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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身衣服看起来不像是一个舞姬能穿的。”
他将一只手摁在她肩膀,动作隐隐表现出威胁的意思,语气透露出一丝试探。
沈安安回过神,面色不变,垂眸淡淡笑道:“三皇子说要掩人耳目,才让小女换成常服。”
“……你叫什么?”
他忽的道。
“小女安然。”
对方又不说话了。
沈安安垂眸,微微蹙眉,有些搞不懂这个人的逻辑思路。
殊不知身后男子思绪早已飘到了九霄万里。
周围喧闹的同族都在谈论回去好吃好喝一顿,只有他们两个在用汉语交流,某个瞬间他忽然感觉到一丝异样。
黄沙蒙在眼前,风卷残云之势,饶是身上华服重重叠叠,沈安安也依旧感受到了疼。
一块砂砾划过她的脸,迅速冒出血泡,她微微蹙眉,素手微挡。
身后男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将披风包裹住她,很好的掩住了周围的风沙。
“二王子,到了!”
他回过神来,抬眸,不语,随手将女子扯了下来拽进自己怀里,在外人眼里动作粗暴,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样子,似乎在他眼里对方只是个会动的漂亮玩偶。
“哎哟,二王子出去还带了个美人。”
“真是不务正业。”
有好奇的目光,也有审视的目光,但更多的是反对和不满。
而周围的人也只是叹气或当作玩笑,似乎习以为常。
沈安安微微皱眉,暗自吃痛。
“二王子回来了!”
紧接着是一些她听不懂的胡语。
有人转身去通报。
一位风韵犹存的妇人偕一个少女上前,关切的眼神让人无法忽视。
她素手微抬,轻轻拂去他周身的风尘仆仆,眸中尽是对他的关切,雍容华贵的装束让人不禁猜测她的身份,身上的珠宝叮当作响,每一支都雕琢精致。
但妇人连一眼都不屑看她一眼,似乎一点都不关心她是谁。
沈安安抿了抿嘴,选择乖乖待在他怀里,暗自隔开了一丝距离,避免肌肤触碰。
外人看来,二王子出去带弟兄们出征回来竟又沉溺女色,带了个貌美女人回来,还是汉人长相。
“二弟,回来了,一路辛苦你了。”
一声爽朗的笑从帐篷里出来,男子带着异域风情的装束,狭长的眼睛带了一丝隐隐的邪气,沈安安不由偏过头去,不知为何这张脸总让她感觉有些不适。
闻人曲淡淡瞥了他一眼,不语。
“怎么还带了个女人回来?要知道你可不是出去玩的,况且你那阴险的法子父皇明面上还没有同意呢,你又做出这档事……”
他露出不满的神色,嘴里是循循善诱,兄长对弟弟的教导,眼神不经意瞥到沈安安那张脸,眼底的侵略意味毫不掩饰。
这人嘴上一套身体上一套,比闻人曲更令人讨厌。
沈安安心中不屑,收回目光,并不想搭理。
与她接触的最近的闻人曲自然也注意到了怀中女子看都不看面前大哥一眼,反倒是安安静静待在他怀里,忽的心情有点好。
要知道大哥因为身份和五官可是很受部落女子欢迎的呢。
这么想着,他手中粗暴的动作也放柔了一些,这女人还算识相。
“上次是舞女,这次又是个汉人面孔,你怎么就是不好好帮父王打理打理事务呢,若是这股劲用在处理军政上多好。”
见闻人曲不应,他又干巴巴说了几句,目光不时瞥到他怀中朱唇粉面的柔弱女子,那纤细的手腕轻轻一握似乎就能捏碎,和胡人女子就是不一样。
虽然也有几个南方战俘,但这么貌美的还从未见过。
他不由眼神显出邪念,充满狼性的目光直勾勾盯着沈安安。
她微微蹙眉,柔声对着闻人曲道:“二王子,小女子奔波了这么久,有些累了。”
言下之意快点找个地方给她安置吧。
闻人曲勾唇,将她柔软的腰肢一把搂在怀里,捏起她白皙的下巴,低声沉沉道:“那咱们回去休息。”
沈安安有些皱眉,对这种故作亲密的姿态很是不适,对方做的有些刻意,让她不得不怀疑他是故意的。
“慢着!”
见自己的二弟根本懒得搭理自己,闻人怨这才回过神来,语气中带着一丝怒意:“你怎么跟你大哥说话的,还有,刚回来还没和父王禀报呢。”
妇人身旁的少女此时含羞带怯上前轻轻扯了扯闻人曲的袖子,目光灼灼:“曲哥哥,今晚还有篝火晚会呢,你可一定要来,嫣儿给曲哥哥跳舞洗尘!”
闻人曲点点头,伸出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蛋,眼神亲昵:“好,表妹跳舞自然是极好的。”
闻人嫣低下头,红着脸蛋,看起来乖巧无比。
不知为何,沈安安总觉得一刹那她似乎接收到了对方挑衅似的眼神。
脑中恍然大悟,看来她被当成情敌了。
没事,闻人曲身边的关系越乱越好,这样她到时候才好逃跑。
“走。”
闻人曲漫不经心搂着她回去,一路上引来众人奇怪的目光,但奇怪的是她这个汉族长相,而不是闻人曲抱了个女人。
进入大帐,火红色的蜡烛在烛台上忽明忽灭,不远处的案台上放了几本卷宗,梨花木椅上放了成色上佳的虎皮,东西皆带了异域风情。
他并未坐在椅子上,而是伸开了手,站定。
沈安安有些疑惑的站在一旁,并未敢擅自行动。
他抬眸,狭长的目光带了几分不羁,一对恰到好处的薄唇,此时似笑非笑的样子,盯着她。
“一个舞姬连伺候人都不会么?”
他启唇,眼底是漫不经心的哂笑。
沈安安恍然,这是要给他宽衣?
“还是说,三皇子平日里都把你当作主子一样伺候,要什么给什么?”
“也是,被圈养在府里能懂些什么,到头来还不是要跟着三皇子做个亡命之徒,自己的命运只能被其他人掌控,真是可笑。”
说到最后,似乎在自述。
他似乎察觉到自己话说多了,适时闭了嘴。
不知为何,与这个女人说话时他总是不经意的透露出真实想法,全然没有在同族面前的防范,也许是因为与她交流的时候用的是汉话,笃定只有他们两个会懂,而不用担心随处可见的眼线吧。
谁能相信堂堂闻人将军会被监视到这种地步呢……
他眸中一丝讽刺闪过,被沈安安恰好捕捉到。
微不可查的挑了挑眉,上前故作恭顺的为他褪去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