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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雀街上无日夜,只闻酒肆何时开!
往日里阴差逛街,喝两碗供酒,吃上几片凉肉,已是不错的选择。毕竟黄雀街上不开明火,全看地府送来的供品有哪些。
可今日不同,这人刚走到黄雀街口,便会闻到一阵鲜香气味。延着香味前进,不知不觉间,便跑到了秋医馆的门前。
一看牌匾,众人叹气。
还以为是哪家得了道,竟能在黄雀街开火做饭,原来是秋景容在作妖!
众人扫兴散开,却不知院中之人,已是笑掉了大牙。
琴桑一句她会熬汤,秋景容本也不信,可看着对方信誓旦旦的模样,自己想着刚刚说的话太重,便也由着她试试。
毕竟谁都知道,地府之中无火可炊,能用鬼火炼药,已是他秋景容的本事。
可这回不同,就在琴桑当着他的面,取出自己的三味真火时,秋景容吓得差点丢了魂。
这两口子有意思,为了对方,真是什么都敢干。
没过多久,秋景容喝着三味真火熬的浓汤,心中不地道的想着,这个时候更觉得,萧捱的眼光也许还真的不错。
“好喝么?”看着秋景容舒服的像偷了腥的猫,琴桑得意的问道。
“好喝,好喝!”
“那......能不能为小捱治病啊!”
“没问题,这么多年试药,早和他试出感情了,包治包好!”秋景容喝到开心,摇头晃脑的说道。
看这气氛不错,琴桑继续努力,“免费的?”
此话一出,秋景容停了嘬汤的嘴,抬头看向琴桑,发现对方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再想想自己嘴里未散的余香,一拍大腿。
“免费!”
睡得浑浑噩噩,萧捱在梦中忆起很多。
一会是自己跟着师姐四处招摇,一会是自己跪在祠堂,顶着师傅的责骂。
可自己在梦里转来转去,却始终没有回到天界,去看看那段让他最幸福的时光。
也许......难了!
有些遗憾醒来,却发现秋景容正在给自己施针,看这模样,似乎相当仔细。
对此萧捱只能无力的苦笑,“还要试药么?我现在赶时间,下回再说吧!”
“试什么药啊,你这身子都成这样了,不治治,小心死半道上。”秋景容手里施针,嘴里却不客气的怼。
只是看着他这个模样,萧捱却有些不太适应,“咱们的关系......好到这种程度了?”
“你觉得呢?”秋景容反问,成功将萧捱的疑惑,堵回到心中。
有了秋景容的治疗,萧捱身上的阴气被顺利拔出,更被他的几幅汤药好好调理了一番。对此,萧捱自然是十分感谢,只是让他奇怪的事,琴桑似乎开始躲着他了。
本有心想问,更担心她为了自己,会不会答应秋景容什么。可想到琴桑并无仙身,再加上他如今处境的尴尬。
萧捱只能告诉自己,若一切都是琴桑的意思,以后这样相处,也算好事。
“他今天有没有问我?”琴桑一边刷着汤锅,一边说道。
秋景容折腾着院中的药罐,撇她一眼,“没有。”
“这都多少天了,他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我?”想到这里,琴桑扔下手中的锅盖,垂头丧气的扒拉着池子里的脏碗。
听着碗碟互相撞击的脆响,秋景容那个心疼啊,只能端着药罐子走过去,“我说,你和萧捱现在什么关系?”
此话一出,琴桑更是憋了嘴,想想当初,神仙眷侣。如今可好,算什么,同门师姐弟?
“可能是......同门。”琴桑没底气的说着。
一听这口气,秋景容来了精神,抻着脖子问道:“你俩散了?”
“没!”琴桑梗着脖子先回了一声,可这气势只能支持一个字,却又缩了回去,“应该没......”
“嗯,我觉得也不像,他为你在地府混了五百年,名不正言不顺的,若说对你一点感情没有,谁信啊!”秋景容说着,觉得相当有道理的点了点头,可再看看这几日两人的情况,又觉得有些事不那么单纯,当即决定,再把话往回拽拽。
“但是啊,这感情上的事,最是经不起时间的消磨。能在变心之前,提前打声招呼的,都不算耍流氓!”
听着秋景容的话,琴桑没精神的点了点头,可突然想到了什么,又使劲摇了摇头,“小捱才不会耍流氓呢!他是这世上最干净的人了。”
“别,你可想好了,干净的人不适合谈恋爱,缺了七情,少了六欲,你还求嘛!”秋景容意有所指的在“欲”字上加了重音,摇摇晃晃的走回炉边,“小捱捱这,治得也差不多了。听他说,你们要去魔界,这一路上长点心,说不定就试出什么了?”
试!试什么啊!
想想当初,应该算是自己先告白,可那时的萧捱就是她自己养起来的瓷娃娃,一追就到手,哪有什么难度。
如今可好,说爱不像爱,说散又散不开,连问题都不知道出在了哪。琴桑想来想去,最终只想到了一个可能!
小捱,可能是到叛逆的岁数了!
有了琴桑的香汤支持,秋景容这回是相当勤快,不光将萧捱治了个七七八八,还顺便查出了那道阴气的出处。
“你是说,赤竹林?”听着秋景容的解释,萧捱不敢相信的说道,“这怎么可能,赤竹林是仙魔两界的战场,二者在其中大战无数,在那里丢了性命的天兵魔将更是数都数不清,其中积攒下来的怨灵障气,就连天帝都无法超度,只能设阵强压,又有什么人可以利用赤竹林的障气生事?”
闻言,秋景容两手一摊,开始收拾药箱,“不会错的,就是赤竹林的障气。二十多年前地府来人,让我秘制了一批拔毒的药丸,对付的就是这障气。那时你刚进寒骨池,我没办法,只能让上百个的鬼差试药,那鬼哭狼嚎的,别提了!”
想到当时的费劲样儿,秋景容便觉得脑壳子疼,急忙拍拍胸脯,转头说道:“你这就要走?”
“嗯,有些事得越块越好,拖得时间太长,难免落人口舌。”萧捱说着,理着自己的衣服。
“落人口舌,这词用的好。”听到他的话,秋景容直接笑出了声,“你这人有意思,为人家操心了几百年,如今总算是熬到了头,又担心起别人的口舌,想当初你在地府求人办事的时候,怎么不怕人家的口舌啊!”
秋景容说的玩味,萧捱闻之却是低头一笑,只撂下一句:“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