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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薛英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 ?? ?
“我说我要叫你做饭啊。”
“你这个书呆子虽然说空话很有本事,不过你要真会做饭,鬼才相信。”
“你也别管我会不会,反正我是你师傅,教你什么由我决定,你就乖乖的认命吧。”林晓斌一脸的奸笑,“现在,乖徒弟,去找个集市买锅碗瓢盆,再买来足够我们这些人吃的食材。之后在捡些柴来,给你半个时辰怎样?”
“你说什么?要我做这么多事,才给我半个时辰,你是不是故意要报复我?”
“你管我是不是故意的。反正我让你做事的权利还是有的。怎样,不服气吗?你奈我何?”
“我就是不听你的又怎样?”薛英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英儿,照你师傅的话去做。”话了。
“爹,你怎么也帮那个家伙?”薛英有些不满了。
“这是为你好,快去。”
“好吧。”薛英无奈的走了。从她的步伐中可以看出她已将轻功挥到极致了。
“好,现在,于小姐,我要开始教你功夫了,你可要看仔细了。”说完,林晓斌拉开了架式,打起了惜醉拳。
于清华看着林晓斌的动作,身体有些不由自主地跟着林晓斌动了起来,学的有模有样。林晓斌只是演练了一遍,她就已经大概记住了。
于清华很奇怪,“我以前没学过功夫啊,为什么学得这么快呢?林大哥才演示了一遍,我怎么就都记住了?”其实一点也不奇怪,林晓斌已将自己身上的内力尽数传与她,所以此时的她学任何上乘武功都是轻而易举的事。只是她自己并不知情。
但也有人认为不怎么样,林晓斌教的功夫太滥了。“我说林兄弟,你教于小姐的这是什么功夫,你可别骗人家于小姐。”
“樊大哥若不信,不妨来和于小姐切磋切磋,就知道我这套功夫怎么样了。”
“让我去和于小姐切磋,你没开玩笑?”
“当然不是开玩笑。”
于清华却是一脸紧张,“林大哥,我不行的。”
“不,你一定行。就用我刚才教你的功夫去和樊大哥切磋切磋,即使输了也没关系,就当积累点经验。”
看着林晓斌脸上始终带着的淡淡微笑,于清华点了点头。她战战兢兢的拉开了架势,与樊忠交起手来。
开始,在樊忠大开大合的攻击下,于清华显得畏畏尾,只是勉力支持,不至于落了下风,不过在这实战中,她的惜醉拳打得越来越纯熟,甚至压下了樊忠的攻势,看似全无章法的惜醉拳却是很厉害。樊忠不由叫苦,“这丫头以前学过武功吧?要不然怎么内力如此强劲,我都压不下去?”他的心里这样想到。
而于清华却是越打越顺手,只觉得越打下去,四肢百胲越是舒畅无比,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服,完全沉浸在了这武学的天地里,进入了一种浑然忘我的境界,只顾一招一式的将惜醉拳打出来,其他的全都不管了。只是苦了樊忠,这位樊义士成了人家的免费沙袋,还只能在心里叫苦,真是狼狈极了。
突然间玉莹感到有些不对,“什么人?”语音未落,她已身轻似燕,从树上抓下来两个小乞丐。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玉莹喝问道。
两个小乞丐不禁有些害怕,可突然其中一个小乞丐向林晓斌跪了下去,“求求你,教我们功夫。”
“小兄弟,这是怎么了,快起来说话。”林晓斌慌忙搀扶着小乞丐。无奈着小乞丐是铁了心的跪在那里,意思是林晓斌不答应教他们,他就不起来。林晓斌此时内力尽失,竟然也搀不起来这个小乞丐。
“这位老爷爷,各位大侠、女侠,我们两个原来就住在这附近的一个村子,有一天我们两人从村外玩耍回来,却看见我们的村子已经成了一片火海,当时我们两人不知生了什么事,都吓傻了。当我们醒悟过来时,我们拼命的往家里跑,可是我们的家早已毁了,直到后来我们才知道,我们的村子里来了一群混蛋,他们到我们的村子行凶,杀了很多人,包括我们的爹娘,从此我们变成了无家可归的孤儿,天天靠乞讨为生,我们想报仇,可是我们没有哪个本事,近日无意间看到了这位大侠,只是交了一会工夫就让这位姑娘变得这么厉害,我们很佩服,想拜他为师,不知各位能不能答应我们两个可怜人的请求?”另一个小乞丐说道。
“是啊是啊。”跪着的小乞丐附和道。
“你们叫什么名字?”林晓斌心里起了怜悯之意。
“我叫胡晓虎,那个是我的好朋友狄大鹏。”
“好,既然你们想拜我为师,那我就先考考你们,左手画圆,右手画方,你们做得到吗?”
