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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温姑娘怎么了?”
黄七原地坐下,无奈长叹口气,“……温姑娘,不在了!”
“怎么会不在了?之前不还是好好的,不是在…”
“别提了,她的原身是苍蓝珠,她只是偷了公主殿下一半的神智,现如今…已经回归本来的身体里了…”
黄三身子一顿,眼光闪烁手臂不觉开始发颤,面对黄七所说的事实,眼里全是震惊,“你是说她的原身是苍蓝珠?!”
“嗯!是苍蓝珠!”
还沉迷在震惊中的黄三久久不能回过神来,犹如平地惊雷一般惊讶的让人无法形容,“…居然是苍蓝珠,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你是一早就知道了?”
黄七眉头紧皱,还是点头应了下来,“嗯!”
“那…主人他也?”
“知道,一早就知道了!”
“…没想到,居然会是这般…那温姑娘已经不存在了对吧?”
“没错!”
“所以主人他这些日子才会?”
“嗯!”
黄三努力平复内心的惊讶和难受,说难受也不假,那段日子黄三和温沅沅也算是相处最多的,说白了,黄三长年膝下无子女,对于温沅沅这个小姑娘已经算是很爱护的,现如今这般,她还能说个什么呢,难受是肯定有的。
黄三不觉哽咽起来,黄七烦躁的揉搓了几下发顶,上手擦了擦黄三的泪珠,“我就说了吧!不敢告诉你!现如今你又这般!”
黄三摇头苦笑,“你不知道,这小姑娘,她真的很惨!”
“我知道。”
“你知道个什么,她年幼之时,所承受的痛苦,绝非是一个小孩儿能够承受的!她真的太苦了!”
黄七差点忘了,黄三上次帮温沅沅治疗伤口的时候,不小心窥探到了她内心的记忆,也对,黄三从那时候就一直对这温沅沅很上心,大多也是心生怜悯了吧。
黄三擦了擦眼泪,猛然想起什么事情,大着胆子就走了出去,黄七作势要拦,却被黄三一把推开,黄三走上潇楚辞跟前停下,“别!别!黄三!”
黄七转身瞪眼立马吼住了黄三,“别拦着我!我有重要的话要跟主人说!”
潇楚辞缓缓抬起眸子,看向面前别扭的二人,“什么?”
“主人,关于温姑娘,我有事情要说!”
“何事?”
“是关于温姑娘小时候的!”
潇楚辞眼皮轻抬,食指轻抵太阳穴,“说。”
“是这样的,温姑娘她并不仅仅是苍蓝珠!”
“嗯?”
“我说,温姑娘她不属于苍蓝珠!她是有思想有神智的存在!不是公主殿下的神智!”
黄七眼睛立马瞪得老大,“什么??!”
潇楚辞不可置信的望向了黄三,眉头一皱,“你说什么?”
“我说,温姑娘她并不是苍蓝珠!她是有神智的,虽然我不知道为何会发生此事,不过她并不是苍蓝珠,这点我可以确定!而且,她是有自己的神智的!”
“不可能!如果她有神智,那就不可能将公主殿下唤醒,黄三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确定!主人,她的的确确是有自主神智的,她的体内很混乱,存在的东西不仅一个,这样说,主人应该会明白吧?”
“这是何意?”
黄三努力平复自己激动不安的心情解释道,“我就直接说了吧,温姑娘的神智,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人!看起来像是另一个地方的,在那个世界里,她跟我们并不同!”
“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人?”潇楚辞这下算是真的懵住了,他知道黄三有那种接触人记忆的能力,只是不会想到,她的记忆跟自己所听到的,好像出入很大。
“她不是在训练营里…”
“不是!我看到的不是这个画面!我看到的是,温姑娘穿着一身很奇怪的服饰,做的事情说的话也与我们这边不同,可以说,温姑娘不是温姑娘!”
“不是温沅沅?”
“嗯!她的名字叫戚羽静!”
