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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角警署反黑组的办公室内,原本一脸懒散的警员,被高秋的大嗓门,和不断的拍掌声,搞得顿时振奋了精神,纷纷转头看向高秋。
高秋见众人都看过来后,开始说道
“大家先放下手头的工作,下面有一个配合其它警署同仁,联合行动的任务要交给大家,肥沙,你负责带一队人去配合油麻地警署的同仁,对辖区内联和社的马栏,娱乐场所进行突击检查,所有违规的场子都要封禁,涉案人员也要带回警署审问。由白头翁辅助你,没问题吧?”
无视了挤眉弄眼的白头翁,肥沙立即起身,保证道
“没问题,高sir,我一定带人配合好油麻地的同事,保证搞得那些人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不同的上司,有不同的对待下属的态度,就像高秋卧底了那么多年,就很适应肥沙偶尔不正经的搞怪,对于他故意说的隐意的鸡飞狗跳,也没有任何不满,而是跟着其他人一样,哄笑出声,伸手虚点了肥沙两下后,继续说道
“ok,我会随时和油麻地的人联系,要是我听到那些人没有鸡飞狗跳的话,我保证会让你绕着警署跳上三百圈,跳得你和白头翁一样瘦,才会让你停下。”
肥沙继续搞怪,一脸哀嚎道
“不要啊!高sir,我马子就是喜欢我这身柔够软,像白头翁那身牛皮一样硬邦邦的,那就没得玩了!”
其他警员笑着看好戏,就连想开口抗议的白头翁,都被人死死的按住。当然,高秋接下来的话,并没有让这帮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们失望。
只见高秋戏谑的看了白头翁一眼,接着又转回到肥沙身上,说道
“你完成不了任务,有没有得玩,我保证不了!但你要是将任务完成好的话,我保证你一定有的玩。只要你做好一切,接下来一周全组的下午茶,都由我请。而且如果你不怕晒的话,也可以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督促白头翁围着警署跳够三百圈。”
“白头翁就是因为接触紫外线太少,运动不够,才会有这么多白头发的。作为同事,你是不是应该帮帮他啊?”
一片不怀好意的哄笑中,掺杂着白头翁毫无作用的挣扎,模糊不清的抗议声,不但肥沙兴奋的表示一定会帮白头翁这个忙,其他警员也笑闹起哄着,纷纷表示,自己也会帮手。至于白头翁的意见?听不清,就当他没有意见好了。
就这样,在一边轻松愉快的氛围中,反黑组分为了两组,带领抽调的军装,ptu小队,eu巡逻小队,一组由肥沙带队去油麻地,一组由高秋带队去尖沙咀,配合两处警署打击辖区内联和社的马栏,夜总会等娱乐场所的行动。
……
旺角警署署长办公室内,虽然比老伙计沾叔要低了一级,在退休时也无望升上警司的刘定光,和署长对面而坐,两人气氛融洽的在品着茶。
署长饮下一口色泽碧绿的茶汤,享受的呼出一口气后,看着刘定光问道
“阿光,派出这么多人手去协助其它警署行动,旺角的秩序不会有问题吧?”
刘定光笑着摇了摇头,保证道
“署长,你放心,我都已经部署好了,绝对不会有问题。”
听到刘定光信心十足的保证,署长才放心的点了点头,笑着说道
“那就好,我们旺角现在是所有警署的模范,就算是中环也要低我们一头。我们不仅良好的保持了成绩下来,而且还能心系同仁,抽出精力去帮助其它警署,这样很好。记得让下面的人把报告搞好,我去总区开会的时候,会和王sir和顶爷汇报一下,看看能不能作为一期宣传节目,送上警讯,对我们旺角警署的工作进行一次宣传,也是对大家工作的肯定,阿光,你看怎么样?”
