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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野的掌心很热,带动着洛韫浑身皮肤都热起来,似乎是担心他皮肤嫩得真会被烈阳晒伤,封野涂抹防晒霜时特别细致,沿着洛韫裸露在外皮肤的一寸寸,从腰间往上。
直到他的手背碰到卷至锁骨处的衣服。
擒住洛韫手腕的手不知在什么时候松开,洛韫从一开始的抵抗,逐渐习惯Alpha掌心的温度。
两只手腕被捏出一圈红,左手戴着运动手环还有部分遮掩,右手的粉红印完全展露,细白手腕泛着娇气的粉。
太过害臊,洛韫抬起指尖,葱白的指节捂在眼皮上,身体在轻微发抖,浅栗色的软发跟着抖。
涂好防晒霜的皮肤白中泛粉,洛韫身体的线条干净,给人像松、像竹的清俊感。
封野抬手覆在洛韫心脏的位置,感受着洛韫胸腔的震.颤,太过让人羞耻的位置,洛韫的呼吸不由得加快。
封野的目光落在对方微微起伏的胸膛弧线上。
最后,他舔了下干涩的唇,缓缓地垂下头去。
他的头发才剪了没几天,这会发质偏糙,不停地蹭在洛韫的锁骨、肩窝处。
换成以前的洛韫,定会在第一时间拿手去推开封野的脑袋,或者是攥住他的黑发示意他别乱来。
可这会,洛韫已经顾不上痒不痒的问题,他全部感官都集中在被封野舔.舐轻咬的位置。
害怕自己发出太过甜腻的声音,洛韫掌心往下,捂着自己的唇。
上次就是这样,封野非说要把那件被西瓜弄脏的衣服清理干净。
那种入骨的感受洛韫压根忘不了,上次他还发脾气,把封野赶去浴室一个人解决。
距离上次也没多少天,他又被封野逮到机会咬住。
皮肤传来轻微刺疼,像过了电,洛韫眼睫沾染一些水雾,终于是受不了,他咬着下嘴唇,柔软的唇瓣被咬出一道印子,他抬手去推封野。
“马上要去海边玩,你别亲了,印子会被他们看见。”洛韫嗓音带着哭腔,面对强势的Alpha,这会跟讨饶似的。
他眸底有点润,眼尾还泛着红,一看就知道被人怎么对待过。
“嗯......”封野低沉应声,眸底翻涌着意味不明的情绪。
“快起来啊。”见他眼睛直勾勾的,洛韫软声道,“我腿都被你压麻了。”
封野声音有点哑,指着洛韫锁骨附近的皮肤:“防晒霜还没涂完。”
“剩下的我自己涂。”洛韫热着一张脸,把卷起来的衣服整理好。
去浴室的一路上,洛韫都能感觉到封野一直在看他。
腿还有点软,没了Alpha强势的压制,洛韫呼了口气。
关上浴室的门,把防晒霜放在盥洗台上,他撩开衣服看了眼,粉红的颜色变得嫣红,还微微充.血,唾液里的信息素蕴含多一些,封野含过,这会他胸口周围的小薄荷信息素更为浓郁,就好像封野还在他旁边一样。
幸好封野理智尚存,也没真的给他咬得太明显,也没重新种草莓印。
不然一会让苏浓他们看见......
