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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屋彰严厉地说道,若生知道自己的分寸,站着退到了一旁。次屋彰还特意恶狠狠咬着那个“别人”二字,想说我以前很严格地要求他和小野由里子的言行举止。
说起来,这个游戏的女主是没有固定姓名的,而现在大家知道她叫做小野由里子的话,那么说明这位也是转生的人了。
算一下时间,马上就是结局的审判了,我会在最后期末舞会上被公开指责对小野由里子的暴言。
留给灰音的时间不多了!——脑子里满是这句话,然后作为一个及时行乐的人,我反而嘲讽地哼了一声。
“你还说我是婚约者?你婚约者都倒在病床上了,不关心一下身体?你在说你妈呢?”
我直勾勾盯着次屋彰,眼神如果能写字的话大概次屋彰满身的“弱智”二字吧。
“你!”
次屋彰大概是没想到平时只是严厉但是从不越矩的我会说出这种话。
反而是若生慌张不已:“大小姐!这种话!”
“我爽不就行了?”我看着若生,示意他平静下来,“这个人已经下定决心要在期末舞会上带着他那个小三女朋友找我不痛快了,还会找各种理由撕毁婚约,然后说我不守规矩流放我什么的,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今天不骂爽了以后就没机会骂了!”
我反而露出委屈的表情,我知道我只要撒娇,若生一定会认怂。
我大概未曾考虑过,那个作为我心理支柱的人要结婚了,如果非要说一句狗血的话,应该就是我爱的人娶了别人做新娘。
好不容易和他考上了同一个研究所,也好不容易拿到了教授的推荐信,今年秋天,就要和他一起进入同一家制药公司了,也好不容易争取到了一起去国外研学的机会,确信在陌生地方根据思乡情感还有吊桥效应这些奇奇怪怪的心理学能够让我告白成功过后,在我最后为了论文快秃头的那一个时间点,学长红着脸,把他的喜帖发给了我。
当场呆愣在原地的我,那个时候的神情一定看起来很好笑吧。
“南晴,我要结婚了。”
所以说这些年来我的感情投入到底是什么呢,我不禁有些怀疑起来,我交完论文七月就入职了,就可以告白了,按照我的剧本,我快和学长在一起了啊。
压抑着颤抖的手结果喜帖,想迈出一步靠近他,结果发现自己的脚宛如千斤,最后的最后,只能哑着声音问一句:“我怎么没听你提起过嫂子?”
高望修,我的前辈,有些害羞地摸了摸鼻子,低声答到:“因为我和她还有一定的差距,所以我并没有给太多的人说……这次婚礼,也只是请了少数的亲朋好友而已。”
后面还想问什么,前辈却被人叫走了。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你们怎么在一起的,到底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想问的话太多了,但是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拿着请帖发现地点竟然不在国内,有些疑惑但是还是拿着护照去办理了签证。
强行压制住自己心里的呕吐感,负面情绪排山倒海涌来,结果办理好签证的第二天就收到了通知,女方的娘家那边派人准备了专机接送宾客。
连蜜月的地点都定好了,而且都不是住酒店,是住在他们自己的房产里。
得知他们蜜月地点的时候我有些瞠目结舌,颤巍着手指着高望修:“你竟然把蜜月的地点选在我们去参加研学的地方?”
前辈苦笑一声:“地点不是我定的,据说是芷清的一个青梅竹马的弟弟选的,产业也是弟弟的。”
“还弟弟呢,”我撇撇嘴,“怕不是你多年以前的情敌。”
“啊?”前辈有些摸不着头发,我偷偷白了他一眼,不说话了。
“嫂子竟然能允许这么不浪漫的事情发生!”我还是觉得委屈,骂得十分正义,“咋了,还要你和她造完人过后马上回公司造药呢?”
“瞎说什么呢。”前辈红着脸,假装要打我,被我闪过去了。
内心的压抑还是没有得到半点缓解。去国外进行研学的机会很稀有,我从研究所争取到制药院,一路拼杀过来才有机会和前辈一起,现在竟然告诉我,本来应该是我和前辈两个人相处的地方是前辈度蜜月的地方。
这一口苍蝇吃进去真是换谁都恶心。
容芷清,如果稍微有了解一下就可以知道,当下特别有名的电商巨头的独女,身价不可估计。有些惊讶于前辈竟然能勾搭到豪门千金,但是还是一边感叹一边登上了这辈子估计都不能做几次的私人专机。
富家千金不愧是富家千金,带着甘甜的笑容依偎在前辈的怀里,马上宣誓共度一生的人满眼只有对方,也只有光明的未来。
“我会永远爱她直到生命的尽头。”
满脑子的宣誓词句开始喧嚣。
我突然有些嫉妒起来,毕竟我可是连半句谎言都听不到了。
“喂,你。”默默念着自己的座位,却发现其实上边并没有几个人,随便坐都可以,在这个愣神的空当,背后直接被谁拍了一下。
“你就是周南晴?”面前的人黑着脸,死死盯着我看。
“请问……?”我皱起眉头,被人用这种打量的眼光看着真的人令人感到不舒服。
“你竟然连我都不认识?”面前的青年露出惊讶的表情,然后换了一种看刘姥姥的表情盯着我。
我老实地摇摇头。
“算了,不重要,你这种书呆子一看就不怎么关注财经,”顿了一下,面前的青年开始自我介绍了起来,“我叫童郁,芷清的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的,也是芷清同学校,同专业的学弟。”
最后同校同专业几个字咬得特别重,我了然地点点头,毕竟我也是追着高望修去的研究所,这种为了所爱之人去考一个学校的心理,整个飞机上大概就只有我懂他了。
“啊,你就是那个跟着嫂子考同一所学校的小迷弟啊,”我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边点头边说道,“就是那个我前辈很多年很多年以前就有了的情敌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捂住了嘴,童郁恶狠狠盯着我看:“不准叫芷清嫂子,不许说我是高望修的情敌。”
就像小孩子被夺取心爱的玩具,我认输地举起手,示意我不会再多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