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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被打败了。”我爱罗低垂着头。
“才没有,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啊。”日禾摇了摇头。
“所以你看到了什么?”我爱罗依旧面无表情,“你用了那个吧,那个你用来看我的过去的眼睛。”
“原来你知道啊?不好意思没经过你的同意偷窥了你的记忆。”日禾有些窘迫,“我也没看到些什么,只是一些令人唏嘘的故事。”
随后日禾盯着已经死去的君麻吕许久,然后叹了口气:“‘活着本来没有什么意义,但是只要活下去,说不定就可以找到有趣的事情。就像你发现了花,我又发现了你一样。’吗?大蛇丸果然是个人贩子啊。”虽然有些赞同他说的这句话,但是……这样想的日禾又沉默了。
“他和你一样,当自己重要的人被中伤时,自己也会受伤还会感到愤怒,越重要受的伤就越严重,为重要的人而战,漩涡鸣人也是这样的。”我爱罗感慨着。
“人在守护自己最重要的人时会变得很强,只不过这个重要的人不一定都是善良的存在,毕竟人是无法战胜孤独的啊。”日禾无奈地笑了笑,“但是我会努力做正义的伙伴的!”日禾兴奋地抬起了手,一不小心牵动了伤口,疼到扭曲。
“让我看看。”我爱罗拿出了绷带帮日禾处理伤口,沉默地看着伤口,一脸有话要说的感觉。
“别问我那个问题了!我回答好多遍了,为了保护我珍爱的同伴,我可以付出一切的,我爱罗你是我的朋友啊,这点伤完全不算什么。”日禾眉眼弯弯。
“……好吧。”我爱罗无奈地点点头,女孩的笑容有点闪到眼睛了。
“我爱罗,你其实很温柔的吧,帮人包扎伤口这么熟练轻柔。”日禾活动了一下包扎好的胳膊。
“……小时候有人教过我。”我爱罗神色有些复杂。
啊,是那个夜叉丸吧,日禾有些懊恼提到了我爱罗的伤心往事,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起来。
“我要出发了!”日禾突然站起。
“回木叶吗?”我爱罗询问着。
“不是,我还是放心不下鸣人和佐助,那两个家伙没人阻拦的话,是会打到不知道停手的。我要去看看结果,毕竟这是那么多同伴努力的结果。”日禾准备出发。
“那我也……”我爱罗也想站起身来,结果体力透支他愣是没站起来。
“你还是留在这里休息一下吧,没关系的,我很快就会回来!”日禾又召唤了鸽子弹,追逐着鸣人他们去了。
鸣人一路上穿过黑暗,同伴的鼓励支持着他,终于在终末之谷追上佐助。
“佐助!你是在逃避我吗?”鸣人的话让在另一个雕像上的佐助停下了脚步。
“哟,超级大白痴,这次轮到你了吗?我对小樱也说过了,不要再管我了。”佐助冷笑着,终于回过了头,他一半的脸上布满了咒印。
看着陌生的佐助,鸣人一滴冷汗下来了,脑海里回想着过去与佐助相处的点点滴滴。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鸣人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着。
“我变成什么样和你有关系吗?我有我自己的道路,无论是谁都没有任何理由来对我指手画脚。说白了,我和你们木叶的这群人一起胡闹的日子已经结束了,回去!”佐助面无表情地说着,随后转身就要离开了。
“你把我们木叶的同伴当成了什么?”鸣人跳过去把佐助扑倒在地,一击重拳打在佐助的脸上。
佐助漠然地转过头,一口血吐在鸣人脸上:“你说同伴?和你所谓的同伴在一起,我就能变强吗?我要去大蛇丸那里。”
“那个大蛇丸,就是杀了三代目火影还想要摧毁木叶村的那个家伙啊,你以为他会白白给你力量吗?他只是想要你的身体作为容器,可能根本无法回来,可能会被杀掉的,我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走呢?”