洛韫拧开防晒霜,把还没有涂到的位置补涂了一遍,出去又快速给封野涂好防晒霜,带好要去海边玩的装备,关门时,洛韫脸颊都还有些烫。
“你让我说什么好。”洛韫咬了咬唇,轻踢了他一下。
“随便你说什么都好。”封野漫不经心地说,眼神还透着满足,“只要下次还让我欺负你。”
“......”洛韫呆愣,脸不自觉泛红。
在他愣神的时候,封野身形微动,凑过去亲了他的唇角:“宝贝,真乖。”
洛韫心头一动,抬起手背擦拭唇角,紧跟着,他的手又被封野捏住,封野垂着头又重新亲了下。
嗓音里依稀含着方才的强势:“我给你盖的章,不准擦掉。”
“我下意识......”洛韫眼皮发烫。
“以后都不许擦掉。”封野揉了下他的脑袋。
头发被轻轻往下压,温温热热的触感,洛韫低低地说了声:“......嗯。”
肩膀感受到重量,洛韫扭头看了眼埋在他肩上蹭的封野,嘴角勾起笑意。
也学着刚才封野的摸头杀,入手的短发有些刺,洛韫像拍小狗一样,嘴里说了句:“乖......狗狗。”
后两个字洛韫用的是很轻的气音,轻得连他自己都听不见,却还是被耳尖的封野捕捉到。
“........”封野抬眸睨洛韫一眼,“摸小狗呢。”
洛韫心虚地摇头:“没,这不是跟你学的。”
“我可没在揉你脑袋的时候说你乖。”封野懒洋洋地说。
“你说我乖的次数还少吗?”洛韫哼了声,“数都数不清了。”
最喜欢在一些暧昧的紧要关头哄他,说他乖都快成通关密码了。
洛韫觉得自己应该训练一下对这个字的免疫力。
“可是我老婆就是很乖啊。”封野像一只大型犬撒娇,“那你是不是我老婆。”
论厚脸皮,洛韫还是远远比不上封野,这会涨红着脸抿嘴不谈。
“我老婆最乖了,乖乖让我亲。”封野盯着洛韫雪白带粉的皮肤,低低地笑出声。
受不了这样的调侃,洛韫说了句嫌热,推开压在他身上的封野。
“请你以后学会直立行走好吗,再这么压着我走,我都不长个了。”
“那我把身高分给你。”
“白痴。”
刚走到苏浓房间,门就开了,苏浓顶着一张大红脸出来,身后跟着上官毅。
“班长。”苏浓嗓音含糊,打招呼时都还是懵的,
洛韫看了他两眼,这才道:“收拾好了?走吧。”
酒店里澜海并不算太远,一路上,洛韫都发现苏浓有些心不在焉。
这种情况到了澜海才好了起来。
无垠的深海蓝远接天际,有风卷起银白浪花,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海味,卷到脸上,吹散夏季的闷热。
在澜海游玩的乘客很多,一眼望过去,大家打扮得很清爽。
他们沿着沙滩边走走逛逛,进了沙滩排球的场子,于是准备玩两把。
四人分成两组的时候,苏浓热着脸说要和洛韫一组。
洛韫挑眉,抱球道:“OK。”
两个漂亮的少年对战一看就是Alpha的两人。
他们一群人身材样貌出挑,很快就吸引过来了一大圈人,以为能看见运动神经发达的Alpha碾压的画面。
哪知结局出乎意料。
两个Alpha不约而同地放水,打过去的球力度也轻得不行。
休息的时候,洛韫抿了口水,封野很自然地接过他的喝。
瓶口还留着一点栀子花信息素,封野喉结轻滚,拧上瓶盖笑道:“甜的。”
洛韫抽回水瓶,脸都还是热的:“你又不是没水,非要喝我的。”
封野挑眉:“我说了理由啊。”
洛韫:“?”
封野:“你喝过的是甜的。”
洛韫:“......”
一边,苏浓也喝完水,汗珠顺着脸颊滴落至锁骨,上官毅在看他的饮料,眼神灼灼,盯着瓶口。
你眼里羡慕封野的情绪是怎么回事?
才喝了水的苏浓突然觉得口渴:“你信息素是橘子味的,甜的。”
不用羡慕封野,尝自己的就好。
“你原来还记得我的信息素味道。”上官毅笑着声。
苏浓脑袋冒出一个问号:“我年级第四。”记忆力挺好的。
上官毅显然没理解他的话,顿了下,这才说:“嗯,挺厉害的。”
苏浓:“!”
他觉得这天没法聊了,跑过去蹭着洛韫:“班长,我们继续把他俩打得落花流水!”