此话一出,黄七和潇楚辞二人同时愣住,眼里闪过不可置信的惊讶,但看着黄三的眼神,又好像的确是真的,并无说谎的意思。
“你是说,她的身份既不是温沅沅也不是浣绒,而且戚羽静?”
“没错!我是听记忆里的人这么叫她的,她是戚羽静,不过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她好像忘记了自己的本来身份,我本来也不想说什么的,毕竟这种事情也只能算是个猜测,但事到如今,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主人!她绝对不是没有神智的人!”
“你的意思是说,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温姑娘忘记了自己的本来身份,阴差阳错之下,跟苍蓝珠混在了一起,因为苍蓝珠是可以吸收神智的,所以说,那具身体里,有两具灵魂的存在?!”
“没错!应该是这样,如果按照你们说她是苍蓝珠的想法来说,那她应该就不是公主殿下的神智,而是和公主殿下共用被吸进了苍蓝珠!”
黄七在一旁抓耳挠腮,“既然如此,为何你不早说?!”
黄三气的翻了个白眼,双手叉腰,“废话?你瞒着我,我怎么知道苍蓝珠的身份?若不是今**你说出来,恐怕我和主人到现在都还蒙在鼓里!”
“我…我这不是担心,你伤心吗…那孩子你那么喜欢她,我只是怕她不在了…你会伤心…”
“所以,你探寻到了她的记忆,却不是浣绒的记忆,那浣绒又是谁?”
黄三抿唇摇头,“我也不知道,这件事太过于复杂,主人目前我就只知道这个,其他的也只有温姑娘本人才知晓了。”
“不管怎么说,温姑娘不可能不在了,现如今她很有可能应该是跟公主殿下存在同一个身体里!”
听黄三这么一说,潇楚辞心中最近一直紧绷着的心,好像突然放松了下来,不觉得吐了口气,“我知道了,黄三这次你做得很好!”
“那主人,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潇楚辞沉默思索,最后咧嘴轻哼一声说道,“……那就只好再去一趟妖界,看看了。”
“什么?!!再去妖界?!主人不行啊!上次您去了,常钰就说了,不能再让你回去了!”
“黄七?”
“主人…不能再回去了啊!”
“我问你,常钰是你的主人,还是我是你的主人?”
“…当然是您了!可是这也是为了您的安全着想,现如今就只剩下您了,我们不能…”
黄三听的烦躁,一抬手就捂住了阔噪的黄七,“别说了,主人,这次我能一起去吗?”
“你想去?”
“嗯!我想去帮一把,再说了温姑娘她也是个好姑娘,不管怎么说,也跟主人成了亲不是,也算是我们的女主人了对吧?”
提到成亲这里,潇楚辞才想起来,他们两也是正经拜过堂的夫妻,也对本来就是夫妻了,潇楚辞这几天的心结仿佛豁然开朗了一般,点头就答应了下来,“好!那就去!”
“好!何时启程,我们一起!”
“明日,我去趟人间。”
“好,我在山谷等主人的消息!”
“嗯!”
等潇楚辞离开后,黄七终于被黄三放开了嘴唇,黄七猛的呼吸新鲜空气,差点儿没被黄三活活给捂死,“诶!老太婆!说真的,你不是想谋杀亲夫,想再找一个新的吧?”
“谁知道呢?”
“我跟你说啊!你可不准啊!我们说好了的,搭伙过日子,你可不准抛弃我!”
黄三无奈摇头轻笑,踩着步子推着黄七朝屋里走,“行了你,回去休息吧!”
“诶!我说了啊,老太婆明天你要去,那我也要去!”
“你去干嘛?”
“那妖界早就不是之前的妖界了,我得去保护你和主人!”
“行了吧你!”
“不行,明天必须叫上我听见没?”
“好好好!知道了,快去休息吧!”
