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淅淅沥沥下过雨后,大街上空空荡荡,行人了无踪迹。
一主一仆走在街道上。主人则是吉王府的世子爷朱子砚,那仆人名叫小童子。
朱子砚骑着一高头大马走在前面,小童子则费力推着一辆木车跟在后面,车子上面则是一桶大锅,米粥的清香味飘然而出。
小童子累的气喘吁吁,冲前面的主人嚷嚷道:“世子爷,你能不能慢点走啊!我都快走不动了!”
朱子砚从马上回身说道:“谁让你平时不锻炼,现在受苦了吧!活该!。”
小童子不忿的说道:“世子爷,你骑着马当然感不到累,可我不但靠两条腿走路,还推着这么一口大锅,就是神仙他也走不快啊!”
朱子砚“呵呵”笑道:“谁让你不是神仙啊!告诉你,你小子要是在一刻钟之内到不了临安寺,我就让你爬着回府。”说完,双腿一加马肚子,嘴中喊了声“驾”这匹马犹如撒了缰的野马,“嗤”的一声窜了出去。不一会便跑出老远。
小童子则在后面瞪着眼睛哭嚎道:“不是吧,世子爷,你这不是玩我吗?”
朱子砚跑出老远回身喊道:“那今天就看你有没有这本事了。”朱子砚的马越跑越快,不一会就消失在街道的另一面。
小童子见世子爷跑的没了踪影,想追他肯定是追不上了,让他在一刻钟之内把这一大锅粥送到寺庙去,对于他来说也太不现实。
反正是做不到,还不如慢慢的走,省得把自己累死。索性他边走边歇两脚,边走边歇两脚。
走了没多一会儿,就听身后传来马车滚动的声音,小童子眼力极好,他回身往远处一望,吓了他一跳。
这来的马车正是汪府的车子,不用看小童子都知道这马车里坐着的肯定是汪府的大小姐—偏偏。
偏偏到底是从现代穿越到明朝来的,浑身一点都没有古代女子那种娇滴滴的温柔做作之态,乃是一个大大咧咧的女子。
五年过去了,她与朱子砚又都长了五岁。
五年中,她天天缠着朱子砚。
尽管朱子砚讨厌她讨厌了五年,可她就是不厌其烦像个狗屁膏药一样死粘着他不放。
谁让在20世纪时,借着他那张帅爆了的脸总是欺负她
现在,在明朝,呵呵,她可要好好的耍耍他。
耍的他非跪下喊她娘为止。
至于那倒霉的世子爷朱子砚,则整整受了她五年的折腾,不是今天把他男扮女装,就是明天把他头上插根草,牵到集市上去售卖。
害的老百姓都传闻,这吉王府怕是太缺钱了,怎么把一个好端端的世子爷领出来卖。
卖他也就罢了,关键是那些看客,只管围着他,你一句我一句闲言碎语,讨论来讨论去居然没有一个人愿意出钱买他。
也对,谁敢买世子爷啊!领回家供着啊!
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嘛为此他没少挨他娘的骂。
因此这五年来,这俩人一个追,一个便躲,一个抓,一个便逃,犹如猫捉老鼠一般。
小童子自小便陪同朱子砚吃饭、睡觉、读书,俨然半个小公子爷。
他又极其机灵,极能揣通朱子砚的心思。
他此刻见偏偏追来,就知道她是冲世子爷而来,他怕她追上后再逼问他世子爷的去处,到时他就是浑身是嘴也不敢说。
他不敢怠慢,甩开两条胳膊,撒开两条腿,使出吃奶的劲头推起木车子就往前跑。
朱子砚把马停在临安寺的入口处,此时主持已在庙口处等候。
这临安寺并不在京城中,反是一个离京城比较近的山坳里。
原先香火鼎盛时,这寺庙内还有十来个和尚。
可渐渐的近几十年以来京城城内外建起了大大小小的寺庙十座有余,佛像建筑不知要比这里好上多少倍,人们便时常去那里拜佛,就慢慢再也没有人来临安寺烧香了。
久而久之,这里的和尚也都各谋各的出路去了,这寺庙也就及尽空旷。
寺庙内现只有一主持,在所有的和尚走后,他一人便留了下来。
平日里他除了打坐念经外,就是打扫寺院的尘土落叶,虽是一人之庙,却也极为干净利落。
只因最近这几个月以来,南方洪涝灾害不断,老百姓拖家带口四处流浪,只得乞讨过活。这临安城也就成了他们避难的场所。
可城内一下子涌入好几千人,当官的诚惶诚恐,既担心城内所住的人口无法安置这么多外来人,又不愿像朝廷禀告以免责罚,便私自做主把这些无家可归的流浪者都赶出了城外。
在无路可走之下,许多人便来到了这离京城不远的临安寺,在这离且缓住几日。
可主持能提供给他们遮风避雨的场所,却不能让他们米水饱腹,无奈之下便托人四处打探有哪一位富商可以资助他们。
可那些为官为商富甲一方之人都无人来关注这临安寺内流浪难民的疾苦,主持筹借粮食一事也就无功而返。
朱子砚得知这件事后自告奋勇前来为临安寺筹备粮食。
今天已经是他供给寺庙粮食的第四天,只是前三天他有事未能亲自前来,指派了府上能干的人带他送粮。今日巧遇下雨,他便带着小童子亲自而来。
主持见朱子砚骑马到来,忙笑脸迎了出来。
朱子砚下马,把马拴在庙门前的栓马桩上,走过来双手合礼道:“主持!让您久等了。”
主持忙双手合礼道:“世子爷哪里的话,贫僧及寺庙内数十穷苦的百姓谢谢您还来不及呢。”
朱子砚笑道:“我这也就只能进点微薄之力,终解决不了根源,我命我府上的人给熬了一大锅米粥过来,正在来的路上,估计一会儿就到了。”
主持再次双手合十,“阿弥陀佛”道:“谢谢世子爷,世子爷快里面请。”
主持侧开身子把朱子砚往寺庙里让。
朱子砚望着主持的那张脸,总觉得他像自己小时候见过的廖言廖伯伯,可一问他,主持反微微一笑道:“我不仅不是他,也不认识他。”
朱子砚细想,廖言伯伯全家除了殷儿姐姐外,都被杀了,廖言伯伯不可能还活着。
一想到殷儿姐姐,他心里万分难受。
那日明明他与殷儿姐姐一起逃了出来,可不知为何自己突然晕倒了,待他醒来时眼前看见偏偏站在他身体旁,用脚在踢他,边踢嘴里还边磨叨“你一个富二代有何牛的,让你再欺负我,现在好了吧,落到我手里,以后有你受的,我不把你给整死,也要把你给整残。”
富二代?朱子砚自然不明白怎么回事?要说他是官老爷那还对头。
不过偏偏后面的话倒让他疑心,打在自己肩膀处的暗器是偏偏暗算他。
但无论他怎么恐吓,威逼利诱,偏偏就一口咬定,那暗器不是她打的,她连暗器的样子都不知道长什么样。
他不是想追查是谁向他下手,他只是想知道在他晕倒以后,他的殷儿姐姐哪去了?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五年过去了,始终没有他殷儿姐姐丝毫消息,他都怀疑他的殷儿姐姐是否还活在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