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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欢她。
是的,从一见面开始就没有任何好感,这个突然掉落到我怀里的年轻亚裔女子还没落地就发动了攻击,招招致命,我和阿诚联手就无法制服她,每一招都是杀招,似乎是训练有素的超级杀手。阿诚被她打的头破血流,我也差点被她活活扼杀。
这个疯女人是谁?是受了是的指使?是敌人派来的?还是汪芙蕖,即使没有武器也少见的厉害;她的招数不见得是什么流派,因为她出手的唯一目的仿佛就是将面前的活物撕碎。
救了自己的是一份当天的报纸。
“1932年?不可能,这里是1932年?法国巴黎,还是马赛?”她拿着报纸一脸不相信“不可能的!”
刚才还想杀了自己的人现在像个小疯子一样拽起自己,满脸的不相信,那么书卷气的一张冷脸现在却是惊慌。
“这里是巴黎,现在是1932年,不然你以为是什么时候?”
“当然是2015年!”她低吼了一句“你们在撒谎。”然后从我怀里抢夺了钥匙,打开了房门“我会揭穿的,这只不过是一出诡计!”
喉咙好痛,就好像已经断了一样,算了,随便她去屋里抢夺什么吧。躺在地上,看着蓝天:真是个粗暴的小女子。
不喜欢。
……
我不喜欢她。
她在家里已经一个月了,也一直在附近游荡,似乎还无法接受自己在1932年。真不喜欢这看来只有二十岁的丫头,眼睛里的戒备依然那般深重,不多话,也不会做饭,可对阿诚做的东西还挑三拣四,只是就算难吃她也全部吃下去了。
阿诚屋子旁边的客房变成了她的房间,但她不许他们进入,并言明谁敢进去就杀了他!阿诚试过但是也不知她做了手脚,被发现了;然后她当着阿诚的面撕开了一只活鸡,血溅在她雪白的颊边,妖艳诡异,嘴角勾着的那抹笑意让我觉得可怕。
真不喜欢她。
又过了一个月,她把巴黎很多地方都跑遍了,我跟踪过她,她就站在塞纳河边直勾勾的看着冰冷的河水,就好像随时会跳下去。
“这个季节跳下河不救的话会被冻死。”也不知为何我走到她的身边,看似孱弱的她衣服过于单薄了,脱下大衣盖在她身上“女孩子受冻会生病的。”
她转头,本就肤白的小脸已经冻的嘴唇发青,眼泪在眼眶打滚却怎么都不肯落下,手指紧攥着栏杆脸上去丝毫不露任何表情。
下一秒她的头抵住了我的胸膛“我真的成了弃子。”
弃子!?
来自2015年的弃子?谁的弃子?为什么放弃?她是做什么的?
浑身都是谜的她真的没让自己有喜欢的一丝一毫,初见的血腥,月余相处后的神秘,她像个不安定因素莫名的出现在了自己规律的生活中,打破了自己需要私/密的生活。
不喜欢。
……
我不喜欢她。
三个月后。
她的学识和见识远远超过了自己的认知,她有二个神秘的大箱子,里面的东西千奇百怪,但依然不让自己和阿诚碰半分。
她做饭的手艺简直就是零分,不过三明治和面包都做的很好,只是那个酸黄瓜味道实在让人不敢恭维,不过阿诚很喜欢。
她说自己来自2015年,简直疯了,但是她有一部称之为手机的奇怪机器,那东西竟然随便按几下就能拍照,还能录影,非常简单,色彩也漂亮极了;她说她的机器来自内部,没有品牌,如果有网络用处更大,大到我觉得是异想天开,她说利用在太空的卫星想知道谁在哪里通过那个机器就可以知道。
她的数学很棒。
“桃夭,如果你真的回不去,你想做什么?”阿诚问她“你知道未来的发展。”
“大的格局知道,但小的事就不太清楚。”她挺喜欢阿诚做的蛋炒饭的“我现在需要合法的身份,然后找一份可以养活自己的工作,再然后我要回国,报效祖国。”说完又吃了一口炒饭,悠闲的好像在说今天天气真好。
“报效祖国?!”我轻笑,觉得她口气好大“你能做什么!?”
