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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一口气说完,长出一口气,低着头不敢看老爷子的脸色。
气氛很压抑,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那盆花呢?”老爷子突然开口。
谢清风一愣,刚走的太急,都没顾得上看。
下人机灵,赶紧跑到楼上将花盆抱下来。
原本娇艳的红花变成了一朵枯萎的白花,歪在枝头,看起来好不可怜。
这……
“你是不是说买花的时候,那小姑娘叫你解决不了找她?”
谢清风点点头,老爷子问这话什么意思,小姑娘就是随口那么一说,难不能还能当真?
“明天就去请,你亲自去。”谢荃低垂着眼眸,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爸,那姑娘才十几岁啊,她能行吗?”谢清风对小姑娘印象还挺好的,这万一是骗人的,老爷子可不好糊弄。
谢荃定定看了他一眼:“老子十几岁的时候就生了你,你说行不行?”
谢清风:“……”
一夜无话。
吃饱喝足又睡了一觉,龚蕾蕾醒的很早。
盛夏的早上,空气中带着丝丝凉意,很舒服。
看着在院子里活动筋骨的女儿,龚安笑的乐呵呵的。
这段时间吃不好睡不好的,他身心俱疲,但是今天早上醒来,他却觉得精神倍好。
“蕾蕾,你养的这些花是不是要浇点水了?”看着院子一角的瓶瓶罐罐,龚安小心询问。
以前姑娘最宝贝的就是这些花了,他有一次私自浇了点水,姑娘就生气了。
龚蕾蕾看了看那些花花草草,天气热,确实干的开口了,她这两天还没顾得上。
“可以啊,”看着正在洗脸的龚安,“爸,你就用洗脸水浇一下就好。”
“啊?”龚安愣住了,“蕾蕾,你不是说要用静置一天的凉白开浇才行吗?这洗脸水万一要是浇死了怎么办?”
想到昨天一盆花就卖了五百,龚安有些紧张,这花娇贵着呢~
龚蕾蕾头也没回的继续压腿:“没事,浇吧,有我在,死不了。”
龚安还在犹豫,刘黄花就喊吃早饭,他正不知道咋办呢,龚蕾蕾已经过来了。
端起他面前的洗脸水,唰的一下,一口气全部泼在了那些花花草草上面。
动作流畅又快速,只是……
看着被打的一颤一颤的花骨朵,龚安暗自给它们捏了一把汗。
“多吃点,看我姑娘瘦的。”刘黄花宠溺的夹了一筷子鸡蛋,放进龚蕾蕾碗里。
龚安表情有些一言难尽,虽然他也心疼女儿,但是平心而论,这几天能吃能喝的姑娘都有些发腮了。
之前瘦削的脸蛋现在都有肉了,唇红齿白的笑脸配上肉肉的脸蛋,看起来健康可爱极了。
算了,能吃是福。
刚吃完就听见敲门声,龚安出去开门了。
看着眼前的来人,龚安有些紧张。
这城里人到他们家干什么?难道是……
紧张的捏了捏衣角,钱已经花出去一百了,要是别人来要钱,咋办?
“爸,没事,是找我帮忙的。”龚蕾蕾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背上了一个小布包,笑眯眯的说。
几人:“……”
谢清风纳闷了,自己甚至还没开口呢。
“蕾蕾,他们是?你要帮什么忙?”龚安有些害怕,但是作为父亲,他必须站出来保护自己的孩子。
“就是昨天买的花,他们不会养,请我去教一下而已。”龚蕾蕾说的轻描淡写,似乎早就想好了说辞。
谢清风下意识点点头:“对的对的,麻烦了。”
看着女儿坐着小汽车扬长而去,龚安既担心又自豪。
他这辈子都还没坐过这种洋车呢,自己女儿真棒。
本来他不放心想跟着去的,被女儿三言两句就劝退了。
看着淡定坐在自己旁边的小姑娘,谢清风觉得有点怪异,她怎么如此淡定?
不过父亲交代了,路上不要说什么,一切等到了家再谈。
两个小时颠簸之后,终于来到了别墅门口。
龚蕾蕾挑了挑眉,这房子不错,果然是有钱人啊!
“你好,龚蕾蕾。”礼貌的打了招呼,龚蕾蕾在谢荃的打量中淡定的坐在了沙发上,一点拘谨都没有。
果然。
谢荃笑的很和善,这个小姑娘好胆识,他喜欢。
谢清风很快将自己遇到的情况说了一遍,至于梦里差点被女鬼给强X这件事,他觉得还是不要说出来的好,人还是小姑娘呢。
说完将那盆花也抱了出来,放在了龚蕾蕾旁边。
“这盆花我稍后会带走,你想要的话,半个月之后过去拿就行,至于救你的报酬……”
龚蕾蕾没有继续说,谢荃已经笑着开口了:“你放心,包你满意。”
这么上道的老头,让龚蕾蕾很开心,她开心了办事才会卖力呀。
“带我去卧室看看吧。”说干就干,龚蕾蕾行动起来毫不拖泥带水。
谢清风还想说点什么,龚蕾蕾抬手阻止了:“放心,只有没本事的道人才会被伤到。不过,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枉我出手救你。”
谢清风:“……”
他都还没开口呢,又被猜到了。
阎城,最大最富的城市,炎国之核心。
年轻男子一言不发,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
可惜,有个不识趣的还在旁边哔哔:“小叔叔,你真的不去吗?我们那可好玩了,走吧走吧。”
谢清隽冷眼看着比自己还大的侄子谢衍之,这人已经说了五分钟了,不嫌烦吗?
“再多说一句,你也不用回了。”正要说话的谢衍之仿佛被噎住一般,一个音也不敢发出来了。
嘤嘤嘤,小叔叔明明才二十岁,为什么看起来这么恐怖?
二十一岁的谢衍之有些头疼,希望爷爷不要怪他吧。
哎,明明自己的爹才是爷爷的亲儿子啊,偏偏爷爷对大爷的儿子这么上心,说出去谁信啊!
“好叭,那我走啦,一个月之后见,不要太想我哟!”谢衍之在谢清隽愈发冷峻的注视下,仓皇逃走。
也不知道爷爷和爸爸这么着急叫自己回去干嘛?谢衍之有些好奇。
不过大哥二哥都在忙,就他是个闲人,他能拒绝吗?
房间再次恢复安静,谢清隽仿佛一个木头人一般,许久没有半点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