月上柳梢头
翌日清晨
潇楚辞早早的赶到了人间来到白府,什么都想到了,没有想到的就是,余青那老头儿还未起来。
潇楚辞也等不及那些,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强行把人吵醒,余青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还是忍受不了潇楚辞的折磨,从睡梦中醒了过来,烦躁的抓了几把凌乱的头型。
抬起眸子一看,潇楚辞站在自己的床边,瞬间那股气头儿就上来了,余青是几个长老里脾气急最差的一个,脾气一旦上来,管他是谁,直接开怼就是。
没睡醒的余青脾气更大,暴躁不堪指着潇楚辞破口大骂,“你这臭小子,你是不是有什么臭毛病啊?老夫睡得好好的,你干嘛非要吵醒老夫?!你是见不得老夫活在这人世间太久了是吧?”
“余长老,我来是有要事相商!”
“什么要事?昨日你不说,非要今日说?也怪不得小姝那小丫头不喜欢你!依老夫看,你就是活该!你这种人就应该孤独终老,一辈子娶不上媳妇儿!”
余青一通破骂,专朝着潇楚辞的雷点上踩,只不过潇楚辞今日的心情格外舒畅,随便老头儿怎么骂,他也不生气,只是倚靠在床边,默默听着他骂个不停,最后实在骂的口干舌燥了,余青这才下床倒了杯凉水润润喉,打算继续,不过回身一看,潇楚辞一脸的平淡,也就吞回了那口气。
“骂够了?”
“你怎么不生气?”
潇楚辞好笑的看着眼前的老顽固不明所以,“我为什么要生气?”
“我说你配不上公主殿下,说你活该?你也不生气?”
“就因为这个?”
“对啊!”
潇楚辞恍然大悟,踩着步子慵懒坐在了一旁的躺椅上,“我应该生气?”
“难道不应该?”
“公主殿下与我都是陈年旧事了,余长老做人还是得向前看才是,不能一辈子都活回忆里啊!”
“你这是什么意思?”
“首先,我跟公主殿下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无需再提,其次,与我婚姻相关之事,余长老也不必操心,我的婚姻大事早就有所归属!”
“什么!!”
“好了,不说了,我们来谈正事!”
“什么?”
“我要去妖界,你帮我想办法!”
“去妖界?不是,这还没到我们约定好的时间,你为何现在就要回去?莫不是胡北倾他!”
“当然不是,胡北倾不可能知道我们的计划,我只是想说,有件事情我需要回妖界求证一下,所以,你能把我带回去一趟么?”
“你要回去作甚?”
“确定一个人。”
“一个人?”
“嗯,见公主殿下现如今在何处?”
“你要去见公主殿下?”
“没错!”
“老夫就知道吧!老夫就知道!你果然还是…哼!年轻人,口气心非啊!”
“别用你的想法来揣测,我跟公主殿下很清白,我只是想去见见她,有件事需要确认一下罢了!”
“何事?”
潇楚辞眼皮一抬,起身冷哼一声,“私事我就不必要告知你了吧?”
“不打算告诉老夫?”
“余长老,我们首先还是要摆清楚自己的身份的,现在你是跟我一起的,所以我的要求你究竟能否答应?”
潇楚辞一拿这个压余青,余青立马哑口无言,只能默默起身换好衣衫,“……你等等!我先回去一趟!”
收拾妥当后,余青打算离开,潇楚辞清了清嗓子再次开口,“对了,希望余长老快去快回,我需要赶在今日之前,回去一趟!”
余青拧了拧眉头,抬手示意,“知道了!”
随后余青消失在房间内,潇楚辞起身打算出门,正好遇见来叫余青的白银思,推门而入,两人面面相觑,“你怎么在这里?”
白银思脑袋往里伸了伸,发现四下无人,又问了句,“我师父呢?”
“出去了。”
“出去了?”
“办事去了。”
“办什么事?”
潇楚辞扫了眼白银思,无奈摇头,抬脚走出了房门,白银思抿嘴跟上前去,“喂?潇楚辞不对,应该叫你胡狱才是吧?”
潇楚辞停下脚步,回过身子默了默,“随你。”
白银思不耐的吹了吹发丝叉腰质问,“啧,罢了我问你,温沅沅到底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