“做我一切能做的事。”她转头看向我,轻笑着,眼睛里却是坚定“我本来就是新中国培养的特工,哪怕是成为祖国的弃子也无所谓,因为任务一开始就被告知了,但既然我没有死,那么把所学所知都运到现在正被日寇觊觎的祖国,不管做什么,我一定做些什么!”
“以你能力加入国民政府……”
“我是共/产/党/员,不会加入注定要失败的国民党。”她丝毫无惧的说出了自己的身份“我知道巴黎有党组织,我有办法让他们接受我。”
“杀人吗?”我再次轻笑“这个能力你很强。”
“明大教授,我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她也微笑以对“你在巴黎是党内情报小组的一员,阿诚哥曾经就读伏龙芝通讯学校,现在是你的联络员;你们房间每个角落我都已经翻过了,找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没发现自己的东西都被动过了吗?”
阿诚猛的站起身。
“你根本打不过我。”她突然打出一拳停住了阿诚腰腹部“明教授,我的本事还可以吗?”
我看着她从容无畏的表情,挑了一下眉:这么自负!
不喜欢!
……
我不喜欢她。
半年后。
她半夜三更把我和阿诚拖到她房间,那间房间的窗户被她完全用黑布遮盖住了。
“到底干什么!”阿诚睡眼惺忪。
“今天是9月3日,2015年9月3日中国为纪念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举行了70周年阅兵式,可惜那时我在出任务并没有看到这场阅兵式,但是前二天我整理东西的时候发现电脑里有人存入了这个阅兵式的视频。”她身上披着一面红旗,左上方缀黄色五角星五颗,四颗小星环拱在一颗大星的右面,并各有一个角尖正对大星的中心点,她说这是新中国的国旗,也不知是谁放在她箱子里的,只有烈士才配覆盖国旗,也许有人已经将她弃了但给了她这个奖赏“陪我一起看吧。”
“凌晨三点?”阿诚打了哈欠“我能说你没睡醒吗?”
阿诚始终不相信她所说的话,虽然她的手机色彩绝对能证明它不属于现在这个黑白的时代,但是她所说的‘弃子’不相信,是啊,谁能如此坦荡的承认自己一直都是为之报效国家的弃子,在任务失败时不会被承认,只会被丢弃,这样谁还会继续为之拼命?
“你看了之后就会不想睡了。”她用手指在那个小格子里动着,点中了什么放了出来;她真的挺厉害的,就用玻璃和镜子就能将所谓电脑里的东西清晰的投射到墙上,将里面的东西幻化成电影,而且声音更能从电脑里同步传出,比起现在的风靡世界的有声电影更清晰更震撼,因为它是完全彩色的,不是那种将胶皮染色的彩,而是一种说不清的彩色;她称之为数码。但为了不影响别人,她让我们带耳机,一种非常小的入耳式的东西。
然后所谓的93阅兵就这样连带画面和声音冲击了我和阿诚全部感官。
“唉唉,这是什么?”
这句话变成了阿诚问的最多的问题。
99a主战坦克、红箭10重型反坦克导弹、红旗6a弹炮合一阵地末端防御系统、鹰击12超音速反舰导弹、东风16常规弹道导弹、东风21d反舰弹道导弹、东风26中远程弹道导弹、东风5b重型洲际导弹、轰6k轰炸机、空警500预警、04a步兵战车、新型8x8轮式突击炮、新型35毫米自行高炮、运8电子侦察机、武直10攻击直升机、武直19侦察/攻击直升机……
每一样她都如数家珍,每一个她都对阿诚详细的介绍来龙去脉,她对武器的了解让我都觉得自己孤陋寡闻了。
“这都是我们的!?”阿诚看起来听的有些头晕。
“当然。”她话语里藏着骄傲,但是行动上只用了就是如此的耸肩“这些是能够拿出来的,还有一些是需要保密的,我就不一一介绍了。”
“得瑟!”阿诚轻嘲“现在也只能看。”
“嗯。”她淡笑着“但最终我们还是会拥有的,属于我们中国人的武器;老学究,我的入党申请怎么样了?!”
