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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子被这么问，顾梦染回答不上来。
她眨了眨眼睛，明显心虚了。
那头的封瑾宁见状，更是直接轻声“哼”了起来。
“行。”封瑾宁回答着，“不过你休想离开。”
事情的发展有些超乎了顾梦染的想象，如果是换做平时的封瑾宁，这时候一定是推开顾梦染了吧。
“我没那个意思。”顾梦染连忙补救，尽管看封瑾宁这个样子，她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辩解的了。
“你没？”封瑾宁冷笑了一声，“我看你的脸上，可都是写明白了。”
这种按头的事情，顾梦染是最无法解释得了。
但是既然封瑾宁要这么追究，她便只好拿出柳茹慎说话了。
“那柳茹慎呢？”顾梦染问着，“她又是谁？”
封瑾宁没有想到竟然有一天，顾梦染会拿着柳茹慎来质问他。
“她？你见我对她有什么好脸色吗？”封瑾宁有些着急，只好将心中的真实想法给说了出来。
仔细一想，好像的确是如此。
这下子，顾梦染又没有底了。
这场宴会接下来的时间，实在是让这两个人觉得憋得慌。
白杨不止一次凑到顾梦染的身边，想同她说上一句话，可是却被顾梦染的表情给劝退了。
“梦染。”宴会快要结束了，白杨不死心，还是找到了她，“你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
顾梦染抬头，看了看眼前的白杨，他脸上展现出来的，是从来没有在封瑾宁那里见过的温柔。
她有一时的分神，过了半晌才回复了一个“没事”。
白杨怎么可能会就这么轻易放弃，“肯定有，你就是不肯说。”
顾梦染笑了笑，没再回应。
那头的封瑾宁站在角落里，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没想到，白杨靠近的时候，顾梦染还是一副很想贴近的样子呢。
这样吗？这女人要是真的这么想，那他还偏不成全她。
“瑾宁。”突然，身后的人叫住了正打算往前走去的封瑾宁。
回头一看，是柳茹慎。
好不容易抓到了与封瑾宁单独相处的机会，她怎么愿意就这么放弃。
封瑾宁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回应着她。
“瑾宁，你就不想知道我这次回来，是为了什么吗？”柳茹慎已经在心里想好了话题。
“什么？”封瑾宁问着，实际上心里却是满满的不耐烦。
“我想，自己去做生意。”柳茹慎回答着，“到时候，你可得帮我啊。”
她的手已经碰上了封瑾宁的胳膊，眼里的喜欢完全藏不住。
“到时候再说。”封瑾宁回应着，同时动了动自己的手臂，这里是公共场合，这两个人这么亲密的动作，被那些有心的人看到，铁定是要说出一些什么了。
柳茹慎感觉到了封瑾宁的不愿意，“说到底，还是不想。”
封瑾宁没再回应，索性直接甩开了她，从这里离开了。
他径直地走向了顾梦染的身边。
“梦
染，我爸一直说想要见见你。”白杨这时候已经开始转移了话题，他清楚顾梦染的性格，她是绝对不会拒绝的，“你什么时候有空，去我家吃个饭呗。”
顾梦染笑了笑，“叔叔找我吗？”
“是的，他一直想见你。”白杨看着顾梦染这番害羞的样子，心中窃喜。
“过几天就来。”
她回应着，丝毫没有察觉身后有人正在慢慢靠近。
尽管顾梦染背对着封瑾宁，但是从她的背影看过去，封瑾宁总能感觉到她很快乐。
“顾梦染。”冷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顾梦染猛地转过了身，对上了封瑾宁那张冷漠的脸。
“你别忘了，你今天是谁的女伴。”他这不正是在宣誓自己的主权吗？
她没了办法，生怕封瑾宁又提起卖身契的事情，只好走到了他的身边。
“差不多该走了。”封瑾宁说完这句话，就转过了身，带着顾梦染打算离开这里。
宴会的主办者亲眼看着封瑾宁在这时候离开，但是自己却是根本没有办法上前说一些阻止的话。
坐上了车，顾梦染感觉自己的心越发要跳出来了。
刚才与白杨交流的好好的，可是他却是硬生生地打断了他们两个的对话。
“打扰到你们了？”封瑾宁像是会读心术一般，一下子指出了其中的问题。
顾梦染没有回答，她明白无论自己怎么回答，都会让封瑾宁曲解的。
一路上，车内的气氛实在是诡异。
封瑾宁又何尝不是紧张呢，今天顾梦染与白杨自然的相处模式已经全都被他看在了眼里。
因为白杨的出现，封瑾宁感觉到了自己与顾梦染之间的关系，有了些变化。
现在的顾梦染，或许就是因为自己的那份卖身契，所以才会留在他身边的吧。
一想到这里，封瑾宁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与此同时，柳茹慎还在宴会上。
今晚是她第一次见到顾梦染，但是她却在她这里，找到了强烈的危机感。
这种危机感的来源，全都是因为封瑾宁对待她的态度。
他对她不会是那种冷冰冰的状态，就连说起话来，也会多挤出几个字。
况且，听白杨说，现在顾梦染已经住在了封瑾宁那里。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这两个人或许还会有着别的亲密举动。
“白杨。”柳茹慎喊着他的名字，“你之前说的计划，是什么。”
感觉到了危机感，便要赶紧付诸行动，在一切还有可能挽回的时候便做出解救的行动。
白杨听柳茹慎问出这样的问题，挑了挑眉毛，事情的发展不是正中他下怀了吗？
“啊？你说那个计划吗？”白杨举着酒杯，轻轻地摇晃着，看起来心情丝毫没有受刚才发生的事情的影响，“想好要与我合作了吗？”
他将酒杯凑过去，碰了碰柳茹慎手里的。
“只要我们两个人联手，我相信，一定可以得到我们两个人都想要的结局的。”
柳茹慎勉强地笑了笑，她不知道，接下来究竟有什么在等待着她。
她只知道，这一次的事情，实在是伤害到她的利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