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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徐天扬在一起了,不管未来如何,我只想享受现在。
徐天扬的母亲今天的飞机回美国,他去送机。
我虽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过错,但终究还是没有去。
周三下午,徐天扬打电话给我,让我带上护照,行李箱,和他一起去法国旅行。
我有点意外,也有些许小小的期待。
飞机上,徐天扬帮一个很漂亮的法国女孩放好她的随身行李箱。
回到座位上,我小声对他说:“那个女孩一直在对你抛媚眼,你没看见吗?”
徐天扬斜着眼睛看着我问,“是这样的眼神吗?”
我笑骂他,“神经病啊!吓我一跳。”
“怎么,有女孩喜欢我,你吃醋啊?”徐天扬笑着问我。
“你有点自恋了,徐先生。”我笑着把头转向窗外。
“我是用实力在自恋,顔小姐。”徐天扬突然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小声说道。
“你给我起来!我又不是你枕头。”我用胳膊肘把他的脑袋支开。
“喂,你可是我女朋友!我枕一下怎么了?”徐天扬大眼睛瞪着我理直气壮的说道。
“人家都是女朋友靠着男朋友的肩膀,哪有你这样的?”
“我女朋友属刺猬的,浑身都是刺,我就是把肩膀递给她,她都得躲得远远的。”
“我一掌拍死你,你信不信?”我举起手来作势要打他。
“你这可是谋杀亲夫啊!”徐天扬握着我打过去的手掌。
“亲夫?你是谁的夫?想的还挺美的!”我看着飞机上陆续进来乘客,笑着收回了手。
“难道除了我,你还想嫁别人啊?”徐天扬又把脸凑过来放在我肩膀上小声的对我说。
“那可说不准,没准法国遇到一个大帅哥呢!”我回头瞅着他扬起来的脸笑着说。
“谁敢!我打死他!”徐天扬挥舞着拳头愤愤的说道。
“行行,别演了,飞机马上起飞了,你给我消停点。”
“好的,亲爱的!”徐天扬突然捧着我的脸亲了一口。
“你——你等着下飞机的!”我捂着被他亲的脸颊指着他的鼻子说道。
徐天扬已经把耳机戴上,笑着冲我摆了一个随便的手势。
我看着徐天扬的笑脸,心中升起一丝温暖,这样的打闹似乎离我已太过遥远,遥远的都让我忘了我曾经是怎样的人。
我真的希望生活不要再考验我,再给我任何苦难来磨炼我的意志,我只想和他就这样平淡的相守,非富非贵的过一生就好。
法国巴黎。
巴黎充满了魅力,充满了阳光,充满了时尚,巴黎也拥有着历史的璀璨。
巴黎至今已经有1400年历史,不仅是法国的政治文化经济中心,还是西欧的政治文化经济中心,巴黎是和香港、东京、伦敦、纽约齐名的五大国际大都市之一,当然,也是绝对的旅游胜地。
巴黎半岛酒店。
走进房间,我对着超大的双人床呆立了半天,有点想入非非的尴尬。
虽然和徐天扬在一起了,但与他之间也仅限于拥抱,接吻,还没有发展到肌肤之亲。可能我骨子里还是相对保守,我更喜欢循序渐进的日久生情,而非刻意。
徐天扬似乎发觉了我的蹙眉,放好皮箱后走过来扶着我的肩膀问道,“怎么了?羽央。太累了吗?还是对房间不满意?”
我收回神游的思绪,说道,“没什么,有点累了。”
“这家酒店附近有家特别好的西餐厅,我预订了位置,一会吃过晚饭,我们早一点回来休息,好吗?”