她转头看向我,脸上是笑意,但是眼睛里却滑落眼泪。
“正在审查。”我拉下耳机“你知道你没有真实的身份,这挺困难的。”
“我有身份,我是弃子!”她依然笑着“但我还是祖国的脑残粉,还是中国人!”
她有身份,她是任务失败的弃子,但她莫名其妙的来到70多年前,明知道事情的进程却依然想着报效祖国的弃子特工。
莫名,心脏被什么紧抓了一下。
抬手,将背对阿诚落泪的她拉靠在自己胸膛上“你是战士,不是弃子。”我俯首小声的对她说“你自己都说了,你是中国人!”
阿诚还兴趣盎然的看着阅兵式,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
她头顶在我的胸膛上,手紧紧攥拳。
过了好一会儿,才松开自己的拳头,抬头“我没事,只拜托你给我一个身份,一个可以利用我所知为国尽力的资格。”
望着这样的她,被什么抓过的心脏又似乎被划过——
不喜欢。
……
我不喜欢她。
时间很快就将进入第二个夏季,她来到这个时代已经有二个年头了,从什么都不是的人变成了巴黎大学数学系的高材生,她的进步让人咋舌。
原先拉丁文不太好的她用了整整一年变成了脱口就是流利拉丁文的大学生,明台什么时候有她一半的刻苦也就不愁书读不好了。
她在数学系,自己在经济系,但是有任务还是会一起出。
她的手段还是非常残酷,对于异己铲除绝无二话,甚至为了安全有着宁可错杀不能放过的狠毒,她知道自己不喜欢她这么做,所以收敛了很多,但也同时为了完成任务又不牵连他人,自己将任务的难度调高,明明就可以很简单的事,为了不让人发现她会以非常手段完成。
但是法国和在法的各国间谍为了一份情报也都手段狠绝。
“伤着了?”她绕开了法国警方赶来的时候自己已经中了一枪“东西在哪儿?”
“在这儿。”自己虽然中枪,但是情报是不会丢的。
“先回家再说。”她扶住自己“装成酒醉。”冷静的让我装成酒醉靠住她“那边警/察不少,我们要绕道,撑住!绕过去二条街,阿诚哥的车在那儿。”
不管何时她都非常冷静,似乎在出任务时她根本不知恐惧为何物,真不知她接受的培训是如何严苛残酷才培养出这样冷静诡谋的特工。
回到公寓,我因为枪伤与失血而虚弱。
“你给他取子弹?行吗?”阿诚的声音似乎很近有似乎很远“我们去找皮埃尔医生,他和明家……”
“等那个慢吞吞的医生来他流血都能死。”她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一星半点的怜悯“不会就在旁边待着。”
“家里的药不够……”
“我不会让他死的!”那般冷酷无情,这是我在昏迷前最后听到的话。
然后一天后我醒了。
“大哥,你终于醒过来了,看来桃子这蒙古大夫还真有二下子。”身边是阿诚“那个什么盘尼西林好像有些用处,你没有发烧。”
肩膀很疼,看看周围。
“大哥,要不要喝水?”阿诚起身去倒水“桃子说你伤的不是五脏六腑,醒了可以喝水。”
“她人呢?”
阿诚显得有几分尴尬,倒了水扶自己喝了一口“她出去了,说有事;你的伤皮埃尔医生看过了,说缝合的很好,还问我是不是很专业的外科大夫做的。”
我知道阿诚在转移话题,他一定知道她去哪儿了。
果然又过了一天她回来了,带回来的是打伤了我的那只枪,上面都是血,还有不少枪与子弹,也不知她是怎么避开法国警/方的。
“你这是无组织无纪律,你还在考察期,还想不想入党!?”我并没有因为她为自己报仇的事感到高兴“你会暴露!”
