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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林廷脑子不好,老太太直道:“作孽啊,这长得多俊的小伙怎么就这样呢,老天爷真是不开眼。”
听了这话,浅浅连连附和着点头,可不是老天不开眼,不但长得帅,还脑子太好使,最不开眼的是他还TM特有钱。
那老爷子又审视了二人一会,最后妥协地点点头,两个人也就算是在这落了脚。
房东家姓李,房子是自建的,前面有个大院子,后面是个窄窄的巷子,楼是二层小楼,横三间,两边各一间,房东一家都住在一楼,房客都住在二楼,房租是按月给,没有独立水表,水电费是分摊,按人口给,小孩算一半。
房子是毛坯房,十几二十平方米的一大间,用帘子隔开,里面睡觉,外面做饭什么的,墙壁已经被熏的都是油烟,而再上面一些还有些发黄的水渍,显然这里还会漏雨。
林廷提着行李箱上来时,浅浅正把窗户推开散散气味,于是他弯腰打开行李箱把两个人的牙刷牙膏什么的拿出来,认真摆放在旁边的矮小柜子上,回头和浅浅相视一笑,忽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那是一种类似满足,又不是满足的感觉,林廷在想,这应该就是书上描述的幸福的感觉吧。
“趁着还有太阳,我把这些拿到天台上面曝晒一下,晚上就能用了。”浅浅抱着的是前房客留在这的铺垫被子,虽然不知道前面住的是什么人,但从李老爷子的挑剔程度来看,应该不会是什么有病的,现在是非常时刻,能省一点是一点。
林廷一看她居然打算留着那铺垫的薄被,不由皱紧眉头,睡别人睡过的被子,这对林廷来说是个太大的挑战,不过他很快注意到这里只有一张很小的单人床,不由又有些激动,因为这样就表示他要和浅浅谁在一张床上,甚至必须贴的很近很近才可以。
这样一想,所有的恶劣条件就变的美好起来,甚至有种冒粉红泡泡的错觉,所以便尾随着浅浅便上了天台,那种心情就好像是陪自己的新婚妻子去晾晒新婚夜折腾的一塌糊涂的床单一样。
天台上有铁架子拉着铁丝,上面还晒了几床被子,浅浅把自己抱着的被子放到了离那些被子最远的地方,挂在上面拍了一下,立刻被扑面而来的霉味呛的咳嗽了起来。
刚好上来的林廷伸手扶了她一下,也被那呛人的霉味呛的咳嗽了起来。“真够味的。”
“嗯。”浅浅也笑起来:“林廷先生怎么上来了?”
“上来看看。”林廷随意说完又对浅浅小声道:“对了,我一直想提醒你,在外人面前,不能再叫我林廷先生了,安全起见,两个人的时候也换个叫法最好。”
毕竟二人还在H市,他林廷虽然不是什么家喻户晓的大明星,也自认行事算低调,但是财经新闻他是没少上过,也算是半个公众人物,本来相貌长得像还好解释为人有相似,再连名字都一样,难免会被人看出蹊跷来。
“不能叫林廷先生,难道要叫你狐狸先生?”浅浅试探着说道,看到林廷嘴角明显抽搐了下,便立刻改口:“小廷。”
听着这个称呼,林廷脸色有些发黑,“我不喜欢这个称呼。”
浅浅心一惊,恍然想起似乎赵家人也是这样称呼他的,便抿了下嘴唇:“那廷廷?”
“……”林廷有种想要用爪子捂脸的冲动,他又不是小女孩,怎么能叫这么可爱的名字?这只蠢兔子到底在想什么呢?
浅浅看他这个表情,便开始坏心眼的一句一个“廷廷”的大声喊了起来,就是为了让林廷别扭,可是没想到她才刚喊几声,刚才抱着兔子的小女孩便从屋里跑出来,站在院子里仰头往上看,看到是刚才偷偷看自己兔子的大姐姐,她便嘟起嘴。
“……那个,我叫我弟弟的。”浅浅明白对方可能是重名的同音婷婷,便立刻解释。
“男孩子叫婷婷,羞羞羞。”
小婷婷说完还扮了个鬼脸,然后便跑回屋里,浅浅想解释此廷非彼婷都没来及,只能无力的垂下头。
林廷扑哧笑了起来,拉了下她的手:“老老实实拍被子吧。”
“遵命。”
名字的乌龙事件后,浅浅老实了不少,林廷在这边拍被子,她就站在被的另一边打算拍这边的一半,结果林廷一拍,呛了她一下,她立刻不服气的拍了回去。
被子另一边的林廷显然没料到,被呛了一下后,便探头看了她一眼,然后缩回头后又用力一拍被子。
两个人就这样你拍一下,我回一下,隔着被子闹了起来,闹到最后浅浅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开始耍赖:“不玩了不玩了。”
“别坐在地上,脏死了。”林廷绕到另一边将浅浅从地上提了起来,她又好似没骨头一般又趴在了被子上,林廷赶忙扶着被子才没让她摔倒,不由扯唇笑了起来,这个小懒蛋。
两个人一边晒被一边晒太阳,房顶是铁护栏,所以浅浅是把脚从两条护栏间伸了出去,坐在那把下巴压在上面,林廷坐的远一些,用手扯着她一只手,她挣扎没用,只能由着他牵着。
浅浅低头看着楼下的巷子,“廷廷,你觉得这里怎么样?”
听到这个可爱的称呼,林廷有些无奈:“挺好的,很安静,没有喧嚣,一点也不像H市该有的。”
“嗯,我也是这样觉得,感觉好久没看过夕阳了,不过可惜这里快要拆了,以后都是高楼大厦,H市的楼太高了,看不到月亮,看不到星星,看不到太阳。”
“不用担心,这里应该没那么容易拆。”
“哎?”浅浅回头,这里不是已经划入拆迁了?墙上的字总不能作假吧?还真有人写着完?
林廷笑着看向很久没有注意过的天空,只觉得心情也跟着豁然开朗:“我刚才有仔细看过,这附近的墙上拆字有颜色很浅的,也有颜色的很深的,还有叠加的,上面也有重新用白石灰刷过的痕迹,显然这一片的住户不是很乐意测量拆迁,再瞧瞧这李老爷子的脾气,会成为钉子户也说不定。”
“那……”浅浅刚想说话,忽然听到一阵嘈杂的声音,似乎是很多碗碟砸碎的声音,便和林廷面面相觑,然后一起往下看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