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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书法最高级别的赛事,华兰奖将截止收稿。
连雅致喜欢书画,所以也很关注国内外的书画赛事,她将华兰奖的赛事简章翻出来给绾绾看。
彼时绾绾以为是连雅致要参加,但其实连雅致早在上一届就已经参加过,并且得奖了。
“姐姐觉得你应该参加。”
连雅致敢说,只要绾绾上交了作品,就一定是稳居青年组第一了。
但绾绾对比赛并没有什么兴趣,比起比赛,她反倒更关心后天的会考。
在她看来,这两天的学习着实没有什么成效。
不过连雅致和沈霞都告诉她,这场考试不重要,考完了她也不会再接触到了。
这才让绾绾的心理压力少了一些。
安安心心的等待考试。
……………
考试当天,一直到了校门口,绾绾还举着手机。
屏幕里的男人难得一身正装,只是他似乎不喜欢白色衬衫,每次都是搭黑色或者深蓝的绸缎衬衣,衬得人冷漠又禁欲。
绾绾笑着挥手;“哥哥,我要去考试啦。”
“好。”
男人声音低沉带磁:“别有压力,考试不重要。”
孙普英:“…”
他已经习惯了霍哥的两幅面孔。
一副是应付别人的,一副是只对着他家小朋友的。
想起昨晚,孙普英咽了口口水,觉得自己心跳又要加速了。
等霍隐挂了电话,孙普英才问:“霍哥,那那些人要怎么处理,真的要?”
他比了个割喉的动作。
霍隐面色如常:“风大迷眼,死几个人不算什么。”
语气冷漠,似乎那些将要摔下高楼的,只是几块死肉。
孙普英没再说话。
而傅延生也早料到如此,也没太失望。
毕竟是那个人。
他从未曾低估过。
他深吸一口气:“罢了。”
张明义抬头:“什么罢了?”
“让郑子峰配合点,对方要什么,都可以无条件满足。”
张明义想不明白:“傅姑爷,您不怕对方得寸进尺吗?”
傅延生没说话。
就是要得寸进尺,他才有理由,光明正大的借住郑妍的手,郑家的势。
要不靠几个废物怎么可能杀的了他。
“延生。”
郑妍敲响了门,见张明义也在,欣慰的说:“我一忙真的忘了给延生派几个人,还好你机灵些。”
张明义:“大小姐你这话说的,我看您为董事长的事情愁白了头发,傅先生这里又处处要用人,我就自己儿过来帮忙了。”
郑妍点了点头,并没有多想,等张明义出去后,才往傅延生那儿走近了几步,想挽着他的手,却被躲开了。
傅延生端着礼,面上略显局促,一副正人君子不能逾越了规矩模样。
郑妍虽然有些失望,但傅延生做事向来有自己的一套准则,她也不敢太逼他。
毕竟现在郑家确实需要他。
而她也需要他。
………
华兰书法比赛的事情热火朝天,三年一次的盛赛,评委无一不是书法界最有名望的。
秦樱这几日日夜难眠,将从连雅致家中带出来的挂字翻来覆去临摹了好几遍,也不知道是否功底不够,亦或是风格不对,不管怎么写都不对味。
离交稿的时间越来越近。
“秦樱。”
一个略显严肃的声音响起,秦樱连忙回神,发现自己未写字却脏了纸,顿时脸色一白。
“老师对不起,我…”
老者叹了口气:“回去吧,你这几天心神不定,是写不出来好作品的。”
秦樱心里慌乱,生怕老师放弃了自己,连连保证:“老师你放心,我静心几日,一定能交出让您满意的作品。”
“嗯,回去吧,好好休息。”
秦樱一到家,发现大伯母和堂姐也在,满脸的愁容顿时一收,摆出一副开心的模样。
“大伯母,堂姐。”
秦兰不冷不热的点了下头。
张湾一直很关心秦樱的书法进展,问:“小樱啊,你今天去老师家怎么样?他给你选出参赛作品了吗?”
坐在一边的秦兰惊讶:“秦樱要参加华兰奖?”
张湾点头,满脸的自豪:“秦樱这孩子争气,小的时候不是拜了张大家为师吗?学了这么多年,正好华兰奖举办了,就决定参加。”
秦兰有点不高兴:“这么小就参加很吃亏的,万一遇到了那些多学了几年的,能得奖吗?”
张湾还没说话,秦樱已经回答:“老师说我这次肯定能得奖。”
“真的啊?”
秦大伯母惊讶,虽然别人家的孩子优秀让她心里有些许不是滋味,但都是姓秦的,说到底不还是一家人。
“张大家亲口这样说啊?那肯定没问题了。”
秦樱抱着自己的书卷包,点头:“老师说我最近进步很大。”
张湾很高兴:“太好了,学了这么多年总算有点回报了。”
而且如今秦家不行了,秦大伯好歹还靠着从前的关系混了个一官半职,日子虽不似从前风光,但也算不错,秦兰觍着脸,也还能继续和以前的朋友玩。
秦樱却是不行了,要不是还有个有名望的大家老师,估计没有人会再邀请她参加宴会了。
所以这一刻,秦樱下定了决心。
她一定要得奖。
怀揣着满腹心思上了楼,秦樱并没听到秦大伯母说了什么。
若是听见,她定会惊讶。
“张湾啊,我也不是找你讨要那块玉,实在是我们之前都不懂那块玉的价值,你不知道,有人出高价要,这个数啊。”
秦大伯母比了个手势。
确实是个不小的数目。
张湾却不为所动:“嫂子,那块玉真的丢了,没骗你。”
秦大伯母气的想翻白眼,但是一想到八千万,又生生忍下来了。
“你知道霍家的窦夫人吗?”
张湾点头,窦佩珊大名鼎鼎,如今又是霍氏的掌家人,谁不认识。
“就是她要找的那块玉,说是她认的那个养子身体不好,冲了邪。”
张湾叹了口气:“别说那块玉十几年前就找不着了,就算在,也不过是块名贵一点的装饰罢了,怎么还能跟邪物粘上关系呢?”
秦大伯母不高兴了:“张湾你可别一副什么都不信的样子啊?这种事能说没有吗?你忘了绾绾了吗?”
张湾手一抖,脸色彻底的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