“这种事已经无所谓了,只要能达成我的目的就可以,如果你来妨碍我的话,我也没办法。”佐助用力拽住了鸣人。
“我绝不能让你这样,就算用蛮力我也要把你带回去。”鸣人也拽住了佐助。
佐助却笑了起来。然后用力把鸣人提了起来。然后一拳重重地打在鸣人的身上,鸣人被击飞出去好远。而佐助看着自己的手,惊讶欣喜于这不断涌上来的力量。
“你给我清醒过来!”鸣人从水里冲出来。
佐助又是一拳把鸣人捶了回去:“我早就清醒了,和同伴一起,和你们每天过着和平生活的未来,从这种愚蠢的梦里醒了,所以我离开了村子,所以我要寻求力量,我的梦想里没有未来只有过去,只存在于过去。”
年幼的佐助崇拜着自己的哥哥,想要哥哥指导自己苦无的技术,但每次鼬都是戳着佐助额头说原谅我,下次吧。
有一次佐助不甘心强行模仿了鼬的苦无之术,结果把脚扭了,最后还是鼬背着他回去的。
兄弟俩就这样在回家的路上路过木叶警卫室,门口大大的是宇智波家徽,宇智波一族一直是以负责木叶治安为使命的。
“哥哥,我以后一定要进入宇智波警备队!明天的开学仪式,爸爸会来,这是我梦想的第一步。”佐助立下心愿。
“……”鼬笑而不语。
回到家,两人的父亲在门口迎接他们。
“真不愧是我的孩子,升入中忍才半年就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明天虽然是特别任务,我决定要跟你一起去,这个任务成功的话,鼬你就几乎百分之百可以确定加入暗部了,你明白吧。”宇智波富岳用写轮眼盯着鼬。
“不用这么担心,比起这个。”鼬看向佐助。
佐助刚想开口就被富岳打断:“明天的任务不仅是你,对我们宇智波一族来说也是重要的任务。”
“我果然还是放弃明天的任务吧,我明天会去佐助的忍者学校入学仪式,家人参加入学仪式是惯例,您也接到通知了吧,父亲。”鼬笑着看向富岳,眼神里有些不知名的情绪。
“我知道了,忍者学校我去吧。”富岳最终妥协。
从那个时候起,或者更早,佐助就觉得自己的哥哥离自己很远。无论是学校还是族里都是说着佐助有个优秀的哥哥,希望佐助也能成为那样优秀的忍者。
佐助默默地接受着这些期许,加倍努力地修行,想要那些人像认可哥哥一样地认可自己。
学校成绩单下来,佐助果然是全科第一。
“你要继续努力,争取和你哥哥一样优秀啊。”看过成绩单的富岳丢下这样一句话就走了。
佐助有些难过,他也想要听父亲说真不愧是我的孩子。
“爸爸总是只关注哥哥。”佐助向鼬抱怨着。
“我很讨厌吗?”鼬笑了笑,“也无所谓,忍者啊本来就是被人憎恶地活着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佐助低垂着脑袋。
“优秀的人啊,只要有力量就会和人群孤立开来,也会变得傲慢,即便一开始是被人期望被人需要的,但是你我是独一无二的兄弟作为你应当跨越的壁垒,我将一直和你同在,即便被你憎恨,这就是所谓的哥哥啊。”鼬温柔地看着佐助。
这时门口有人找鼬,那群人大声地质问鼬:昨天小组聚会只要鼬和止水这对挚友没去,而止水昨晚却跳水自杀了,还留下了一封遗书,这遗书很可能是写轮眼拷贝字迹写的,现在宇智波警备队针对这起自杀事件展开调查。
“你们有话直说如何,是在怀疑我吗?”鼬开启了写轮眼。
“嗯是啊,臭小鬼。”那群人也开启了写轮眼,“听好了,鼬,如果你敢做出背叛宇智波一族的事情,我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鼬愤怒地把群人摁在地上打:“我劝各位谨言慎行,最好不要通过外表和臆想来判断,觉得我很有耐心,而且还用这种态度,张开闭口一族一族的,那你们可真高估了自己,就是因为你们不知道我的能耐,才会现在这样满地爬的。”
佐助惊呆了,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哥哥。
“止水在半年前就在监视你,假如暗部半年,你最近的奇怪的言行简直让人看不下去,你究竟在想什么?”
