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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女人死后，它去了一趟村里。
却发现，早已物是人非。
那些村民，好像变成了魔鬼。
对于她的死，不仅没感到丝毫愧疚，甚至还津津有味的谈论着那些污秽的话语。
它看着与自己擦肩而过的村民，一股无法言语的愤怒涌了出来。
这个地方的灵气完全消失，它体内的灵力根本支撑不了多久。
但它想用仅剩的灵力为她做一件事。
想弥补些什么。
在恶灵不知道是第几次袭来的时候，它已经没有灵力去阻挡了。
但让它没想到的是，她的怨念竟然找上了它。
在被那道怨念控制时，它放弃了抵抗，任由她的怨念控制着去杀了那些村民。
背负的人命越来越多，它身上的血腥味越来越浓，那些村民的血浸透身体，永远都抹不掉也擦不干。
甚至到最后，它都不知道自己是庇护一方的神，还是复仇的厉鬼。
但它知道，它已经回不了头了。
所以才会有刚才这一出。
乌云散去，被遮挡的月光重新笼罩下来。
除了塌陷了一座房屋，没有人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卫汐回到之前的地方，她目光看向前面的树林。
即便它已经消失，系统提示音依旧没响起来。
她停了下来，侧目看了一眼旁边不远处的破瓦房，声线冷淡地道：“怎么还没动静？”
“这个……”系统有些为难地道：“收集怪谈只是任务的一部分，要把它们写下来才算是收集成功。”
卫汐：“这个算是任务提示吗？”
系统答：“当然了。”
卫汐脸上的笑容越发温和：“好的，我知道了。”
不知道为什么，在宿主说完这句话后，它感觉后背有点凉。
难道是错觉？
卫汐进入前面的那片树林，这些树木枝叶茂盛，只有在风吹动树梢的时候，才会有斑驳的月光透进来。
地面落满了枯叶和枯枝，踩上去会发出声响。
这片树林看上去很普通，并没有什么东西。
她转身离开，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准备去找水的封宴和李云初。
说实话，看见卫汐一点事没有，封宴心情是有些复杂的。
他明明看见四面八方的怨气都朝着那个方向涌去，怨气积攒了那么多年，早已不是人类招架得住的。
但偏偏，卫汐愣是一点事没有。
再想到自己之前被孤魂围攻的遭遇，封宴忽然感到一股莫名的憋屈。
他没跟卫汐打招呼，拿着自己的剑站在一旁，任由李云初跑过去。
“卫汐，你没事吧？”
“没事。”
话落，卫汐精致白皙的脸上露出温和的笑意，看向李云初道：“小初要跟我一起回去吗？”
她觉得，副本这种事，还是女主比较有经验。
李云初看了看封宴，又看了看卫汐，眼底有些纠结。
不知道该跟着谁。
几个小时后。
李云初瘫在沙发上，侧头看了一眼在跟李爸李妈解释的卫汐，一直紧绷的神经这才慢慢放松了下来。
比起封宴，卫汐好像更厉害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