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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嫣暗暗记住页码,将密码本放回原处,钢笔藏在茶壶后面。
“司令。”她轻唤了一声,绕过屏风走到里面。
雾气氤氲。
江楚霄闭着眼睛,指了指搭在浴桶旁的手巾。
祁嫣拿过手巾,替江楚霄擦背。
她小心地避免水滴飞溅出来,毕竟腿上还写着一些她背不下来的字符。
“你在外头一直坐着干什么呢?”江楚霄语气有些不悦。
“没干什么,发呆而已。”祁嫣看了眼一旁小桌上摆着的洗发水,“我帮您洗一下头发吧。”
“行。”
祁嫣为江楚霄洗着头发,同时为他做着头部按摩。
江楚霄闭着眼,这种享受很少见,头皮上的力度刚刚好,让他整个人都轻松许多,他的语气也缓下来不少,“还以为你不想伺候呢。”
“怎么会?”祁嫣一边按摩一边说:“如果不是您,我还要在舞厅里唱歌,过着讨好别人的日子。”
江楚霄轻笑一声:“刚才我突然想了想,每次让你跟我睡觉你都有借口,你得记住,你是我的九姨太,你的富贵都是我给的。”
“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我能把你从苦海里捞出来,自然能给你扔回去,所以不要什么都忤逆我。”
“包括上床,明白吗?”
“是,司令,我明白。”祁嫣揉按着江楚霄的头部穴位。
突然,江楚霄伸出胳膊,浴盆里的水哗啦啦响起,他抓住了她的手腕,试图将她拽进水里。
祁嫣大惊失色,她连忙道:“司令,您这是?”
“一起洗,进来。”江楚霄笑着说。
“不,别……”
江楚霄瞬间变了脸色,“刚说完的话,你又忘了是不是?”
祁嫣眉头紧锁,她试着缩着胳膊,却被更大的力气拽进水桶里。
江楚霄几乎要将她上半身全部按在水中。
祁嫣撑着木桶,指尖泛白,身上溅了不少水,“司令,我……”
突然,门外有人大喊。
“走水啦!!前院走水啦!!”
“快救人!!快救夫人!!”
祁嫣惊讶抬头。
江楚霄拧眉,立刻从水里出来,拿毛巾胡乱擦了擦,用预备盆里的水将头发上的泡沫冲洗掉,快速套上衣服出去。
祁嫣紧随其后,却在跑到门口的时候停了下来。
她回过头,看着桌上的密码本。
或许这是一个机会。
为了不无聊,她的房间也放着几本书籍,她随意抽出一本,立刻来到桌前抄写密码本剩余的内容。
眼下不需要记忆,她写的速度极快,一些复杂的文字她用连笔迅速写下,
外面依旧有人大喊着:“快,救夫人,救夫人!”
江楚霄大步跑到前院,他衣衫不整,扣子随意系了两颗,呵斥着:“怎么回事?!”
一个捧着水盆的下人满头大汗地说:“回司令,楼里着火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大夫人被困在房间里出不来。”
“快灭火!”江楚霄把人往洋楼的方向推了一把?
典雅辉煌的欧式建筑被火光吞噬,二楼的窗户冒着滚滚浓烟。
江楚霄下意识摸了摸胸口,想起来密码本还在九姨太那里。
他立刻回身去找。
这个密码本至关重要,除非放在身上,否则在哪他都不放心。
后院卧房。
祁嫣依旧极速抄写着,快了,就快抄完了。
耳边是下人嚷嚷着救火的吵闹声。
她的大脑也跟着乱糟糟的,但她一刻也不敢停,只能写快点,再写快点。
……
司令府所有下人全部向前院跑去救火,江楚霄逆着人流往后院走。
他发现动静闹得这么大九姨太居然没有出来看。
她就不害怕外面的火情吗?正常人听到着火了,就算不怕也会去看一眼火势大小,她居然没有跟着他出来。
密码本?难不成她回去拿密码本了?
想到这,江楚霄脚步更快。
他面色沉沉来到九姨太的房门前,直接冲了进去。
卧房内,女子坐在床旁,手捂着胸口,面色苍白。
那密码本就放在桌上,没有动过的痕迹。
他把密码本拿起,随意翻了几页,没看到破损的痕迹,也没有缺页的情况。
他这才松了口气,来到床旁,“怎么了?身体又不舒服了?”
她点点头,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好似呼吸有些困难,喘得艰难。
“快上床躺会。”江楚霄把被子掀开。
“外面……”她担忧地问。
“前院楼里着火了,不过不用担心,下人已经在救火了。”
江楚霄对秦秀莲遭遇的危险只字不提,其实对他来说,她是活是死无所谓。
夫人死了,再抬一个上来就是了。
他扶着生病的女孩儿躺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吻了吻她的脸颊,“我去盯着火势,你好好休息,今晚我可能不来了。”
她摇摇头,“没关系,司令,您先忙。”
江楚霄去前院调查,司令府不可能无缘无故着火,他得去看看这次的火灾是意外还是人为。
确定江楚霄已经离开后,祁嫣松了口气,她把藏在被褥下面的抄写本拿了出来。
她拿起钢笔,将大腿上的数字号码抄写上去,顺便开始默写前面的内容。
在祁嫣的脑海里,所有的汉字发音和对应的号码一一浮现。
忽然,一个人影闪进房间。
那人动作干脆利落,进屋后第一时间将门关上。
祁嫣下意识把书藏起来,待看清来人时,悬着的才放下,“是你啊。”
“不然呢?”江策踏着军靴走到床边,“偷到了吗?”
“没有。”祁嫣拿起笔继续在书上写,“但我背下来了一部分,在默写呢。”
江策凑过去看,那书籍上的空页处果然写着数字和汉字。
“的确是个好办法。”如果能记下来,比偷密码本要更安全,“你先写,我不打扰你。”
江策走到桌旁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他打量着房间,目光落在屏风后的浴桶上。
那里不知发生了什么,地上溅出来许多水。
他的心倏地一沉。
不知道为什么,单看地上流淌的水,他的脑海里竟浮现了一些画面。
更压抑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
床榻上,女孩儿的发丝有些凌乱,木簪子松垮地挽着。
她握着黑色的钢笔,垂眸认真地书写着,比往日多了几分书卷气。
不知道为什么,他忍不住开口问她:
“他,碰过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