狄大鹏听完了林晓斌的话,立刻拿起两根树枝,乖乖的左手画圆,右手画方。
而胡晓虎却是不解的问道:“这是干什么?”
“你不想画?”
“我不想做无意义的事。”
林晓斌不仅失笑,没想到遇上这么两个小家伙,这两人是郭靖和杨康呢,还是张小凡和林惊羽呀?
“师傅,我画好了。”狄大鹏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林晓斌更怀疑这小子是不是跟郭靖有亲戚关系了。貌似我还没答应受他为徒呢。
不过这小子确实能够做到左手画方,右手画圆,林晓斌不禁大喜,“我今日终于要正式收徒了。”
胡晓虎无奈一笑,拍了拍狄大鹏的肩膀,“兄弟,恭喜你了。”
“狄大鹏,今日起我要教你左右互博术,胡晓虎,今日起我要教你九阳神功。”
“什么?”胡晓虎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从现在起,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弟子,还不快叫师傅?”
“师傅。”两人立刻倒身下拜。这时,两人都有点不相信这是真的。
“师傅,刚才你说的什么左手画方,右手画圆我并没通过啊?”胡晓虎不解的问。
“那不过是测试一下你们两人的资质。”
“也就是说,我的资质不如大鹏高了?”
“错,他的资质远不如你。”
“那为什么?”
“因为只有心无杂念的人才能做到左手画方右手画圆。晓虎,你刚刚是不是一直在想,站在你对面这个家伙是不是在怀疑你们?”
“我没有。”胡晓虎虽然想否认,但他子的像猪肝一样的耳朵出卖了他。
“你们没有骗我,我可以看出来。其实即使你们骗了我,我还是决定收你们为徒。”林晓斌用极真诚的眼光看着二人。
“为什么?”
“因为你们两个绝对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好苗子,如果我只是因为怀疑就不收两个好徒弟的话,是会后悔终生的。”
看着林晓斌那真诚的眼光,胡晓虎突然有些感动。他在心中暗暗下了一个决定,不论将来如何,都一定要听这个师傅的话,绝不背叛师傅。
“对了,忘了问你们两个都多大年纪了?”
狄大鹏:“我今年九岁。”
胡晓虎:“我今年八岁。”
“好,既然大鹏年长一些,那么以后你就是师兄,要多照顾师弟一些,明白吗?”
“是,师傅,弟子明白。”
就在这时,一个异常疲惫的声音传了过来。
“姓,姓林的,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循声望去,原是薛英拿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回来了。看着她那比非洲难民强不了多少的样子,林晓斌就忍不住想笑。不过这个时候是必须得装的一本正经的,林晓斌心里可难受了。薛英见林晓斌这极力忍笑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心说若不是自己现在已累得精疲力尽,一定要这家伙好看。
“师傅,这个大姐是谁呀?”狄大鹏憨憨的问道。
“你说她呀!她是你们两个的师姐,以后你们练功要找人切磋时,就找她,把她揍得越惨越好,不用给我面子,明白吗?”
