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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台上戏子舞动。
戏台下成双成对的眷侣依偎着坐在一起。
师徒二人也是其中的一员。
观看片刻后，心神本就不在戏台上的涂山红红眉头就皱了起来。
不好看，没意思。
眼光一直放在涂山红红身上的无名见状，拉拉其小手，“徒儿，我不想看了。”
涂山红红瞬间舒展眉头，反握住无名的手，十指相扣，“嗯嗯，那我们走吧。”
无名心中小本本哗哗记下：徒儿不喜欢戏曲。
二人起身踏着青石板离开戏剧场。
美食街。
果然，相对于那些玩意，徒儿还是比较嘴馋。
无名眉眼带笑，伸手替涂山红红擦去嘴边糕点污渍，宠溺中带着些许柔情：“慢点儿吃，不够再买。”
将手中糕点放到无名面前，涂山红红满是分享欲的说道：“师父你也试试。”
闻言，无名接过她手里的那块红色糕点往嘴里放。
咀嚼了两下，甜甜的，就像……
“不错。”
无名如是点评。
“嘻嘻～”
见此，涂山红红很是满意，“这些糕点什么的，不比妖馨斋差多少。”
实际上论起各种吃食手艺，人类才是鼻祖创始人，哪像上古时期的妖怪，满脑子都是吃人。
进步神速是进步神速，可给后续突破妖王境界整够呛。
二人继续闲逛。
“这人类的食物做得就是好。”
“那不然呢？和你一样天天烤糊？”
形形色色的妖怪流连在美食当中，比起他们那平日里随便就好的吃食，这手艺，绝了！
不知走到了哪，前方赫然出现一座金碧辉煌的建筑。
看着建筑门口牌匾上的字，涂山红红一字一句的读了出来：“天，仙，院。”
转头看向无名，拉拉手，“还挺好听，师父你说是吧。”
“嗯……”
无名沉思了一会儿回忆下，回道：“是挺好听的。”
天仙院？
呵呵，他记得是一座青楼来着，不对，或者叫皮肉交易市场更贴切。
天仙院从事各种妖怪贩子事务，尤其对貌美的女妖极为青睐。
花妖、兔妖、狐妖乃至于蛇妖等等。
只要你想要，有钱，各种女妖天仙院都有！
涂山红红有意见识，无名也顺着她，反正敢污了涂山红红的眼就拆了。
天仙院门口的守卫见眼前男子携一涂山狐妖过来，下意识想道：又是一对儿人妖眷侣。
不过涂山狐妖，少见啊。
最近天仙院那是狐妖难寻，特别是涂山狐妖，一根狐毛都看不见。
但天仙院上上下下也没人觉得不对。
毕竟，天仙院可不想招惹涂山之皇，虽说那种大人物也一定会在意。
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所以天仙院对于涂山狐妖是能放就放，不能放也给你请走，甚至还送盘缠路费。
什么？你要卖涂山狐妖？
要了！
价格高点也没事！我们全要！
天仙院选择收下之后好吃好喝招待会儿，然后给钱送走。
作为人族最大的皮肉交易市场，天仙院不仅有着强横的后台实力，也有极其远见的眼力劲，根本不愿意搏那一丝万一。
守卫虽浮想联翩，身体上却眼不斜耳不听尽责站立，好似没看到师徒二人。
他们的职责就不是招呼客人，爱咋咋，反正牵连不到他。
见天仙院如此冷清，无名心中疑惑。
按道理这种地方应该是人来人往，可为何进出之人不过三？
师徒携手踏入门槛，便看见不远处一名模样俊俏的男子坐在一张椅子上品茗观书，姿态优雅。
“哦？来客人了？”
俊俏男子放下书茗，脸上带笑欢迎道：“欢迎二位驾临天仙院，不知道需要什么服务。”
说是欢迎，更像问候。
稍稍打量一下屋内摆设，涂山红红好奇道：“有什么服务？”
皮肉服务算不算？
当然，俊俏男子只是心里想想。
“温泉按摩、听曲观舞、饮酒作乐、观诗赏花，各种雅趣本院皆应有尽有。”
开玩笑，真以为他们天仙院是来卖皮肉的？
能得到一气道盟请帖的都不是傻子，这么示好，他们肯定得附和啊！
青楼？皮肉交易？
对不起，真不熟！
他们可是正经营业的高端场所！
为此，天仙院又是掏出从小养育的女妖，又是花钱请各种名妓乐师词画大家，又是打造各种娱乐设施……
总之，主打一手正经专业！
温泉……
涂山红红听罢，不知在想什么，脸蛋瞬间染上些许红晕，看得一旁的无名莫名其妙。
但，红着脸蛋的徒儿也很可爱！
“有钱，全要。”
他积攒下来的小金库不少，足够挥霍一把。
至于天仙院为何这般正经……
关他什么事？
约会就要有约会的亚子，只要徒儿想要，天上的星星他都得试着摘下来！
“摘星星？你现在这副吊样都成不了圆满，想屁吃。”
沉寂许久的系统忍不住吐槽。
听着脑海中的声音，无名微微怔一下，在脑海中欣喜道：“没死就好。”
自从那日后，系统直接挂机失踪，怎么喊也不应，在涂山红红醒后他还担心了一段时间。
“昂。”
系统空间里的小白团子伸了个懒腰，没好气的开口：“我谢谢你嗷。”
“不用谢。”
可以看出来，无名心情很不错。
“对了，我问个事。”
小白团子下意识点点头，也不管有没有人能看到，“说。”
无名在现实中看一眼羞羞的涂山红红，有些犹豫，却还是道出他心中困惑已久的问题：“我徒儿还是女主吗？”
女主会死吗？
他看过的所有电影、小说、电视剧、动漫等等都告诉他：不可能！
可那日，涂山红红真的死了。
神魂都已经失去容器准备归于天地，若不是他以本源救之，世上便再也没有他的徒儿。
所以，徒儿还是这个世界的女主吗？
“不是了。”
系统回答的很果断，“从红……涂山红红拜你为师的那一刻，她就已经不是狐妖世界的女主了。”
天定女主，天定女主。
若是天不定了，那还算什么女主啊？
“……”
无名沉默半晌，道：“女主应该算是命格吧？”
系统依旧果断，“算。”
“命格，是可以改变的吧？”
系统摸不着头脑，却还是回道：“不能。”
无名在现实中轻柔的摸摸涂山红红脑袋，让她本就染上红晕的面庞更加通红，折耳都快竖起来了。
见状，他嘴角轻扬，在脑海中说道：“所以说，我徒儿应该还是这方世界的女主吧？”
“……”
尼玛，它记得宿主明明很蠢来着，怎么能想到这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