刘定光能怎么样?当然是立刻附和道
“好,当然好,默默耕耘固然值得肯定,但良好的完成了工作,也需要得到大众市民的肯定。尤其是在署长的领导下,我们旺角的安全指数连连上升,市民的安全得到保障,这些除了一线的同事努力工作,同样也离不开署长的英明领导。”
“我觉得能够用警讯来向市民显现我们的工作,自然是最好的办法,当然,如果能烦劳署长亲自在节目中,对我们的工作进行讲解,肯定,更是好上加好的事情。”
对于刘定光的话,署长自然是十分满意,眼中透漏的内容是不会骗人的,只不过因为矜持的原因,署长依然笑着对刘定光颇有马屁意味的话,进行了手指虚点,笑着训斥等等严厉的批评,并将别人送给他的极品好茶,分出一半送给刘定光,以示惩罚。
……
油尖两区警署在紧锣密鼓的准备行动之时,不但湾仔警署的沾叔,下达了针对联和社的行动命令,就连陈欣健,袁浩云也纷纷动用自己的力量和关系,不仅仅包括自己的辖区,也向其它辖区关系较好的组长,署长打去电话,商量着一起来场针对联合社的联合行动。
此外,方逸华在和肥龙约会时听到了消息,也来参了一咖,也没别的原因,只是因为钟维正说的理由足够强大,就像钟维正说的,旺角区虽然是他立下的模范区,但也代表这个警方表现出对辖区的控制力,对黑恶势力的压制性。
一旦,旺角区这个典型的警方示范区再度被社团势力攻陷,就代表着警方败在了社团势力的手中,会让社团势力越发变得肆无忌惮,目中无人,市民也会对警方失去信心。所以,旺角必须保住,让那些居心叵测的社团势力看看,香江还是有法律维持,有警方稳定,轮不到他们恣意妄为。
就是因为这句话口号,全香江,除了北区,但凡辖区内有着联和社势力的警署,纷纷动员了起来,要给敢于挑战警方的联和社一个深刻的教训。
北区没有响应,也在钟维正预料之中,毕竟关家荣在北区经营多年,摆明车马和钟维正不对付,不响应钟维正,也没什么奇怪的。不过表面上的文章,关家荣还是做的圆满,一句最近越境的事件比较多,大部分人手都派去了巡视边界,无力响应,就算敷衍过去了。
不过,联和社在北区也就只有三五个场子,想要搞定,也不用指望关家荣能抛却私怨,公事公办。关家荣腾不出人手更好,这样的话,摩罗和阿威带人去砸场子,也会少被逮捕几个人,保释金也可以省下不少。
……
信兴酒楼内,随着电话一声声响起,一个个坏消息接踵而来,不是场子被查,就是马栏被封,不然就是场子被人砸个稀巴烂,马夫,姑爷仔和楼凤,舞小姐也没跑出几个,基本都被铐回警署接受调查,总之就是没一个好消息。
蛇王恩越听越火,咬牙切齿的看着钟维正,威胁道
“钟sir,你玩这么大,就不怕逼得联和和你同归于尽?”
钟维正张开嘴,任由Gigi将虾饺,肠粉送入口中,空闲下来的手,在Gigi纤细的腰身和丰润的大腿上摩挲着,被揩油的Gigi也只是连连娇笑,撒娇,并没有任何推拒,反抗。
听到蛇王恩的威胁,钟维正才懒洋洋的接过对方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嘴边的汁水,满不在乎的看着一脸凶相毕露的蛇王恩,轻蔑的笑道
“同归于尽?就凭你们这些靠着逼迫女人做生意的杂碎?别搞笑了,我刚刚说过,先礼后兵,你真的以为我叫你一声恩叔,你就真是个人物。你应该庆幸,我特么现在是个警察,不然我早带人扫了你们整个社团,把你个老杂碎砍成十段八段的当柴烧。”
“玛德,旺角是我打出来的社团禁区,蒋天生他们都不敢正面和我玩,你们就特么是一群小银虫,你们凭什么?怎么?你们赚的那些钱,除了腥味大,还特么能一张当两张用啊?还好意思在我面前装什么江湖前辈?你真以为你蛇王恩的名号,是在夸你啊?”
