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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包围的机车大叔看着眼前黑压压步步逼近的保镖大军,心里犯怵,就算双腿已经有些站不住脚还是探着脑袋还想多看林念慈一眼。
无情的保镖头子一耳刮子扇的他跟风车转一样,瞬间就迷失了方向。
“我也没抢到钱啊!”
保镖的力道极大,晃悠了几圈的男人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对着一块没人的空地就开始为自己辩驳。
乔特助才懒得管他说什么,挥了挥手,“你还敢想?我看你怎么人傻傻的说话还叼叼的?你知道什么叫太岁爷头上动土吗?你还挺敢想!”
云初看的目瞪口呆,她先前只是听说过季慕安手段狠辣,脚踏黑白两道,很多人在和他交恶之后就像人间消失了一样,由此想来心中就开始止不住的后怕...
一双带着暖意的手突然覆上了她的双眼,把眼前的一些不好的场景强行马赛克过去,富有磁性的嗓音自耳膜轻轻划过。
“乖,脏东西就别看了。”
因为什么都看不见,她只能轻轻地拽着周霆的衣角被他搂在怀里慢慢的移动。
靠的很近,她也能很清晰的听到周霆加快的心跳声和略微粗重的喘息。
等了一会儿,乔特助才上车,转头看向身后的两位主子,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喘息问道:“现在去哪儿?”
“回家吧。”虽然是陈述句,但是季慕安的尾音轻轻上调,目光落在了一旁的林念慈身上,似乎是在询问她的想法。
“嗯...能不能先去一趟星城,我回家拿点东西?”林念慈当然不会丢下受伤的季慕安不管,所以也还是默认选择跟他回家。
星城庄园
乔特助的车刚开进大门就看见管家的脸色似乎很不好,甚至有些不太希望看到林念慈回来的意思,不停地在门口嘘寒问暖。
难不成是林老爷子身体出了什么毛病?
管不了那么多,林念慈直接打开车门快步往家里走去。
季慕安环视了一圈,家里的佣人们神色自如,似乎不像是范生了什么大事的样子,微拧眉峰,一同跟了进去。
大厅之中,林老爷子和苏木站在一旁,一言不发,脸上的神情似乎很纠结。
林念慈趴在地上,她面前是一辆玩具车。
玩具车看上去有些年头了,上面的喷漆都有褪色的地方,管家低头壮着胆子上前解释道:“今天小玉想把车子擦拭一下,没想到误触了车子的开启键,就从二楼阳台掉了下来,好在他们几个垫了一下,送去修应该还能修好。”
林念慈没有回应,只是抬头扫了一眼。
小玉已经不在佣人之列,想来应该是被辞退了。
眼前的几个佣人身上脸上还有些淤青,想来是在护车的时候冲撞到了,算是立了大功。
但是管家再次启动开启键时车子已经没有了反应,这才是林家今天不希望她回来的原因。
乔特助皱着眉头,有些不解,不就是一辆玩具车吗?有必要搞得像家里死了人一样沉重吗?
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忽然意识到这里不是自己的主场,万一像上次在季氏大楼楼下一样僭越了就完蛋了。
“算了,既然坏了就放在阁楼里吧。辛苦你们几个了,这个月拿双份工资吧。”林念慈缓了一会儿,还是出声了结这一切。
虽然是领到了双倍的钱,但几个佣人脸上并没有什么喜悦的神色,反而异常的沉重,一直等到了林念慈上楼回房间,乔特助憋在心里的疑问总算得到了回答。
“那玩具车是她母亲生前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她现在这么喜欢赛车和她母亲也有一定关系。”林老爷子难得正经了一次,坐在沙发上看着手边的全家福陷入了沉思。
林念慈十岁那年,林母因病过世,这辆车也就一直陪伴在了她身边。
季慕安看着已经坐上车的林念慈,俯身在乔特助身边耳语了几句之后,在对方震惊的目光中迈向了车子的驾驶座。
“乔特助呢?”林念慈抬头看到季慕安已经踩下了油门,这才发现乔特助还没上车,连忙回头去找。
季慕安头也不回,单手在方向盘上打了一个圈,驶出了星城庄园,“他和女朋友约了看电影,我先放他走了。”
林念慈虽然嘴上没说,但肉眼可见的,她的情绪有些低落,只是不好在季慕安面前发作罢了。
笑着陪他用完了晚餐之后早早的回到了房间内就没了动静,也丝毫没有发现身后的男人是什么时候进入她的房间,就这么坐在床边盯着她看了许久。
她一直看着窗外满是星辰的夜空,一块黑色的软布上被洒满了碎钻,每一颗都在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看着她的背影,本就不善言辞的季慕安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她的情绪,只是递上了一杯热牛奶,淡淡的开口道:“早点休息吧。”
林念慈丝毫没有睡意,但还是在季慕安的注视下认真的盖好了被子。
叹了口气,季慕安合衣躺在她身侧,轻拍着她的后背,动作轻柔舒缓,眼神却从未离开面前这个女孩。
一直到很晚,林念慈才睡着。
季慕安小心的关好房门之后直接下到了庄园外的草坪上。
玩具车已经被乔特助转移了过来,他身后站着一排提着手提箱的玩具设计师和维修师傅,每一个人的鬓间肉眼可见的已经被汗液浸湿了。
谁能想到,堂堂太子爷居然有一天会把他们叫来,理由居然是为了修理一辆使用寿命长达十几年的玩具车?
“季少?您确定要亲自动手?”总工程师还是不放心的上前询问了一下,他的手上还缠绕着厚重的绷带,别说那些精细活了就算是螺丝刀他都不一定能用的顺畅,而且他们被叫来的目的不就是修车吗?
季慕安点头,直接把手上绷带给拆开了,卷起袖管直接蹲了下来。
林念慈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她一直梦到和母亲离别的场景,一次...两次...
数次下来,早已经被哭湿的枕头套和不停嵌进肉里的掌心,疼痛的不适感直接让她从噩梦中惊醒过来,坐在床边久久无法缓过神来。
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她本没有听见园中的声响,只是百密一疏,她下床刚想打开窗户透透气,不曾想帘子刚来开就被灯火通明的光线查到照到眼瞎...
“季慕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