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 温暖甜蜜的日常

蒙爷儿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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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瞳,你要酸到我了。”

    慕以瞳单手支着下巴,“连城,你玩了这么久,是不是也该找个人定下来了?就这么,飘着?”

    “哟。”

    “我是以过来人的身份劝你,少祸害些天真无辜的少女,积点德。”

    宋连城哈哈笑,“让你这么一说,我还真,哎,以瞳,你是不是觉得我挺不是个东西的呀?”

    这么通俗的聊天方式哦。

    慕以瞳也敞开了说,“你挺不是个人。说说,这些年,多少小姑娘都叫你伤心伤身,嗯?”

    “钱货两讫,你情我愿。”宋连城轻笑,“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我从来都讲究这两点。谈不上伤心伤身吧。”

    “好吧,祝你一直这么潇洒。”慕以瞳举杯,和宋连城相碰,“我已经等不及看你陷入爱里了。”

    “不会。”宋连城眼神微暗,“以瞳,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要靠爱情活着。还有很多别的东西。”

    慕以瞳但笑不语。

    多余的话,跟宋连城这样通透的人说,就真的变成多余了。

    他有自己的想法。

    以后,也有自己会经历的。

    酸甜苦辣,都是他自己的。

    从餐厅出来,宋连城没看见慕以瞳的车,“送你。”

    “不用。”慕以瞳摆手,“我今天想自己走走,压马路。”

    “要不要我陪你?”

    “不用。你回去吧。”

    “好。”

    看着慕以瞳往前走去,好一会儿,宋连城才吩咐司机开车。

    要说这么多年,遇见无数的女人里。

    唯一一个叫他曾经动过心的,还真就是慕以瞳。

    不过,只是动心罢了。

    就像他说的,他压根不认为,人一定要靠爱情活着。

    但,也像慕以瞳说的那样,当有一天,宋连城为了一个女人倾覆整个宋家的时候,她表示,一点都不惊讶。

    宋连城那样的人,某些方面,比温望舒还要,闷骚。

    这些都是后话。

    *

    儿子专注的拼乐高。

    温望舒看了眼时间,剑眉微蹙。

    “爸,你看我拼好了。”

    “爸?”

    “爸!”

    “什么?”

    对上儿子的视线,温望舒些许迷茫,“怎么了?”

    肉团子把乐高举起来,给他爸展示,“我说,我的乐高拼好了。”

    “哦,挺好。”

    “爸,你在想瞳瞳吗?”

    “……”

    “瞳瞳还没回来,我们要不要给她打个电话?”

    要说,他儿子就是他儿子呢。

    真是懂他啊。

    <

    br/>????盘腿坐在沙发上,肉团子拨通了慕以瞳的号码。

    彼时,慕以瞳还在街上压马路,压得正开心。

    手机响起,她看了眼来电人,红唇一勾,接起,“什么事?”

    “瞳瞳,是我。”

    一听他最亲爱的妈咪那个语气,就知道她以为电话是他爸打的。

    肉团子发现了,瞳瞳跟他和跟他爸说话时,那就是两种语气。

    跟他爸说话的时候,怎么说呢,特别像班上小女孩子跟他说话时候那个语气。

    那就叫,娇嗔。

    对,这个词,还挺难想的。

    这么一会儿功夫,肉团子小脑袋瓜快速运转,想了好多东西。

    直到慕以瞳在那边叫道:“dear?”

    “瞳瞳,我爸想问你,怎么还不回家?”

    温望舒:“……”

    慕以瞳握紧手机,心里甜丝丝的,“嗯,就回去了。你有没有想吃的?我给你带回去。”

    “我没有,不过瞳瞳你等一下,我问一下我爸。”

    捂着手机,肉团子问,“爸,你有没有想吃的,瞳瞳说带回来。”

    温望舒说:“没有。”

    肉团子点头,拿下捂住手机的手,跟他最亲爱的妈咪转达:“爸爸说没有,瞳瞳你把自己带回来就行。快点哦。”

    温望舒:“!”

    慕以瞳舔了下唇,“好,我这就回去了。”

    挂了手机,肉团子淡定的说:“瞳瞳说马上回来,爸爸,我再拼个乐高吧,你要一起吗?”

    温望舒眉间隆起淡淡的褶皱,滑动轮椅往前,凝着他儿子,“肉肉。”

    “嗯?”

    “你刚才,刚才的话,跟谁学的?”

    谁教他儿子,这么,这么撩的?!

    小小年纪。

    肉团子眨巴眼睛,指着电视机,“我看里面,都是这样演的。男人们一这么说,女人们就高兴的不得了。不是吗?爸爸。”

    “……是。”

    “所以,瞳瞳也很高兴。爸爸,瞳瞳以为是你说的。”说到这里,肉团子得意的挑眉,仿佛在说:看吧,这可都是你儿子我的功劳。

    温望舒:“……”

    他得谢他儿子。

    真是他亲儿子。

    深得他的精髓,还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态势。

    再说另一边,慕以瞳挂了和儿子的电话,立刻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什么叫,归心似箭。

    她现在就是。

    恨不得,下一秒就回到那对父子身边。

    想到他们在等自己,她就,哎呀,不行了,幸福的冒泡泡。

    *

    大门传来响动。

    肉团子放下手里乐高,“瞳瞳回来了!”