“靠,那是因为蛇类本银,神州北方普遍称呼蛇是长虫,你是银虫的头,所以是蛇王,实际上是就特么是银虫头而已。别用那种眼神看我,这都是和联胜邓伯讲给我听的,还记不记得给你起这个绰号的大只佬,就是原来油麻地警署的鲁sir,他是北方人,就是看你每次给他介绍妞,像特么发,春了一样,所以才给你起了这个绰号,你真的以为他是因为喜欢吃蛇羹,才这么叫你的啊?痴线”
蛇王恩已经十几年没有遭受过这样的屈辱了,知道他绰号来意的江湖老人除了不在人世的,剩下的,都对他绰号的由来,缄口不提,所以这么多年以来,鲜少有人知道他绰号的来意。
蛇王恩倒不是不想重新换个绰号,但二十几年前,雷洛那批人还如日中天,钟维正提到的那个鲁sir,还是能轻松碾死他的大人物,所以他不敢。
好不容易等到雷洛他们倒台,他的老大老虎发却和跑路的鲁sir是拜把子兄弟,而且他的老大在鲁sir的帮助下,没有受到波及,还顺利的更上一步,成为了社团的堂主,而后又接过了龙头的位置。
好不容易,熬了十几年,熬到老大翘辫子,又轮到了老大的儿子上位,等到蛇王恩好不容易赶走了老大的儿子虎仔发,轮到他坐上了龙头的位置,蛇王恩这个绰号已经跟了他几十年了,几乎已经成了他的标签,根本没办法撕掉。
所幸,他成了龙头后,除了地位差不多的人,鲜少会有人再称呼他的绰号,也越来越少有人知道他绰号的真正意义,所以慢慢的,他也就淡忘了这个绰号里面包含的屈辱。
直到今天被钟维正当面戳破,蛇王恩气的双眼通红,牙齿要的咯咯作响,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了一句话
“肥佬正,今天就算豁出这条老命,也绝对不会让你好过。阿铭,阿黄,通知所有人,把砵兰街和旺角的场子统统给我扫了!另外,开出花红,无论哪个社团扫了十三妹和旺角的场子,大的五十万,小的二十万,我蛇,我说到做到,一分钱都不会少了他们的。”
钟维正还是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看着蛇王恩咆哮的表演,没有一点阻止的意思,反而还为对方查缺补漏,道
“蛇王恩,你还忘记让人通知花弗,他不是带着几百人,藏在场子里,等着你的命令,准备突袭扫了十三妹的今夜无眠夜总会,别忘记通知他。快点打给他,等你吩咐好,我还有几个人介绍给你。也说不上介绍,只是请了一些人来和你见面,叙旧而已。”
“怎么?不想打啊?那好吧!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没抓住而已,怪不得我喽!老鹰,去让车上的朋友们上来吧!不用担心,就这几个臭番薯,烂鸟蛋,威胁不到我的。去吧!别让我们的朋友等太久,也别让我们的银虫头等太久。”
钟维正出奇的镇定,反而让蛇王恩冷静了下来,他一边死死的盯着钟维正,脑中也在想着对方到底有什么依仗。期间还暗暗的对着心腹手下打了一个手势,让心腹手下通知附近的人马赶来,防止会有意外发生。
对于蛇王恩的动作,钟维正看的清清楚楚,却是一点都不在意,依旧自顾自的调戏着Gigi,接Gigi投喂的食物吃时,手上的动作越发放肆,已经不局限与腰身,大腿,甚至向着一些隐秘地方进发,偶尔的几句荤话,手上占着的便宜,都是在挑起对方靡靡的情绪,暧昧异常。
时间过得既快又慢,几分钟时间,有人觉得弹指一瞬,有人觉得如隔三秋,不同的心境,不同的感觉。反正钟维正只来及吃了四、五块食物,啃唇三次,咬指五回,老鹰蹬蹬蹬的先一步赶来回来,身后并没有人跟来。
就在蛇王恩狐疑着,这是不是钟维正又耍的什么花样时,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先一步从楼梯口出现,蛇王恩看到后,皱着眉,情不自禁的问道
“老鬼东,你怎么……”
顺着后面的人依次出现,蛇王恩剩下的话,被噎在了喉咙里。
……
正在金多宝夜总会,办公室内的休息室里和莎莎火热对拼的花弗,被门外传来的敲门声,扰了兴致,十分光火的随意把西装外套围在腰间,大刺刺的打开了办公室的门,对着门口敲门的小弟,就是一顿大骂
“敲敲敲,敲尼老玛啊!我不是告诉过你,我在里面办事,没事不要来打扰我,你特么当我的话是唱歌啊?整天傻乎乎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满脑子大便,要不是看你跟了我这么久,我找特么……”
花弗越骂越气,嫌骂的不够过瘾,直接提脚向小弟腿上踹去,小弟向后一条躲过,抓者这点空隙,总算是将口中的话说出
“大哥,不是我,我没想打扰你,是东叔,东叔派来了人,就在门外,说是有急事要见你,你再不出去,他们就要闯进来,我也是没办法,才来打扰你的。”
花弗没踹到,可手上动作没停,一巴掌狠狠的扇在小弟的额头上,再次骂道
“你特么怎么不等到拜山再说?玛德,废物,一点小事都做不好。滚,滚出去告诉东叔的人,就说我特么在大便,等我擦干了屁股,就去见他们,让他们再等一会。玛德,平时没事的时候,一个人影都见不到,一有好处,跑的比特么谁都快,真特么的!”
