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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党,我真是谢谢你,晚不来早不来,偏偏在我说谎时,你给我发来了短信,拆我台,虽然旁人不知道,但是这个房里还有个头呢,她肯定看到了,呜呜呜......
正当夏丽丽胡思乱想时,耳边有人吹着气说道:“你怎么这么穷啊!!!”
“啊!!!!!!”
紧接着,直播间里便响起了一道惊天动地的喊叫声,随后就是一道犹如坐过山车时的景象,夏丽丽那边的视频呈抛物线形状,极快的滑了一个完美的弧线。
“咚!”
晨希听到一声沉闷的声响,应是手机落在地毯上的声音。
还好,不是瓷砖,晨希心里小小的庆幸。
要是手机报废了,今日获得好感的计划就会被打乱。
【什么情况,你们方才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举手手,我听到了杀猪的声音。】
【没想到这传销组织不仅骗术完美牛掰,这演员演得还真是那么回事?】
【我觉得不是演得,应该是被组织发现她有逃跑的想法,现在要割她腰子,所以才会那么惊恐。】
【楼上的,你们是导演专业毕业的吧?这么会编又会想,不去当导演真的可惜了。】
晨希嘴角抽动了下,不相信她可以,但是干嘛要把她当成传销头目?
她决定要打一个完美的翻身仗,只是可能会委屈一点网友们了。
方才“那个头”的整个形象都被她看了去,她决定不能自己恶心,她得找那些不相信她的人一起分担点。
于是,晨希对着那边威胁道:“如果不想被我打得灰飞烟灭的话,就主动现身吧!”
那颗头追着夏丽丽飘来飘去,欣赏着她的窘迫和害怕。
听到手机里传来晨希冰冷的声音,她停了下来,向手机飘了过去。
她紧紧盯着晨希看,想从中看出什么破绽。
片刻后,她从晨希的眼神里看出了她是认真地,然后不想灰飞烟灭的头主动显现在了视频内。
“嗨,大家好。”
那颗头很是真诚的露出满口猩红的牙齿微笑着,她可能觉得这是很友好的打招呼,可是网友们却被吓得直接将手中的手机扔了出去,又心悸的捡了回来。
【大师,你好坏啊!我手机都摔破了。呜呜呜...】
【我一个经常看恐怖片的人,都委实被吓到了,这画面太恶心太恐怖了。】
【我弱弱提个建议,那颗头你能不能把牙花收回去,那一口的血瞧着实在有伤风化。】
【那些说传销的麻烦出来下,请问此刻你们的脸疼不?】
【?????】
【呵,装死了,方才还在那神气的很,这会儿怎么不出来了?】
【谁说我们装死了,我并不觉得仅凭这点就可以让我们信服。】
【呵,嘴硬,等会看你嘴巴子硬不硬。等着瞧吧。】
“好了,别笑了,本来就吓人,你这一笑直接送走我很多粉丝。”晨希不高兴,看着在线人数在减少,心里着急。
这少一个人就是少一分功力!
随着晨希的话落,“那颗头”闭紧了嘴巴,委委屈屈的飘在角落里。
夏丽丽一个转身,跳到了手机旁捡起手机,与那颗头以沙发为分界线对视着。
夏丽丽紧握手机,手指泛白,可见紧张到了什么程度,而那颗头只是委屈巴巴的飘着,时不时的还望眼夏丽丽,像在寻求安慰。
夏丽丽被看的烦不胜烦,再联想起这几天的遭遇,心里火气更是旺盛,她直接壮着胆子,闭眼怒吼道:“你...你看什么看?现在有大师在,你最好给我老实...老实交代。”
那颗头歪了歪头,不解的问道:“交代什么?”
看样子是打算继续捉弄小姑娘了。
晨希只好严肃的说道:“行了,你就如实说吧,别再吓她了,要是把人吓出个好歹,你的事情不也就被耽搁了吗?”
“而且据我所知,你的时间也不多了,不然你也不会大白天的还出现。”
随着晨希的话落,那颗头明显的僵了下,接着便是响起了一道略显空灵般的声音。
“抱歉,小姑娘,阿姨不是有意要吓你的,只是看你没有认出我来,想捉弄你一下。”
因为现在有晨希的介入,夏丽丽对这颗头的恐惧程度几乎为零了。
她听到那颗头的发言,心里那个狠啊,这颗头害的她丢了五险一金的白领工作,又害她屡次换房子拿不回押金,更是害的她现在成了穷光蛋。
现在竟然还大言不惭的说只是捉弄下我!!!
【突然觉得这颗头有点可爱,肿么办?】
【她自我感觉良好,结果把这小姑娘害的够惨,你们看她被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感觉下一秒,夏丽丽就要爆发了。这搁谁不得被这颗头的轻言轻语气够呛啊。】
【演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可惜都是剧本。】
【话说你们这剧本编辑是谁啊,改日把他介绍给大制作,肯定能拍出一部不错的电视。】
这些仍不相信晨希的新粉还在带着节奏,这可把晨希的老粉气够呛,他们也不打算再去怼人了,清者自清,等会大师自会赏他们这些带着质疑的新粉每人一个响亮的嘴巴子。
夏丽丽忍了好一会儿,深吸气然后呼出去,最后抬眸死死盯着那颗头说道:“我根本不认识你!”
“你跟着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再不如实交代,我就把你交给大师处理。她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的。”
晨希听着她这狐假虎威的话,嘴角抖了抖:我有这么凶残吗?
“那颗头”虽然没有身子,但也委实被吓得一激灵,她知道这个被称为大师的人很不简单,或许真的可以让自己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她急忙说道:“别,我说,我说。”
原来她是夏丽丽之前的房东阿姨,她叫刘桂兰,今年五十三岁,有一个儿子叫小军,整天不学无术,二十七岁了还靠着啃老过活。
刘桂兰的丈夫十几年前车祸去世,获赔了一千万,那时候刘桂兰的儿子还小,正在上高中,她就把这钱拿来投资,买了几套房子,靠以房租养贷。
这么些年过去,房贷也还得七七八八,靠收取租金,日子过得还不错,唯一遗憾的是儿子一直没有工作,整日在家打游戏。
后来更是迷上了网上赌博,不知怎的一下子从网上借了二千万的借款,一直被人追着还款。
后来他偷拿了家里的房本准备拿去抵债,正准备出门的时候,被刘桂兰堵个正着,两人在撕扯中,刘桂兰不敌,被儿子一下子推倒在地,后脑好巧不巧的砸在了掉落在地的剪刀上。
小军看着又回到手中的房产本,将上面的折痕抚平,头也不回的狞笑着,“老东西,这些东西本来就是我的,你天天藏着想干嘛?”
而躺在地上,窜窜流着鲜血的妇女早已不省人事了。
等小军回身想踹几下刘桂兰时,发现她的身下全是鲜血,犹如一片盛开的红色玫瑰花圃,红的刺眼。
他蹲下探了探刘桂兰的鼻息,吓得跌坐在地,剧烈呼吸了半个时辰,他跑了出去,再次回来的时候,带回来一个工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