“可是师傅,既然她是我们师姐,这样做不好吧?”狄大鹏确实不明白自己师傅到底在想些什么。
“是,师傅,弟子明白了。”这是胡晓虎却抢过了话头,他已明白师傅是想好好耍耍这个名义上的师姐,配合地说道。“哎呀,师姐,你不反对吗?那真是太好了,我们以后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啊,说错了,是不放弃向你请教的机会的。”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那么此时林晓斌和胡晓虎早被千刀万剐了,可惜的是眼神不能杀人,所以尽管薛英狠狠地盯着林晓斌和胡晓虎,却无法将这对不良师徒如何如之何。
见薛英的脸被气得一阵红一阵白,林晓斌觉得自己做得自己太过分了,做人还是厚道点吧。“罢了,乖徒儿,为师这次要正式教你做饭了,你可要看清楚了。”
薛英一脸不屑,“就凭你能教出什么来?”可是林晓斌接下来的动作却使得薛英有些震惊了,林晓斌每次向空中抛出的才在经过一阵刀光之后,都被切成整整齐齐的样子准确无误的落进锅里。“乖徒儿,看清楚了,当你在做一餐饭的时候,你的心里就应该只有如何将手中的食物、佐料、还有所掌控的火候用到最佳。而且不同的心境做出来的东西味道是不一样的。明白吗?”
“不明白,也不想明白。”薛英很不配合。
很快,林晓斌的饭菜便做好了,“请诸位尝尝我的手艺吧。还请多提提意见。”
“不错。”
“真好吃。”夸赞的人确实不在少数。
“什么嘛,真是难吃死了。”抱怨的人是薛英。
“师姐你觉得难吃啊,太好了,把你那份给我吧,我还想吃。”单纯的狄大鹏并没看出来薛英这是在赌气,天真地说道。
薛英差点直接翻白眼被气死。
下午大家继续赶路,林晓斌也趁机坐在马车上指点两个弟子功夫。很无耻的,这家伙除了教基本功夫之外,还真的教起了左右互搏术和九阳神功。
晚上众人住进了一家客栈,可是林晓斌却笑着盯着薛英,看得薛英很不自在。“你这家伙又想做什么?”
“没什么,你中午是不是说我做的东西不好吃啊?”
“那又怎样?”
“那你就照我中午做的东西再做一次,怎样啊?这个不算难吧?”
“当然不算难。”
“那你就做出来让我们看看啊!”
“好,我一定会让你大吃一惊的。”
薛英很强横地走进了客栈的厨房,强行征用了人家的东西,开始学林晓斌那样做饭,可是不过议会之后,她就灰头土脸了,在她看来,什么菜刀、食材全都在和她过不去。她做出来的东西,不是糊的就是半生的。
当薛英拿着自己做的饭菜出来献宝时,大家都被吓倒了,因为,她做出来的东西实在是太有创意了,有创意到让人根本看不出她做的是什么食物。于是大家纷纷找借口不吃她做的东西。
不过凡事总有例外,这顿恐怖大餐确有三个人享用了,第一个是,“老朽的女儿长大了,这顿饭,无论如何老朽都是要吃的。”
第二个则是玉莹,“妹妹亲手做的饭,我这个做姐姐的若不吃完,岂不是太不给面子了。”
第三个则是林晓斌,“人生在世,所求有限,有东西吃就不错了,我又何必挑挑拣拣?乖徒弟,师傅对你好吧!”
薛英脸上直冒青筋,明明是你这家伙害我出丑的。
不过接下来的日子里,林晓斌的两眼就失去神采了,因为她已经没有借口再将那几根针插在身上了,因此她显得相当萎靡不振。
“林大哥,你怎么了?”于清华问了一句。
“是啊,林兄弟,我怎么感觉你有点不对劲啊?”