站在一边围观的路人了然,原来是撒狗粮,怪不得Alpha光明正大地放水。
玩了一会球,洛韫和苏浓都觉得有些累,特别是苏浓,四人就他体力最差,洛韫比他好一点,汗水浸透衣服,贴在身上,勾勒出清瘦的身形。
这么久时间过去,洛韫后背、后颈些微发烫,应该是防晒霜的效果减弱,白皙的脸被晒得有些红。
干脆躺在海边的躺椅上,还惬意地叫来两杯碎冰。
那点运动对Alpha来说只当是热身,封野和上官毅又去租来冲浪板。
澜海的海浪不算特别大,但还是能够沿着海浪卷起的方向平缓冲浪。
这边业余玩家很多,许多都是站不起来,玩似的趴在板上。
这个时候,封野就显得很专业。
他脚踩着冲浪板,挺拔的身子站得很稳,宽肩窄腰,脊背微微弓起,有浪打来,修长的指节摁住前端,溅起来水珠打湿他的额发,那一抹挑染的蓝色格外出挑。
上官毅紧随其后,技术不遑多让。
隔着老远,洛韫和苏浓都能听见人群的喝彩和欢呼声。
玩了一下午,回酒店的时候,天色渐晚,洗完澡换了身衣服,洛韫订的蛋糕也送到了。
拎着去苏浓的房间,苏浓特别兴奋,蛋糕是透明罩子的,他一直往里面瞅,买的两层,十寸,够四个人吃。
点亮蜡烛,上官毅起身关灯。
黑暗的房间被灿烂的烛光照亮,隐约能看见苏浓眸底蕴着点很亮的东西。
封野的脸有点冷,却还是跟着洛韫和上官毅一起唱生日歌。
他成大后就没再唱过这首歌,幼稚至极,以后绝对不会再唱。
洛韫把一点奶油抹在他的脸上,笑他:“那我生日的时候,你唱不唱。”
微光落在洛韫的眸底,封野不争气地心动:“你的生日......肯定要唱的。”
“啊啊啊啊啊,我吃蛋糕可以饱的。”苏浓往嘴里塞了一大口奶油,清甜不腻入口即化,“你俩就别喂我吃狗粮了!”
“这个戴上。”上官毅把配套的生日帽给苏浓戴上,随即掏出手机录像,“十八岁生日快乐,许个愿吧。”
看着围在蛋糕的三人,苏浓鼻尖和眼眶都酸,他闭上眼睛许愿。
以往他的愿望都是给自己和家人许的,这次同样,身体健康最重要。
然后:希望在座的每个人高考都能顺顺利利!
吹灭蜡烛,愿望跟着一并许出。
把准备好的礼物交到苏浓手里,苏浓按捺着激动的心情,打算晚上一个人拆。
蛋糕分量还是太多,封野又不喜欢吃甜的,玩来玩去,洛韫回房间的时候,身上和脸上沾了不少奶油。
他想去洗个澡,却被封野拉住。
封野黑眸沉沉,唇贴近洛韫耳边低语:“宝贝,我刚才都没吃几口奶油。”
知道封野是什么调性,洛韫扯了扯嘴角:“我记得蛋糕还有剩,我去苏浓那边给你端一大碟回来。”
刚起身,就被封野揽腰抱起来。
突然腾空,洛韫顿了下,这才挣扎起来,然后就被封野压在床上。
又是床上,又是被压。
他今天跟这床过不去了是吧。
“老婆,你身上有好多奶油,我们不要浪费。”封野的手臂撑在洛韫耳边。
他俯身,越靠越近,洛韫抬脚踹在封野的小腹上,只觉得封野浑身肌肉都硬邦邦的。
脚腕被封野扣住,拿到一边,洛韫怎么会不知道封野现在想干嘛。
无非就是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老婆,我帮你舔干净】
【浪费粮食是绝对不可取的】
【顺便尝尝是你买的蛋糕甜还是你甜】
“你这样是会吃坏肚子的!”洛韫在挣扎过程中,领口被往下扯,一小截白皙锁骨露出,衣服上还沾着奶油。
他的脸颊被轻轻咬了下,洛韫耳尖都跟着烫起来,脸上的奶油融化,淡淡的奶香味萦绕。
封野的唇覆在洛韫的嘴巴上,轻轻啄一下,抬眸,笑得有点痞气:“还是老婆的嘴巴甜。”
