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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松风昭言抵达学校时已经将近中午十二点半。
排球部的部员们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横七竖八地躺在地板上,纷纷假装自己是一条正在被太阳曝晒的咸鱼。
今天早上,涩谷等人知道松风昭言提前回来的时候还是很高兴的。看到满面春风,切换回日常版本的黑尾铁朗,众人纷纷摇头叹息感慨。
#这就是爱情的力量#
#无形中又被强塞了一嘴狗粮#
夜久卫辅看着浑身郁气一扫而空的黑尾铁朗,扶额:“我怎么觉得现在的黑尾比之前更欠揍?!”
一旁的白石下意识反问:“欸,在夜久眼里,黑尾有不欠揍的时候?!”
夜久卫辅:“……白石学长,请不要乱说实话。”
白石不明就里,但还是“噢”了一声表示明白。
黑尾铁朗凉凉地看了夜久卫辅一眼,什么也没说。夜久卫辅被黑尾铁朗那意味深长的一眼弄得头皮发麻。
在练习面对面传球的时候,夜久卫辅终于明白黑尾铁朗那一眼是什么意思了。
“黑尾铁朗!再打吊球信不信我揍你?!”夜久卫辅恨不能一个排球砸死黑尾铁朗。
黑尾铁朗的回答特别光明正大特别理直气壮:“夜久不是不擅长接吊球么,当然要多练习。”
夜久卫辅毫不客气地回怼:“闭嘴吧,黑尾·鲶鱼·君!”
“也就是说,是我激活了夜久的求生能力?”黑尾铁朗扯扯嘴角,露出一抹假笑,“不用太感谢我,毕竟鄙人待人一向真诚热忱”
夜久卫辅直接拿排球往黑尾铁朗脸上砸。黑尾铁朗十分淡定地闪身躲避,捡起另一个排球朝夜久卫辅扔去。
其余人蹲在一旁吃瓜吃得十分欢乐。直到两人开始拿排球互砸,茶屋才拿出主将的派头出言制止,避免事态恶化。
白石在一旁小声问涩谷:“为什么夜久说黑尾是鲶鱼?”
涩谷也同样小声地给白石解释了一下什么是鲶鱼效应。白石点头,有些似懂非懂。
午休是从中午十二点开始的。因为黑尾铁朗说中午松风昭言会做好便当带过来,所以涩谷就没有点餐。众人都眼巴巴地等着松风昭言和她的便当。
白石又小声提问:“为什么松风早上不过来?”
黑尾铁朗以拳抵唇,轻咳一声:“昭言酱刚旅行回来,生物钟还没调整好。”
其余人一脸恍然,只有海信行意味深长地看向黑尾铁朗。
黑尾铁朗神情坦然。
当松风昭言的身影在体育馆大门外出现时,众人眼冒绿光,纷纷爬起来摇摇晃晃地朝松风昭言走去。
目标:松风昭言手上的便当盒。
松风昭言:“……”我好像看到了一群丧失_(:з」∠)_
午餐是在体育馆外的草地上吃的,有浓密的树荫遮挡,偶尔还有小风吹来,竟然莫名有点旅游野餐的感觉。
“!松风,手怎么了?!”注意到松风昭言左手腕上那一圈青紫,夜久卫辅震惊地瞪圆了眼。
其余人纷纷凑过来,七嘴八舌地关心。
黑尾铁朗难得有些心虚,又轻咳一声。
松风昭言的皮肤本就白,手腕上的那一圈青紫看着就分外可怖。松风昭言淡定回复:“没事,被个大脑门夹了。”
问题少年·白石:“大脑门?!”
