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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谐一头问号,但很快看着胖子那深意的笑容瞬间想到了什么。
毕竟,早就有这么一个传言了。
如果遇到了鬼打墙的话,不要慌……童子尿就可以破掉鬼打墙!
“……”
而这个时候,老痒忽然拿出一盒香烟,忍不住道:“不行不行,我得拜拜,咱们得小心一点,还是拜一下的好!”
说话间,老痒直接点了起来,随后开始对着周围拜了拜。
但也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多数都是围绕在吴谐和胖子身边,左拜拜,右拜拜,眼珠子滴溜的乱转。
胖子也不知道这是在干嘛,但这烟一点起来,倒是把他这个老烟民给馋坏了。
二话不说直接抢过来一根抽了起来:“呼……舒服了!”
可老痒脸色却难看了起来。
这个家伙,你特娘的是点背呢,还是应该说你幸运?
“得,咱们这还想不到是怎么回事呢,结果你先潇洒上了!”吴谐好笑的摇了摇头。
“哎呀我说小天真啊,你怕什么啊!”胖子大大咧咧的坐到一边:“有张爷在呢。就算真遇到了什么事,等张爷回过神来没有看到咱们,到时候一定会来找的嘛!”
吴谐听闻点点头,对此倒也十分的认同。
可下一秒,就见胖子直直的倒了下去,就好像那僵尸一样。
“卧槽,胖子?你怎么了?”吴谐快步跑了过来:“胖子?胖子?”
呼吸心跳,一切正常。
身上也没有什么伤势。
可这样子却让他焦急起来。
老痒在一旁咬牙切齿的看着这个家伙,但最后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吴、吴谐,肯定是报应!”
“他这是惊扰了上供,所以这是惩罚!”
“你少来了老痒,这个世上不可能有什么鬼打墙的!”吴谐担忧的看着胖子:“一定是中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东西的暗算!”
“张叔儿?张叔儿?”
“你听得见吗?”
“快来救人啊,胖子晕过去了!”
“……”
吴谐焦急呐喊着,最后想了想决定走回头路试一试,看看能不能走出去看到张天养。
可刚游到中间,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不是我说你着急忙慌的叫我过来,就是看你游泳啊!”
张天养擦着头发,满脸的不爽。
“张、张叔儿?”
吴谐傻眼了,他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直接出现在这里?”
“难不成这真的是鬼打墙?”
“鬼打你大爷!”张天养白了一眼:“我是从这个瀑布钻过来的。”
“按照你们这个样子来看,这里应该是以一个点为中轴核心,然后将其区域划分成三块……之后,每一块区域里面的东西,甚至是石头的方向大小,都完全一致。”
“就是为了忽悠后来者,让他们陷入恐惧之中,以为是自己走不出去了一样,循环往复,一直困死在这里!”
吴谐一听,顿时明白了张天养的意思。
“张叔儿,您快看看胖子吧,这家伙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就晕了,可把我吓死了。”
“晕过去了?”张天养走上前来检查了一下,古怪的笑意看着老痒:“胖子这家伙身强体壮的,这晕的可十分蹊跷啊!”
“对啊,胖子身体可是很强的。”吴谐也激动的点着头:“所以我怀疑是不是这水里面有什么东西,无意间让胖子中招了。”
“不是水里,是岸上。”张天养走到一旁弄了点水走过来随后狠狠泼在了胖子脸上。
“他这是中了迷药,又或者说是蒙汗药。”
“啥玩意?”吴谐彻底愣住了:“张叔儿,您确定吗?”
“我虽然不是专业的,但也不至于连这点东西都分辨不清楚吧?”张天养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胖子是因为吸入了蒙汗药的关系,所以才中招的。”
“可是咱们这里怎么可能会有这东西?”
吴谐摇了摇头,有些不明白。
“我还是觉得,也许是因为这里环境的关系,生长了一些我们没有发现且见过的东西,其散发出来的气味是和蒙汗药有着相同功效的。”
张天养听闻好笑的摇了摇头,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这个死脑筋已经决定了的事,又怎么可能会被轻易反驳掉了。
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怎么想的,都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怎么还忘不了他的科学呢。
而一旁的老痒默默的松了口气,他也看出来了,吴谐能护得住他,但也不能太嚣张,要不然打破了吴谐心中对于事物的认知,出现了什么难以解释的事之后,真听了张天养的话,那他绝对是第一个被怀疑的目标!
