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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
“可还记得雍魏水?”雍安虞有些无奈,示意容初之进去。
找了一处坐下。
容初之将书桌上的东西整理开,倒了一杯水递给雍安虞,“我只看见她先前开的脂粉铺子已经换了人,还不知道她究竟如何了。”
“祖母原先是关了她几日的禁闭,昨日出来,听见你回来了,便开始按捺不住想要来找你。今日回来正好让我看见。”
“旁系之中,我似乎并未听见过雍魏水的名字。”
“她不算是旁系,也不算是嫡系。不重要的人你不需要知道这么多,好好将藏典阁的东西看完。”
雍安虞将手里的茶水喝完,“藏典阁有些东西兴许能够帮的上你。”
说罢,他站起来,像是要离开。
容初之只能够无奈的起身去送他。
到门前,看见端着东西走来的侍女。雍安虞勾了勾唇,“藏书阁里面有冰室,一会儿你自己去琢磨琢磨在哪里,别吃多了。”
冰室。
容初之的视线从侍女手中的点心移开,见他已经走出了几步,收回视线,看向侍女,“给我吧。”
接过点心,回到藏典阁,将门关上。
点心放在桌上。
容初之四处走了走,没有找到所谓冰室的门或者是暗门。
难道是小阁楼?
容初之上了阁楼,将门打开,进去。
围着书架周围走了几圈。
容初之蹙着眉,“没有那一块玉佩,他是进不来的。所以应当不会是这里。”
自言自语说了几句话,容初之走出几步。
就要走出去的时候,步子忽然顿下来了。
不对,他知道这里面有什么。
并且对这里很是熟稔。
并且应当不会是阁楼外。
若是在阁楼外,他便不会说让她好好去找。
平白与她说冰室,总不能够是给她冰水果吃的。
容初之退回去,将门上的玉佩取下来,随后将门合上。
回到屋内,容初之望着里面的两张椅子。
阁楼的方位,应当是在藏书阁的侧后方。
前一次,安虞表兄说了这一处的隔音。
那个时候这一处有人,那应当是在靠近外面那一侧。
容初之走到先前他坐过的椅子后面,伸手敲了敲。
闷响。
所以不是这后面。
容初之低头走了两步,又折回来,在墙上摸了两下。
又去架子上摸了一下。
站到墙的前面,伸手敲了敲。
“应当便是这里了。”
既然是在阁楼的冰室,那就是说明,便是给她用的。
容初之走到案几前,伸手摸索了一下,找到一处凹陷。按下去。
那一堵墙慢慢的移开。
不过,既然是为家主修建的冰室,为何祖母未曾与她说过?
容初之思索了一番,在案几前提笔写了几个字。
用砚台压在一边。
将大白拿出来,伸手摸了摸,放在袖口边。
走近密道。
容初之看了一眼墙上的烛火,望向前方。
这是在往下走。
走了大约有半刻钟。
容初之裹了裹身上的衣裳,将冻到了的大白收进去。
接着往前走。
直到眼前终于不再是几盏几盏的烛火望不见尽头的黑暗,终于看见了光亮。
走过去,容初之望着用冰雕砌成的门,再看向四周,这样的门不在少数。
“这里已经不是藏典阁下面了。”
伸手,试着将它推开。
无果。
容初之手里的瓶子忽然被撞了撞,低头,将大白拿出来。
“这会儿不怕冻了?”
先前还冻得整个身体都僵了,现在便又想要出来。
“你是觉得这里有危险?”
容初之将它放到自己肩上。
在四周走了几步。
随后将一间一间的去试了。
有一扇能够打开,容初之又去试了旁边呢几扇门,都无果。
走近去唯一能够打开的那一扇门。
容初之淡淡的扫视完面前大大小小的冰棺,伸手将肩头躁动的大白按住。
走到里面那一张桌子面前,将上面的册子打开。
“秦佳悦,五万两。第一具冰棺。交易,元洲秦家,东阳十七年,四肢尚能动、器官保存完好。”
容初之走到一号冰棺前,将小册子放到一边。看了一会儿,移开视线,将小册子拿起来。
“武元生,七万两。第二具冰棺。交易,元洲武家,东阳十七年。习武,一只断臂。”
容初之走过去,看见他被放在一边的手臂。
嗯,再看第三个。
“阿远,第三个冰棺。”
这一个比较奇怪,将小册子前后翻了一遍,见到里面的都是写的很详细,这便显得更加的奇怪了。
容初之走过去看。见到是一个穿着红色衣裳的姑娘。
不过。
容初之看向她的腹部。将冰棺推开。
容初之用手帕掩住口鼻。
不过一会儿,慢慢的放下来。
没有想象里的尸臭味,反而迎面来的是一股淡淡的香味。
将大白放到那位姑娘手边。
容初之仔细看了看。
伸手去摸她的手腕。
脉象已经消失。
但是,容初之摸了摸她的手。
与活着的人无异,只是少了温度。
伸手摸到她的腹部。
大白动了动。容初之的手顿住,拿手帕将自己的手包裹住,伸手将她腹部的衣裳揭开。
从怀里拿出夜明珠,凑过去。
看见衣服下面结成一块的血瘀,和空荡荡的腹部,容初之的手一抖,手里的夜明珠差一些砸到大白。
这一位叫阿远的女子,腹部被掏空了。
容初之将大白放到肩头,伸手去检查。
时间慢慢的过去,容初之的脸色越来越沉。
将阿远姑娘的衣裳整理好,冰棺盖上。
容初之抬头看了一眼这个冰室,将小册子拿出来翻看。
半响,走到桌子面前,坐下。
“雍家竟然想要让他们再活一次。”
联合雍家、宁兴国的所做,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那些药人,是最后的成品。
容初之笑了一声,原来他们是想要这样做吗?
那些人杀不死,除不尽。
若是真的让他们练成了,离天下大乱难道还远吗?
最后死的,活得,又是谁。
容初之坐了一会儿,将小册子收起来,四处看了几眼,走到墙角。
“这里倒是与师傅的地窖有几分相似。”
容初之将凸出来的那一处,伸手转了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