花弗骂骂咧咧的直接反身回了办公室,丝毫不理会被他打的一脸委屈的小弟。收了委屈的小弟,也只能暗呸一声,心中咒骂着,向外面走去,按照花弗的话,先安抚住东叔的人,等着花弗一会处理。
五分钟之后,尽管心中对打扰了他兴致的人大为不满,但花弗还是挂着一脸微笑,搂着莎莎来到了大厅,客气的招呼着老鬼东,烂口黄和盲公德,三个联和社大佬派来的头马。
之所以客气,也是很平常的事情,虽然花弗是龙头蛇王恩的头马,管理的也是社团最大的财源,各类场子和楼凤,舞小姐,但架不住资历浅,势力弱,能打的人手没多少。
这次行动的二百多人,还是从对方那里借来的人马,真正花弗的人马,只勉强接近人数的三分之一。
花弗就是那种典型的用人朝前的小人,现在还要借助对方的人手,自然不会表现出什么不满,一边摆出客气,亲热的姿态招呼,一边询问起几人的来意。
当听到对方是按照吩咐,来调回人手的,花弗当即色变,质问起对方,老鬼东他们要调回人手,有没有问过蛇王恩?蛇王恩是否同意?
见对方并没有正面回答,便一边拒绝着,一边拿过手提电话,声称要打给蛇王恩,请蛇王恩向老鬼东问个清楚。
不过连续拨了两次,都是忙音,用座机打,也是嘟嘟嘟的忙音,花弗渐渐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变得烦躁,警惕。
……
金佳丽皇宫内,本叔起身和蒋天生,骆驼告罪一声,声称身体有些不舒服,要提前离开。蒋天生和骆驼都假惺惺的装作关心对方的身体,询问是否要派人送对方去医院检查一下?
不过,本叔称只是头有些晕,回家休息一下就好,不必麻烦两人。两人又亲自将本叔送到门口,看着本叔上车才算作罢,演完了一场礼贤下士的戏码,转身回了夜总会内。
而在车子行驶出了一百多米后,原本病殃殃靠在后座的本叔,又突然像服下了大力丸一般,精神抖擞的坐直了身体,在可乐和阿豹诧异的眼神下,吩咐道
“转个方向,晚点再送我回家,先送我去尖东,我要去见一个人。”
可乐的性格有些耿直,以为本叔在强撑,刚要开口劝说本叔,却被圆滑的阿豹先一步推了一下对方的手臂,示意可乐不要多事,听本叔的吩咐就好。
本叔也没在意两人的小动作,只是自顾自的哼起了喜欢的粤曲曲调,怡然自得的自娱自乐,看到本叔如此状态,可乐自然也明白,本叔的身体根本没有不舒服,所谓的不舒服,也只不过是想要离开的托词而已。
但新的问题,又出现在可乐的脑中,本叔要去见的人是谁?
