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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合十放在胸前，做一副思索模样的托尼在季芃芃提出疑问之后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你看过关于基因的讲解……不，科普文章吗？”
基因，在两千零八年还是一个比较陌生的词汇，无论是在国外还是在国内。当然，这都是针对于普罗大众而言，国内不必多说。而国外……他们的*屏蔽的关键字*策其实比国内玩的还溜。比如下层人士的‘反智理论’。当然也可以说这只是一个阴谋论，但是‘奶.头乐战略’却是有一种正在上演的感觉。
这个针对于普通人的战略来源于一个推论，未来这个世界上，有20%的人会享有80%的资源，而80%的人会被“边缘化”。届时，有可能会发生马克思在100年前提出的，所谓的你死我活的阶级冲突。
再加上，谁也没有能力改变未来的“二八现象”，而要让20％的精英们高枕无忧，80％的人安分守己，就得采取麻醉、低成本、半满足的办法，卸除“边缘化”人口的不满，像安抚婴儿一般，给他们嘴里塞一个“奶.头”。
而“奶.头”的形式有两种：
一种是发泄性娱乐，一种是满足性游戏。这两种东西不得不说的确是现代大行其道的，不管其它，至少下层人士很多都是……
基本上不去在意这些高精端东西的。
可季芃芃却不同，她来自于另一个对学习要求挺高。而且还是十多年之后的世界，基因这个词汇因为转基因黄豆不知道被科普过多少次，虽然没有学习过更深奥的生物，但季芃芃多多少还是知道一些基因的东西。
“看过一些，我觉着我的DNA应该不会出问题吧？”
这样问着，季芃芃直视着对方的眼睛，她倒没有觉着恐惧，毕竟——她已经不再畏惧死亡。
“我简单解释一下，”
其实同样不是生物基因专业的托尼，最近为了这份报告也是啃了不少厚厚的大头书，他略微沉吟了一下，尽量用简单的方法解释道：
“你知道DNA，也明白基因是DNA的一部分，那你大概也清楚生物，无论是人类还是其它动物乃至昆虫等一系列生命体，其实都是基因的载体吧？”
明白这一点的季芃芃点了点头，回答道：
“对……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看对方能够听懂自己的解释，托尼也就继续解释下去：
“瑞典有一位基因学家曾经提出来这么一个假设，基因的本质其实的自私的，而基因控制着生命体的行动，而生命体做出的一切无论是利它还是利已的行为，最终都只是为了一点：让自己‘遗传’下去。”
这个理论季芃芃在前世也有听说过，就是她想不起来是谁说的了，她总结的说到：
“所以即便是生命不断轮回，死亡还是新生，基因永远不变吗？”
“可以这么理解。”
托尼给了季芃芃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然后说到：
“贾维斯！”
根据托尼原本要求合成视频的AI管家，尽职尽责的从另一块屏幕上投射出3D立体视频——嗯，漫威的黑科技一项很多，太较真不好，所以季芃芃忽视掉这至少二十年后才能出现的科技，有些好奇的等待着托尼继续的解释。
AI管家播放的是合成宇宙的景色。
“其实‘生命’的定义人类一直以地球的生命来确定的，当然你也知道了宇宙并不是只有人类的存在……简单说吧，有一种猜想，就是基因在影响生命的同时，其实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在极端恶劣的环境里选择无限的生命保存基因，另一个是在繁荣的时候选择分化个体，扩大基因的数量。”
讲到这儿的托尼完全没有办法在用更简单的语言解释，没办法最后直接选择说了结论——毕竟他是科学家不是科普学家，事实上，尤其是这种专业性极强的东西，有些时候同是‘业内人士’的，听懂的可能……
都不多。
同样被这个答案给弄的有些头疼的季芃芃，瞪着一双有些迷茫的眼睛说到：
“听起来有点儿……难以形容，不过我大概明白了，你是再说我在向第一种情况改变，拥有无限的生命？”
托尼用手在报告一划，几十页的报告铺满了整个‘桌子’，那些结论都被人用红笔给圈了出来，看起来非常的好辨认。
“的确，细胞分化速度降低，却依旧保持活性等其它多个异常现象都在说明你在往这个方向转化，或许未来你的确会获得接近于无限的生命，但现在，你还做不到。”
托尼的话季芃芃听起来其实觉着挺正常的，毕竟苦境的先天人士都是以千年打头，动不动都几个甲子以前，都是能活不知道多少年的‘神人’，有这样的基础，哪怕没有达到‘先天’这个层次，踏入修途的武者肯定寿命也得增长一些的吧？不多说，一二百年肯定得有的。
所以这样来想，这个细胞*屏蔽的关键字*速度降低其实挺正常的哈？
正常挺正常的，不过其它就不是多好了。
“活得久……我想现在绝对不是一件多好的事情，让我想想，美队的超级血清现在肯定弄出来了，你的mk单兵作战没有问题，但是考虑价格我觉着也不可能大规模武装起来，至于不受控制的浩克我觉着没有人瞄上……所以，现在我被九头蛇盯上并决定切片研究的可能性，得多大？”
“百分之三百吧，毕竟你的研究价值实在是太大了。据我所知，他们已经为你制定了二十多个不同的捕获计划——对，不惜暴露神盾局卧底的那种。”
托尼忍不住的同情了对方一秒——真的，他真的是同情对方而不是对九头蛇幸灾乐祸，毕竟现在九头蛇关于季芃芃的资料，除了身体上的变化都是正常版的，其它的，尤其是能力，都是被二次美化加工过的。
假资料什么的，反正信了就是真的了，毕竟神盾局的资料本来就有问题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