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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再一次混合两种变化失败而被击飞在地,他闭上眼睛任由雨水落在身上。
真是丢人啊,明明卡卡西老师和日禾都那样相信自己了,自己却完全没办法回应他们的期待。鸣人狠狠地锤了一下身旁的土地。
“怎么办?要暂停一下吗?”大和询问卡卡西。
“如果他想的话。”卡卡西盯着鸣人。
“又是下雨天,真是令人讨厌啊。”日禾抬头看了看昏暗的天空。
雨水划过脸庞,如同当初和佐助分别时一样。想到佐助那双冰冷的眼睛,鸣人一下就恢复了毅力,跳起来重新施展了影分/身术。
但是渐渐的,有分/身开始了九尾化。
“日禾!天藏!”卡卡西呼唤两人。
在七生眼和木遁双重攻势下,鸣人九尾化被迅速压制。
“鸣人!你没事吧?”日禾迅速上前查看鸣人的状况。
鸣人似乎有些赌气,低垂下眼睑把头转向一边不肯看日禾。
日禾有些无奈地看了眼卡卡西,卡卡西示意让他来。
“开始在螺旋丸中加入风属性的修行,已经一天了啊。影分/身大概200个。换算成个人修行时间,大概是4800个小时,还远远不够吗?”卡卡西似是自言自语。
“但是......这个查克拉控制修行太难了,影分/身200个已经是极限了,总感觉完全没办法完成。”鸣人神情低落,“本来使用螺旋丸就需要精神高度集中了,同时还要加入性质变化,这实在是太乱来了。”
“你也会泄气啊,真不像你。你这样也算是我认识的漩涡鸣人吗?”卡卡西感慨着。
“但是,这次可能真的不行了。”鸣人泄气了。
“即便如此,也必须要做到啊。”
“那卡卡西老师你在看右边的时候,同时有人让你看左边,你也能做到吗?”鸣人反驳道。
“也未必做不到哦。”卡卡西施展了影分/身术。
“是这样吧?”卡卡西的本体看向右边,分/身看向左边。
鸣人的表情突然明朗起来:“原来如此!”
雨过天晴后,鸣人的修行有了飞一般的进展,鸣人召唤了两个影分/身,一个负责稳定螺旋丸,另一个负责注入风属性变化,鸣人本体手上的螺旋丸形状也发生了改变,变得更叫耀眼。
“你想到的就是这个啊,你这家伙还真是……”卡卡西赞叹道。
“是啊,一个人无法同时兼顾两边,那就分/身成看左边和看右边的两个人来分担。”鸣人终于笑了起来。
“这不愧是鸣人你啊。”日禾也止不住地感慨着。
“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哦。”卡卡西眯起了眼睛。
“啊!”鸣人被吓到两个影分/身直接消失了,“你这混蛋吓到我了,好不容易成功的忍术都没了,你别过来啊啊啊!”
卡卡西一边逗弄着鸣人,一边逼近他,两人在草地上嬉戏着。
“真是的,你们两个这是闹哪儿出啊?”日禾在一旁忍俊不禁。
突然出云出现在大和的面前,神情严肃地在说些什么。
“嗯?”日禾的目光被吸引过去了。
“卡卡西前辈,终止练习,我们速速回村!”大和走了过来。
“发生了什么事?”日禾有一种深深的不安感。
“猿飞阿斯玛队长他……”大和神情悲伤,“阵亡了。”
日禾睁大了双眼,天旋地转的感觉吞噬了她的大脑神经。
“阿禾?!”鸣人伸手扶住了日禾。
“那鹿丸呢?鹿丸在哪里?”日禾反应过来,一把抓住了出云。
“现在的话,鹿丸应该已经在火影办公室里了。”出云回答道。
火影办公室里一时间没有人说话,一片死寂。
“这样啊。”纲手低垂着头看不清表情。
“那个,红那边……”子铁开口询问道。
纲手抬起头,深吸了一口气:“你们几个去联络相关人员举办葬礼,红那边,就由我……”
鹿丸打断了她:“不,我去吧。阿斯玛队长还有话让我转告。”
鹿丸温和的声音传达着残忍的事实,红的目光呆滞,良久一行泪水划过脸庞。楼道里充斥着红痛彻心扉的恸哭声,窗外的风带走了最后一朵罂粟花,如同送它的人一般,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鹿丸!”在家门口等了许久的日禾终于看见了鹿丸的身影。
少年神色疲惫哀伤,看见日禾的瞬间露出了一个苦笑:“真是稀奇啊,你居然会在门口等我,以前都是我等你的。”
“鹿丸,阿斯玛他……”日禾小心翼翼地开口。
“我们进去吧。”鹿丸打断了日禾要说的话,像是逃一般地走进了家门。
村里举行了阿斯玛的葬礼,天空连同身边的一切都是灰暗的,整个木叶村都笼罩在阴影中。
日禾起来后就被母亲告知鹿丸早已经出门了,她急忙出了门,刚到门口就遇见了来找鹿丸的丁次。
“丁次……”日禾眼神中充满悲伤。
