到这一问,素安心中一慌,下意识的去看门口。
“你虽有能力巧妙改动星图,却不可能避得过星图殿的重重看守。那一日我先是被天兵引离桌边,后又离开情绪失控,如今想来这些都不是巧合。可若这一切都是你安排好的,你自己信么?”
“你!”素安听后急道,“原来你老老实实跟到这里,竟也抱了心意,可你此时只身一人,就算我向你说了实情,你又能如何?”
“是啊,你既然到了这里,便什么也做不了了!”
就在素安的话则则说完,一个声音突然从萧捱的身后传来,只是这声如此熟悉,萧捱听后心中一惊,却也面无表情的转身看去。
“原来是你,不朽!”萧捱说道。
“没错,除了我,谁还跟你有深仇大恨啊!”素安回道,“你知道么,我可是天天想,夜夜想,就想着有召一日,将你拖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是么?那你可得快点!”萧捱说着,却也笑着。
如此反应,与不朽预料完全不同。可是什么?让他在此时还能如此自信,立于不败之地。
思及此处,不朽急忙看去,却发现对方的左手竟带着一枚白玉指环。
这指环如此熟悉,好似当初在赤竹林的铁笼中,也曾有过极的印象。
他们关这个叫什么来着?
对了,玉灵环。
想到这里,不朽顿时大惊失色,而门竟已经传来纷沓的脚步声。不及多想,急忙以术法攻之,萧捱本就有伤在身,只能咬牙去挡,却也借力将素安困于角落。
可不朽却与从前不同,竟以蛮力扯开禁制,挥手划出混世境的入口,一把将萧捱扯入其中。
徒留素安困在角落,眼睁睁的看着天帝与琴桑冲了进来,并在找不对其他人踪影之时,走到了他的面前。
“说!小捱去哪了?!”琴桑问着,不顾宋顺在场,一把将素安拎到眼前,“说啊!你们把小捱藏哪了?”
“我......我......”素安死都没有想到,不过转眼之境,自己便落到如此地步。
宋顺站在琴桑身后,看着素安被吓得说不出话,抢在琴桑质问之前,问道:“或者,你说说,你是怎么到这里的?”
此言一出,素安全身僵直,双眼惊恐大张,好似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死期。
“是不朽,不朽来九天了,他有混世境,可以去任何地方,都是他,是他挟持了我,也是他带走了萧捱,这一切都是他的阴谋。”
“你说什么?!”
不朽?
这个名字如此熟悉,只怕琴桑化成灰都无法忘记。可是,他的修为,琴桑是清楚的,不过百年,对方如何能抢在他们到来之前,带走小捱??
这时,琴桑突然想到那黄雀街上的不朽阁。不朽也曾带着魏景晗躲在虚境之中。
想到这里,琴桑将素安随手扔给天圣军,自己却立即守神入境,借道法之势破,欲冲这混世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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