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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晓冷静一点,我们很快回家了,嗯。”楚骥寒被她撩的都快冷静不了。
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若是地方不对,他就……
怜惜的扣住她乱动的双手让她在后座躺好,“晓晓,别闹了,我去开车。”。
“骥寒……我好难受。”初晓带着哭腔,一直在扯自己的衣服。
楚骥寒开着车,握着方向盘的手力用得把方向盘拉下来了,他的心里也难受,他真的不敢想象如果没多个心眼留在那里,初晓要受到怎么样的罪。
那时,他又能承受的起这个结果么?
答案是不能的,突然发现他……不能没有初晓。
在小旅馆她凌乱的躺在那里时,那种锥心的痛他再也不想有,再也不想她受到任何的伤害。
一路上追风一般的飙着车,讨厌每一个红绿灯。
初晓在后座躺着,一边哼哼的叫着,狗儿求食一般可怜,一边喊着他的名字,听得人心跟着发紧。
停好车,楚骥寒抱着初晓就往楼上跑:“晓晓,我们马上到家了。”
“热……骥寒,帮我脱了。”
楚骥寒疯狂的咽着唾沫,因为一口口水根本不够。
“乖,晓晓回家就洗个冷水澡。”
本来就燥热无比,现在抱着个扭动着的神经不清楚的人爬楼梯更是沁了一背的汗水!
“难受,骥寒,我喜欢你…”初晓双手胡乱的动着,脑子糊糊的,好沉重。好像这时候,她还没有和楚骥寒分手一样。
他抱她的时候,她喜欢。
初晓双手圈住楚骥寒的脖子就要去亲他,楚骥寒蜻蜓点水似的吻了她一下就别开脸快速的往楼上走。
“晓晓,我也喜欢你。”楚骥寒毫不犹豫的就回应她。
是真心喜欢的那种,不是玩玩的心态。
怕她被欺负,怕她伤害,怕她身边的人不是他而是别人,会一直怕,想一直做守护她的那个人。
初晓胡乱的啃着他的脖子。
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味窜进鼻尖,楚骥寒抱着她的手力道紧了几分。
怕她动的时候会掉下去。
“你骗我。”初晓哭着控诉着。
楚骥寒抱着她好不容易到了五楼,却发现一个棘手的事情,他没有初晓家的钥匙。
看一下对面自己租的房子,他又没打算来住,根本也没带钥匙在身上。
这时初晓把他的扣子都扯掉了几颗,又去扯她自己的衣服。
“晓晓,有没有备份钥匙?”
初晓根本就没有清醒,那里知道他问什么,自顾自的嘀咕着,双手还不老实。
楚骥寒看了一下,然后看到门口垫的垫子,会不会藏在这下面。
将她放下来脚尖站在地上,一手扣住她的腰,微微的弯下身子去掀垫子。
果然垫子的后面用透明胶布粘着一把钥匙。
“骥寒……”初晓突然喊了一声就哭起来了。
楚骥寒心惊了一下,赶紧的开门把人抱进去放*上。
他立刻去冰箱倒了一杯冰水:“晓晓,先喝点水。”
杯子凑到初晓得嘴边,初晓一下就把杯子从嘴边拔开,水溅在了楚骥寒的手上。
楚骥寒愣了一下,仰头含了一大口冰水,然后吻住她,用口一点一点的渡给初晓。
吻住就不想松开,楚骥寒抱着她越发的紧。
可是理智告诉他,现在不能趁人之危,不然跟文长庆有什么区别。
楚骥寒简直要被折磨死了,把杯子放*头柜上。
“骥寒,我要……”被冰水刺激了一下,初晓得意识清醒了一些。
她微微的睁开眼看到是楚骥寒,心里的委屈一下就翻江倒海的涌了出来。
“骥寒,我喜欢你,我真心喜欢你,我把心都掏给你了,可是你却骗我,你这个大骗子。
可是我除了心什么也没有,我没有钱,没有能上台面的父母……呜呜呜……”初晓哭着声声的控诉。
初晓抱住他哭喊道:“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你早点跟我说骗我,我就不会心痛了,痛死了……”
楚骥寒听得也痛死了,他把她伤成这样,还觉得自己厉害吗?