衣服下摆被掀开,洛韫抓住封野的手,使出权宜之计:“我要去洗澡,奶油弄在身上好黏。”
他的鼻尖被亲了下,封野微勾起唇角,低声道:“那你说话得严谨点。”
洛韫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封野又在他唇角啄了一下:“比如,应该是先去洗澡。”
【回来再让我随便亲】
听着听着,洛韫头顶都开始冒烟,推攘开封野,进浴室直接反锁门,透着玻璃对着封野做了个鬼脸。
唇形很容易辨认,他对封野说:“变态,做梦。”
封野一点也不气,拿捏住洛韫能听心声,直视洛韫那双剔透的眼眸。
【你骂】
【现在骂爽点,呆会让我爽点】
浴室里的人脸彻底烧了起来,把布帘一拉,只留给封野一道模糊的身影。
翌日,四人本来打算早起去澜海边看日出,却不约而同地躺在被窝里睡懒觉。
洛韫起来的时候,已经中午。
一起来,他身上各种粉红的印子愈加明显暧昧。
痕迹之多,用遮瑕膏遮都是浪费的程度。
“封野,你这样我还怎么泡温泉。”洛韫用指腹去揉身上的痕迹,却揉不掉。
封野上半身没穿衣服,露出的肌肉线条很好看,洛韫盯着Alpha胸口那两点比他的还要偏深的颜色。
荒唐的想法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凭什么封野能咬他,他不能咬封野。
被咬时是有点舒服是没错,但过后也有丢丢疼啊!
他眼中闪过露骨且跃跃欲试的光芒。
发现洛韫直勾勾的眼神,封野垂眸看自己,凌厉的眼皮微掀:“老婆,你看哪里呢,瞧你这眼神,真下流。”
被他一怼,洛韫脸红得不行,又觉得自己太没面子,道:“我也要咬你!”
“你确定?”封野挑着眉梢,眼里一点羞意也无。
洛韫神情严肃:“确定。”
封野朝他的方向靠了靠,小声道:“我倒是无所谓,只不过要是惹的我有反应,班长你要负责。”
话音一落,空气凝滞几秒。
洛韫咽了咽口水,突然就怂了:“不咬就不咬嘛,我才不稀罕。”
他抓起衣服给自己套上,就怕才起床的封野找着理由又来欺负他。
封野语气显得还有些失望:“啧啧啧,宝贝,下次大胆点,我等着你。”
洛韫咬着下嘴唇,愤愤不平地哼了两声。
这两天他们玩得很悠闲,去泡过天然温泉,也逛过这边的夜市,也呆在酒店里玩游戏。
最后一天,洛韫和封野呆在一起。
上官毅一大早就带着苏浓出门了,具体也不知道是去哪里玩了。
这次旅程的目标也真正地显露。
洛韫懂得那点路数,自然不会去打扰。
回城的车票订的早上十点,本可以多睡一会懒觉。
但他们都没睡,反倒是趁着天还没亮的时候,一大早就起来。
清晨,风吹在脸上还有些微冷。
他们再次去到澜海,站在大坝上。
身后道路行人冷清,偶尔有出来遛狗的年轻人跑过,也有年迈的老者惬意地坐在大坝边垂钓。
前两日海边的喧嚣归于宁静,站在大坝上,思绪跟着海鸥的鸣叫声放飞。
青灰色的天际被一抹浓烈的橘黄照亮,旭日的弧度极为缓慢地冒出头,作为背影的天空基调还是深色的,两种色彩交相辉映。
“好美。”苏浓先说话,“这会我又觉得早起太值了。”
“吼吗?”上官毅说,“我在攻略上看见过,他们说对着日出喊话,什么愿望都可以实现。”
很中二的说法,虚幻又很浪漫。
才在十八岁生日当晚许过愿,苏浓虽有一秒动摇,但羞赧还是占了上风。
金灿的日光透过云层,洒在海边上,波光粼粼。
洛韫的手被封野牵了起来。
很意外,封野是第一个喊话的,他的衣摆被海风吹得鼓起,身形挺拔,身上的少年感逐渐褪去。
“我要和洛韫永远在一起!”
