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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皇上,微臣已经有了此生挚爱,只能辜负杨大人的厚爱了。”序澜谦卑地鞠躬,眼神冷漠。
“哦?爱卿说的是哪家姑娘?朕给你指婚。”皇上早知道序澜身边有一位红颜知己,在杨大人提起后没直接答应。
“微臣谢过皇上的好意,但微臣并不能与她成婚。她喜爱四处旅行,而我毕生志愿就是为君解忧,为国奉献一切。如果我娶了她,她以后不会幸福的。”序澜说着话,眸中满是对司阎的不舍和决绝。
皇上见序澜如此,也就止了关于赐婚的想法,与序澜说起国事。
突然有太监上前与皇上小声耳语,皇上听后笑道:“招他进来。”
序澜识趣地站到一边,皇上看到后,笑道:“爱卿先回去吧,明日再来。”
“微臣告退。”
出去时,序澜与渣书生对视一眼,互相匆匆离开。
翌日,皇上下旨,为新科探花和杨家小姐赐婚。
“我不嫁我不嫁我不嫁!!我喜欢的是状元,不是区区一个探花!”杨小姐在在屋子里大喊,心中烦躁得很。
“小姐,现在是皇上下旨,咱们老爷也没办法。你也别太失望,听说探花在文人里极受欢迎,跟状元比起来也不差的。”丫鬟端着个木盘,盘子上是凉茶,向杨小姐劝说道。
“受欢迎又怎样?皇上喜欢他吗?他长得有序状元好看吗?他有序状元有才吗?”杨小姐不自觉将状元二字的语气加重些许。
丫鬟心想:还以为小姐是真的喜欢序公子喜欢的不得了,结果是看中序公子的状元名声和样貌俊俏。
丫鬟心里想着,没应杨小姐的话,她了解杨小姐,再劝下去,让杨小姐注意到自己,可是会受罚。
“区区一个探花哪里配得上我?我要去找爹爹,让他求皇上换成状元。”杨小姐说风就是雨,急冲冲去书房找杨大人去了。
书房里,杨大人也是因为此事感觉头疼不已。
这届的探花,以杨大人的眼光来看,并不是一个值得自己女儿托付终生的人。
而且这个探花,明明从未见过自己的女儿,却频频找媒人下拜访,言语有时还暗示他和自己女儿有什么勾当。
他天天派人看着自己的女儿,知道女儿和探花没有见过面,更没有丝毫的联系,这让杨大人心中对探花升起警惕。
“爹!爹!”杨小姐刚进书房,守在门口的家丁就自动移到两侧,让杨小姐畅通无阻。
“良儿,怎么了?”杨大人宠溺地看看这推门而入的杨小姐。
“爹!我不要嫁给那个探花。我不喜欢他,我喜欢的是状元郎序澜。我让你给我求皇上,为我们两个赐婚,为什么我等来的却是探花?”杨小姐的下巴微微扬起,一脸娇蛮。
“爹爹也不知道啊,爹爹确实是求皇上为你和状元赐婚,皇上说是问问状元的意见,结果,这。你跟爹爹说,你和状元之间究竟如何?”
“我们之间很好,他之前害羞而已,皇上这样不是棒打鸳鸯嘛。”杨小姐眼中闪过慌乱,随后撒娇道。
“皇命不可违,如今已成定局,不管你和状元如何,都要断了。”
“爹!”杨小姐立马变了表情,“你是想我嫁给一个我不爱的人吗?”
一边是皇命,一边是自己宠爱的女儿,杨大人觉得十分为难。
“这,这也是实在没有办法,皇上都下旨了。”
“哼!”杨小姐瞪了杨大人一眼,跑走了。
徒留杨大人一人在书房叹息,比起女儿的心思,他更在乎这个探花的目的。
他了解自己的女儿,她和状元怕是没那么熟悉,他愿意向皇上求一道赐婚圣旨,是因为他与会试的考官相熟,又对序澜本人的印象非常好。
谁知自己这一举动,可能让女儿不遇良人。
杨大人想到这里就觉得头疼。
“老爷,不好了,不好了,小姐上吊被救下来了。”
“什么?找我做什么?快去找大夫!”杨大人说完,指着另一个来报信的家丁道,“你,快带我去看看小姐。”
杨小姐本对死亡的痛苦没什么了解,此时上吊被救下来后,后悔、委屈、难过、后怕这样的情绪酝酿在心头。
一见到杨大人,顿时就憋不住了,一双眼睛泪汪汪地看着杨大人,作讨抱的动作,“爹,女儿好怕见不到你了。”
“怕还上吊!”杨大人语气严厉,动作温柔的搂住杨小姐。
“人家已经知道错了,爹你不要生气了。”杨小姐知道杨大人是害怕她真的死去,也就不恼怒杨大人语气严厉的跟她说话。
……
杨大人将杨小姐哄睡,轻手轻脚地离开女儿的闺房,小声关上房门,对着守门的丫鬟道,“通知下去,今日事都给我弊在心里,倘若让外人知道,整府人都家法伺候!”
“是。”
这个外人,自然不包括渣书生。
他早就和杨府的几个奴婢混熟,以爱慕的名义,让这几个婢子把关于杨小姐的是都告诉他。
所以,尽管老爷吩咐不让说,还是有人忍不住跟渣书生说了这件事,为渣书生鸣不平。
“你不要气了,杨小姐此时只是不认识我,她嫁给我之后,心思自然就变了。”渣书生露出虚假的神伤和坚强。
“唉,公子你也不容易,我相信你会让我家小姐喜欢上你的。”
“谢你吉言。我今日还约了朋友,先走一步。”
“好嘞,一路平安。”
渣书生一转身,脸上的温和笑意变得阴冷,对杨小姐的不屑溢于言表。
不过是个娇纵自私、惯会扒高踩低的东西,等她嫁给自己再好好收拾。
想起杨小姐又要嫁给自己,渣书生的心情更坏了。
若不是杨家确实有几分权势,自己对杨家众人了如指掌,否则也不需要抓着这个女人不放。
猛然想起序澜,细数下来,他险些抢走属于自己的机会(和杨小姐结婚),抢了属于自己的锦鲤、抢走了自己的状元……
等稳固了自己的权势,一定要向序澜复仇,他就是自己成功之路的绊脚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