徐天扬温柔的声音似乎驱散了我的烦躁不安,我抬头看他,笑着点头回应。
徐天扬心情很好,为了不扫他的兴致,我也配合他喝了几杯红酒。
我对红酒似乎有种天生的排异反应,哪怕只喝很少,我也会头晕目眩,醉得一塌糊涂。而现实也确实无数次的验证了这一事实,我又一次喝醉了。
徐天扬把我扶回酒店的时候,我还是有些意识的,只是行动似乎不受自己的控制。
徐天扬事后对我说,第一次看见我耍酒疯,现在仍然心有余悸。
“羽央,你慢点,鞋---鞋还没脱呢!”徐天扬搂着我的腰把我的鞋脱掉扔在门口。
“你别管我!叨叨——个没完——没了的!”我趴在床上,小声咕哢着。
“你别这样睡,起来把外衣脱了,羽央---羽央?”
“你别——碰我,你去——给我——倒杯水!快——点!”我指着徐天扬口齿不清的说道。
“祖宗啊,你先起来。”徐天扬一边帮我脱掉外衣,一边抱着我,把枕头垫在我头下,帮我盖上被子。
看我没了声音,徐天扬转身去倒水。
“我想——吐!”徐天扬还没反应过来,我就已经爬起来扶着墙踉跄着走向卫生间。
徐天扬赶紧过来拍我的后背,倒了杯水让我漱口。
“你——谁啊?你——出去!”我迷迷糊糊的看着身边这个男人,把他推出卫生间,鼓捣半天才把卫生间的门锁上。
我听见了外面不断的敲门声。
“羽央,你没事吧?你锁门干什么?”
我把胃里翻江倒海的东西吐了一干二净,衣服也被我弄脏了。
我坐在卫生间的地上,脑袋好像清醒了一些。
我把身上的衣服脱掉随手扔在地上,打开淋浴喷头,想把身上的污秽洗干净。
随着淋浴喷头的水声,浴室传出了音乐声,我努力想让自己听清这是哪的声音,还是没弄明白。
我随着音乐声唱了起来。
“Jen'auraipasduvenir
J'auraid?savoirmentir
Nelaisserquetonsourire
Vivredansmessouvenirs
J'auraid?laisserl'espoir
Adoucirlesaurevoir
我本不该来
我本该学着撒谎
仅将你的微笑尘封在记忆中
我本应该放弃希望
就这样和你说再见”
……
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裹着宽大的裕袍从浴室走出来。
我不理会徐天扬惊讶的目光,踉跄着走到床边,爬上床,然后站在床上,边蹦边唱。
“Jen'auraipasduvenir
J'auraid?savoirmentir
蹦蹦床真好玩,一飞——冲天——飞啊——”
徐天扬吓的一口水差点喷出来,奔过来想把我从床上拉下来。
“羽央——你快下来,一会摔倒了!”
“我要飞——”说完,我突然从床上嘣起来扑到徐天扬的怀里。
“羽——”央字还没说出口,徐天扬慌忙接住扑向他的我。
我像小鸟一样挂在徐天扬的身上,感受到了他心脏的起伏和跳动。
徐天扬就这样抱着我来到餐桌前,把我放在餐桌上,喂我喝了一大杯温水,然后又抱着我来到床边,我已被刚才自己折腾的筋疲力尽,有点昏昏欲睡。
徐天扬把我放在床上,给我盖好被子,我感受到了他的手在抚摸我的脸。
“羽央,”徐天扬的温柔细语即使在睡梦中我也能感受的真真切切。
第二天,我睁开眼已近中午,我揉着头痛欲裂的额头,缓缓的坐起身来。
我低头看见自己宽大的浴袍下,什么都没穿,有点愕然。徐天扬不知去了哪里,我坐在床上拼命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拼凑一些零散的记忆。
我记得回来我似乎是吐了,然后洗了澡,之后发生什么不记得了。
我下床去找我的衣服,发现内衣和外衣都洗干净挂在衣橱里,而且看得出是被熨烫过的。
我有点疑惑,难道是徐天扬给我洗的?