“我没事,只是有点累了。”林晓斌故作轻松的说。
“那就好,你现在身上有伤,一定要注意身体。”
接下来的日子里,林晓斌都相当萎靡不振,幸好她已将基本功和要领传给了狄大鹏和胡晓虎,再加上还有一群高手在帮忙教这两人,因此林晓斌的两个徒弟功夫进步也很大。
当一行人终于到达嵩山脚下时,众人都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一路上经历了很多艰辛,终于到了这里,可是一个讨厌的声音却在这时穿了过来,“你们这群家伙这次死定了,这嵩山脚下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说话之人非别,正是多日不见的梁副教主。
“我倒是谁,原来是当日落荒而逃的梁副教主啊。”玉莹毫不留情的讽刺道。“老匹夫,你以为你打得过我吗?”
“我没必要跟你这个小丫头斤斤计较。前辈,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点教训吧。”
“就凭这个小女娃,能是老夫的对手?”一个青袍老者不屑道。
玉莹见这老者如此瞧不起自己,心下大是不悦,当即拔出剑来,一招白蛇吐信,直刺老者鲠嗓咽喉,没想到老者只是微微一篇头,就躲过了这一招。玉莹连忙又将剑横扫,可是仍被老者轻松的躲过了,看来这老者是真的很厉害。
玉莹被这老者激起了争胜之心,全力施为,渐渐将家传的乾坤剑法和林晓斌所说的独孤九剑结合起来,带起一片连绵不断的剑意,与老者拼在一处。以老者之能一时间竟也莫奈她何。
那边梁副教主见两人僵持了很久,不分胜败,不由心下大急,心说若连这个丫头都收拾不了,那今天自己可就要死在这了。早知道就不应该相信这个夸下海口的老头子,说什么对手有多少人他都能一网打尽,现在倒好,一个小丫头就将他缠上了,真是饭桶。我还是暗中帮他一把好了,梁副教主无耻地想到。暗中运足功力,向玉莹的方向出一道掌风,事实上这青袍老者确实很厉害,为了和他拼斗,玉莹此时已经付出全部心力了,不提防此时一阵掌风袭来,玉莹躲避不及,中了这一招,迫得她连退数步,口吐鲜血,身子有些摇晃,将剑杵在地上支撑住自己的身体,显是受伤不轻。
“玉姑娘,怎么了?”
冲过来的樊忠和高飞忙问道。
“有人暗算我。”玉莹说出这句话,又吐出一口鲜血。
“卑鄙,”高飞骂了一句,向樊忠说道,“樊义士,今日之战,原不为分武功高低,不若你我一同出手,打了这些杂碎如何?”
“好,”樊忠点了点头,二人一同冲上去双战青袍老者。
只是二人刚一接触到老者的掌锋,就感到一股潜力逼来,不由心下叫苦,这老者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居然以一敌二,丝毫不落下风。
梁副教主见此情况,又要故技重施,暗运内力,正要掌,却突然听得一声,“二位小心。”一道无形剑气向自己袭来。
梁副教主最害怕的就是这无形剑气,于是硬生生地撤掌闪避,受了不小的内伤。果然是“阎王债,还得快”,刚才他暗算玉莹,现在他自己却也受了不轻的伤。
青袍老者此时也是怒目视着前方,双掌流出血来。原来刚才老者使出自己的绝技,正要拍在樊高二人身上,却恰巧此时一直都委靡不振、处于半昏迷状态的林晓斌在危机感的刺激下清醒了过来,见到老者和梁副教主对樊高二人造成很大威胁,在这种危险的情况下,她下意识地出手了。她左手取出两根针来,飞向老者,右手却出一记少冲剑,袭向梁副教主。林晓斌竟然下意识地第一次自己用出了左右互搏术。不但重创了梁副教主,还在老者双掌上各定上一针,运气实在是好过头了。
青袍老者怒视着林晓斌,“暗施偷袭,算什么英雄好汉?”
“你太搞笑了吧,明明是你们偷袭在先。又怎怪得我玩这一手?”
“老夫绝没这么做。”
“可你的同伴这么做了。”
老者瞪了梁副教主一眼。“多管闲事。”
梁副教主此时伤势未愈,没有办法跟老者说话。
林晓斌此时问了,“老人家,您刚刚用的,可是裂心掌?”
“你怎会知道?”