其余人都表示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知道是这个词是什么意思的松风昭言表示自己拒绝回答这个问题。黑尾铁朗摸摸鼻子,伸手轻轻拉了拉松风昭言的衣袖。
松风昭言带点小傲娇地瞥了黑尾铁朗一眼。
黑尾铁朗低声道:“待会我帮你擦药。”他的语气带了点罕见的讨好。
松风昭言双颊微微泛红,但还是轻轻“嗯”了一声。
单纯的运动系少年们虽然没有联系上下文深入理解文章内容,但都齐刷刷埋头吃午餐,用行动拒绝再被喂狗粮。
松风昭言双手抱膝,脸枕着膝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坐在一旁认真吃饭的黑尾铁朗。
不期然想起昨晚的火热,松风昭言悄悄红了脸。
昨晚两人差点就开上新手车,虽然最后紧急刹车没有真的那什么,但也让松风昭言累得够呛。她的左手腕本就有些酸疼,昨晚还使用过度,今天左手就几乎使不上劲。今天早上松风昭言完全是在顽强的意志力的支撑下才挣扎着起床。直到现在,松风昭言还感觉全身的骨头都是懒的,能坐着就不站着,完全不想多动。
得到松风昭言的全部注意力,黑尾铁朗心满意足,眉梢眼角都带着笑。
白石感慨:“能重新吃到松风做的美食当然值得高兴,可是这也意味着天天吃狗粮的日子又回来了。”
茶屋:“和你说了多少遍,不要瞎说什么实话。”
涩谷淡定表示附议。
白石深受打击。
这回轮到一年级生们兴致盎然地吃二年级前辈们的瓜。
吃过午餐,众人转移阵地回到体育馆。吃饱喝足,众人这才有心情八卦松风昭言的海外旅行记事。
松风昭言挑了些趣事说了,又从背包里翻出手机给大家看照片。松风昭言还表示因为自己提前结束旅程,给大家买的礼物还在邮寄中,请大家注意查收。
由茶屋领头,众人纷纷表示感谢。
黑尾铁朗嘴角一勾,看着松风昭言笑得意味深长。松风昭言的脸立刻又浮上两团嫣红。
茶屋咳嗽一声:“好了好了,大家去休息吧,下午的训练可不能松懈。”还是去休息吧,真不想看这两人秀恩爱。
黑尾铁朗拉着松风昭言去了社团活动室,从自己的书包里翻出药膏准备给松风昭言上药。黑尾铁朗坐到松风昭言身侧,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说了一句话。
他说:“昭言酱的礼物,昨晚我已经收到了。谢谢。”
松风昭言的脸更红了。她凶巴巴地瞪了一眼黑尾铁朗,伸出左手腕,怒道:“擦药!”
黑尾铁朗耸耸肩,拉过松风昭言的手帮她涂药膏。
其实松风昭言给黑尾铁朗带了满满一行李箱的礼物。昨晚松风昭言还想用这箱礼物转移黑尾铁朗的注意力,结果下一秒黑尾铁朗就脱了她的睡衣。
药膏清清凉凉,少年的指腹却是温热的。松风昭言凝神看着神色认真的黑尾铁朗,觉得现在帮她上药的黑尾与那时帮她擦脚的黑尾是不一样的。
但松风昭言又说不上来有哪里不一样。
“嘶!”黑尾铁朗突然用力,松风昭言疼得倒抽一口冷气,“疼!”
黑尾铁朗露出安抚的笑容:“乖,要把淤青揉散才好得快。”他的笑容温柔,手上的力道却丝毫不减。
松风昭言疼得泪眼汪汪,很快连鼻头都红了,小脸也皱成一团,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黑尾铁朗仰天长叹。他垂眸避开松风昭言控诉的目光,又揉了一阵她的手腕,直到药膏被完全吸收才收手。
松风昭言的眼眶通红,眼中蓄满泪水,却倔强地咬着唇,不让眼泪往下掉。
黑尾铁朗把松风昭言揽住怀中,拍了拍她的背,又安抚地捏了捏她的后颈。松风昭言握住黑尾铁朗的左手。报复般咬了一口黑尾铁朗的手腕。
从手腕上传来的轻微的疼痛让黑尾铁朗的瞳色转深。
下午,松风昭言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带上了口罩。黑尾铁朗的左手腕上有一排不甚清晰的牙印。
茶屋等人脸上写满了“有情况”、“求八卦”之类的意思。
松风昭言挑眉:“前辈们开学时要去修学旅行,对吧?”
二年级的前辈们:“???”话题怎么跳到修学旅行上了?!
松风昭言抱臂而立,语气淡淡:“换句话说,前辈们有将近一周的时间不能进行训练。距离开学还有一段时间,还请前辈们加油。”
威胁,这是□□裸的威胁!
茶屋、涩谷和白石:“……”我们只是想看个八卦!
松风昭言又看向夜久卫辅和海信行。
夜久卫辅拍拍海信行的背:“海,我们去训练吧。”
海信行微笑点头:“好的,夜久。”
看八卦什么的,还是等以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