“……”丁次话还没说,眼泪先流下来了。
日禾安慰般抚摸着丁次的脑袋,“走吧,去送阿斯玛老师最后一程。”
木叶丸在看见日禾的一瞬间就哭着扑入了她的怀中,身旁出席葬礼的忍者无不露出哀伤的神情。
红轻轻地把一束花放在阿斯玛的墓碑上。
“鹿丸呢?”井野低声询问道。
“不知道,母亲说他早就出门了。”日禾眉头皱起,神情担忧。
鹿丸独自一人躺在屋顶上,手上摆弄着阿斯玛留下的打火机,无神地望着天边。
街道上孩子们嬉笑打闹声混着远方传来的丧钟声。不一会儿,在屋顶上打闹的孩子们就被家长训斥了。鹿丸看着这一切笑了笑,但随后又想起自己和日禾吵闹时,阿斯玛也是这般训斥着自己,鹿丸的笑容又逐渐黯淡下去。
打火机里渺小的火光点燃又被熄灭,鸽子在他身边落下又飞走。
对于村里人来说这已经是新的一天了,但对于鹿丸来说,他仍旧在那个暴雨里。
阿斯玛死了,再也回不来了。
无法排解的悲伤、愤怒、怨恨堆积在心里,梗塞在咽喉中,混合在一起后就只剩下了无能为力的酸涩感。
太阳高挂空中,明媚的日光撒在气氛祥和的村子里,但深入骨髓的寒意还是刺痛了鹿丸的心,无边际的寒洋像是要溺死他一般淹没着鹿丸每一寸肌肤。
“鸽子弹告诉我你在这里。”日禾在房屋下呼唤着鹿丸。
“……”鹿丸看了看日禾,然后跳下屋顶走了过去。
“你怎么不去参加葬礼?”日禾皱起眉头询问道。
“不想去而已。”鹿丸淡淡地说道。
两人一时相对无言,只好沉默地并肩向家的方向走去,而鹿丸的眼神一直放在沿途玩耍的孩子们身上:“真好。”
“?”日禾被这突然的一句话搞懵了。
“我是说这些孩子真好,拥有新生的力量。”鹿丸解释道。
“是啊,他们代表着未来,有着无限可能,可以成为任何他们想要成为的人,曾经的我们也是这样啊。”日禾笑了笑。
鹿丸点了点头,还想再说些什么,突然被烤肉店的老板娘打断了:“鹿丸?日禾?”
“您好。”两人向老板娘问好。
“好久不见了呢,最近很忙吗?”老板娘寒暄着,“一定要再来哦,也帮我向阿斯玛老师和丁次问个好哦。”
“嗯?”
“对了,阿斯玛老师赊的账差不多也要收了呢哈哈哈。”老板娘开着玩笑。
“那……那个,阿斯玛老师他……”日禾神情低落。
“他殉职了。”鹿丸开口道。
“哐当”一声,老板娘手中的东西都摔在了地上。
“难道昨天传言阵亡的人就是……怎么会?”老板娘的神情逐渐哀伤,眼泪夺眶而出。
鹿丸低垂着脑袋继续向前走去,日禾想安慰老板娘几句,但看了看前方的鹿丸后,还是选择跟上了鹿丸。
太阳落下,院子里的蝉鸣声渐弱,蛙鸣声渐起。鹿丸盯着天边的夕阳,晚霞红得刺眼。
日禾和吉乃夫人担忧地望着鹿丸,犹豫再三后,吉乃夫人还是开口劝道:“鹿丸,差不多该吃晚饭了。”
“不用了,我没什么食欲。”鹿丸摇了摇头,继续盯着天边。
吉乃夫人无奈地看了看日禾,随后转身回了屋子里。
“鹿丸!”日禾决定要和他好好谈谈。
“?”鹿丸麻木地转过了头。
日禾有一肚子话想说,但是看到鹿丸的眼神时,突然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院子里充满了生命的响动,而鹿丸的眼睛里却是一片黑夜的死寂。
“阿斯玛走了,他永远不会回来了。”日禾还是开口了。
“嗯,我知道。”鹿丸点了点头。
“你这样消沉也没有任何作用。”
“嗯,我知道。”鹿丸又点了点头。
“所以你知道的话,就给我振作一点啊!”日禾抓住鹿丸的肩膀。
“我本来就是个没用的家伙啊,什么都做不了,这样的状态正适合我。”鹿丸把日禾的手拍下。
“我不许你这样说自己!”日禾情绪突然激动。
“这不过是事实而已,你有七生眼也看不清别人的实力吗?还是说因为你不在场,所以没看见?”鹿丸的眼神冷漠。
似是被鹿丸的眼神惊到了,日禾后退了几步。
“现在别来烦我……”鹿丸把头转了过去。
日禾还想开口说些什么,身后的鹿久拦住了她,鹿久冲日禾摇了摇头。
夕阳彻底落下,安静的院子里只剩下虫鸣蛙叫声。
鹿久推开院子里的推拉门,屋内的灯光将黑暗里的鹿丸照亮,鹿久双手抱胸:“鹿丸……来陪我一会儿吧。”
安静的室内里,落子的声音异常清脆,父子二人无言地下着将棋。
“你今天杂念格外多呢,这局我就要拿下了。”
“吵死了啊。”鹿丸面无表情地推进棋子。
“晓啊……那些家伙很强吗?”鹿久并不打算闭嘴。
鹿丸不耐烦地回应了一声。
“那要怎么办呢?连阿斯玛都打不过他们的话,你还要去送死吗?”鹿久看穿了鹿丸的想法。
鹿丸低着头不言语,只是一味推进棋子。
鹿久叹了口气,语气像是怀念一般:“他可真是个好人呢。”
“嗯。”鹿丸赞同道。
“虽然将棋下得很烂。”鹿久笑了笑,“这样可以吗?”
