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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可真会给我出难题啊。”被数人直勾勾盯着的花开院龙二双手拢进袖子里,皱眉。
“不想帮忙就算了,黑羽丸把这个消息转告给总大将了。”首无冷声道,“总大将一定能救下小姐的。”
“得了吧,就你们这帮连对方的衣角都没碰到就被压地上了的妖怪们的总大将,还救她?”花开院龙二嗤笑,无视掉瞬间响起的不满声音,咬破手指便是在地上画起阵。
“不止需要把那家伙拉来,还得让他能长时间发挥全部实力……”一边利索地画着阵法一边嘟哝起来的少年不是很开心地嘀咕道,“到时候费用翻十倍。”
五分钟后,繁杂的阵法画完。
“事先申明,我不清楚你和她当初到底是怎么叫出那个妖怪的,这是我掌握的最厉害的召唤阵了,但是成功率几乎为零,要试的话,就把手附上去注入灵力。”花开院龙二话都没说完,本就蹲着的两人直接伸手覆了上去。
浅蓝色的灵力不断注入,被阵法吸收,却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喊一声?”成功率对于他而言只有零的花开院龙二几乎不抱任何希望地问道。这两个人还没学言灵,就算喊,其实也没什么用的。
大河守安定抬头望了眼显然认为喊也没有用的花开院龙二,低头的下一刻,便是拿刀给了自己一刀。
自身的灵力没有用的话,就拿血肉来好了。
不久前才经由少女释放的灵力净化的身体,也许会比他自身的灵力还有用也说不定。
血液滴落,当幸村精市也打算这么做之际,一阵近山香曾经见过的风卷起。
身为妖怪的奴良组一众最先反应过来。
“呜啊,什么啊这恐怖的畏!”
“少主,请后退。”
“成功了?”
巨大的压迫力自阵中袭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我还在想,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敢伤害吾友借此召唤我,区区一个付丧神……”
这个声音……
奴良组全员一怔,身着蓝白色和服的少女惊呼:“少,少主的声音。”
身着白色浴衣的茨木童子自阵中现身,就看到一堆小妖怪正好奇地打量着他。
听到对方的话,确定这是他们要找的那个茨木童子后,花开院龙二连忙开了口。
“当初你追的那个黑发少女现在被另一个大妖怪带走了。”
金色的眼眸移至黑发少年身上。
花开院龙二顶着周遭骤升的压迫力流着冷汗开口:“不然你以为我们找你做什么?她现在的处境只有你能帮忙。”
“人类,你在说谎。”茨木童子冷声道,便是转头望向了自门口现身的,身上一丝打斗痕迹都无的少女。
两双有些相似的金眸对上。一双傲慢好战,一双却只余漠然。
他难得皱起了眉。
却很快扬起嘴角。
“没想到才几天的功夫你就进步那么快了。”空荡荡的袖口迅速聚起妖力,大江山的二把手朗声道,“来打一场吧!”