我听见门口似乎有脚步声,慌忙跑回床上,钻进被里假装睡着。
徐天扬进门,不知道买了什么,我听见打开冰箱的声音。
我眯着眼睛从被子的缝隙中偷偷看向他,发现他正好回身望着我。
似乎发觉我已经醒了,徐天扬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床边。
他突然扑在床上搂住我。
“啊——你干什么?”我被吓得大叫一声。
“干什么?你昨天晚上就是这样扑到我怀里的知不知道?”徐天扬依旧搂着我不松开。
“怎么可能?我即使喝醉了也是倒头就睡的,从来不会耍酒疯的!”我从他的怀里伸出脑袋对他说。
“你敢再这样说?用不用我把昨天晚上的录像调出来让你看看?”徐天扬掐了我的脸一下笑着说道。
“录像?什么录像?你还录像了?”我突地坐起身来。
徐天扬一只手支撑着头,一只手仍然不放开我的手,笑着揶揄道。
“当然了,这么精彩的时刻我怎么会不留下证据呢?”
“你少来,我才不信。”我拨开他的手,说道。
“不信就算了,不过,说正经的,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我回头望着他说。
“你以后不许跟别的男人喝酒,知道吗?”
“为什么?”
“你还敢问为什么?如果不是因为我爱你,我都想打死你,知不知道?”徐天扬愤愤的说道。
“我跟别人也不会喝酒啊,再说,我也不认识什么男人。”
“听话就好,起来,吃饭。”徐天扬捧着我的脸亲了一下。
我怕他再过来扑倒我,慌忙起身。
“对了,我那衣服是你洗的啊?”我望着徐天扬的背影问道。
“不然呢?你认为还有谁?”
“哦,我就是问问,我没想到你会给我洗衣服。”
“你没想到的事情多了!赶紧洗濑,吃饭。”
“马上!”我从床上一跃而起,冲进洗手间。
两个小时后,我和徐天扬来到了埃菲尔铁塔下。
站在塔下,我抬头望向这个举世闻名的建筑,想起了凌宇曾经对我说过的话,他要在这里向我求婚。
世事难料,我今天站在了这里,他却已不在身边。
徐天扬看我神情落寞,问我在想什么?我笑了笑说,没什么,只是感慨建筑的伟大。
我虽然已经对往事释然,但是对于凌宇,我的心里永远有一个角落属于他,任何人无法取代。
我们沿着巴黎的街头漫无目的的走着,观察身边路过的人,我觉得即使路边停放的汽车在这样罗曼蒂克的国家都是一幅优美的画卷。
夜幕快要降临时,我和徐天扬来到一处街角的西餐厅,准备吃过晚餐再回去。
我们选了一处角落里,透过窗,能望见外面的车来车往,我喜欢这样的位置。
我和徐天扬正与服务生沟通点什么菜的时候,饭店的门突然被三个蒙面男人重重推开,并把暂停营业的牌子挂在门外。
餐厅里人不多,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大家都慌了神,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就被其中的一个男人拔枪的动作吓得魂飞魄散,女人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在三个人蒙面男人的大声呵斥下,餐厅内的所有人都蜷缩在店内的一角,双手抱头蹲在地上,我和徐天扬也不例外,我小声的对徐天扬说,应该只是抢劫,照着他们说的话去做就好。
徐天扬把我护在身后,目不转睛的观察着三个劫匪的一举一动。
三个人分工明确,一个放哨,一个持枪观察威吓店内的人员,另一个则一手拿枪,一只手拿出一个大的黑色袋子,让店内的人把身上的财物统统放在里面。
期间有一个法国男人试图反抗,被其中一个歹徒用刀刺伤,其他人见状便不敢再轻易反抗,只能乖乖的交出手中的钱物。
当蒙面人走到我和徐天扬身边的时候,徐天扬看了一眼这个人,便把钱包里的钱都投入了黑色的袋子中。
那个蒙面人看着我,用头示意我把钱放在袋子里,我刚要说话,只听见徐天扬对那个人说:“L'argentestlà.?asuffit!(钱都在这里了,适可而止吧!)”