“别随便挑剔对手下法的问题啊。”
“不,我问的是你的打算。”鹿久抬头看了看皱眉的鹿丸,“算了,反正你也不是傻到会跑去送死的笨蛋,作为你的父亲我也很欣慰,我可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
鹿丸神情逐渐不耐烦。
鹿久假装没看见:“你已经做的很好了,身为父母我们为你感到骄傲。脑子很聪明,又很有才华,是可以支撑木叶村未来的栋梁。”
鹿丸撑起膝盖,把头埋进臂弯里,像是想要隔绝鹿久的话语。
鹿久又一子落下:“但是,阿斯玛死了。”
话音刚落,鹿丸猛的一下扬手,把棋盘掀翻在一旁,烛火骤然熄灭,棋子伴随着一系列的响动散落在房间四周。
门外的日禾听到响动,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看看,一旁的吉乃制止了她。
“你到底想说什么?”鹿丸紧握双拳。
“内心所感罢了。”鹿久依旧是淡淡的语气。
“我现在心情很不好,你和日禾还一直说个不停!”鹿丸愤怒地站起,“反正我只是个没用的胆小鬼!”
“不是。”鹿久摇了摇头。
“那,是什么啊!?”
鹿久站起身,直视着因为愤怒而面容扭曲的鹿丸:“发泄出来吧。”
鹿丸闻言一愣。
“悲伤也罢,恐惧也好,愤怒也好……把所有东西,全部从内心发泄出来吧。”
从那个雨天过后就干涸的泪腺,在父亲的话语下奔溃了,梗塞在心中的情绪一并爆发,瞬间击倒了鹿丸,他全身颤抖着,终于哽咽出声。
“然后以这个为起点,振作起来吧。”鹿久走出房间,把鹿丸如潮水般的悲伤关在了门后。
寂静的夜里只留下鹿丸撕心裂肺的哭声。
日禾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鹿丸,眼睛不由得也酸涩起来,她不敢拉开如同鹿丸最后堡垒的那扇门。
不知过了多久,精疲力尽的鹿丸仰躺在地面上,脸上带着未干的泪痕。
鹿丸缓慢地转过头,眼睛盯着被打落在角落里的棋子棋盘,然后他坐起身开始收拾残局。
突然间,鹿丸看见了那枚玉将的棋子,神情陡然一变,眼神开始变得锐利起来。
鹿丸脑海里回想着和角都飞段交手的每一个细节,一步步在棋盘上推演着战斗。
直至天明,棋盘上已然是一局胜负已分的棋局。
鹿丸拉开门,有些意外地看了看蜷缩在门旁边的白色物体,那赫然是日禾。因为不敢开门,所以只好在门口陪了鹿丸一夜的日禾,正把自己缩成团地睡着了。
鹿丸无奈地笑了笑,随后蹑手蹑脚地把日禾抱了起来。
“嗯?你没事了啊?”日禾揉了揉眼睛。
“是啊,我还有事要去做。”鹿丸低声回应道。
“哦,那我再睡会儿。”日禾乖巧地缩进鹿丸怀里。
“睡吧。”
从日禾房间里出来的鹿丸迎面遇上了鹿久。
“想好了?”鹿久开口道。
“嗯。”鹿丸点了点头。
“那记得回来时哄哄日禾,要不然那家伙能闹腾好几天。”鹿久似是想起了什么麻烦的场景。
“那是肯定要的。”鹿丸叹了口气。
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鹿丸收拾好行李,尝试着拿起了阿斯玛的查克拉刀,向其中注入自己的查克拉。
“打扰了。”鹿丸敲开了丁次家的门。
丁次的母亲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然后抱住了鹿丸,哽咽着说道:“太令人难过了,阿斯玛竟然遭到了这种事……真是的……那孩子也很难过。”
“鹿丸。”丁座走了出来,“你有事找丁次吧,那家伙在后山。”
鹿丸拿着丁次母亲的便当,在后山凭借着如雷响的肚子叫声找到了丁次。
“你又钻得这么深了啊。”鹿丸把便当扔给了深坑下的丁次。