……
信兴酒楼内,除了钟维正所在的这一桌,其它桌的客人,早就在感觉到事情不妙的时候,纷纷买单,快速的离开了酒楼。
就连酒楼的伙计都纷纷躲进了厨房,胆子大一些的,在传菜口处,偷偷的探出一点头偷看,胆子小的,已经在后门附近听着动静,一旦情况不妙,两方人开打,立刻开了后门跑出去,跑的远远的,以免被误伤。
蛇王恩和他手下的小弟,在面对之后上来的几个老人和一个中年人的组合,表现的没有一丝一点的友好,尽管他们都是联和社的人,却表现的十分仇视。
如果不是几个老人和中年人身后站着,比蛇王恩多两倍以上的人马,按照蛇王恩表现出来的敌意,一定会第一时间上来撕碎对方。
几个老人中,有的和蛇王恩辈分一样,有两个甚至还要高蛇王恩一辈,唯一比蛇王恩低一辈的中年人,眼中除了仇恨,却无对蛇王恩的一丝尊重。
这个中年人就是被蛇王恩逼得逃去了国外的前联和社龙头的儿子虎仔发,实际上,虎仔发的名字里没有发这个字,甚至和老虎都无关。虎仔发的这个绰号,还是从他老爸老虎发那里得来的,他老爸叫周大发,他叫周德才。
老爸是老虎,儿子也应该是虎仔,即使这是寄希望的事情,也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周德才的绰号,但虎仔才,听着像虎仔菜,不够威风,吉利,索性周德才没文化的老子,便让周德才子随父号,老虎发,虎仔发,德才并发,听着吉利。
也就是这样,周家第二代联和掌门人,就有了新绰号,没过几年,用着新的绰号继承了挂掉的老虎发的位置,做起了联和社的龙头。
继承龙头时,虎仔发还不是太成熟,总有一些年轻人的奇思妙想,折腾的上下颇有怨言,但一部分人还是看在他老子的面子上,比较忍耐,没有动让虎仔发挪位置的想法。
不过这里说的是一部分,这一部分中,并不包括周家两代人都很信任的蛇王恩,这也就给了蛇王恩莫大的机会。仅仅过去了两、三年的功夫,周德才便败在了蛇王恩这个老狐狸的手中,丢了联和社龙头的位置,跑路去了呆岛。
实际上,蛇王恩的办法并不算是有多么高明,说简单点,就是偷偷做下一些损害社团其他老大利益的事情,接着再推到周德才身上。然后再暗中挑动周德才和这些老大的关系,搞得大家关系越来越僵,最后再一边笼络其他老大,一边装作好人,在大家都不愿背负不忠不义的名分的时候,站出来,搞到周德才跑路,他也就顺理成章的坐上了龙头的位置。
手法不高,偏偏就有周德才这个自以为是的傻子,让蛇王恩能够得以顺利施展,一举获得最终的胜利,由此可见,有的时候,决定胜败,真的不一定手段高低,计策高明,而是你的对手够不够蠢?
实际上,在呆岛时,钟维正一听到消息,便马上让人查了很多联和社的资料,一开始的目标就是联和社,不过并没有想过搞蛇王恩。就算联和社是三家暂时结盟中最弱的一个,但好歹也算是一个中型社团,而且掌控的资金虽然不如大型社团多,但在中型社团中,也是独占鳌头那类,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直到传来的资料里,有着内斗的资料,而且周德才跑路选择的就是呆岛,凭着他老子和逃来呆岛的鲁sir的交情,和对方这种跑路探长们残余的势力和面子,还真就震慑住了蛇王恩,不敢到呆岛来抓人。
就这样,一个有心利用,一个甘心被利用夺回基业,两人一举达成合作,组成了对付蛇王恩的组合。
不然,钟维正又怎么会有闲心放十三妹和韩斌去约会?
现在看来,组合效果不错,凭借着老虎发对社团内老人的恩情,加上周德才又是哭诉,又是悔过,加上一些利益的割让。
再加上钟维正表现出来的攻击力,威胁性,尤其是钟维正对联和社的几个老大说明,这次是蛇王恩手伸的太长,坏了规矩,才引发警方的针对,而且这种针对,可能会保持几个月,足够让联和社几个月内,血本无归,大出血。
本来蛇王恩安排花弗总揽的社团内的财源,其他老大虽然分的少了一些,还不至于下定决心,搞垮蛇王恩。
几个老大也是在一直犹豫着,直到见识到警方认真起来的威力,十几分钟的时候,几乎一多半的场子被查,沙田一些地方的场子,更是被不明势力的人横扫。
这也让几个老大不得不重视起钟维正的提议来,最后,在周德才提出,他如果再次当上龙头的话,每个堂口只需交上三成收益的诱惑下,几个老大纷纷甘愿成为从龙功臣,辅佐周德才,掀翻蛇王恩这个篡位的叛逆。
钟维正看着相互仇视的两方人,无聊的打了一个哈欠后,站起身,对着一旁的周德才,说道
“接下来是你们联和社的家务,我这个外人不方便在场。交给你们自己处理了,我还要去见个人,就不陪你们了。对了,麻烦你们通知砵兰街那边,花弗的命先留着,我想送给我契妹做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