“我不会暴露,因为看见我脸的人都会死!”她那么自负且冷酷“包括租房给那些混蛋的房东!”
我不由愤怒“你这是滥杀无辜!”
“那你杀了我!”她那么无所谓性命的珍贵,看起来就像个刽子手。
“你以为我不敢吗?!”我要咬牙切齿。
“桃子,干嘛不说实话,那个房东也是不过是唯利是图的情报贩子,杀之并不可惜。”阿诚将实话说出“我只是没想到你一个人就能将他们全部干掉。”
“杀人对我来说太简单了。”她冷哼了一声“我还没入党呢,所以谁敢碰考察我的老学究,都得死!”
“真不知道训练你到底是些什么人。”她尊重生命,尊重每个对她无害的生命,但一旦有阻碍就会被她铲除“冷酷的太过冷血。”
“冷血,没错,我对待敌人向来冷血。”她那般不屑。
我抬眸看她勾动嘴角的不屑:这份冷血里却蕴含着她对祖国的热血,哪怕是弃子,依然无悔自己的选择“别再这么做了。”
“他看见你的脸了,必须要死!”她上前“在你暴露和他死之中,我选择他死;老学究,最严酷的一切还没有开始,你怎能先死在异国他乡,别想用死来逃避,信仰是用来完成的,不是用来祭奠的。”
她的冷酷依然。
不喜欢。
……
我不喜欢她。
1935年8月,她要回国了。
这三年多的相处,她已经完全熟悉了现在的巴黎,并被组织考验也接受,现在她就要回国。
“行李整理的好了?”明天就是她出发的日子,我特意早回来。
她穿了一件粉色的旗袍,应该是为了归国做的,很好看,她气质文静穿起这粉嫩颜色真的干净靓丽。
“嗯,老学究,阿诚哥他今天有聚会,所以你煮饭给我吃好吗?”她提出了请求。
我点头“行啊,想吃什么?”
“你!”粉嫩的丫头脸上却浮出了诡谲的笑意。
……她这个野蛮的丫头,这种事怎能女强男。
“傅桃夭,快解开!”我吼着,却无法阻止她让我进入她。
她却在进行一半中,停止了动作,伏在我肩头“疼!老学究,好疼!”
“你这样乱来,当然会疼。”虽然只是一部分的进入可是我感觉到了她的紧/窒,第一次的丫头还敢这么乱来“松开!”我也在疼。
她听话了松开了绑在我手上的领带“老学究,我不乱来你会碰我吗?我们已经做了,你休想半途放弃。”
“傅桃夭,你还是女的吗?”这么不矜持,什么都敢乱来,这种事也敢乱来!
“谁说女人不能主动?”她抱住自己,红唇翘起“我要你成为我唯一的男人,明楼,我喜欢你,虽然我的时代贞洁无需婚姻的负责,男女之间犹如快餐,分合随便,但是我有自己的底线,我从未以男女之情喜欢过任何男人;而已经开始的战争更让个人感情无比渺小,但是这刻,我不需要你负责,因为我会对自己的行为负责;抱/我!”
年轻的女性身躯我不是没有接触过,但此刻她身体的滚烫完全烧毁了我的理智,她笨拙的粗暴却让我无法自持,这具娇美的躯体对我有种毒害。就算面对挚爱初恋之时都未曾有过的魅惑竟然由一个笨拙又不知羞的女子让自己体会。
“你自己负责?”
“对。”她那般不在乎,明亮的眼里却都是自己“回国之后会有无数危险,但此刻我只想喜欢你;就今晚,就一夜!”
我翻身压住她“答应我一件事,我就答应你!”
“什么!?”
“不准死!”