“那么,什么时候?”大口大口吞下饭团的丁次看向鹿丸。
“?!”鹿丸感到有些意外。
“要行动了吧,我该做些什么?”丁次从坑里跳了上来。
鹿丸不回答,反而神情严肃地看着丁次。
“诶?难道我不行吗?”丁次大受打击。
鹿丸突然笑了:“那我现在就拜托你一件事。”
丁次瞬间恢复了活力,用力地点了点头。
井野翻看着第十班的照片,有初次见面的合影,有聚餐时的照片,有执行任务回来后的照片,还有拉着日禾一起的照片,照片上的阿斯玛总是面带笑容地叼着烟。
从窗口往外看,井野一眼就看见了走过来的鹿丸,于是她急忙冲了下去。
“鹿丸!要行动了吧?”井野冲到鹿丸面前。
鹿丸先是惊讶然后又笑了笑,自己的想法果然早就被同伴察觉了啊。
夕阳的余晖下,第十班的三人一起走进木叶陵园。向帮忙扫墓的孩子道谢后,鹿丸点燃了一根烟放在阿斯玛的墓碑上。
“来晚了,非常抱歉,最后还是没能听从你的话,又和日禾那家伙吵了一架。”鹿丸神情温柔,“不过现在的我已经不再迷茫了,也许我们现在要去做的是一件很鲁莽的事,但是你会守护我们的吧。”
“阿斯玛……老师。”第十班告别了老师,坚定地朝村外走去。
夜色正浓,第十班三人收拾好各自的装备,眼神相交,都看到了彼此的决心。
鹿丸点燃阿斯玛的打火机:“出发吧。”
正当三人迈出村门时,纲手突然出现了:“站住,你们打算去哪儿?”
“继续完成任务,我们已经组成了新的小组。”鹿丸不慌不忙地应对着。
“我不允许你们擅自行动!鹿丸,我会把你调进另外的小组,待制定完详细作战计划后再行动。”
“不需要,等会只需要派增援来足够了,我们已经制定好计划了。”鹿丸拒绝道。
纲手忍无可忍道:“适可而止吧!阿斯玛已经死了!你们只有三个人。”
“阿斯玛和我们一起。”鹿丸眼神坚定。
“你想全军覆没吗?这可不像你啊,打算白白送死吗?”
“我们没有蠢到要去送死...”鹿丸点燃了一根香烟,“只是这样一直逃避下去,带着心结活下去,这种麻烦的活法我不喜欢。”
沉默半晌后,纲手放缓了语气:“快点长大吧…...身为忍者本就是与死亡为伍,会有令人难以接受的死亡。但是如果不战胜它,就没有未来。”
“拿着这个打火机在身边,就会有阿斯玛老师在身边保护我们的感觉。直到这场战斗结束,这个打火机会一直陪着我。”鹿丸盯着手上的打火机道。
纲手还是不同意:“认清事实吧,你们只有三个人,小队需要……”
“如果有四个人就可以了吧?”不知道什么时候卡卡西倚在了柱子上,“我就作为第十班的带队队长一起出击,这样可以吧。”
纲手和第十班齐齐回头看向卡卡西:“卡卡西,你……”
“就算阻止他们,这些家伙也会去的。所以我跟着的话,可以监视他们。”卡卡西俯身在纲手耳边,“我保证不会让他们乱来的。”
“那还有一个呢?打算就这样偷偷跟着去吗?”纲手突然看向一边。
“诶?被您发现了啊。”日禾笑着走了出来。
“你怎么来了?”这下连鹿丸也惊讶了。
“这次你就没法说我不在场了吧。”日禾把头撇到一边不看鹿丸,“而且我们还没有和解呢,别和我说话。”
鹿丸无奈地摇了摇头。
纲手盯着眼前的一队人良久,最终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我知道了,随便你们吧”
“太好了!”众人欢呼。
“卡卡西老师,那鸣人的修行怎么办?”鹿丸指了指日禾。
“鸣人他已经不需要我们了。”卡卡西举起自己缠着绑带的右手,“况且还有别的队长看着他呢。”
“好啦,阿斯玛班,出发!”日禾催促着。
迎着初升的太阳,众人踏上了复仇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