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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总是无奈地接受我为她安排地一切。
她捧着我的脸对我说:“邢越,我只想让你好好活,你知道吗……”
我一边点点头,一边再也不允许她吃完晚饭就睡觉。
每天她至少跟着我跑一千米,喝足量的开水,我再也不许她吃过于生冷的东西。
也许在外人开来,至少在我那个倔脾气的岳父看来,这对她管的很严,但我妻子还是很严肃地在他们面前维护我。
我那个岳父脾气依旧暴躁,但我小舅子那时候和林冉已经过得和和美美。
他们有一对林季至死都想有的双胞胎女儿,像极了林冉,而那对孩子管林季叫舅舅。
我的妻子依旧很爱下厨,她做的鱼香肉丝和排骨汤依旧是世间一绝。
若说这世间上还有什么让我挂念的,便是我那位至今都疯疯癫癫的父亲,我还认的那位父亲。
我使了一些手段,父亲手里大把的股份都给了我,他如今天天念叨的都是我母亲的名字,很少有时候能够冷静。
他已经不是原先那个冷静的男人了,我总觉得现在的他很陌生。
我妻子也不常过来看他,我心里明白,她比我都要憎恨这两个人。
我也以为我憎恨着我的父亲。
可是到后来,他连我这个唯一的儿子都记不清了,只是抱着文女士照片。
他以何种心情,是以痴恋,是以悔恨,是以究其一生都喜欢这个女人。
我不禁在想,如果当初我也以这种心情去爱着许窈,那么我以后会是如何。我不敢再想,也不能再想。
命运何其爱我,愿意爱我。
如果我以我父亲的方式去爱着许窈,也不知道她最后的结局是否能让我心碎后悔。
可是等我父亲走的时候,我不知道是否人走得时候都有这么一瞬间,回光返照,可是文女士是,我父亲也是,后来许窈也是。
那天父亲难得跟我清醒,跟我说了很多话,那时候瑶瑶已经出生了,他很喜欢瑶瑶这个孙女,也督促我要好好对待我的妻子和我的女儿。
我那时候才意识到邢斓或许比我更可怜一些,最起码我的父亲还是欢迎我的到来的,但是邢斓他的母亲只是将他看做报仇的工具,而他一直敬重的父亲不过将他视作一堆烂泥里面的泥鳅而已。
那天,我又见证了我父亲的死亡。
他嘴里还在叫唤着“文淑”“文淑”,那是那个女人的名字,我想这样也好,就这样在幻想中死去,其实不算一种悲剧。
我莫名想哭。
我的妻子将我抱在怀里,她明白我的难受。
那天我哭得很厉害,我对她说:“窈窈,我没有妈妈,也没有爸爸了。”
不是我对他们有多深刻的感情,而是因为我又一次见证了至亲的死亡……而我的妻子像对待一个孩子一样来哄我,“邢越不怕,还有我来爱你。”
她说:“或许是上一辈子欠你的,这半辈子刚好够我来爱你。”
那时候我们的女儿邢瑶刚刚可以牙牙学语。
举着小手,像她最爱的父母要抱抱。
许窈看着她,其实很开心。
她比我要欢迎这个女孩的到来。
在有邢瑶的时候,其实我们结婚三年多了。医生不建议我们有孩子,我妻子那时候身体已经大不如前了,我也没对子嗣上有什么期望,只是她却一天天着急起来,慢慢地补自己的身体,不顾医生的话,有了现在的瑶瑶。
我们大吵了一架,我想着,只要我们两个好好的,有没有孩子有什么要紧,再说医生也说过,窈窈的身体实在是不适合有身孕,要是等到月份大的时候,很有可能母子都保不住。
我见过了太多的死亡,见到文淑女士的死亡,见到我父亲的死亡,见到林季的死亡,我害怕我也幸运地见过我妻子和我孩子的死亡。
可是许窈很坚持,坚持到她都不愿意再跟我说话,怕我坚持不要这个孩子,急匆匆地跑回娘家去了。
我硬着头皮去求了几次,她都不愿意见我。
这么一拖再拖,她月份就有四个月大了。
那时候她裹着风衣,大着肚子也是好看的,肌肤丰泽,四肢仍旧纤细。
那个雪地里,林冉和蒋息承看了看我就离开了,我看着他们的双胞胎女儿,也是很开心,也是很羡慕。
她站在美好以下,漂亮得不像话,对我招招手:“邢越你快过来摸摸咱们的女儿啊。”
那时候,她已经觉得这孩子是个女儿啊。
我缓缓走过去,她坐在长凳上,我跪在她面前。
我贴着她的肚子,感觉到里面那个小生命。
不断地哭泣起来。
许窈说:“没关系的亲爱的,真的没关系……我好想要这个孩子……特别特别想要……我想给你生一个你的亲人……你知道吗?”
我难受极了,什么都说不出来,也不敢看她……那样至纯至善的目光。
我越来越怀疑她重生的事情像是真的,否则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健健康康的年轻人怎么身体会越来越差。
我仔细地翻阅着资料文献,既然有重生那样诡异的事情发生,说不定我可以找到拯救她的办法。
她大着六个月的肚子,咬着奶茶的吸管问我:“你干什么呢邢越?”
我戴着眼睛忙着查那些诡异的资料,不顾许窈大笑。
她笑,怎么我也这么傻。
幸运,上天有眼。
我请了一个道士进家里来。
他说,如果有逃脱命运的安排,那就得逃脱命运,如果可以给许窈催眠成功,让她忘记所有发生的事情,那么有可能得到上天的垂怜。
我什么都不顾了,我只要我爱的人好好活着。
那时候刚刚入春,我让那个道士给她好好催眠。
催眠的时间并不长,我感觉隔了一个世纪。
那时候我是满心期待,她可以忘掉我,可以逃脱命运的安排,不能只有这半生可活。
她终于醒来了。
瞪着一双清澈的眼睛,像一个扮孕妇的小女孩。
我让她走,让她回她的家里去。
我看着她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