初晓闭着眼睛打她心爱男人的胸膛,眼缝里不停的溢出泪水。
楚骥寒的心被刀子扎了似的,疼。
他终于明白,那天在办公室初晓说的话是故意跟他赌气的,她是真的喜欢他。
她才不是利用他达到一些目的。
可看他,都干了些什么混事。
“骥寒,我好难过,看这里被人千刀万剐一样的痛。”初晓拿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
“我什么都做不好,脑子里心里,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是你的样子。
走在街上,有男生跟女生告白,我都以为是你再跟我说,晓晓我喜欢你,可是一回头那个人却不是你。”
楚骥寒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样子,都顾不得脏不脏,直接用袖子给她擦鼻涕眼泪的。
抱着她的脑袋放在胸前:“晓晓,对不起,我错了,我也真心喜欢你,以后我也再也不胡乱说分手。”
楚骥寒红着眼睛声音里都带着哽咽将她的头按在胸前。
他一直都觉得初晓就像递辞职书那是说的话一样,她一点也没喜欢过他,跟他在一起只是把他当跳板。
分开后他被自己折磨死,可是她每天看起来好像没他这个人存在,他们的分手对于她而言没有任何的影响。
而且才分开几天就跟崔泽约会。
原来大家都一样。
“到现在你都还在骗我,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你只是寂寞了,见多了淑女名媛想换个口味。”初晓抬起头看着他,眼中溢满了泪水,几乎看不清楚楚骥寒的模样。
他的泪水就像开闸的泪水,楚骥寒怎么擦都擦不干。
初晓此刻哭泣的模样深深的烙在楚骥寒的心上。
这种痛是他从来都没有体会过的,甚至从来都没有想过会有一个女人能让他这么难过。
奶奶一直对他耳提面命要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姑娘做妻子,或许以后他的婚姻就会是一个商业联姻。
要跟一个他并不喜欢的女人相敬如宾,或许还是讨厌的女人。
此刻他却只想跟初晓在一起。
“晓晓,我只有你一个女人,我也从来没喜欢过别人,就喜欢你一个人,以后我也只喜欢你一个人。”楚骥寒擦干她的眼泪,双手捧着她的脸颊,两人对立而望。
初晓感觉很热,感觉身上有千万只的蚂蚁在爬。
脑子里也不是很清醒,这种混乱的感觉对楚骥寒说的话甚至听不全,半清不楚的就听到:我只喜欢你一个人。
他说就喜欢她一个人,初晓哭的更凶。
就算知道他或许是骗自己的,可是她却还是感动的哭的稀里哗啦。
心里像过年似的几十万块钱的烟花一起盛放。
“我不相信……”他跟骆晴在办公室里的对话那么清楚,让她如何相信他此刻的话。
“晓晓你相信我。”楚骥寒知道这次是真的伤了初晓得心,还有什么比自己喜欢的女人不相信自己更难过的事情。
初晓浑身都有虫子在啃,眼泪吧嗒吧嗒的落唇贴上他的低喃:“骥寒……”
楚骥寒心中雷动的*努力压制,时刻命令自己不可以趁人之危,以前他会那么做,现在一定不能。
“晓晓,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然后深深的吻住她。
骥寒你也是我一个人的,初晓在心中对自己说。
初晓最后的意识就是听到楚骥寒说的话,然后就被淹没在他的柔情里。
任性的疯狂的嚣张的不得已的特么的屏蔽。
手指轻轻的撩开她额间的碎发别到耳后,大拇指摩挲在她婴儿般光滑的肌肤上,楚骥寒眼中带着柔情的看着她。
她长得还真好看,皮肤跟刚出炉的豆花一样滑嫩。
脸上因为#已屏蔽#后的潮红还没散去,像个红了的苹果,看着就好想咬一口,一定很甜。
她在臂弯里安睡的样子,楚骥寒感觉从未有过的满足。
就像失而复得的珍宝。
重新拥有她的感觉太美好了,以后再也不会把她弄丢。
将她抱紧了一些,脸贴着她的头顶,楚骥寒也闭上眼睛休息。
周悦回家看到门口的垫子都被翻了过来,上面粘着的钥匙不见了。
心中一惊,家里不会遭贼了吧?