很快,胖子清醒了过来,只不过摄入了太多的迷烟,没有自然苏醒而是强行唤醒的,所以脑子晕乎乎的,看上去好像随时还要睡一会的样子。
“胖子,你这是咋了,突然就晕过去了,真是吓死我了!”吴谐不禁开口,随后又将刚刚发生的事说了一下。
其中包括了他和张天养两人的猜测。
胖子闻言也一阵疑惑:“我啥都没干啊,咱们都在一起看着呢,我是真的什么都没摸,什么都没碰啊!”
胖子满脸的冤枉,但吴谐显然还是认为是哪里出现了问题,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这水底。
但吴谐没有看到的是,在他说出一番煞有其事分析的时候,胖子的目光一直在看着张天养,似乎向其询问着什么一样。
张天养默默的点了下头,两人没多说什么,只是听着吴谐在那科学的解析着这些事情。
胖子却回想了起来,自己刚刚之所以晕倒,如果真如张爷所言的话,那么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他抢过来的那根香烟!
联想起张天养所说的迷烟,迷药一类的东西,那么似乎也就呼之欲出了。
下意识的,胖子看了看自己空无一物的手,身下周围翻找了一圈,却没有发现自己刚刚抽的烟。
这一下,胖子更加相信了张天养的推测。
瞟了眼一旁似乎十分胆怯的老痒,目光带着几分阴厉。
还是那句话,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正好,胖子好好休息一下, 吴谐你继续找找出去的路吧!”
“总不能说咱们还原路返回吧?”
“爬上去之后,走那铁索桥,你们能过得去那河水温泉吗?”
此言一出,吴谐飞快的晃着脑袋:“不不不,我还是找别的出路好了,如果走那里,太危险了!”
一想起那恐怖的高温,吴谐就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张叔你刚刚是从我们身后过来的,也就是说,来来回回是个循环,三个相同的‘房间’将我们困在了这里。”
“不!”张天养出声打断道:“不是我们,是你们,谢谢。”
“……”
吴谐一听眼神更加的哀怨了几分,不再理会张天养开始自顾自的分析好一会,便开始再游了一遍三个石洞。
这一次,检查的务必仔细,三个石洞几乎一模一样,根本找不到什么线索。
好在他们准备的食物够充沛,张天养看着吴谐这副抓耳挠腮的样子也十分的开心,干脆和胖子做到一旁研究起了怎么吃这些干粮。
看到这一幕,吴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直至一天一夜之后,吴谐颓丧的来到张天养跟前,不发一言但双眼就是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他,面无表情。
“你这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吴老三挂了呢!”张天养没好气的白了一眼。
而与此同时的外界,吴老二在看到眼前霍四郎这家伙凄惨的样子,还有经历之后,眉头皱了一下。
因为霍四郎这事,还真怪不上白开水啊。
除非他拿着长辈那一套出来,否则还真不占理啊。
而且据他所知,就连自己的赌场里,这霍四郎都还打着白条子没还呢。
现在还敢出现在他面前,请他平事?
吴老二此刻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老四啊……”吴老二喝了好一会茶之后,缓缓抬起头开:“你这赌瘾的问题,霍老太太难道就没有给你想想办法?”
“有一说一,这事你就算找到我头上,也没办法啊,欠债还钱……人家没逼你进去,也没逼你签字画押的借贷。”
“而且,据我所知你这老小子有几次拿着借贷的钱直接转手就去干投资去了,你打的算盘倒挺好,一副无本的买卖一样,那你打的那些白条子,就是个屁?真以为没有用呢是不是?”
“小水那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虽然做事虎了一点,这次也的确目无尊长了,但你要说他做错了,这事就算是霍老太太今天站出来说破天,也没用!”
“咱们都是道上的人,很清楚换成是任何一个人借了这么一大笔钱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放任你一年多!”
“现在,你找我……是要我说什么?”
“二哥,那我这伤也不能白挨了吧?”霍四郎脸色阴沉起来:“他白家可是你的人,我要个说法怎么还成我的错了?”
“我这次来是给二哥你面子,要不然我霍家也不是泥捏的!”
“一个小小的白家,我还不放在眼里!”
“不过现在打狗也要看主人,咱们也是从小玩到大的,二哥我这是给你面子!”
