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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奈的叹息,“好吧,你说不会被发现就不会。”
“咦?”她又想起什么,回过头盯着他,“那不是说明,其实你完全可以隐藏起自己,不被人发现不被人追杀?”
“以前不行,后来可以,现在似乎又行不通了。”
这答复,又让她头晕目眩了。
以前是指什么时候?为什么以前不行,难道是说修为低的时候吗?
有以前,又为什么有个后来?
现在似乎又行不通了,那就是现在这个修为等级的时候,突然有了什么状况?
比如惠安小镇的那个凶手,突然用了什么奇怪的新奇的道具追踪他?
“那,如果那个人今天来,不会追踪到你吗?”她记得上次听慕容奕说,对方就是追踪的司空。
“追踪不会那么准确,人多。”
说到追踪不会那么准确,林染琴就明白了。
今日在场人数没有上千,也有好几百,而且还在不断一直来人。
而他们两个混在临溪派弟子之中,即便查出大致方向,也很难立时寻到人。
更别说,对方似乎是惠安小镇的凶手,怎么会轻易在这个场合暴露身份指出司空。
她总算安心了许多,有闲情雅致四处张望起来。
今天恐怕可以算是她能见到最声势浩大的场面了。
临溪派为了接待来人,特地在原本广阔的训练广场中间的场地,布置了一番。每个门派的人各有一块场地,摆放了座椅。
四个门派场地环绕的正中间则是一处高台,看来是供长老级别的人上去讲话的。
她刚扫到这,就发现右侧的区域来人了。
来人的门派中大多数穿的是青色的衣服,为首的两人则是一个一身红衣英气飒爽的美女,一个一身天蓝色的颇有几分成熟的帅哥。
“这是哪个门派啊?”她凑近司空,小声询问。
都忘记掩饰自己这啥也不知道的奇怪特点了。
“清泽派。”
“那小哥哥看着挺帅的。”她没控制住自己,小声夸了一句,刚要再夸夸那美人,却被旁边打断了。
“那位少说也有300岁,可以当你爷爷了。”司空平日不被问到很少主动开口,今日竟主动告知了这样的消息。
还是她根本没指明是谁的情况……
“300岁?”她有些惊讶,“不过,看起来才三十来岁,很有成熟韵味……”
“嘘。”司空突然收声,手指指了指另一侧。
她往那一看,是另一个门派的人来了,主要色泽竟然是黑色。
她不敢出声,拿出找晓棠借来的纸笔,写道:这是哪个门派?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竟然忽然让她噤声了。
“智云派,特别之处,与佑德派常年互相仇视。”他却是出声回的她。
又可以说话了?
她扭头茫然的眨眼盯着他,他却只顾看着前方的样子。
忽的,他好端端来了句莫名的问句,“你不是告诉我,帮了别人要告诉那个人。那为什么你帮我的时候,不告诉我?”
“你知道了?”她犹豫了,有些分不清楚他说的是不是那日的白玉簪故意刺伤他的事情。
其实她是不想提这事的。
“嗯,那个簪子。”司空泽明顺势看向她的头发,那里的白玉发簪,就是从昨日开始,再也没了踪迹。
再明显不过,她应该是怕慕容奕等人想起不对劲,把那簪子拿去研究。
这也,还是因为他。
“我昨日也得有机会告诉你啊,我又不会隔音法术。”她轻描淡写的解释,“而且,我可不想知道别人太多的秘密,什么都少知道点,才好省去些麻烦嘛!”
怕麻烦,还扎伤自己,赔上自己的法宝。这话,司空默默吞在了肚子里。
既然她想假装不知道,那就成全她。那样,也许她会更安全些。
过了好一会,林染琴东张西望的,还不见进入正题,有些不耐烦了。
“佑德派的怎么还没来啊?”她想起刚刚他说的那句,猜测道,“难道是有智云派,他们就不来了?”
而且,临溪派似乎还挺仇视佑德派……
“佑德派的,三五日赶不到,有可能会用到传送阵。”
“还有这么好用的东西?”她了然的点头后,又疑惑起来,“可是这样不是门派都没有安全感了,想传送就传送过来?”
“需要长老级别及以上的三人同意。”
他话音刚落,一群身穿白衣的修真人士姗姗来迟。因为总共就四个门派,所以林染琴猜也猜得出,这个就是佑德派的人了。
这个门派的人,明显看起来就要显得高傲些啊。各个昂首挺胸,自带一股傲气。
“这佑德派的人看着就讨厌,趾高气昂的,有什么了不起的。”她身前的一个练气期男子愤愤不平道。
他身旁的男子也应和道,“就是啊,这么严肃重要的场合,还迟到!不就是地域好些。有本事让他们换到我们这地方来修炼看看,那才叫自个的本事。”
看来这临溪派上上下下对佑德派都挺有意见。这应该是地域差异,引起的门派仇视了。
佑德派的到来,也意味着总算进入正题。
临溪派掌门付磐满面含笑的迎接佑德派到中间高台左侧的最佳位置,一番客套话讲完,随后自己来到了高台之上。
“今日特地叫诸位道友来此,实在是门派领地中发生了令人发指的事情。”付磐满面痛心的表情,随后似乎不忍多说。
他抬抬手,示意门派弟子把东西抬上来。
抬上来的是一具具尸体,而其中几具竟然是身穿临溪派特有花纹的深蓝色长袍的尸体。
付磐指着其中一具尸体,满眼悲痛的摇着头,“这,是我近日刚收的一名爱徒,那日我听说惠安小镇有些奇怪,想着不过是一群没有法力的村民,就安排他去那查探。谁曾想,竟害他遭了难。”
林染琴垫高脚尖,试图看清那尸体,为了不让人发现,他们在最后一排。前面多的是比她高的,以至于她完全看不到高台上的尸体。
但是,她记得那日没听说有临溪派的人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