“我要杀了你。”林晓斌没有回答老者的问题,而是似已失去理智地吼了一句。
在众人眼中,林晓斌已不再是那个温文尔雅、脸上挂着微笑的书生,而像是从九幽炼狱爬出来的恶魔。
“他怎么了?”大家都感到很奇怪,为什么此时的林晓斌会如此失控?
可是大家回过神来再看,林晓斌的表现可说是丢人之极。完全是死缠烂打,所有不入流的招式,什么猴子偷桃、神仙采葡萄、童子拜观音全用出来了,除了疯子外,大家找不出第二个形容词来形容林晓斌。
林晓斌现在也是有苦自己知,这一路上她一直在暗中练习内功,希望能够恢复功力,可刚刚的一击,却使得她前功尽弃,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内力全用尽了。现在的她如果不用这些下三滥招式的话,根本无法与眼前的老者抗衡。虽然这样做很丢脸,但也只有这样了。
老者心里也很郁闷,刚刚明明觉得这小子是个高手的,怎会如此不济,用出这种招式来,面对林晓斌如此无耻的做法,老者只得频频挥击双掌,希图能击中这疯子,阻止林晓斌继续疯。
可是在这种相差悬殊的压力下,林晓斌却不禁想起了一句名言,“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万仞,无欲则刚。我以为我能达到这样的境界,原来我错了,我根本就从未体会出这句话的真正意思。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万仞,无欲则刚。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万仞,无欲则刚。等等,我明白了。原来还可以这样做。”
林晓斌此时顿悟到了这一招,而这一招恰好是现在的她与老者抗衡的最佳方式。说做就做,林晓斌停下了自己所有的动作,任由老者一掌击过来,“小心!”此时大家都惊恐地叫了起来,可为时已晚,老者的掌已着实打在了林晓斌身上。
“疯小子,这次你还不倒下?”老者哈哈大笑,可只笑到了一半,老者的笑意就凝结了。因为老者看到,林晓斌依然好端端地站在自己眼前,微笑着看着自己。
“老人家,打得我好舒服啊。再给我来几下的话,我就更舒服了。”林晓斌笑着道。
“你,你用的什么邪术?”老者一生虽说是遇敌无数,但林晓斌这样的对手却是第一次遇见,老者对自己的掌力一向很有自信,可对方却在着着实实着了自己一掌之后安然无恙,使老者不由得有些心虚。
“拜托,这可不是邪术,只是一种内功罢了。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老人家。”林晓斌仍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也只有她林晓斌自己心里大叫好险,如果这招不管用的话,那自己这条小命就算交代在这了。
“师兄,师傅用的是什么功夫?怎么硬受了那老东西一掌却平安无事?”胡晓虎不解道。
“我也不明白啊。”狄大鹏就更不解了。
可这时老者又是两掌击出,着实打在林晓斌身上,林晓斌又是不痛不痒地承受了下来。
林晓斌心中暗笑,她刚刚想通的,正是《奇侠传奇》中的空谷贮气,只要对方用出的内力在可承受的范围内,那就将对方打入自己身体内的内力照单全收。
“小子,你内力再强,也受不住老夫这一击。不要太托大了。”这时,老者的脸色也凝重起来,看到老者缓缓推出的双掌,林晓斌心里也是一凛,若是还像刚才那样打的话,那自己小则挂彩,重则小命不保,可不会再有那么好运了。
想及此处,林晓斌回头道:“于小姐,大鹏,晓虎,待会我和这位老人家的每招每式,你们都要看清楚,会对你们有用的。”林晓斌这次铁了心,要用惜醉拳和这老人决一胜负。
老人冷笑,“哼,你除了内力精奇,恐怕其他也没有什么了吧?”