“执着于组织,执着于一族,执着于名号,这些都是制约自己能力的可怕事情,而且对未曾知晓之物心存恐惧和憎恶也愚蠢至极。”鼬冷漠地说着。
“住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鼬,你最近有点奇怪。”富岳出现。
“没什么奇怪,我只是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仅此而已。”
“那为什么那天晚上你没来?”
“为了更接近巅峰。”鼬扔出苦无定在了宇智波的家徽上,“我的能耐已经对这无聊的一族绝望了,就是因为你们太执着于一族这种渺小的东西,才会错失重要的东西。”
“你再这样疯言疯语,我们就要逮捕你了。”
“哥哥,住手啊。”佐助的喊声,让鼬愣住了,随后他跪下道歉,事件平息了。
所有人都没看见的时候,佐助看见了鼬的写轮眼变得不一样了,那大概就是万花筒写轮眼了吧。
而后面的日子里,父亲教导自己学习火遁,学会的那天,父亲表扬并突然警告了自己:“真不愧是我的孩子,干得很棒,从今以后不能做出让背后家纹蒙羞的事了,磨练自己,大展身手!还有从今以后不要再追赶你哥哥了。”恐怕这个时候父亲就已经察觉到了悲剧的开端吧。
紧接着就是佐助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那一晚,鼬说:“你和我一样,是可能学会万花筒写轮眼的人,但有一个条件,就是要把最好的朋友杀掉。”
“哥哥,为了杀掉你,无论前方有着怎样的黑暗,我都会勇往直前,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得到力量,我是复仇者!”佐助望着眼前自己最好的朋友鸣人,心里已经做出了决定。
鸣人上了岸躲在一块石头后面,佐助见状发起进攻,使用的赫然是当年鼬的手里剑绝技,利用苦无碰撞修改运动轨迹,从而攻击死角的手里剑术。被苦无戳中的是鸣人的影分/身,鸣人知道佐助是动了真格了。
“对于你来说,我已经不是伙伴了吗,我们第七班以前做过的一切都没有任何意义了吗?”鸣人质问着佐助。
“不,不是没有意义的,对我来说,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佐助认真地回答。
“那你为什么?”鸣人不解。
“正因为如此,你有值得我打倒的价值。”佐助眼里写满了坚定。
“虽然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但我明白了你是真的要和决一死战了!佐助!”鸣人从水面往雕像上方发起进攻。
和在医院天台时一样的开始,两人互相接住了对方的拳头。
“这次不会再有人来阻止我们了,这次才是真正的一决胜负,我会真正地打倒你!”
佐助趁和鸣人胶着时,顺手拿走了鸣人一柄苦无,然后下落时把苦无丢向鸣人,鸣人也投出一枚手里剑抵抗。
这一交手两人迅速拉开了距离,佐助开始蓄起千鸟。
“我也会痛揍你一顿,即使是拖也要把你带回去!”鸣人召唤出分/身蓄起了螺旋丸。在佐助冲过来的时候,鸣人的分/身把鸣人和螺旋丸一起甩了出去。
“鸣人!”
“佐助!”
因为佐助说出口了,自己是他最好的朋友,所以鸣人打算要用螺旋丸来验一验他们的关系。
这一次没人阻止他们了,两个忍术就这样碰撞在一起。
随着爆炸,两人都被炸入水中,鸣人慢慢沉入水底,内心感到前所未有的酸楚。
佐助率先钻出水面,可恶那招居然可以抵抗自己全力使出的千鸟,千鸟自己只能使用两次,佐助打算先用其他忍术和体术让鸣人露出破绽,然后再用千鸟一击致胜。
浮出水面的鸣人感到心痛无比,流下了眼泪:现在已经确认了,佐助是真的真的要杀了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