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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句吗？”
万总蒙了，顿时急道：“不能耍赖啊！”
楚河见状摇摇头，开口清唱了起来。
“全都是泡沫，只一刹的烟火”
“你所有承诺，全部都太脆弱”
“而你的轮廓，怪我没有看破”
“才如此难过……”
卧槽！
万总惊了，身边的工作人员也是一副见了鬼的模样，就连小爱同学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
你还能再牛批一点吗？这种级别的歌真就张口就来呗？
“这歌……很好听啊！楚河，这歌叫什么？”一旁的老王惊道。
你永远不会知道下一秒楚河会给你什么样的惊喜。
仅仅这么两句，如果拿到外面，那也是分分钟上热搜的级别。
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蒋小柔忽然喃喃自语道：“泡沫……？”
“哎？你知道？”老王回头看看她，又看看楚河。
“我……我猜的……”知道自己不小心说漏了嘴，蒋小柔吓了一跳，连忙看向楚河，“这首歌是叫泡沫吗？”
“对，就是《泡沫》。”楚河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好家伙，回头你可得把这首歌完完整整的唱一遍啊。”老王倒是没想那么多，光顾着开心了。
又一首新歌，这可都是流量啊！
而另一边的小爱同学就不太开心了，头上的指示灯接连闪烁，“你这是耍赖，之前没有这首歌。”
不得不说，大米公司研究的这个拟人情绪系统还真有点东西，机器人都会发脾气了。
楚河想了想，它说的也确实有点道理。
如果这都算的话，那都不如直接问机器人自己下一张专辑叫什么名字得了。
“行，刚才那道题不算，咱们重来。”
“好。”小爱应道。
“听好了，老子为什么骑着青牛去函谷关？”
小爱同学不假思索答道：“因为青牛在古时候代表大地，柔和缓慢，利益众生。从道教层面来看，牛是混沌之先，精气为物……”它一本正经的把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
一番长篇大论说的众人一头雾水，楚河也没耐心听它说完了。
“哪那么复杂，老子骑着青牛去函谷关那是因为……老子乐意！”
小爱同学：“？？？”
楚河冷不丁的一句话让会议室的气氛再次诡异了起来。
万总觉得很淦！像是有十万只草泥马在对着自己的智商吐口水。
老王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对楚河的丧心病狂有了新的理解。
而小爱同学头上的指示灯闪了闪，接着一阵火花伴随着一股青烟冒出，就再也没动静了。
小爱同学二代宣告报废，享年两个月！
看到小爱同学的这幅惨状，万总心疼的不得了。
心道，这楚河到底是什么来路，连小爱同学都被他给玩坏了！
整个会议室一下安静了下来。
还是一位研究人员最先回过神，拿出相机对着机器人的残骸拍了几张照片。
虽说这次的故障是因为楚河太过不当人的缘故，但这也从侧面说明了这玩意还有许多需要改进的地方。
至于万总说的全知全能……那更是扯淡了。
“万总，你看你们这产品还有待提高啊，我这还没发力呢，它就不行了。这次就当帮你们测试性能了，这代言费……”楚河一脸心虚看向万总。
草率了啊，怎么就给玩坏了呢……万一人家一生气，不跟自己合作了可怎么办，时间也不够再去谈下一家了……
这是他第一次为自己接不到代言而担忧。
好在万总也不是个小气的人，大手一挥，表示不在意。
一个机器人而已，坏了也就坏了，只要技术在，想造多少都有。
就这样，楚河让老王留下跟万总商讨合作细节，自己则带着蒋小柔直接跑路了。
以他如今的身价，这份合作合同只要签下来，光是预付金也不会少于五百万。
演唱会的公益款终于有了着落。
他一直觉得钱够花就行了，但这次的事给楚河提了个醒。
这钱，该赚还是要努力赚一下的。
作为一个家庭的顶梁柱……好吧，未来的顶梁柱，收入才是男人挺直腰板的根本。
如果没钱……
那也就只能在床上逞威风了。
这样的生活虽然不是不能接受，但总让人心底不那么舒畅……可能有点大男子主义，楚河觉得蒋小柔已经把女人做好了，方方面面都做得很好，那么他这个男人就该把男人的事做好。
成家立业，家是蒋小柔的事，业就是他的事，这样才是两个人最好的相处模式。
——这不是追求平等划清界限，而是一个男人该有的担当与责任。
现在他底气就很足，把车停在路口红灯前，扬头道：“吃龙虾去！”
“我对龙虾过敏。”
“那就鱼翅！”
“不好吃。”
“鲍鱼！”
“不好看，下不了嘴。”
“嘿！”楚河转头捏了捏她小脸，“故意的是吧？你说，想吃什么？”
“看赚点钱把你得瑟的。”蒋小柔翻了个白眼，有些嫌弃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中彩票了，和暴发户似的。”
楚河耸肩，伸手从兜里摸出颗水果糖剥开给她塞嘴里，“那你什么也别吃了就吃糖吧，反正你是仙女，吃糖也能吃饱。”
绿灯亮起，车子又缓缓启动，往世纪广场的方向开去，蒋小柔嘴里吮着糖侧头看他一眼，专注开车的楚河目视前方，嘴角带着笑意，身上还是普通的休闲装，看起来却不大一样了。
跑步锻炼了这么久，虽然没有练成健美先生那样的大块头，但效果总是有的，像是充了气一样，肩膀和胸腹都厚实起来，以往稍显松垮的衬衫被微微绷紧，衣服被撑起来后很是合身，显得稳重。
从气质到外表，都已经有了很大改变，蒋小柔恍惚间竟感觉有些陌生。
外边景色不断掠过，楚河手指轻敲着方向盘，忽然出声道：
“甜吗？”
蒋小柔下意识点头，“甜。”
“我爱你。”楚河从后视镜里瞅见蒋小柔呆呆地看着自己，转头对她笑笑，“等着我停好车，得狠狠地亲你一下。”
“……”
蒋小柔怔了一下，笑容从嘴角浮起，慢慢扩散到整张脸上，眉眼弯弯地看着他，然后别住安全带侧过身子在他脸上叭一口，“是这样吗？”
不管再怎么变，他内里还是那个傻瓜。
胖乎乎的是他，瘦巴巴的是他，壮壮的也是他，这点从未变过。
“不是这样。”
“那是什么样子？”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我得让你知道什么叫狠狠的。”
蒋小柔笑着侧头看向窗外没再说话，腮边被糖鼓起一块，吧嗒一下嘴又移到另一边，尝着嘴里的荔枝糖，心里对未来的恐慌少了不少。
船到桥头自然直，目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不管怎样，珍惜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晚餐地点最后选在在二人早已吃过的羊蝎子火锅店。
量大管饱，吃得爽，重要的是还很好吃。
楚河看着桌上咕嘟咕嘟冒泡的锅底，里面码成一堆的羊骨散发着香气，他抬眼瞅了瞅蒋小柔，道：“我怎么有点不好的预感？”
“想什么呢，赶紧吃！”蒋小柔一眼就看出他在想什么，白他一眼，拿着筷子从中间挑出一块给他放进碗里，而后又装出碗汤备在一边。
良田也不能天天更，是需要休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