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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鬼差被我打发了,他们战战兢兢地感恩戴德,连磕了好几个头。
磕完头,他们落荒而逃,渐渐消失在空虚的深处。
我不知道他们到底能在宣教司躲藏多久,或者说能不能活着逃亡宣教司。他们不知道,而我却知道。
当初长衫鬼高彬突然的自爆,多少和酆都大帝有点关系。这里只是季橙的梦境,并不属于阴曹地府的范围,我不知道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的酆都大帝是否能够看见或者说感知到。
即便无法感知,当他们离开了季橙的梦境,回到了阴曹地府的范围,能不能保全自己,完全看他们自己的运气了。
据我所知酆都大帝的脾性,一旦知道他们不但没完成任务,还透露了乐土教的秘密,多半又会半途自爆而亡吧。
此时季橙的梦境一片安静。虽然四周依旧是混沌虚无,但已经听不到一丝杂音。
季橙的意识体躺在我的怀中,眼神安详又颇为暧昧。
在她的梦境里,为什么和陈姐那位姐妹不同呢?我能够真真实实地感觉到怀中意识体带来的触感,她刚才反抗挣扎的叫声我也听得真真切切。
此时,她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安静地躺在我的怀里。很快,她闭上了眼睛,就像睡着了一般。不一会儿,这意识体就在我怀里凭空消失了。
我知道,可能她已经从梦中醒来。
那此时的我怎么办呢?没有鬼差的引导,我从未在别人的梦境中走出来过。这是一个有别于阴曹地府的奇异空间。若不是我能凭借意识突然出现在这里,若是没有引导,我也很难从阴曹地府中找到来到此处的道路。
也就是说我暂时被困在了这里。原本这是季橙的梦境,但当季橙醒来,意识体消失,那这空间又是什么地方呢?
我找准了一个方向,一阵猛跑,可混沌依旧包围着我,始终让我感觉不到有任何边界的存在。
若这里已经属于阴曹地府的边界,我这一顿跑,多半也能从混沌中走出来吧。记得我第一次下界的时候,就是在混沌中摸索了没多久,不就见到了一丝光明,然后遇到了我在阴曹地府的一个朋友,东方朔吗?
可现在,似乎有种永远摆脱不了这片混沌的无力感。
没办法,我仰躺在了原地,只能干耗着,等待我自己醒来。
突然,我的身边忽然传来一阵触感,随即胸口有种软绵绵的,微微的压迫感。当我还没有搞清楚,在这片混沌中,究竟是什么给我带来这一样的感觉,我居然已经苏醒了。
我微微睁开了眼睛,此时的我看到的第一眼就是家里客厅的天花板。我的背部的触感就是我客厅中那个不新不旧的沙发。
可是,我居然闻到了一丝幽香,一种沐浴露的香味中夹杂着让人亢奋的味道。
我动了动身子,无法轻松地动弹,身上似乎压着重物。
我低头一看,一团乌黑的头发正出现在我的胸口,还隐隐约约有抽泣的声音。
季橙居然穿着她那件白色的,薄如蝉翼的睡裙趴在我的胸口哭泣。我怎么知道是薄如蝉翼,因为我赤膊睡觉的习惯,此时此刻完全能感受到季橙的体温和透过睡裙真实的肌肤触感。
她钻在了沙发内侧,斜躺着,半个身子趴在我的胸口。
脑子里不知道操练了多少遍,我此时居然心无杂念。
沙发的宽度并不宽,因为季橙挤了进来,我有种快要跌下去的趋势。
我向上挺了挺,尽量让自己不要掉下沙发去。这向内一挪的动作,正好使得季橙又小半个身子来到了我的身上。
“你怎么了?”我尽量小声温和地问道,轻轻边抚摸边拍打着她的肩膀。
这话当然有点明知故问。刚才那个噩梦,哪怕是个男人,都会心有余悸。
此时一张泪眼朦胧的俏脸出现在我的眼前,虽然是短发,但那短发也自然而然地洒了下来,“我做噩梦了!”
“哦,不怕不怕!”我当然不需要继续问下去,轻轻地继续自己的安慰动作。可别说,当睡意渐渐散去,加之身体的接触,某种感觉瞬间就占领了身体的最高峰。
这种类似的感觉我体验过,但确有更新的体验和认识。
当在这么安静祥和的环境之中,当胸口真真切切感受到对方跳动的心脏愈发激烈,当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妙不可言的气氛。
我感觉到我的手在不自觉地向下移动,当然我承认似乎双手已经脱离我大脑的掌控。
我感觉到了充满青春气息和弹性且柔腻的胴体轮廓。
一番简短地思想斗争,我的手终于停在了季橙的胸侧。
我微微地托起了她,然后人顺势挪动坐了起来。此时的季橙犹如一条大白蛇一般,只是顺势地紧贴着缠绕着我。
这将近一百斤的份量并未让我感觉到沉重,我犹如此时如阴曹地府一般,有着用不完的力气。我轻轻将她端放在自己的怀里,依旧微微抱着,说道:“做噩梦很正常。醒来就好了。”
其实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回房睡觉去了,否则在这狭窄的沙发之上,谁都睡不好。
季橙显然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反而双手软绕着我的脖子,紧紧地贴着我,依旧在微微抽泣。
这种状态,使我的双臂可以完完全全围绕着她那细而有力的腰肢。我觉得我有点受不了。她再这样保持这个姿势下去,我可是要起生理反应了。到那时,绝对尴尬不已。
为了避免尴尬,我只好端着她,站了起来,说道:“抱你回去。”
季橙没有拒绝,没有反抗,只是就这么让我端着。为了防止她掉下来,我顺势托着她的臀部,而她强有力的长腿也紧紧地夹着我的腰间,双手勾着脖子,显得暗暗在用劲。
我们就这么胸贴胸,脸贴脸,我将她抱进了房间。
我将她放在了原本属于我的柔软的大床上。这次她倒没有再赖在我的怀里,而是自觉地松开了手臂。当我将她平放在床的中央,盖好毯子,正准备离开之时,她幽幽地说道:“一个人睡,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