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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大仙的意思是说我现在就是您的直系弟子了？”
“嗯。”
“那是不是说我也可以修炼仙法？”
“可以。”
“那我是不是也可以飞天遁地？”
“小意思，想把电瓶车开到一百二都没问题。”
“？”我电瓶车开那么快干嘛？修仙的大佬难道都对速度有如此大的执著吗？
“那大仙，我啥时候可以开始修习仙术？”什么；柳树不柳树的，在这上天入地的仙法面前都给我靠后站！
“可以啊，先交钱吧。”
“？？？”啥？
还真得刷卡啊？
......
在黄有才贡献出自己的金表，金项链，金手链，金手机壳和金胸针之后，终于拿到了一本《新手修仙指南（避坑入门，小白首选）》这么一本薄薄的有点像五三的册子。据清衍说是上界自习字后人手一本的导盲书。
跟新华字典一样大面积普及的基础知识书
黄有才抱着跟宝贝一样，揣进怀里，紧了紧裤腰带后才咳了咳，一脸端正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给身边的小警察使了使眼色：“快把那个柳树精推过来给大......我师父看看。”
仙术没修习上，师父倒是叫的十分顺溜。
“哎哎，好的sir。”小警港剧看得比较多，叫着叫着也就顺口了到现在还没改过来。
“师父，你看，这就是柳树精。”黄有才从小警察那接过小板车，将被柳树精扎满根系的饮水机推到清衍面前：“这个样子倒像是极其缺水的普通树一样。”就是喝的水多了点，贵了点。也不怕给涝死。
清衍打了一眼柳树：“嗯，就是一普通树。”
“嗯？？？”黄有才傻眼了：“不对啊，这......这昨晚的值班警察还说那个柳树精化成人形回来的！监控里也是显示柳树精喝了一杯水之后突然就变成这样的。”黄有才不明白了，黄有才迷茫了，黄有才搞不懂了。
这也真是奇了怪了，虽然说这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吧，但也不至于上一秒还在活蹦乱跳的妖精下一秒就突然没了魂儿。
“这的确是一棵海量的柳树，不过，上面的确有柳树精残留的气息。”清衍摸了摸下巴：“不应该啊，按道理讲这下界不能有会这种障眼法的人啊。”
“啊？啥意思啊？这现世不是也有妖怪呢么？万一说是被妖怪抓走了呢？”黄有才疑惑的插了一嘴。
“不应当，虽然许多妖怪会障眼法，但是大多数都是登记在册的，气息也都有登记。这株柳树上除了柳树精的味道，其他什么也没有。”清衍摸着下巴侧了侧头：“你说会不会是柳树精自己放回来的？”
“啊？啥意思？”黄有才表示自己刚入学不久，还没上过课，这题有点超纲。
“万一是柳树精遇到了什么事情被困住，想要分身回来求救却没想到本体大大首创根本支撑不起分身呢？”清衍低声推测：“但是这周围也没感应到什么波动比较大的力量感啊。”
“真是奇怪。”
“不然你带我去看看？”
清衍眼睛转了转，琥珀色的是双眼突然看向一脸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的黄有才：“解铃还需系铃人。先去事发地看看。”
“哦！哦好！那我去备车！师父你稍等！”黄有才反应过来，赶忙拿起桌上的手机和钥匙，匆匆忙忙的往门外走。
“哎！别着急啊，去那个地儿不简单呢么，你说说看在哪个地方。”清衍手一勾，黄有才仿佛被什么困住一样，保持住了刚刚那个抬起脚来准备小跑的走路姿势，稍微显得有点滑稽。整个人除了眼睛嘴巴能都动，黄有才觉得好像自己突然变成了一个只会眨眼说话的木头。
“啊？哦，就是在......”
“不是让你用嘴说，用你的脑子。”清衍看向黄有才的眼神像极了看傻子的目光。
“啊？脑......”
话还没完，他看着清衍望向自己的眼神突然觉得身周空气一凝，似乎时间的流逝都变成了一种粘稠的液体，糊在自己的周围，让他有一种沉入海底后缺氧的窒息感。但是这感觉也就一瞬间。
“还真是郊区。连这个城市的结界都没覆盖到的地方。”清衍和黄有才对视的瞬间就知道了大概的位置：“行吧，那出发吧。”
话落，黄有才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咻”的一下子自己就换了个地方。
“sir！好厉害啊！”
“哇塞！原来来这就是仙术啊！清衍大仙你还缺徒弟么？！”
“真的只是一个眨眼就可以行千里啊！”
不小心跟着一起过来的小警察一惊一乍的围着周围转来转去，最终一脸神奇的看向清衍，双眼亮的发光：“大仙，请收我为徒吧！我愿意贡献我所有的银行卡！”
“我要那种小卡片干什么？”清衍反问。
“啊？大仙不是说要交费就可以学习仙术了么？”小警察一脸茫然。
“对啊，所以，得是黄金，那种小卡片有什么用。”清衍一脸不屑。
“哦。”小警察有点低落然后在那拉扯自己的衣服。
小婊砸！竟然想和我抢师父！黄有才瞪着只能来回转眼珠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小警察。
“那大仙你看这个行？”小警察掏出一个半个手掌大的金佛：“我家大多数都是这种金块，没有金表和链子。”小伙子语气里满是希冀。
卧槽！这是哪里来的土豪？为什么要来当实习警察来刺激自己！
“恭喜你！你入学了！”清衍秒变脸，笑的一脸灿烂的将小伙子手里的金佛夺到手里，哈了一口气，拿着袖子擦了擦。
啧，锃亮。
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