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神秘女人

一夜笙歌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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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羁景安恶劣地挑眉冷笑,“不给。”

    夜羽凡被刁难也无所谓,反而逗的咯咯笑了起来。

    拿这个醉酒的傻女人实在没办法,男人无奈揉了揉眉心。

    希而顿酒店。

    1808室总统套房。

    夜羽凡被羁景安半抱半拖带进房里,纤细的四肢藤蔓似的缠绕在羁景安高大的身躯上,红唇小声嘟囔,“好热啊……我要喝水,加冰块的水。”

    眨巴大眼睛扭来扭去,扭的羁景安体内嗖嗖热血上涌。

    把她丢在沙发里,愠着俊脸,走到饮水机旁接了杯温水递给她,“喝下去。”

    夜羽凡喝了口,不冰,苦着脸不愿意再喝,“不要,我要冰水,最冷的那种。”

    全身每个细胞都热的快要爆炸,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惟有冰水,才能痛痛快快解掉她的口渴。

    深秋一过,就是寒冬。

    这么冷的天喝冷饮,不是拿她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喝下去。”

    羁景安沉下脸,把水递过去,她又推了回来,递过去,她再推,偶尔偷偷瞄了眼他铁青的脸色,咯咯地笑,笑的眉眼弯弯。

    水灵灵嫩生生的模样,弄的羁景安喉咙里全是火焰,也只能无可奈何。

    他一个大男人,总不能和这个喝醉酒的傻子置气?

    结果,夜羽凡见他不再陪她玩推来推去的游戏,从沙发上爬起来,摇摇晃晃站起身,猛然往他怀里一扑,就开始胡作非为起来。

    “再乱动,我真不忍了!”

    羁景安伸手扯下她的手臂,把她重新放倒在沙发上,紧绷的脸有一丝龟裂。

    在车内,他就一直忍着那团邪肆的火焰,一直忍到现在,忍得两边太阳穴隐隐生疼。

    在茶几上摸到了香烟盒和打火机,他点燃一根烟,叼在薄唇里,边抽边眯眼看着夜羽凡麻花糖果似的扭来扭去。

    凝着那片凝脂般白皙通透的肌肤,羁景安凸起的喉结用力上下滚动。

    他做人做事,从来不屑于趁人之危,那样与宸梓枫之流没什么两样。

    可是,他突然就不想再遵守内心的原则了。

    她仰头窝在沙发里,海藻似的乌黑长发散落四周,湿漉漉的眼眸回望着他,对他做出无声的邀请。

    璀璨的水晶吊灯下,她美得无比惊人,也美得勾魂摄魄。

    羁景安捻碎烟蒂丢进了烟灰缸,敛眉低低地笑。

    他能忍到此刻,实属不易。

    “你自找的,别怪我!”

    羁景安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纽扣,一粒,一粒,直到最后一颗,优雅地脱下后放在沙发扶手上,性感的八块腹肌,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无穷的魅惑力。

    修长的指头划向腰间,刚要解开皮带,搁放在茶几上面的手机嗡嗡作响。

    瞥到是顾司迦的电话,羁景安探长手臂,一把捞了起来,夹在耳边沉沉开口,“是我!”

    那头,顾司迦轻咳两声,温雅的嗓音里夹杂一缕不自在,“景安,我刚听闻了夜小姐的事,她那种症状还有其他的办法可以缓解,你这次一定要听我的劝,千万不要意气用事!”

    羁景安眯了眯眸,流连在夜羽凡身上的眼神,邪邪的,坏坏的,“我用的是最直接最有效的办法,有什么不妥?”

    电话里,顾司迦愣了会儿,继续温润说道,“景安,你可千万不要忘了,夜小姐性格认死理,万一她认定你是趁火打劫,以后你想要收拢她的心,就更难了。”

    听完顾司迦的话,羁景安身体逐渐僵硬似铁。

    与夜羽凡相处了两个多月,他比谁都更了解她骨子里的执拗固执。

    只要是她认定的事情,十条牛都拉不回来。

    今晚逞一时之快,得她的身体容易,得她的心,只怕以后会难于上青天。

    最终,羁景安眼帘动了动,黑濯眸底里的渴念迅速湮灭,寂静无声如荒野雪原,“告诉我,你有什么好办法?”

    “把她浸泡在冷水里,快则一个小时,慢则两个小时左右。”顾司迦急急答道,“我马上派人把解毒药剂和感冒药剂送给李同,让李同交给你。”

    “行,就这样。”

    羁景安冷冷挂断电话,把手机抛回原来的位置,走到沙发旁,弯下腰一把抱起犹在滚来滚去的夜羽凡,踢开洗浴室的门。

    把人不甚温柔地放进浴缸,拧开花洒,往她身上喷射冷冰冰的凉水。

    终于从头到脚都能感受到冰块的冷意,夜羽凡窝在白色的浴缸里,舒服得眯着水眸直叹气。

    羁景安慵懒地靠在墙壁上,看着她泡在水里凹凸有致的玲珑曲线,腹部那团早就湮灭的火焰,很快又有了重新抬头的趋势。

    勾人的坏妖精,他迟早死在她身上。

    夜羽凡一点都不觉得冷,小手掬了把水花,调皮地往羁景安身上泼上去,乐呵呵的笑,“快来,一起来游泳啊,我要飞呀飞。”

    他忍不住,笑出了声,蹲下身摸了摸她粉白的脸蛋,“再闹我就吃了你!”

    幽深的走廊上,有个漂亮女人悄然拉开房门,盯着对面紧闭的总统套房,精致娴雅的脸蛋上,那双蒙着江南小雨的眸子,缓缓冷了下来。

    回国快半个月了,她早就通过其他人把自己回国的消息带给了羁景安,不曾料到,他仿佛没有这回事一般,对她不闻不问。

    早在羁景安抱着夜羽凡走进希而顿酒店的时候,她就接到了通知,特意在他开的房间对面,也订了一间房。

    两人进去了三个多小时,还没有出门,除了男女之事,还能作甚?

    漂亮女人纤细苍白的手指死死捏紧手机,手背的青筋爆凸,缓缓拨了个号码,清冷地说道,“110吗?我要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