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再开人界飞升登天路

颜色不好看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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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年后。乔天族宣布再开下界飞升登天。

    乔天族境内热闹非凡,距离上次人界飞升,不过四载光阴,这还是乔天族有史以来,最短的一次间接。

    不过乔天族大部分人都知道,这次人界飞升,只为接引乔天族那位姻缘石碑上的“少天妃”。

    耗费如此巨额界石,只为接引一人。

    凤凰族祖地,“没想到,乔天族这次阵仗这么大,以前几百年才开一次人界飞升,最短也需储满数十年界石之力才开一次,这次竟然不过短短数年,看来乔天族是承认了那位少天妃身份了。”老凤凰道。

    “曦儿,还是还没出关吗?”老凤凰

    “回禀老祖,自从四年前,少天子来过之后,圣女就闭关了,一直到现在,还未出关。”侍女回答道。

    “哎,这孩子”老凤凰叹了口气。

    可怜天下最是痴情人,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但那又如何,乔天族乔至的上古神龙血脉,和我凤凰族凤曦的百凰之王血脉最是相搭。

    悠悠岁月,少年时期的青涩坚持,在门当户对面前,在神族血脉面前,最是可笑,终有一天,他们会明白的。

    即使那个下界之女,她有着一丝我族天凤血脉,但那又如何。她又如何能与曦儿的凤凰之王相比呢,何况她的天凤血脉已毁。山鸡就是山鸡,永远比不了凤凰。

    曦儿,你要坚持啊。

    ……

    天机阁地下深处,一位长相如婴儿般纯净的豆蔻少女望向乔天族方向,“又开了吗?可惜,还是空欢喜一场呢。不过她那双眼睛,举世无双。可真漂亮,我喜欢的紧呢,怎么办,好想要。”说完,伸出粉红舌头,舔了舔嘴唇。

    ……

    孔雀族,一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妙龄女子,此刻气愤非常,拼命的砸着东西,以泄心头之恨。“为什么,为什么,不过一个下界胚子,值得这么兴师动众的去迎接吗?一只假凤凰,一只贱火鸡还不够,现在又来这么一个下贱胚子,你们都要来抢我的乔哥哥,都要来抢。呜呜呜。”孔玲珑奔溃大哭。

    精灵族内,一位坐在地底深处沉睡多年的老者突然睁开了禁闭多年的深邃眼眸,”出现了吗?看来我们精灵族欠下多年的人情,终于快可以还上了”继续合上双眼,沉睡。

    火鸡族内,一位身着红色紧身皮衣,手拿黑鞭的少女,自语到:“凤曦,你没得到,我也没得到,但那又如何,我要的,从来都不会就这么轻言放手。”女子握紧了手上的鞭子,本就火辣冷艳的身影,更显几分冷意。

    乔天族内,众人接引了一位又一位下界飞升者,从早到晚,这一次下界飞升上来的人格外多,可以说是有始以来人数最多的一次。

    因为巫弈王妃,把这一次下界飞升的难度调的非常低,而且只能要顺利走到上界之门入口的下界登天者,哪怕一界多人,全都照收不误。

    ……

    巫弈王妃府内,

    “怎么样,接到了吗?”

    ……

    “怎么样,找到人了吗?”

    ……

    “怎么样,还是没有吗?”

    ……

    “怎么会,这次我都把关卡设的如此简单,怎么会没来”

    “王妃,她,会不会已经死了?”

    “闭嘴,姻缘石碑上,名字还在,就一定还活着”

    “可是,上次她伤的那么重,怎么可能还活着”

    “就怕还活着,怕是也无力登天了”

    巫弈王妃忽然想到,天机镜里上次那个最后画面,生机耗竭,血脉枯竭,灵力溃散,灵魂几近燃尽,双瞳不在。

    是呀,这样的一个人,就算不死,又如何能登天呢?

    巫弈王妃无力的跌坐下椅子上。

    ”我竭尽所能的去弥补,还是不行吗?”

    ”乔至,终有一天,你会恨我吗?”

    或许别人只信她终有一天会是你天命之妻,不信你最终会爱上她。天道姻缘,最终都会结为夫妻。但我信,因为你是乔至,如此孤傲清高的一个人,怎么会随便同意和人结婚,除非……你是真的爱上了她。

    ……

    乔天族轰轰烈烈的下界飞升登天,最后,却没有等来那个她。

    众人虚咦。

    ……

    这一天,雪族化清池沉睡了四年的女子突然睁开了双眼,眼神干净不染尘埃,犹如新生的孩童。

    “你醒了,清雪”雪族雪云一旁道。

    “我是谁……?清雪?”清雪看着雪族族长轻声疑惑道。

    “对,你是我雪族族人,清雪,孩子,你之前病了,已经睡了很长时间了。”雪族族长雪云道。

    ……

    这一天,下界,

    在一家破旧灰败黑暗的小小房间里,一直昏迷的人影睁开了灰沉的双眼。

    ……

    又是三年后,下界。

    “这身子终于快要支撑不住了吗?”

    坐在河边的一块大石头上,旁边放着一根竹杖,穿着缝补粗布旧衣,眼睛蒙着一块暗色的旧布,一块旧粗布把头发和脖子都围的结结实实人影抬起双手自语道。

    耳边传来对岸迎春楼的琴声,琴声里,似是讲诉着郁郁不得志,又无可奈何的悲凉命运,琴声矛盾。

    那是迎春楼的姑娘在弹奏。

    突然一阵凉风袭来,吹起了一角破布,破布里发白的头发若隐若现。

    人影啰嗦了一下。

    夜晚,对面迎春楼传来了嬉笑声,街边那边人来人往,叫卖声。

    可这似乎都影响不到河边暗影处的那道身影,陪伴她的是一株老柳。

    自从醒来,这三年可谓是尝尽了人间百味,世俗的人们又怎会对一位又瞎又瘸,白发苍苍,病弱的人心存善意呢。

    人们的嘲讽恶语,发了霉的食物,破鸡蛋,小孩的石子,妇女的唾沫,什么一门俩娼妓话语,老妇尖酸的咒骂,特别力大的巴掌都没少往她身上招呼。

    或许,曾经还有一处温暖,那个救了她,爱穿艳俗花衣裳,眼周爱画一片红印,时常傻笑的女子。

    ……

    记忆中时常总是在前面的河边木质台阶上,笑着从前面的迎春楼里跑出,笑盈盈的说“花,你来了,你看我今天又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花衣裳女子就像变戏法似的从衣衫里掏出一块有着一个脚印的大饼”看到大饼上的脚印,赶忙拿手小心擦拭,递给了她“快吃吧,我都捂热了,一会凉了就不好吃了”花衣裳女子催促的傻笑道。

    花衣裳女子叫大红,她说女孩子嘛,就应该活的像朵花一样,所以总是喜欢叫她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