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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梵梵自诩不是个能聊天的人,而徐承骁就更不用说了,能不放冷气就很不错了。所幸那周先生很能聊天,一顿饭下来,一直在讲关于那些古董的趣事,这顿饭吃的倒也挺舒心。
只不过,直到散场,冯梵梵还是没有弄明白,徐承骁低气压的原因是什么。
难道,是因为自己总是怀疑他?冯梵梵瞥过头,悄悄的望向正在开车的徐承骁。
“有什么事,直说。”
突然来的声音,把冯梵梵给吓了一跳,她忍不住拍着胸口道:“你说话之前,就不能先打声招呼吗!吓死人了。”
说完她往旁边一靠,看向窗外,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模样。
这一靠,让冯梵梵感受到了那个藏在口袋里的瓶子的存在。犹豫片刻,她又非常小心的瞥了徐承骁一眼,在确定对方绝对不会看到自己的时候,将那瓶子拿在了手心里。
这个,应该是要给的,毕竟放在她手里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但是,现在是个好机会吗?
正在冯梵梵无比纠结的时候,徐承骁突然开口道:“周先生有个儿子,比你年长两岁。”
“啊?”冯梵梵被徐承骁的话,弄得有些迷糊。周先生的儿子,跟她有什么关系?
“他本来只是要请我一个人吃饭。”徐承骁的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冯梵梵愣愣的点头,“所以?”
“所以,我把你也带上了,明白了吗?”徐承骁握着方向盘的手,依旧是原来那个力道,没有任何的改变。
冯梵梵转头,光明正大的望向徐承骁的侧脸,定定的看了一会后道:“我是应该明白呢,还是应该不明白呢?”
徐承骁被冯梵梵这迷糊的样子给弄得嘴唇一勾,甚至还笑出了声来。
冯梵梵伸手挠了挠脑袋,想再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但这好像又显得自己有些愚蠢,所以还是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巴。
良久,久到已经快要到公寓的时候,冯梵梵终于一拍脑袋道:“周先生不会是想把他儿子介绍给我吧?”
徐承骁踩下了刹车,将车挂上空挡后转头看向冯梵梵。虽然没有说话,但冯梵梵能够明确的从他的脸上读到几个字:愚蠢至极,简直就是个白痴。
当下,冯梵梵忍不住伸手捂住了脸,深深为自己的情商而感到悲哀。
“你还有两周的时间学习,时间不多了。”徐承骁突然说道。
幸好他没有继续之前的话题了,不然她非得整个人都红成番茄。
“我走了。”冯梵梵心里一边庆幸着一边开门下车。
她没有注意到,在自己开门并且朝着公寓径直走去的时候,跟在她身后的徐承骁,原本上扬着的嘴角,一点点平了下来,脸色也不似之前那般。
那个瓶子,她是不打算给他了吗?冯梵梵,终究还是不肯相信他吗?即便,他已经做到了这种程度,把所有事情都解释给她听?
徐承骁没有立刻将车子发动,而是在黑暗之中,摸出了一根烟来,点燃,深深吸了一口,然后再缓缓吐出。
冯梵梵脸上的温度,直到
快到房间中,才慢慢的消退下去。
“梵梵!”从外面走来的廖慕画疑惑道:“你下午去哪里了呀?怎么突然548cf六91一下子就不见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冯梵梵开始觉得,只要一见到廖慕画,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她让她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死死的盯着,那种感觉,说不清也道不明。
她愣了一下道:“有些私事。”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用私事来解释,她希望廖慕画不要再继续追问下去,不然在这个人生地不熟,教室公寓两点一线的地方,她还真不知道自己能去干嘛。
所幸的是,廖慕画没有继续纠结下去她到底干嘛去了,而是将手中一个白色的请柬递上前来,在日光灯的照耀之下,折射出一种类似钻石般的璀璨。
冯梵梵犹豫了片刻,接了过来疑惑道:“这是什么?”
“你还记得那个你无意中救了的人吗?”廖慕画指了指道:“就是他派人送来的。”
“沈皓权?”冯梵梵说着就想将那请柬送回到廖慕画的手中。
然而,廖慕画一惊,立马将她的手给推了回去,“人家是要邀请你,你给我做什么。”她笑着说道:“你赶紧打开看看吧。”
要打开吗?冯梵梵低下头来,她有一种,不是打开请柬,而是打开潘多拉魔盒的感觉。
不过,在廖慕画满含期待的目光之下,她还是打了开来,烫金的中文,一下子就映入眼帘。尊敬礼貌的语气,邀请她一周后去参加一个晚宴。
“麻烦廖医生帮我还回去吧。”冯梵梵说着就将那封请柬给合了起来,然后转身离开。
在转身的时候,冯梵梵突然一愣。瓶子,竟然忘记给徐承骁了。
回到房间的冯梵梵,将那瓶子拿了出来,对着光,仔细的端详起来。
不得不说,即便这只是一个还没有正式包装的试验品,但依旧很精致。透明的玻璃瓶,在光下折射出一种好看的色彩,像是用了什么特殊的工艺。
最上面是一个精巧的木头塞子。
冯梵梵捏着那木头塞子,随着一声轻响,瓶子被打了开来,顿时,一股清新的味道传到了她鼻中。
这瓶子里的液体,会导致人脸上起满了红疹子,并且怎么都治不好?冯梵梵皱起了眉头,突然觉得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鬼使神差的,冯梵梵捏着瓶子,朝着窗户走去,然后看了下去。
那辆车,那辆熟悉的车,是他吗?
冯梵梵低头看了半晌,随后拿出手机来,拨通了这个自己几乎没怎么播过的号码。
没过几秒,电话就被接了起来,传出徐承骁那低沉沙哑的声音来。
“你还在楼下?”冯梵梵望着车中的一抹亮光说道。
徐承骁眯起了眼睛,将烟头给碾灭,低低应了一声。
这一声,直直戳进了冯梵梵的心里,她只来得及匆匆说一句“等我”,便攥着瓶子,连鞋子都没来得及换,就往楼下跑去。
她,怎么可以因为怕被责怪,或者是什么其他乱七八糟的原因,就不顾那些人的安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