我盯着徐天扬的背影,惊讶于他竟然会说法语。
那个蒙面人似乎被徐天扬的气势震慑住了,看了我一眼,竟然没有再为难我,从我面前径直走过。
下一个是那个为我们点菜的女服务生,一个漂亮的法国女孩。
她颤抖着手把身上的钱放入黑色的袋子中,低下头惶恐的看着地面。那个蒙面人转身刚要离开,又突然转身,看向那个女孩。
他一把拉起蹲在地上轻声啜泣的那个女孩,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并低声对她说了一句什么,便拉着她要往餐厅后的厨房走去。
还没等我起身,我看见徐天扬已经站起来并用手拽住那个蒙面人的胳膊。
Mec,laisse-lepartir!Levioln'estpasuneblague!(哥们,放开她!强奸罪可不是闹着玩的!)
说完拨开那个男人的胳膊,把那个女孩拽到他的身后。
我早已站直身体,护在那个女孩身前。
那个蒙面人似乎被徐天扬的挑衅激怒了,用枪口对准他的胸口,叫嚷着要毙了他!
还没等我做出反应,徐天扬以迅雷之速夺下了他的枪,枪托扫过他的脸,重击之下,那个蒙面男人竟然直挺挺的倒地,口鼻中的鲜血喷涌而出。
我竟一时愣住了,好漂亮的反击!
其余两个人看见倒地的同伙,同时奔过来,我真怕他们手里的枪会对准徐天扬,已然顾不得那么多,对准迎面来的蒙面人就是一个后旋踢,直踢他的面门,他哼了一声倒地,我怕他再起反抗,又一脚踢飞他手中的枪,飞踹他腹部一脚,将他踢的捂着肚子嗷嗷直叫。
我回过身看徐天扬,另一个蒙面的歹徒早已被他制伏在地,周围的几个男人一哄而上,把那个人死死压在地上,不得动弹。
我对身后那个被吓得呆若木鸡的女孩说,报警!
我蹲在地上,让服务生找来一个干净透明的袋子,将地上的手枪放入袋子中。
我看着袋子中P229型手枪,想起在警校时在一本书中见过这把手枪的图片,没想到今天居然看见了真枪,人生真是事事难测。
我把劫匪的所劫钱物和枪支放在一起,安慰大家不要乱走动,等待警察到来。
警察出警的速度比我想象中要快得多,几分钟后,荷枪实弹的几名警察将地上的三名蒙面劫匪押上警车,包括我和徐天扬在内的所有人去警察局录了口供。
一切办理妥当,回到酒店,已是夜里十一点多。
徐天扬在厨房忙活着,折腾了一晚上,看着他的背影,我突然觉得此刻的平静才是最美好的。
我望着眼前热气腾腾的面,笑着对他说:“没想到徐先生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啊!”接着伸出右手拇指给他比了一个赞。
“少来!我是怕你今天晚上做噩梦鬼哭狼嚎吓到我。”徐天扬把筷子递给我,坐下来挑了一根面条在嘴边说道。
“徐先生,我在警校时,正面对抗还没有人能赢得了我!”我也挑起一根面条吹了一口气笑着对他说。
“你什么意思?想与我比试一下吗?”
“比试就算了,你肯定打不过我,不过你今天倒真是惊着我了!没想到你法语说的还挺好,虽然我没听太懂吧!更让我意外的是,你身手居然也不错,学过?”
“哥哥我在美国时,很小的时候就学习了法语,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在法国英雄救美,上演一场浪漫的爱情。为了爱情,我还去练习了跆拳道,目前是跆拳道黑带,这样的解释还算满意吗?颜小姐?”
“恩,以后出去,心里踏实了许多啊!”我吃了口面条,对着他说道。
“是不是突然觉得你的眼光很好?”徐天扬笑眯眯的冲我挤眉弄眼。
“我有点想吐。”说完我做了一个要吐的动作,徐天扬哈哈大笑。
吃过饭后,徐天扬在刷碗,我走到他身边说,我来吧。徐天扬放下手中的碗转过身来对我说,他舍不得。我夸张的说,哇——你还真是个好男人啊,那接着刷吧!
