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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想对付我姜家？”姜蜜不可置信地问。
毒尊本来就是姜家的一支，因为私自做幻情一类的药物，牟取暴利，危害他人，姜家早在多年前就把他们逐了出去。
这些年来，毒尊一直在姜家安插了管家、大成叔之类暗子，暗子被拔出，毒尊不可能还坐得住。更别说现在C国局势混乱，他们可以趁机来分一杯羹。
林菀认真地对姜蜜道：“蜜蜜，提醒一下师父，最近姜家行事要一切小心。”
另一边。
张义全半眯着眼，追问道：“墨家主考虑得怎么样？这实在是一笔划算的交易，只要地狱之馆能和我们合作，对付姜家，灵泉可以为地狱之馆所用。”
“毒尊无条件为地狱之馆提供伤药，日常利润给地狱之馆三成。这是我们的诚意。”
墨清有些意外地看了张义全一眼。
如果不是知道墨菀就是林菀，墨清或许真的会对这条件动心。
地狱之馆本来就是武馆，对伤药有极大的需求。而缺少强劲的情报组织，也是他们的软肋。
只可惜，张义全他们并不知道，林菀和墨菀是同一个人。
林菀之前就跟他提过，如果有毒尊或者灵泉的人来谈合作，那就答应。墨清故意装作思考了片刻，许久才给出答复。
“合作可以，但我地狱之馆必须有随时退出的权利。”
张义全早就料到地狱之馆的馆主不会这么容易说话，提出的要求甚是霸道，但也符合他的身份。
张义全笑道：“这不合适吧？墨馆主，我们可是很有诚意，您是不是也应该拿出点诚意来？”
随时退出？呵，这样的合作伙伴谁敢要？
墨清料到他会这么说，开口：“我们可以不合作。我地狱之馆就算不合作，在C国也有立足之地。但毒尊不一样。”
言外之意，张义全已经明白。
“我要回去和老板商量一下。”张义全神色不变。
墨清做了个“请”的手势：“劳烦转告你们老板。想要和我地狱之馆合作的人数不胜数，过时不候。”
张义全是黑着脸走出地狱之馆的。林菀走进来时，墨清正在那一副满意的样子。
“谈妥了？”林菀笑道。
“嗯。和你猜测的一样，他没有当场答应我的要求。”
“会答应就怪了。本来我们也只是做做样子，打消他们的疑虑。你要是答应得太快，他们反而会起疑。这样，刚刚好。”
墨清看了她一眼，又道：“你的两个身份最好不用同时出现在同一个场合，这样没多久，总会露馅。”
“嗯，我知道。后面三个月，我会恢复林菀的身份，墨菀的作用我已经用完了，到时候请馆主对外宣称墨菀害了相思病就成。”
“？？？”墨清疑惑，“这理由未免太扯？不是更容易露馅吗？”
林菀嫣然一笑：“不会。我和阿琛早有准备。”
猝不及防吃一口狗粮，墨清轻咳了两声：“那你们自己安排吧。我要去陪梅梅了。她刚刚才和林觉浅相认，记忆却又没有恢复，我担心她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嗯。”林菀半晌才开口，“你很适合她。我母亲很幸运。”
墨清摇摇头，笑了：“不，遇上她，我才是最幸运的那个。”
另一边。
“老板，地狱之馆的馆主提出了这样的要求，我们怎么做？”
张义全站在房间里，房里一男子看着手中的玉佩，缓缓开口：“各让一步。那老狐狸不过是想要更多的好处罢了。”
“这件事，你自己处理就好。我信你。”
“是。”
张义全难得露出这样的表情。这世上，他真正恭敬的，也就老板一人。
“最近华国的情况怎么样？”男人忽然问道。
“韦燕表现不错，已经和萧柔平分秋色。梅安然也很上道。华国娱乐圈，我们占了半壁江山。只是我不明白，老板，我们为什么要把精力投放到娱乐圈。”
男人问：“华国的势力划分，你可还记得？”
“嗯，林家主要偏文艺界，现在也开始经商了，秦家主要是商业，慕家主要是娱乐圈，江家则主要是武力。”
“那如果我们要在华国也有立足之地，你觉得，哪个家族最容易被拉下来？”
张义全豁然开朗：“慕家！慕家家主还年轻，两年来虽然发展迅速，但和另外几个家族比起来，还是差了不少。”
“没错。我们这边有韦燕、梅安然、詹詹，只要林菀的阵营不插手，慕家，早晚被我们接收。”
“可......林菀不插手，这不可能吧？”张义全想起了林菀那张脸。那小妮子，向来好管闲事。
男人冷笑：“这事简单。只要她焦头烂额，自然就没办法插手。”
“很多牌，我们一直藏着没用。现在，也是时候用用了。”
“把萧柔怀孕流产的消息放出去。还有，姜家那边，可以动手了。”
“是。”张义全点头，但犹豫了许久，还是没有迈开脚步。
“还有什么事？”男人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张义全思索片刻，还是开了口：“老板，最近有些事，我觉得有些奇怪。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太多。”
“你说。”
“首先，是江家那少爷，江流。您有印象吗？”
男人皱眉：“江家？华国江家？是之前你绑了的那个吗？”
咳咳。张义全想起自己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做了那样的举动，现在想来都还有些尴尬。
“是。”
“他怎么了？”
“他如今在部队，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某个秘密机构。我们的人查到，他订了半个月后的机票来C国，而且洛家小姐也会跟过来。”
“洛家？”男人看着窗外，“去查一查，他要来做什么。希望他不会对我们的计划产生影响。”
“我也是这么想的。毕竟，江流和林菀关系匪浅。”
“你可以全权负责，这类的事，不需要经过我的同意。”
“是。还有一件事......”
男人皱眉，有些不快：“怎么了，支支吾吾。”
“老板，我怀疑，南星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