“给我面子?”吴老二打量了一圈霍四郎:“既然如此,那不如这样。”
“你把欠的都还了,把借据都消了,然后我亲自带着你去找小水,他咋揍的你,你加倍打回来!”
“你……”霍四郎一听吴二柏的话,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可然后呢,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这事、这事没完!”
说完,直接转身离开了。
看着霍四郎的样子,吴二柏的眼角抽搐了一下。
一旁的二京看到这一幕明白,这是自己老板真的发怒的表现。
“小水的事,是怎么一回事?”
二京闻言赶忙道:“白开水还是因为他母亲的离世,所以和白老大的关系就没缓和过。”
“当时二爷您也出面了,最后让小水在沙城附近自己打拼了个产业,近几年下来倒也混的风生水起。”
吴老二点了点头,对于这一点他也是知道的。
“霍四郎这家伙几年前吧,仗着霍老太太的能量,知道了点内幕所以在房地产上赚了一点钱,结果马上就嚣张跋扈本性暴露了出来。”
“霍老太太知道之后,就不再管这个家伙了。”
“从那之后,霍四郎东一榔锤西一棒子的,可做的投资都亏了。”
“如果不是霍家在后面帮他擦屁股,他早就进去了。”
“可就算这样还不知收敛,几年前染上了赌瘾,一直浪迹各大赌场,尤其是沙城周围的那几家,都把他拉入黑名单了。”
“毕竟,霍家的面子他们借出去的钱到霍四郎这都成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
“那小水那边……”
“小水那边也下达过,但也许是小水是小辈,霍四郎不将他放在眼里,几次都是强行进去,拉着经理要借贷。”
“之前霍四郎信誉良好的情况下也就算了,但这一年来他一次也没还过,前不久听说小水想要买块地皮,建造个五星酒店,资金回笼的时候才发现的这件事……然后这才有了后面的事。”
吴老二听闻后眯起眼睛,手指不间断的敲打着扶手,好一会开口道:“再挖挖,我总感觉小水和霍四郎,不是那么简单的。”
二京听闻后下意识道:“据下面的人反映,霍四郎最初那段时间,好像是在咱们场子里染上的这个习惯……”
“砰!”
吴老二转过头看着二京:“需要我再次说一遍吗?”
“我马上去。”二京赶忙转身准备离开房间。
可就在这个时候,二京的手机忽然响起。
本能的想要挂掉,可看着上面的备注,停下了脚步硬着头皮道:“二爷,白老大,恐怕也是因为小水和霍四郎的事。”
吴老二点了下头,二京接过电话打开免提。
很快,一个低沉的声音在电话里传来:“二京吗?我是老白啊。”
“白老大?你这可是春风得意的时候,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二京咧嘴一笑道:“还没恭喜呢,终于如愿喜得千金了啊!”
“对了,二爷昨天还找人打了一套长命锁呢,回头就送过去。”
“哈哈哈,好好好,回头替我谢谢二爷。”白老大笑了笑,随后话锋一转:“我听说我家小兔崽子得罪了霍家人?没给二爷惹麻烦吧。”
二京目光一转看向吴老二。
吴老二马上使了个眼色,两人配合多年,二京自然明白什么意思。
随即也笑了起来:“我说白老大啊,你这不会是在二爷身边装眼睛了吧?”
“那霍老四可刚被我送出门口,我现在还能看着他的车牌子呢!”
“去去去,你个乌鸦嘴少害我,这要是被二爷听到了得剥皮抽筋!”白老大轻没好气道:“你给我透透气,二爷那边啥意思……连本带利十个亿啊,这总不能就真的不要了吧?”
“哎哎哎,老白你这话说的!”二京笑道:“咱们不坑蒙拐骗,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凭什么赖账?”
“这事,说道哪去都是咱们有理,你怕什么啊!”
电话那头,白老大认同道:“那肯定的,白开水那小兔崽子虽然疯了一点,但不会作出过火的事,这一点我心里有数。”
“不过我就怕霍老四那狗东西玩什么阴的……”
“噗,怎么?还是担心了?”二京打趣一声:“不是那时候要断绝父子关系了?”