    叫了一声,他从沙发上跳下来,奔向玄关。

    慕以瞳和儿子抱个满怀,亲亲儿子的额头。

    走进客厅,就看见温望舒在摆弄茶几上,肉团子拼的剩下一半的乐高。

    这个,“装模作样”的样子哦。

    偷笑,她轻声说:“我回来了。”

    温望舒尴尬的拧了拧眉,没好意思看她,低低“嗯”了一声。

    怎么就那么想要欺负他呢?

    慕以瞳摩拳擦掌。

    要不是顾忌儿子在,她早就上去把这么软趴趴的温先生搓圆捏扁了。

    “dear,洗澡了吗?”

    “洗过了。”

    “那,是不是准备要睡了?”

    “嗯。”

    肉团子乖巧,还有眼力见。

    收拾好茶几上的乐高,他跟爸妈告晚安,自己回了房间。

    温望舒滑动轮椅回主卧,慕以瞳自然的跟上去。

    她身上有淡淡的酒味。

    没等他开口问,她主动招认,“晚上和宋连城吃的饭。宋之华要回来了,他跟我说这事。”

    沉吟一下,温望舒问道:“你不想见他?”

    “谁?宋之华?”

    “嗯。”

    “没有啦,事情过去这么久了,再说,”一顿,她走向他。

    蹲在温望舒跟前,慕以瞳挑眉,“说到底,那件事情占便宜的,还不是温先生?”

    温望舒脸色一青。

    慕以瞳笑笑,“回来就回来吧,怎么说都要给连城还有宋老爷子面子。我没事,真的。”

    “嗯。”点了下头,这件事就不用再说了。

    进浴室洗脸,慕以瞳出来时,温望舒已经在床上了。

    靠着床头,他手里捧着一本全英文的书在看。

    慕以瞳滚到床上,窝在他身边,“什么书?”

    温望舒把封面露给她看。

    慕以瞳又问:“好看吗?”

    “嗯。”

    “有我好看吗?”

    “……”

    “有没有我好看?”

    男声沙哑,“没有。”

    她笑嘻嘻,被子下面,有些冰凉的脚搭上温望舒的小腿。

    忽然,想到什么。

    “我给你剪脚指甲吧。”

    她说完,坐起身。

    “什么?”

    温望舒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她已经翻找出指甲钳。

    从浴室里拿了一块毛巾垫在腿上,再把他的脚放在毛巾上,她一手握着他的脚趾,一手拿着指甲钳。

    抬眸,对他笑:“要开始了。”

    从他的角度,看见她低垂的侧脸,那么柔和,那么认真。

    />

    “第一次剪,你小心点。”

    她剪,他要怎么小心?

    温望舒实在是被暖和甜包围的太过严实了,也顾不上指出她的语病。

    十个脚趾甲都剪完了。

    慕以瞳松了一口气,还细心的每个都磨了磨。

    都完成,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收拾了一下,在浴室洗了手回来,就见温望舒把书放在床头柜上,背对着她躺着。

    后背贴上一具温热的娇躯。

    温望舒动了动。

    慕以瞳听出细微的声音。

    有些怔愣。

    他哭了?

    不,不可能吧。

    感动的?

    有可能。

    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

    好一会儿,就只是继续这样维持原状,抱在一起。

    蹭着他的背,她有点昏昏欲睡。

    “望舒。”

    “嗯。”

    “望舒。”

    “嗯。”

    不用很多,这样就好。

    我叫你一声,你应我一声。

    有时候,幸福如此简单。

    *

    蝴蝶,很多蝴蝶。

    翩翩起舞的蝴蝶。

    很奇怪的梦。

    清晨的阳光在眼皮上逡巡,温望舒醒过来。

    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

    身边,慕以瞳不在。

    他慢慢坐起身,摸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打开网页。

    查询的结果出来,这个梦竟然是胎梦!

    还是生女儿的胎梦!

    胎梦,女儿。

    两个词反反复复在脑海里打转。

    卧室门被推开,慕以瞳声音响起,“你醒了,早。”

    “瞳瞳,你的例假正常吗?”

    突如其来,温望舒就蹦出这么一句。

    他没忘,那个晚上,她不让他用tt。

    慕以瞳一怔,随后笑道:“正常啊,怎么了?”

    “真的吗?”

    “干嘛?你问这个?”

    “没什么。”耙了下头发,温望舒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觉,表情和语气渐渐变为平淡。

    这个时候,如果又有一个孩子,对他们来说,还真是不知道算不算好事。

    那是个,不可预知的事情。

    既然不可预知,还不如先,先不要发生。

    但,既然是不可预知,又怎么会想不要发生,就不要发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