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她落单了!4

归海知辽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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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凤柒柒那里来的方子,在小世界属于绝品了。”系统鉴别出来历。

    “是个好方子,里面的东西司家仓库大多都有,其他的也不难找。谢谢师傅。”司阎对凤酒鞠躬,上官煦也跟着司阎一起鞠躬。

    “行了,我也不留你们,你们另找地方居住吧。”凤酒挥手作驱赶的动作。

    临关门,一高一矮两个孩子不约而同地回头看凤酒的方向。

    那人扔掉手上的药酒,拿出最烈的凡酒仰头倒入口中,透明色的酒水在凌乱蓬松的胡子上微微泛着光亮,与他眼尾的细小光亮似是一物。

    在孩子看不见的角度,他眼神迷离,像是陷入了什么回忆。

    司阎和上官煦关门的动作变得轻缓,前辈的恩怨情仇他们无意也无需知道。

    一直悄悄注意楼梯动静的司乐伍在司阎转出拐角就迎上来,刚想说话,就看见司阎身边有个小个子和她手牵手一起到了一楼,暂且闭嘴。

    司阎看到司乐伍疑惑的目光,语气平淡看不出情绪,“这是我师弟,上官煦。以后他跟着我们一起。”

    “这是我堂哥,司乐伍,乐器的乐,人五。”

    “你好啊。”司乐伍俯下身子,露出和善的微笑。

    “你好。”司乐伍比司阎足足低了一头,把自己严严实实的藏在司阎身后。

    “先去找住的地方吧,师傅还有事,估计今晚就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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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原主的父母通话完毕,顺便将凤酒给的方子告诉他们,只说是师傅寻到一枚古时的上等丹药,需要配合方子一起才能吸收药力。

    “阎阎,那孩子今年多大?”

    阎阎还是个孩子呢,怎么能把另一个孩子托付给她?

    “十岁,是我师傅故友的孩子。我师傅现在受伤,无法照料他,才托付给我。他之前的遭遇不好,身体有损伤,你要是方便,麻烦也给他调理一二。”

    “好。我们接下来去哪?”

    原本路线是定好的,上官煦的加入让他们需要重新计划。

    “去考蓝石学院。”

    “需不需要查查龙殇在哪个学院?”

    朱雀帝国有帝国、蓝石两大学院,龙殇必定会在其一。尽管司乐伍不喜欢龙殇这个人,但他们的小公主却对他喜欢的很。

    “他在帝国学院,帝国学院多天才、多权势,他需要这些人来创建自己的势力。”不光因为剧情,司阎通过记忆对龙殇的了解也是如此推断。

    “那我们为什么去蓝石学院?”两家学院实力差不多,但是蓝石学院明显不如帝国学院有名气。

    “能跟帝国学院叫板。”司阎给自己铺床,这话说的漫不经心。

    “你要跟龙殇对着干?”司乐伍觉得难以置信,自从阎阎六岁见到龙殇的第一面,就成了龙殇的小迷妹、小跟屁虫。

    “把司阎当傻子玩了那么多年,总要把面子拿回来。”

    司阎极为讨厌这种明明不喜欢却总做出让人误会的行为的人。不明说便罢,在外人面前装得温柔,私底下要跟原主撇清关系、对待原主态度恶劣。

    拿着和司家交好得来的便利,损着司家捧在手心上的明珠。

    在上官煦暂住的客房,本应睡着的上官煦正跪在客房的椅子上盯着床前的大树。

    上官煦眸色看似为黑,实际上深到极致的绿。

    发动能力时,瞳孔会有绿色的灵光闪耀,也正是此时上官煦的状态。

    他正借着窗外的众多植物窃听司阎和司乐伍的谈话,他还不信任司乐伍。

    他怕司阎把自己的情况说给司乐伍听,怕司乐伍背叛他们。

    上官煦失落地趴在椅背,边偷听边思绪乱飞:

    他变成与娘亲希望他成为的样子相反的人,和他的名字完全相反了。不管是内里还是对外,都没有任何温暖的感觉了。

    本来凤酒是可以信任的,但是他因为自身原因把我交给别人,所以他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的爹爹死前说了什么。

    在娘亲被灵猿分食后,爹爹也即将被分食时,最后念着的究竟是谁?

    也不会知道,我能活下来的真正原因。

    为什么年幼的自己会被性情暴躁、没太高智商的灵猿囚禁,而不是直接生吞,不浪费一滴血?

    为什么会有灵猿会违背王的指令,偷偷带自己离开领地范围?

    为什么自己在那样原始混乱的“社会”中,只受到被放血才形成的伤口?

    为什么自己虽瘦弱却能在野外靠着山果生肉,顽强的活着?

    上官煦想着自己为活下去所做的所有挣扎努力,一颗颗珍珠般的眼泪从眼眶流出,可就是这样,他想做的都是,

    哭的大声些,把不知为何自己想要亲近的司阎引过来安慰自己。

    这么想着,上官煦也这么做了,于是,他哭的更厉害了,为自己的卑劣,为自己辜负了娘亲的期望,为自己恶意的隐瞒……

    “先这样吧,明天启程去叶城看十年拍卖会。上官煦在哭,我先去看看。”

    谈话间司阎听到隔壁房间隐隐传来的抽泣声,能传到这里,上官煦肯定哭的歇斯底里。

    此时发出噪声的声源声音已经渐小,司阎关门,往声源那里去,就看见上官煦比自己小不了太多的一团缩在床里一角,眼周红了一圈,鼻头也红了,透明的鼻涕调皮的滴到嘴上。

    “……”她有点嫌弃。

    看到司阎只站在床边不出声,上官煦用手擦拭眼泪,不断的打嗝,“司,嗝,司阎姐姐,对不,嗝,对不起。”

    “不必。”拿出几个材质极佳的帕子放到上官煦脚边,“我去叫人烧水,你哭够了唤人清洗一下。”

    上官煦傻眼了,这和他设想的不一样啊。

    “你不是来安慰心灵有创伤的小师弟的???”系统一连发出数个黑人问号表情包。

    “不是,我是来看他哭这么厉害是不是哪里疼,有伤口。”

    “别走!嗝。”上官煦见司阎真的要离开,上官煦直接光着脚准备扯司阎的衣服。

    司阎轻轻一晃躲开上官煦想要抓住自己的手,在上官煦明显受伤的目光下,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