但是她脑中又闪过一个念头,不会是白利华发现了这把备用钥匙?
晓晓脚受伤了在家里,就算她出来忘记带钥匙用备用的,也会把垫子放好,天呀,不会出事了吧。
周悦心惊胆战的打开家门就喊:“晓晓,晓晓。”
客厅没人,不过看着家里也不像被人翻过的样子。
立刻冲的到初晓得房间,扭开门:“晓晓,晓……”后面的话哽在了周悦的喉咙里。
因为他看见楚骥寒坐了起来,手指放在唇上做了个嘘的动作。
周悦第一声喊的时候楚骥寒就被惊醒了,刚想坐起来穿衣服出去让她别喊,她就进来了。
周悦愣了一下,然后直接把门又拉上。
看了那样的画面她不会长针眼吧?
提着的一颗心也算是放了下来,初晓没事就好。
看那画面,他们两个是和好了的意思?
看了一眼初晓得房门就回了自己房间休息一会。
但愿初晓不会再伤一次!
* *
文长庆跟白利华被120救去了医院。
白利华什么事情也没有,涂了点药就好。
但是文长庆就不同,全身都是伤,连医生都摇头,也不知道他这辈子还能不能站起来。
白利华战战兢兢的在医院里不敢走,虽然她不愿意承认,但是文长庆伤的这么重她是有责任的。
如果让文家知道这个事情,她一定没好果子吃。
她双手合十,闭着眼睛嘴里嘀咕着:“菩萨保佑,长庆千万别有事啊,菩萨保佑啊。”
这可怎么办呀,欠着文家那么多钱,现在文长庆还受伤了。
哎哟,她命怎么这么苦啊。
对,是那个第三者的错,这都是他打的。
如果文家追究起来她就说是初晓外面的野男人打的。
这时,抢救室的一个护士出来喊:“谁是这个病人的家属。”
“我是。”白利华几乎是脱口而出。
护士眼神怪异的看了她一眼:“你是病人的妈妈?”
白利华摇了一下头:“我是他岳母。”
“这里还有没有更直属的亲系,病人很危险,需要家属签字。”
白利华想了一下,这里除了她就是初晓,文家人就算赶来也要不少时间,人估计都硬邦邦了。
初晓现在都不知道踪影。
“没有别的家属。”
护士垂了一下眸:“现在病人要动手术,你去缴一下费。”
什么?要她给钱?
白利华惊得差点跳起来,好想说她不认识里面的那个人。
白利华手不由自主的就捂住自己的口袋,要命可以,要她的钱免谈。
可是一思量,这个钱文长庆好了肯定是要还给她的。
不行就等他手术出来叫他打个借条。
白利华这脸皮厚的连城墙都甘拜下风。
咽了咽口水:“姑娘,要多少钱啊。”
“先交十万吧,后面不够再交。”那个病人全身骨头几乎都断了,没个一年半载的根本好不了。
“十万。”白利华的声音徒然提高。
她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口袋,这个女的是不是知道她有多少钱,一开口就这么准。
“对,快去交,病人的情况很危险,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的。”
白利华感觉有人拿着刀在她身上割肉啊。
真的很想直接丢下文长庆不管,可是她又不敢。
怕文家人不放过她。
十万就十万,大不了以后再问他要。
文家不给,她也要从初晓哪里讨来,害她受罪不够,还要花钱。
白利华对初晓越来越恨。
在缴费处排队的时候白利华几次都想跑,但是脑子里又想到文家的人,所以忍痛把钱交上。
她坐在椅子上等文长庆做完手术出来。
这个时候几个警察走了过来:“请问是白利华吗?”