“咳咳咳。”白老大一阵干咳,赶忙绕开话题:“二爷那边要是有什么事,你帮小兔崽子说两句好话,回头来十一仓了老哥请你喝酒。”
“行了,我还不知道嘛。”二京好笑道:“不过小水这下手也太狠了,霍老四丢了半条命啊,这事本来他有理不用怕,但现在弄成这样了,就怕霍老太太那边会抓着不放。”
“这么严重?”白老头一听,十分惊讶道:“这个小兔崽子,让他在外面去老实一点,别给二爷惹麻烦,他怎么一点没记住啊!”
“不行,老子现在就得沙城一趟,死在老子手里,总好过死在外人手里!”
“哎哎哎,不至于不至于啊老白!”二京一副焦急的语气:“自己家孩子,你这是干嘛!”
“再说,二爷是会怕这点小事的人吗?”
“你这样做,让外人还怎么看二爷?”
“连自己家孩子都保住,以后怎么在道上混?”
“嘶!我、我没有啊!”白老大一听二京的话赶忙道:“我真的没有这个想法啊,只是这孩子的病二京你也知道,他疯起来谁也拦不住啊。”
“在外面惹事生非,这早晚得出大乱子啊!”
“行了,放心吧,二爷心里有数。”二京语气平淡动:“小水也是二爷看着长大的孩子,他什么样二爷会不知道?”
“既然当年答应了嫂子,那就一定会照顾好小水的!”
“唉……”白老大深深叹息一声,沉默许久之后轻声道:“那孩子在外面,二京你就多费心了,如果又出什么事,你可千万要告诉我啊!”
“行了,你放心吧!”二京笑道:“那就先挂了,如果有什么结果了的话,我第一时间告诉你。”
“好,多谢了。”白老大感激道。
挂断电话,二京脸上的笑容消失,看向吴老二。
“二爷……”
“嗯,去吧。”
“是,那我继续调查这件事去了。”二京点了下头,随后转身离开了。
吴老二则缓缓闭上了眼睛,手指不轻不重的敲击着扶手,许久之后吐出三个字:“老狐狸!”
门外,二京看着手机也不禁眯起了眼睛。
“白老大不愧是白老大啊!”
这个电话,从头到尾好像什么都没说,可却又什么都说了个清楚。
甚至可以说,从打这个电话的时间开始,一切的一切就都在白老大的掌控之中。
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巧?
霍四郎前脚刚走,后脚白老大电话就打到自己这来了?
巧合?别开玩笑了!
唯一的解释就是白老大必然得到了消息,算准了时间打这个电话。
看似是找他的,但实际上却是在通过自己,告诉吴老二……白开水是我儿子,我是你的人,这份标签人尽皆知。
而白开水是我的儿子,他在外面惹了事,你作为老大……得管!
无理辩三分,更别说这一次有理了。
欠债还钱,走到哪都说得通。霍四郎既然敢干这种事出来,那就做好了这一切的准备!
吴老二你作为这一切的当家人,就算霍四郎找到了你,也不能怂!
连自己人都罩不住,那以后道上该怎么说你吴老二,那就不用多说什么了吧?
更何况,当年是你亲自接白开水离开十一仓的,既然如此那就更应该负责到底了。
话里话外,白老大都是在点着吴老二。
甚至,最后还要走出十一仓,去揍白开水?
那是揍吗?
恐怕到时候,第一时间是先杀向霍家,来个玉石俱焚再说吧。
他白老大的名头,是开玩笑的吗?
震住十一仓那群桀骜不驯的家伙,他白老大能是个简单的人物?
自己儿子毒被欺负了,他要是还能咽下这口气,那才是怪事呢。
不过,这也说明了就算当年白开水叫嚷着断绝父子关系,但白老大显然还是很在乎这个儿子的。
哪怕现在又有了一个女儿,也不例外。
想明白这些,二京深深吸一口气,他感觉自己好像有点小瞧白开水的份量了。
不过也对,毕竟是亲儿子。
二京眯起眼睛,不由得看了眼身后的屋子。
那么,吴老二既然要深挖彻查,是不是说他怀疑白开水有什么别的事?
难不成……白老大?
二京眉头紧锁,一时之间完全没头绪的感觉,不能摸到准确的脉,那吴老二那边就不好交代了啊。
而与此同时,在京城里一个小院内浇花的霍仙姑,将水壶交给一旁的霍秀秀,转身看着管家:“四郎啊四郎,还是这么不长进,一个白家的小辈,就逼得他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