她笑了,在我的身下笑的如此媚眼如丝,如此娇媚动人“好。”
那一夜太疯狂,我完全沉溺于她的各种表情中,动情的、忘情的、娇媚的、野蛮的,好想像她手里那部机器可以将她各种姿态都用眼睛拍摄记录在大脑中,因为她就要离开了,是否能再见面并不清楚。
就只是一夜的欢悦,身体紧紧缠绕,密不可分,无法与她分开,她有种魔力紧紧吸引着自己,完全忘记一切的与她纠缠到底,就好像她天生属于我,是从我身上分割出去的那半个个体,现在又重回我的怀里;这种强烈的归属感让自己忘记了所有,明家家规、大姐、阿诚、还有初恋都在于她的亲吻、疯狂中完全被抛于脑后。
我眼睛里只有一个人,一个名字:桃夭,傅桃夭,属于我的,来自未来的小桃花精。
整夜的欢愉让我也因疲惫入睡,而她早就累瘫在我怀里。可当我再睁眼,怀里已不见她,镜子上口红写了二个字——再见!
真是洒脱。
我让彻底未归的阿诚大声背诵着明家家规,自己则坐在房间里看着她写的简体字,生不知为何的气。
不喜欢。
……
我不喜欢她。
再见她前阿诚告诉了我一个惊天消息,她有一个四岁的儿子,沈明瑞!并给我看了照片。
四岁!
照片上的哪是沈明瑞,分明就是我小时候的照片。
后来我得到消息这个女人是怀着身孕嫁给东华洋行的总经理沈西林,绝对就是她会做的事。
‘我不需要你负责,我会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就是这么负责的?!
我说我不知道,阿诚有些慌了,似乎也不敢确定那个孩子的身份了,他一直对那晚的事很好奇,这种好奇让我更加不想道出实情,因为那天晚上的事只属于我和她之间,为何要让外人知晓。
拿着那张照片,看着照片里天真的孩童,什么因为安全、任务的关系都不愿想,我只想质问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你怎敢嫁给别人!
然后就是阿诚查出孩子真的被汪曼春绑到了上海,是因为南田洋子想要利用她对密码的天赋。
我知道她来了上海,她选择了最正确的做法,利用了据说是她生父的武田弘一关系压制南田和汪曼春;我知道她不会来找我,或许说根本不想与我有任何交集,因为不允许!
阿诚告诉我她去了汪芙蕖那里,我算了时间与她见面,她依然神色不变,似要将自己与我撇清,可我就不能如她所愿,看见她一闪而逝的气恼,真是很不错的表情。
西子楼中,她完全无视汪曼春对我的亲昵,只是周全有礼的和汪芙蕖周旋,目光偶尔扫到我却还是落到了阿诚的身上,一顿饭吃的波澜不惊,只在最后她才故作才知的借着汪曼春提早离开。
随后的一场爆炸让所有人都失了平静,看着她抱着明瑞退步,脸上却没有丝毫恐惧,反而一瞬间是一种瘆人的冷冽,我的不喜再度涌出。
我以安全为由让汪曼春先送走了汪芙蕖,让阿诚处理在场事宜,亲自送她和孩子回酒店。
车快要到门口的时候我停下了。
明瑞在她怀里已经熟睡。
我转头,她也转头,此刻她的眼睛里才再度出现了我的影像。
“身边该多带点人,不是为自己,该为了孩子安全考虑。”我淡淡。
“人有,只是我不习惯让日本人跟在身边。”她任性的回答。
那双杏眸里的我表情平淡无波“你是母亲。”提醒她不再是孤身一人。
她也是不显神色“爆炸时人多人少有区别吗?要照镜子回自己房间照,我的眼睛不是镜子。”别开了脸。
“几年不见如此目中无人了?”我因为她的敏锐与拒绝,而刻薄。
她单臂抱着孩子,另只手打开了车门“你从来不在我眼里,只在我心里;可惜我并不在你心里!”跨出了汽车。
我坐在车里瞧着她抱着孩子走向不远处的酒店大门,那背影如此单薄又决然:还是那么会揣测人心,你说的不错,你不在我心里,也别在我心里,那里充满了争斗和算计的残酷。
只透一半的彻。
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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