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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泽瀚穿着蓝色丝绒的睡衣,袒露着胸膛,狭长的凤目眯成一条细缝,整个人散发着慵懒性感的气息,只是一张脸却冰冷的让人不敢直视。
虽然如此的冰冷,可是宣泽瀚这种禁(和谐)欲的表情,还是十分的性(和谐)感。
他抬起头,看到墙上的钟表已经走到了凌晨一点钟,宣泽瀚的眸子暗沉的看不到一丝的光亮。
都这个点了,夏薇晴竟然还没有回来,还在外面和韩晨阳那个男人厮混,一想到视频里她给韩晨阳端茶倒水的画面,宣泽瀚就觉得一股邪火从肚子里窜上了脑门,那种怒火无法压制,熊熊燃烧。
这时候,房门打开,紧接着是关门的声音。
夏薇晴拖着疲惫的身躯,眼底顶着青黑的黑眼圈慢吞吞的从门外走了进来。
纯白色的礼服早已经泥泞不堪,就连盘在脑后的长发也散落在两肩,遮住了圆润白(和谐)皙的双肩和美丽细腻的后背。
她一边迈上楼梯,一边活动脖子上的筋骨,觉得整个人都要散架了。
她只是做了一个晚上韩晨阳的助理就觉得整个人都虚脱了,原本以为助理的活很简单,简直就是艺人的保姆,什么事情都得做,她还得防着韩晨阳被冻伤,一个心七上八下的。
打算迈出第二步的夏薇晴,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低沉暗哑的咳嗽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尤为的刺耳。
夏薇晴回过头,眯着眼睛才勉强看到客厅的沙发上,宣泽瀚坐在上面,面色阴沉的看着她。
夏薇晴打了个哈欠打招呼:“这么晚还没睡啊?我先去洗澡了,晚安。”
说完后,夏薇晴攀着栏杆慢吞吞的往楼上走。
客厅沙发上的宣泽瀚不发一言,看着夏薇晴的背影上了二楼,嘴角浮现一抹残酷冷漠的笑容。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放了热水在浴缸里,然后脱光了迈进了浴缸里。
温热的水刺痛夏薇晴的肌肤,再之后就是温暖的暖意包裹着全身,夏薇晴眯着眼睛,感受着那份舒服。
今天还真是事多的一天,不仅钱丢了好几次,还被韩晨阳那个家伙耍来耍去的使唤了个够。
夏薇晴眉梢一动,右手悄然的覆盖在嘴唇上,那温暖的嘴唇上,似乎还残留着韩晨阳a119b234的味道呢。
她想起了韩晨阳昨天晚上的那个吻,那个神经病,竟然吻了她。
夏薇晴的手背狠狠的蹭了嘴唇几下,想要把韩晨阳的味道和做完的那个吻全部都噌没了。
可是即使嘴唇蹭到红肿,韩晨阳吻过她的那个事情,依然在脑海中回荡开来。
这时候,浴室的大门呼的一声打开,一道冷风卷着寒气席卷进来。
夏薇晴打了个寒颤,露在水上的肩膀上鸡皮疙瘩冒了出来。
她抬头去看,就简单宣泽瀚穿着蓝色的丝绒睡衣靠着门框,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夏薇晴惊呼一声,整个身子埋进了满是泡泡的浴缸里,只露出一个脑袋在水上,一双美目戒备的看着宣泽瀚,眼底满是愤怒。
她怒瞪着宣泽瀚,恼怒的喊道:“你怎么进来的?”
她记得明明把房门给反锁了才进浴室洗澡的,这家伙是怎么进屋,又干什么趁着她洗澡的时候进来?难道这家伙真的是变态,脑子有病?
宣泽瀚不屑的哼了一声:“这是我家,还有我不能去的地方?”
夏薇晴咬着牙:“那这么晚你来我房间干嘛?”
夏薇晴伸出双手,把周围的泡沫聚拢在自己周围,好让宣泽瀚看不到自己此刻的身体。
宣泽瀚脸带不屑:“遮什么?你身上还有哪里是我没有看见过的?”
“你胡说八道什么?”夏薇晴一脸恼怒。
宣泽瀚这个神经病,什么哪里她没有看到过,那几次全都他发神经,硬生生的要了自己的,现在竟然这么冠冕堂皇的当着她的面这么说,他到底有没有考虑到她的感受啊?
宣泽瀚的一句话,让夏薇晴有种被人狠狠的打了一巴掌的狼狈的感觉。
宣泽瀚靠近浴缸,俯下身子和夏薇晴面对着面,彼此之间的距离长于十厘米,她甚至能够闻到宣泽瀚身上那浓烈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夏薇晴有些惊慌失措,往后退了几步,脸色羞红一片。
宣泽瀚的嘴角噙着一抹诡异的笑容,慢条斯理的说道:“嗯,不信?”
“你到底要说什么?”夏薇晴恼怒的问道。
宣泽瀚神情淡漠,抿着薄薄的嘴唇:“我记得你左边的屁股有一颗痣,嗯锁骨也有一颗,左腿大腿根部……”
“够了别说了。”
夏薇晴捂住耳朵,身躯微微颤抖着,眼睛里闪烁着泪花。
宣泽瀚的话,一字一句就如同刀子一般狠狠的切割在她的心里,疼得她脸色苍白浑身痉挛。
那不是男女朋友或者夫妻之间的呢喃情话,更不是床笫之间的温存软语,夏薇晴听得出来,宣泽瀚是故意想用这个事情羞辱她。
宣泽瀚眼神一冷,沉声问道:“怎么,不喜欢听?还是说……不喜欢我说给你听?”
夏薇晴咬着下唇,咬的下唇破了口子,猩红的血弥漫在口腔里,那刺痛的感觉让夏薇晴恍惚的心思有了一刻的清明。
“你到底要说什么?”夏薇晴冷声问道。
她才刚刚回来,为了剧组,也为了那个助理导演,她给韩晨阳使唤了一个晚上,回来想洗个澡睡个觉宣泽瀚都不放过她,他到底在发什么神经啊?
宣泽瀚冷笑了数声,右手捏着夏薇晴的下巴细细的摩挲,眼底的森寒直射夏薇晴的眼底。
他凑到夏薇晴的耳边,操着沙哑的嗓音:“我只是警告你,你如今是我宣泽瀚的未婚妻,不是给小艺人端茶倒水的保姆,你丢脸就是丢我的脸,懂?”
夏薇晴浑身轻颤着,即使泡在热水里,也觉得浑身冰冷。
这时候,宣泽瀚已经站直身体,退开了几步,眼底的寒芒稍减了些许,只是脸色还是那么冷削。
“我是给韩晨阳当了一天的助理,但是那是有理由的,我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