在之后的十余天里,徐天扬带我游览了巴黎的多个名胜古迹,巴黎圣母院,卢浮宫,塞纳河,凯旋门,奥赛博物馆,香榭丽舍大街。
站在法国圣心大教堂顶端,遥望埃菲尔铁塔,徐天扬拥抱着我说:“羽央,那天在埃菲尔铁塔下,你满脸哀伤,我猜,你在想念着他,是吗?”
我惊讶于他对我的观察如此细致入微,微微点头说是。
“羽央,现在在你心里有——有没有一点我的位置?”徐天扬突然低下头低声问道。
“当然有。”我看着他,斩钉截铁的回答。
“真的?”徐天扬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问道。
“我不爱说假话的。”
“那你说你爱我!”徐天扬突然转过来对我说道。
“什么?”被他突然这样要求,我有点恍惚。
“没事了!天黑了,我们回去吧!”
还没等我说话,徐天扬拽着我的手已经朝着山下走去。
徐天扬一路上一言未发。
我对着浴室中的镜子看着自己,想看看我的脸上真的能看出来哀伤吗?
我把浴室里的喷头调节成最大,喷出来的水花击打在我的脸上,身上,微微刺痛感让我有了一丝清醒。
我从浴室出来,看见徐天扬躺在床上摆弄着手机,面无表情的不知在看什么。
我一边拨弄着还未干的头发,一边走向餐桌,倒了杯水。
我边喝水边看着徐天扬,猜想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为什么突然之间这么落寞?
在法国的这些日子,徐天扬虽然与我同床共枕,但是每晚睡觉,他都离我很远,从不越界,甚至连拥抱都不曾有过。之前我还担心会和他发生关系,虽然我们已经是男女朋友,这样的肌肤之亲其实也很正常,但不知为什么我心里还是有些排斥。
难道他是看出来了我的犹豫,才故意不亲近我的吗?怕我心里不舒服?今天让我说的那句话是认为我心里其实还爱着凌宇,而不爱他吗?
我放下手中的水杯,走到床边看着他坐下。
“你在看什么?这么认真。”
“没什么,看看明天去哪玩。”徐天扬抬头看了我一眼又把头转过去接着看手机。
我掀开被子钻进去,依偎在他怀里,一只手环住他的腰。
我感觉到他浑身一震。
“羽央,你——你怎么了?”
我没说话,只是抬头笑着看了他一眼,放在他腰上的胳膊更搂紧了一些。
“羽央,你这样——你这样我睡不着了!”
“那这样呢?”我把头从他怀中仰起,吻上他的唇。
“你——”下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徐天扬已经把我搂过来压在身下。
“羽央,羽央!”
我回应着他的亲吻,我将他的头拉近我的唇边,在他耳边轻声说:“天扬,我爱你。”
“你说什么?”徐天扬搂着我的身体不敢置信的盯着我的脸问道。
“我说我爱你!”
“再说一遍!再说一遍!”徐天扬突然搂着我在我耳边颤抖着声音说道。
“天扬,我真的爱你。”我双手搂着他的腰,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这句话,来表达我对他的真心。
今天清晨醒来,浑身酸痛。
“羽央——”徐天扬见我醒了,突然凑近我身边。
“干什么?”我有气无力的轻声答道。
我回过头,看着他盯着我那色眯眯的眼神,浑身打了个冷颤,急忙抓起浴袍奔进浴室。
离开巴黎的前一天,我和徐天扬被邀请到了爱丽舍宫。
总统对我们两个人在枪击案中表现出来的勇敢给予肯定和赞扬,并向我们颁发了法国的见义勇为奖章。
如果我们愿意,随时欢迎我们加入法国国籍。
法国虽是一个承认双重国籍的国家,但我和徐天扬还是婉拒了总统的好意。
一天后,我和徐天扬坐上了从巴黎飞往国内的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