“有没有要试试才知道。”林晓斌笑了,此时的她经过刚才的打斗,得到了一种叫做自信的东西。这次和这老者过招,可是让她赚大了。
说着话,林晓斌双拳并在一起,直攻老者面门,正是惜醉拳的起手式,老者双掌本已攻向林晓斌下盘,不料林晓斌反出此招,本能地向后一退,于是林晓斌占了上风,处处抢攻,将老者压制在一片拳风中,老人见此情形,忙改掌为抓,刁住林晓斌的手腕,往回一带,林晓斌顿感重心不稳,要栽倒在地上,林晓斌自然不会让老人称心如意,忙用右手支撑在地面上,双腿一荡,攻向老人的下盘,老人向后一退,同时双掌推出一股掌风,林晓斌此时避无可避,只得硬受了这股掌风,登时倒地,喷出一口鲜血,但是林晓斌却立刻若无其事地跳了起来,用出了惜醉拳中的最后一式“一醉方休”。这一次大家只见漫天拳影,看不见林晓斌身处何方了。
老者似乎也怕了这一招,一直都在左躲右闪,不敢直缨林晓斌的锋芒。
狄大鹏和胡晓虎已经叫出好来了,“师傅太厉害了。老人家,您还是赶快认输吧,否则的话,倒地出丑就不好看了。”
可狄大鹏和胡晓虎毕竟只练过一小段时间的功夫,并不能看出到底谁强谁弱,事实上,表面上看来林晓斌很威风,一直在压制着老者,但是事实上林晓斌却是有苦自己知,只要自己停止攻势,那老者就可以轻易地击败自己,刚刚那一下若不是自己通了空谷贮气,又得了老者的部分功力,早就被老者打得趴在地上,倒地不起了。
想到这里,林晓斌决定兵行险着了。林晓斌本已在自己身上插了五根针,激出自身很大的潜力,否则的话,虽说她刚刚用了不少不入流的招式,又顿悟了空谷贮气,但若非她身上的这五根针,她也不可能与老者僵持这么久。不过现在看来,若要战胜老者,五针刺穴仍是不够的。林晓斌此时将奚云的警告抛在脑后,决定使用对自己身体很有危险性的六针刺穴。
林晓斌趁两人交手乍分之机,又摸出一根针刺向自己穴道,此时身体潜力再度被激,林晓斌觉得身上的力气没有地方泄,于是一个弓步似没有站好似的向前跌撞,左手顺势一记勾拳攻向老者下颚,正是惜醉拳的第一式“吴刚献酒”,右手却“嗤”的一声,出一道少冲剑,直奔老者鲠嗓咽喉。林晓斌这第二次用出左右互搏术,也是让这老者逼出来的。
老者这下可吃了一惊,忙快向左后方倒退,躲开这阴险的一招。大骇问道:“你是大理段家后人,还是高家后人?”
“什么乱七八糟段家高家的?老子姓林。”
“小子,你少装蒜。若你不是段家或高家后人,又怎会用拳中加剑气的绝技?”
“你又胡说些什么?我这是六脉神剑和左右互搏术。”
“阁下既不愿表明身份,那老朽只好得罪了。大理段氏和高氏也未必有什么了不起。”
可这时突然传来一声佛号“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大家望去,只见远远地走来几位僧人,面貌看不甚清,可是就凭这几个僧人刚刚说话的声音,声若洪钟,也让人知道这几个僧人绝非易与之辈。“佛祖脚下,请各位施主不要妄动无名。”为的僧人继续说道。
“来者何人?”青袍老者倨傲的问道。
“阿弥陀佛,老衲无心。”
饶是青袍老者艺高人胆大,听到无心这两个字也是一激灵。这无心正是当代少林方丈,据传武功佛法皆高深莫测,就连当世三大绝世高手都对他的武功都对他的武功佩服的五体投地,甘拜下风,可说是当之无愧的武林第一人。
“大师此来所为何事?”青袍老者问道。
“施主所要伤害的薛瑄薛施主,乃是老衲的朋友。老衲想劝施主收手。”
“若老夫不答应呢?”
“老衲只好得罪了。”
说着话,无心已抢步欺身到老者近前,一掌印向了老者的胸膛,老者顿觉气息一滞,倒退数步,仍有种喘不上气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