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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除了女扮男装的癖好之外，没什么特别的呀。”
要说好看的话，也就那双眼睛还算不错。
难不成敦柔姐也和那老家伙一样对第一名执念加深了？
“等等！”
“掌门，她……”
一个侍者看了看名单，悄悄上前对四个掌门道。
渊卓皱了皱眉，抬眸些许不满意的望着沈安安，望得她是一脸疑惑。
她又做错什么事了，还是又卷入了一场杀人案？
“你没有推荐信？”
“……”
原来是这档事，那她无话可说，她确实没有。
沈安安摊了摊手，点点头。
“历年不是有第一名不用推荐信的例子么。”
她抬眸问道。
“那些都是特例，我就说当年掌门不该放他们进去的。”
渊卓暗暗道，抬头义正言辞道：“没有推荐信，无法确认你的身份，不能贸然将你放进去，否则出了事月见阁可有苦说不出。”
“我可以把我的身份说出来，也可以证明，但是推荐信一时半会可能确实拿不到手。”
沈安安无奈道。
长霍老人此时也有些为难的看了她一眼。
“唉，这也是没办法，这是自古以来传下来的习俗，算是半个入场券了，没有推荐信，实在不敢把你放进来，虽说你是第一名……”
他咬咬牙，为什么他辛辛苦苦刷好感的第一名竟然连个推荐信都没有。
“早该将这种陋习废除了！当初掌门都说了不该留着，可大家就是不听。”
半浓抱胸不屑道，哼了一声。
“有没有推荐信又如何，她可是主……第一名啊，这样的实力与当年初出江湖就一鸣惊人的玉樽公子又有什么不同？”
敦柔对渊卓冷冷道，语气是不容置喙的坚定。
现在这场场面就是敦柔与半浓赞同将沈安安放进月见阁，而渊卓和思昏则持反对意见。
渊卓见她这副冷淡的态度，仿佛完全不认识他了一样，顿时大受打击。
他自从敦柔闭关之后就没见过对方了，可对方一点都没有温柔一点的态度。
久不见面，对他的第一句话就是反驳他的观点！
为什么，就因为一个第一名吗？
若是敦柔此时知道他现在的想法，恐怕会默默吐槽，其实是因为她的灵魂在十几年前才换过来，虽说有记忆，但内心对这个中年男人还是陌生的。
因此他们两个算是一点交集都没有。
温柔？她虽然叫敦柔，但她可一点都不会对一个陌生男人温柔啊。
渊卓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艰难出口道：“玉樽公子那是因为掌门一意孤行……”
“既然掌门都同意了，那就说明这样做是对的，我们更应该将推荐信的陋习废除掉，而不是延续至今。”
敦柔淡淡道。
他们口中谈论的掌门应该是初代掌门，也就是比他们高一级的人物，而这四个人应该是初代掌门收的弟子。
“你怕不是因为玉樽公子当年差一点就抢走了你的掌门之位，所以才如此吧。”
半浓挑了挑眉，抱胸抬眸揶揄道。
当年玉樽公子可是与渊卓并称为月见阁两大医药仙者美名的男人，掌门也更喜爱玉樽公子，就连敦柔那副清冷的模样，也独独对他柔声细语。
但因为玉樽公子喜好云游四海，便自动放弃了掌门一职，这才落到渊卓头上，避免了同门之争。
因此这件事，成为了渊卓的禁忌，除了其他三个掌门，谁都不敢提的。
渊卓闻言，面色陡然冷下来。
“你说的是什么话！”
“既然是延续下来的习俗，就有道理，没有推荐信，贸然进月见阁，万一出了什么事，谁担当的起？”
渊卓想起当年的事情，像是故意与敦柔置气的呛她道。
“谁说她没有推荐信了？”
一个老婆婆的声音传来，在沈安安耳边是很久未闻的熟悉感。
沈安安顿了顿，心中一根弦绷起，迅速转头。
祖母……
真的是祖母！
“安安，祖母来晚了，竟让你在这里一关一关考完试，辛苦你了。”
“要是祖母来了，你大可直接在月见阁横行，那还用得着这么麻烦！”
祖母上前泪眼婆娑的牵起她的手。
“……”
沈安安一腔思念之意顿时截住了，虽说祖母来了，也许她可以不用考试，但她像是那种会横行的人吗？！
身后一个侍者急匆匆上前抱歉的对四个掌门道：“掌门，这老婆子非要进来，拦都拦不住，而且看她手里居然还有当年掌门的令牌……”
“什么？令牌？！”
半浓和渊卓顿时心中一咯噔，看这熟悉的令牌，还有这副熟悉的容貌和差不多的年龄，该不会是……那个人回来了吧。
敦柔挑了挑眉，一副剧情她都复习过了，会发生什么事情都逃不过她的手掌心的了然于胸的表情。
长霍老人则是眼神呆呆的望着祖母，嘴巴微张，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哎呀呀，这下可精彩了。”
半浓叹了口气摇摇头，脸上却一点没有担心的样子，反而是看好戏的揶揄表情。
祖母倒是一眼都没有看向长霍老人，反而转头对敦柔道：“这下子，我这个年过半百的老身子为这丫头作推荐够不够啊？”
“够，够！想不到你还是回来了，有你来作推荐，自然是比谁都够的。”
长霍老人将侍者拦下，目露怀念之意，上前殷切道，不想对方只是冷冷看了他一眼便收回目光，完全不想理他的样子。
他顿了顿，只好讪讪收回手。
“看来人家还是不愿意原谅你啊，老头。”
半浓调笑道，被长霍老人一眼瞪了回去。
沈安安一看这情况，就知道这两个人一定有故事。
想当初祖母提起月见阁的时候就一副此生不再相见的45°角仰望天空式感慨的模样，没想到竟是与掌门之一有关系。
而且看样子，祖母还与四个掌门都认识的模样。
“既然是你认识的人，一定不会有错的，而且医学天赋还这么好，若是拜在老夫门下……”
长霍老人一改刚才反对的态度，搓了搓手，又打起了沈安安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