白利华吓得往后缩了一下,小声的说:“是的,警察同志我没有犯法,我是良好公民。”
“你好,我们是来了解发生在你房间的斗殴事件,请你配合。”民警们在现场已经听了其他住客跟老板陈述了事件经过。
一听是来调查这个案子的,白利华立刻就站起来扯着嗓门瞪着眼睛有些狰狞:“是初晓在外面的野男人打的,你们去抓他,最好让他吃个十年八年的牢房,还有让他赔钱。”
她的十万块钱啊,白利华的心都在滴血。
“你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民警一边做着笔录一边问。
白利华想了一下:“姓楚,但是忘记叫什么了。”
“初晓是房间里那个女的?”
“对,是我女儿,她跟长庆是有婚约的,但是在外面乱搞,现在还把她男人打的进了医院。”
都道家丑不可外扬,这白利华恨不得拿个喇叭广播,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女儿?
民警都诧异了,哪里的老板说那个女的明显就是被人喂了不干净的东西。
现在根据她的话,民警一推理,天呀,这个女人是怎么说的出口是她女儿的。
有对女儿做这种事情的。
不过公事公办,就算或许抢救室的人该打,也得把整个事件理清楚。
“你可以带我们去找到这两个人吗?”
“能,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把那个男人抓起来,一定要抓起来,这么打人,简直就天理不容。”白利华说的正义秉然。
好像这个事情都是楚骥容的错,她一点错都没有。
民警抿了一下唇无语噎疑。
从医院到丰宁小区的路上白利华都在说楚骥寒怎么这么把文长庆给打的,一口一个让他吃牢房。
白利华心里也没底这个时候初晓回家了没有,但是周悦在啊,她肯定能找到初晓,她们两个最好了。
前几天目睹过白利华跟初晓吵架的邻居看到她带了不少警察来。
哟嘿,现在碰瓷的都这么牛逼了,要钱不给还敢带警察来。
周悦跟楚骥寒是被震天响的拍门声还有白利华扯着嗓子喊初晓得声音吵醒的。
“初晓,你开门,警察同志来抓你那个男人了。”
民警同志扶额拍了拍她的肩膀,手往边上拔,意思让她走开。
“你好,我们是丰宁这边的片区派出所的,请你们配合调查。”
周悦听着惊了一下,初晓犯什么事情了?她是不是错过了什么事情。
吓得她都不敢开门,去敲初晓得房门。
楚骥寒也正好穿戴好出来,一脸的寒霜。
初晓因为吸了药现在睡得沉,楚骥寒眼神看了一眼里面。
周悦等了一下就回过神来,然后进了初晓得房间。
房间里还有一股异样的味道,她就把窗户打开。
看着初晓衣服撒的到处都是,心里明白发生的什么事情。
白利华那个女人不按常理出牌,前面虽然有楚骥寒挡着,也得防备她突然跑进来。
周悦又找了*跟睡衣给初晓穿上。
又拿着香水把屋里喷了喷,总算没有那一股子怪味道。
把地上的衣服都收起来放在一边。
这时候门外响起白利华尖酸刻薄的喊声:“警察同志就是他,人就是他打的。”
其中一个看到楚骥寒的时候愣了一下。
凡事爱看点报纸的人都应该在报纸上看过楚骥寒,而且楚家在京都也是响当当的人物。
上次楚骥寒跟市长合影的事情他记忆犹新。
“请问是楚骥寒先生吗?”
“嗯。”楚骥寒明显的很不悦。
“请你配合一下今天旅馆发生的斗殴事件调查。”
“哎哟警察同志还调查什么,就是他打的,把他抓起来,让他赔钱。”白利华手指着楚骥寒。
楚骥寒撇了她一眼。
白利华立刻收起了手指,眼前是他发狠打人的模样。
有些害怕,但是看到有这么多的警察同志在,她又直了直腰杆,在警察面前他还能打她不成。
楚骥寒轻抿着唇没有说话,他沉默的样子,浑身散发着冰冷。
“我的律师马上会到。”刚起来的时候他已经给律师打了电话。
因为楚骥寒保持沉默,气氛居然就这么诡异的僵持着。
“楚总。”律师已经感到。
“总裁。”还有收到消息的Alina。
“余律师我要控告这个女人对我女朋友下药,并联合他人侵犯未遂。”楚骥寒字字珠玑。
“你胡说。”白利华差点跳起来。
是来抓他的,怎么还告上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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