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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你说什么？”
没有听懂的史蒂夫一脸茫然的问道：
“我没有听懂。”
“是武功招式。”
心情并不是多好的季芃芃在回答问题的时候。极为自然的把文件夹合上，不让对方看到尼克·弗瑞给的复印文件究竟是什么，虽然她清楚中文对方根本不认识，但是……
她不想赌。
她不想赌的东西太多了，无论是人性还是其它。而有的时候，巨大的问题来源于细节，无论是在雕刻木偶的时候还是在做事情。季芃芃是一个细心的姑娘，为避免问题，就从所有的小细节开始。
至于为什么连史蒂夫都不相信……他是美队，美国队长，不是中国队长。哪怕最后在美队三的时候他因为条约而叛逃，成了一个‘叛徒’，那也是反抗的政.府而不是美利坚合众国。他骨子里带的是美国的自由意志。
而很不幸的是……季芃芃是一个坚定的集体主义的信仰者。
当然简单一点儿来说，她喜欢的是流浪地球所代表的无数人去拯救我们的家园，喜欢的是在灾难面前的‘饱和式救援’，喜欢的是大家携手一起创建家园……她喜欢的是集体的精神内核。而非个人的英雄主义。
因为说的难听一点儿的，这种个人英雄其实是中二少年的‘浪漫’，而非真实。
事实上，重新不断梳理整个漫威世界的季芃芃怎么不清楚地球处于一个什么地位？
若不是编剧开挂，地球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季芃芃很清楚，自己并不属于这个世界，她在另一个国度过了二十年，真正容纳在她骨子里的，支撑着她的脊梁的是儒，是道，是法，是外曲内直，是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而不是白人至上的精英主义。
虽然说很讨厌尼克·弗瑞，但不得不说，他把自己看的透透的。
他还真能忍。
要是在古代，自己这行为其实都算的上‘叛国’了。
唉……
虽然心里在叹气，但季芃芃还是一副开朗热情的模样，她歪了歪头，像一个真正的，十八岁姑娘那样看着史蒂夫。
“这个我还真的不知道。”
而听到季芃芃回答的史蒂夫露出了一个笑容，他挥了挥手说到：
“我记得天迹给你放了假？去忙你的事情吧，我还要跑步！再见！”
同样露出来一个笑容的季芃芃点了点头，举起来没有拿着文件夹的手同样对着对方挥了挥手：
“好哒，我也要去继续刻戏偶了。”
遇上美队是一个意外，真正回去之后看到天迹季芃芃才表露出她的沮丧。
“我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尼克·弗瑞抓住了我的小辫子——我现在都不知道他以后会怎么会指使我了。”
将文件夹放在桌子上往对方那儿推了推的季芃芃，语气很是低落。
“让我猜猜，你大概给另一个国家发了信息？”
这些天除了训练季芃芃，就没有停止过看书的天迹头都没有抬，他手里的一本书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世界通史，一边飞快地翻着书一边回答道：
“让我猜猜，在这个都是神盾局特工的周围，应该没法发书信，所以你用电脑发的邮箱？看来还应该有了托尼的帮助，他给了你什么？是加密的程序？”
被天迹说的全对的季芃芃愣住了，她一动不动的，眼睛开始瞪大。
“嗯，不止这些，你应该是找到的大使馆的领导者发的信息。”
清楚季芃芃反应的天迹继续说到：
“还有，内容应该和移民有关系吧？我感觉到了你并不喜欢战斗和战争，哪怕你曾经自己要求过，在停尸房独自自己一个人呆一晚上。但和你交手的吾依旧能感觉得到，你不喜欢战斗。”
“我……”
被说的完全不差的季芃芃张了张嘴巴，却除了一个‘我’字就再也说不出什么来。
她闭上嘴，深呼吸调整了一下自己：
“这样……是不是做错了？”
“没有被发现之前你做的没错，但被发现之后，你做的自然是错的。”
并没有责备季芃芃，天迹一边翻看着书一边回答道：
“因为我们，你的成长会很快很快，苦境先天的实力你清楚能达到什么层次，我们完全能能够硬怼核弹，一些以武力出名的强者在这样的世界称之为神明也不足为过……若不是我们一旦使用过多的力量会被这个世界排斥，且内力的供应来源于你。那么你完全可以想象‘我们’会对这个世界造成多大的威胁。”
“甚至……”
天迹的声音变的低沉，他翻动书页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里听起来是那么的突兀。
“你也是一个威胁。”
“……我知道的。”
天迹在劝告自己，季芃芃很清楚这点，她有些难受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合上的文件夹，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道：
“我其实都清楚这些，但有些时候人就喜欢自欺欺人，我也不例外。”
谁不想一辈子就做一个孩子，保留着自己对世界的那一份善良，不接触潜藏在水底的黑暗面呢。
可惜，季芃芃是没有这样的权力了，而自己，更是很早就做不到了。
“人总是要长大的，芃芃，你早就成年了。”
若有所指的说着，天迹合上书，问道：
“尼克·弗瑞要求你做什么？不，应该是要我做什么？”
“去捕捉一个怪物。”
虽然说知道这个人担当者复联前期重要输出，也得到不少人喜欢的浩克是谁，但季芃芃哪怕是在自己的家里也没有说他是谁，还是一直以怪物称呼，她记得美队二还是美队三，尼克·弗瑞是在自己的家里*屏蔽的关键字*了，美队史蒂夫家里也有*屏蔽的关键字*器，在这个都是神盾局特工的大楼里，说话必须要在意。
毕竟——
隔墙有耳。
“怪物？”
天迹也恰到好处的露出了惊讶。
“一个因为伽玛射线而变成的没有理智的大块头。”
季芃芃解释着，翻来文件夹，将浩克的图像给翻出来给天迹看：
“是这个，一身绿色的大块头。”
“我们的任务是抓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