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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这个看似简单的字在古代的含义却实在是太深,深到姜云枫都不敢随便说。
“原以为仙人都是不理凡俗的,想不到竟是这样。”霍光有些感慨,姜云枫的话让他感觉自己一直以来的框架被打破。
“子孟你又想多了。”姜云明摇了摇头,抒发了一下思乡之情的他现在还要找补回来。
“仙凡之间的通道已经关闭,没有天界的文书谁也不能私自下界。天上一日,地上一年,时间长了我们连自己是否还有后人在世都不清楚,又何来思情凡俗?”
“说到底这不过是个动力罢了,就如同吾等下凡历劫一般,待到回去之后这一切都就淡了,没有那个仙僚会把凡间的事情刻入骨血之中,那只会让自己的修为不进反退。”
“罢了罢了,子孟怕是终生无望得入天界,关心这些又有何用?”霍光也不知道是被姜云枫唬住了还是懒得继续掰扯下去了,感叹了一声之后就扯开了话题。
姜云枫而不想喝霍光说太多,毕竟这是自己扯出的弥天大谎,说得若是多了迟早是要露馅儿的。
“话说离君还未说呢,这长安城感觉如何?”霍光看着姜云枫,脸上似乎是有些得色。
“暮气太重,百姓们没有奋发的意愿。”
对于霍光的自得姜云枫只是摇了摇头,这说话之间他也不知道霍光把他逮到了哪里,反正他对于这里不是很感冒,总觉得这里有些压抑。
在听到姜云枫的话后霍光愣住了,不过当他环视四周后却笑了起来。
“这也难怪,这里是市场,自然也就满是暮气。”
“市场?”姜云枫也跟着霍光环视四顾,但是他却一点都没有看出来这里哪里像市场。
“子孟你说这里是市场,货物呢?”
“哈哈。”霍光大笑了起来,但是很快他就给姜云枫解了惑。
“在这里,人就是货物!”
最初听到霍光这句话的时候姜云枫有些奇怪,但是他很快就想到了什么。
这里的人大部分衣衫褴褛,看起来并不像是有购买力的人,再结合了周边那些鲜少穿着光鲜亮丽服饰的人,他想到了自己二十几年都未曾接触过的一类人。
奴隶。
“这里的人都是奴籍,他们所能倚仗的不过是主家的可怜,一般人可能终生都无望脱离奴籍,自然也就是暮气沉沉的了。”
相比姜云枫来说霍光习惯的就快很多,毕竟这已经是他人生中的一部分了。
更何况他的亲戚卫青曾经就是奴籍,只不过卫青要幸运一点,因为他是官奴。
在西汉,官奴和私奴虽然都是奴隶,但其实这两者是天差地别的,因为官奴最起码还有点儿希望,而私奴这一生基本上都是黯淡无光的。
“看来离君从未接触过这种事情啊?”
“那倒不是。”姜云枫摇了摇头,神色很快就回复了正常。“在被师尊接引到天界之前常常遇到,但是天界却没有奴隶这种说法,所以一时之间没有想起来。”
“这倒也是,子孟倒是忘了离君也是由这凡间升入天界的。唉,人不同命啊。”
“单纯就以凡间来说,这个世界本就不是公平的。有人天生贵胄,但有人生来就是奴隶;有人自出生之时就锦衣玉食,而有人还未满月就要面临被易子而食的危险;有人一生长寿,活了百年也身体强健,而有人还未出生则已经夭折。”
“天道的确是公平的,虽说这一世的困苦是在为下一世积累福报,但毕竟这一世时苦难的。”
“却是如此。”霍光点了点头。
在霍光看来姜云枫的这个说法更贴合实际一点,他不是不信仙神之说,只是觉得下一世这种说法太遥远了,用后世的话来说霍光信奉的就是活在当下。
“还是换个地方吧,这里的气氛不太好,而且我们要看的世百姓们的生活,这些奴隶代表不了百姓。”
姜云枫不想在这个地方久待,主要还是因为这是他第一次接触到奴隶这种时代的产物,在这之前他对于奴隶的了解仅限于书籍和影视剧。
“那走吧,看这些奴隶也的确是没什么意义。”
不仅是姜云枫,霍光也不愿意在这里多待,他只是在和姜云枫说话时无意间走到这里的,并不是他想带姜云枫过来。
然而就在他们二人联袂转身的时候却异变陡生。
叮!
一道刺耳的声音响起,不论是霍光还是姜云枫都听出来了这是金铁相击才会发出来的声响。
姜云枫和霍光同时转头,他们都看到了那还在地上骨碌骨碌滚着的头颅,以及突然出现的刘弘和他身边还在流血的无头尸身。
“怎么,子孟还没死心吗?”姜云枫的话很是惊人,但语气中却是带着笑意的。
“的确是有点儿不甘心,看来子孟这次是失算了,不该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这么干的。”
仿佛是商量好的一般,霍光也是笑着开口说话。
如果有人听到了他们交谈的内容一定会骂他们一句神经病。
霍光的话音刚落,他们身边的一队奴隶中又窜出一人,还是在刘弘的死角位置,然而他手中的匕首也没能碰到霍光或者姜云枫任何一人,就在离他们二人几步之遥的地方被霍光的护卫枭了首。
“啧啧,离君你猜子孟准备了多少人?”
“这离君可猜不到,毕竟眼下离君不过是肉体凡胎,哪有这等本事?”
“要不我们赌一把?若是离君猜中了的话则可到子孟府上任取一物,反之亦然。”
“子孟倒是打的好算盘,容我想想,子孟不会看上那个曾让子孟在神仙殿中抽搐了近一刻钟的法器吧?”
“哦?离君若是不说子孟倒还真没想到,不过这样想来也是很不错的。
“那就赌一把?”
“既然如此就请离君猜个数字?”
“唔,那就随便来一个吧,七这个数字我很喜欢,就它了。”
一个当朝光禄大夫,一个新上任的丞相,两人在面对刺杀之时却云淡风轻地开始打起了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