封野看着天边,黑发被风吹乱。
洛韫心脏为之一震,眼眶微微泛红,他稍仰起头,也对着滚金灿烂的日光大喊——
“他所想,亦我所愿!”
像真的被听到,一群海鸥绕在上空盘旋,鸣叫声清脆。
苏浓和上官毅看愣了两秒,苏浓放下最后那点害羞,在生日许下的愿望其实还有所隐藏,苏浓从来没大大方方说出自己的目标院校。
似乎只要说了出去,没考上,会很丢脸,这会他将所有的怯意抛之脑后,大喊:“我要去京大!”
他喊完,一张脸蛋通红,朝着上官毅说:“该你了。”
洛韫和封野静静地看着他们。
“我可以喊有关于你的吗?”上官毅低声问苏浓。
苏浓微怔,心跳忽地加快。
靠,不是现在要表白吧!会不会太快了点。
对着上官毅的眼睛,苏浓咽了下口水:“你的愿望,就别问我了,你爱说什么说什么。”
“嗯,那我喊了。”上官毅面朝大海,声音嘹亮:“我希望苏浓明年能上京大!”
苏浓彻底愣住,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回城的动车票没有连座了,上官毅和苏浓在其他车厢。
洛韫跟着封野挨着坐一起,昨晚他睡得不是很好,一大早又去海边吹了点风,这会在车上觉得有些困,阖着眼睛浅眠,慢慢地,靠在封野的肩膀上睡着了。
他们坐的位置对面有人坐,是一位打扮得很优雅的老奶奶。
她笑得很慈祥,轻声问了句:“出来新婚旅游的?”
她在搭讪?
封野以为自己听错了,瞥了眼洛韫白净的脸,又摸了下自己的脸。
也没变化啊......
“咳咳。”他咳两声掩饰尴尬,解释道:“我和他还是高中生,没毕业。”
“哦哦哦,对,我老糊涂了。”老奶奶恍然大悟,拍了下自己的脑门,“我都忘记你们年轻人现在结婚都比较迟,哪像我们那会,成年就结婚。”
封野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是礼貌性地肯定:“嗯......”
他有点好奇,洛韫只是靠在他肩上,换成谁看了也不会笃定成他们是什么新婚吧,同学之间靠一靠肩膀很正常。
沉默片刻,他还是问出这个问题:“您怎么会认为我和他是......是一对的呢?”
“诶,你们不是吗?”老奶奶惊讶,她的目光在两人之间逡巡,“可能是我年纪大了,老眼昏花了,小伙子,抱歉呀。”
封野连忙摇头:“没,你没看错,我和他确实......是一对。”
“所以您只是看看,就看出来了吗?”封野说。
“是啊?你看。”老奶奶举起手,无名指有一枚金戒指,在灯光下绚丽夺目:“我和我老伴在一起五十多年了,金婚哦,她也是一位很漂亮的人。”
言语很温馨,也透着骄傲。
白发苍苍,执子偕老。
这么一瞬,封野被打动到,他眼睛含笑,真心实意道:“祝您和您的伴侣一直这么好。”
“谢谢小伙子。”老奶奶笑呵呵地说,“那我也祝你和你家这位一直这么好。”
“呵呵。”封野轻笑一声,唇角勾了下:“谢谢您。”
窗外,有阳光照在洛韫脸上,可能是觉得刺眼,洛韫眼睫轻颤,时不时发出一两声呓语。
封野见状,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把窗帘拉上,看着洛韫没有什么不舒服,这才重新坐好。
洛韫一觉睡到了江城,被叫醒时还有些迷糊。
背好包,跟着封野起身,一道和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还是那位老奶奶。
“哎呀,我刚才都忘记告诉你我怎么看出来的了。”
洛韫这会还是懵的,对面前的场景不知所措,倒是封野扬起眉梢,问她:“怎么看出来的。”
“你看他的眼神呀,可不就和我家那位眼神一模一样。”
等她走了,洛韫这才逮着机会问:“你刚才和那老奶奶说什么呢,打哑谜?”
封野笑了声,抬头整理好洛韫睡得歪七扭八的呆毛。
他凑近洛韫耳边,笑道:“秘密,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