“也好,趁着她没醒……”少女喃喃了这么一句,看着眼前的一众家伙缓缓勾起嘴角。
然而她下一句话还没说出来,就被突然出现在身后的玫红发色的少年捂住了嘴。
好险,可算是找到正确时间点了。
戴着绿色眼镜和奇怪发卡的少年面无表情地想着。
真是的,世界毁灭来得这么突然,鬼猜得出来问题出在她身上啊。不,他老早就被那个老头剧透过了,世界要毁灭罪魁祸首就只能是他的孩子了。
只是最近日子过得太开心,一不小心就把这事给忘了。一时半会的也不清楚到底谁是他孩子,就把这事给后置了。
啊,各位读者大家好,先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在这本同人小说第二十二章上线了那么一次后下线至今的,比原作大概还要开挂但是在这个世界其实没什么大用处的齐木楠雄。
别问我为什么知道得那么清楚,毕竟我是超能力者,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当然,在这个混乱至极的世界里超能力者其实没什么奇怪的。毕竟你看吸血鬼,堕天使,妖怪,人鱼,精灵这些乱七八糟的都出来了是吧。
单就人类来说,打篮球的眼睛能冒电光,打网球的甚至都能引出海啸,有走哪哪死人的,有脑门上冒火的,区区超能力,在横滨这个异能者遍地走的地方,根本一点问题都没有。
咳,扯远了。我今天上线的原因就是因为接下来世界在五秒后就被毁灭完了。
找原因找了半天,对,为了找原因我不得不把全球时间回溯了好多次。终于把目标锁定在了现在被我控制住了的家伙身上。
具体原因还不清楚,这家伙的心音我完全听不到,但是能肯定这家伙一旦开了口,这帮人被秒杀之后没多久,世界就瞬间毁灭了。
对,就是那么猝不及防。我回溯了很多次,才从那之中找到源头。
没听错的话,这人刚才是说了什么的吧?趁她还没醒。感谢老头给我的挂,我竟然连这种诡异语言都能听懂。
说来当初对方明明虽然跟照桥心美一样会发光,但是性格可比照桥心美好多了。这个家伙难不成不是本人?
【给我醒过来,虽然不知道你到底遇上什么了,但是继续睡着的话,控制你的身体的家伙会造成很糟糕的后果的。】
被捂住嘴却似乎完全被定在那里的少女瞳孔一缩,便是怒火冲天。
“你这家伙!谁准你喊她的?!”失真的声音在齐木楠雄耳边响起。
看来有效,老头子给的控制器能坚持的时间不多,抓紧时间继续喊。
无视掉对方用来袭击他的乱七八糟的魔法,身上被一层罩保护地相当好的少年继续使用心电感应。
【赶紧给我醒过来!】
【赫莱尔!】
吸收了大部分那半块黑暗神格的朝仓千夏在人世对上该隐,其结局其实不用想也知道,是能轻易赢的。
可就如赫莱尔当初忧虑的那样,就算她的实力能够碾压该隐,甚至于不惜顶着七倍报的因果去伤害对方,她最致命的一点,就是会对该隐心软。
曾经没有拿回记忆的朝仓千夏的确不会。
可现在的她,不仅是朝仓千夏,也是赫莱尔。
所以她心软了。
她被已经受了重伤,却还发着疯的该隐抓住空档,带去了魔界。
朝仓千夏一直清楚,魔界里绝对有什么不详的东西在等着她。那个人曾经送给沙哈尔的东西,就没一件是能称得上美好的。那些个受害者总是会哭哭啼啼地找上他,然后看着他暴揍自己的友人一顿后缀在队伍后面许久才舍得离开。
她本想立刻离开的。
却是听到了诸多的呼唤声。
低头望去,遍地尸骸。
“殿下。”
“殿下。”
“殿下。”
“我们很想你。”
黑发的堕天使是一种与银发的天使截然相反的存在。到如今,后者只允许存在于天界,前者,只允许存在于地狱。若要留在人界,就必须像贝利亚他们那样钻空子,又或者像米迦勒那样有神的庇佑。
可是尤希尔的发色是灰的。
也就是说,他没有完全堕落,还不到必须离开人界的时间。
那么问题来了。
尤希尔是借着什么,才能坚持到现在还没有彻底堕落的?
一切都有了答案。
他的同伴,将所有的圣灵力借给了尤希尔,抑制住了他的堕化。换来的,是失去前往地狱的能力。没有一丝圣灵力堕化成为的魔力,毫无自保能力的他们留在了地狱与人界的中转站魔界,终究化为一具骸骨。
路西法对这批新生的小天使完全没有印象,更是不会察觉在魔界曾出现过那些极其弱小的堕天使。
可是赫莱尔记得。
他记得每天唱歌给他听的尤希尔。
他记得每天给尤希尔伴奏的朱耶。
他记得每天编花环给他的莱斯利。
他记得每天躲在树后偷看他的瑞尔。
他记得……
他记得那些孩子们。
每一个他都记得。
可是现在,他们全都化为了尸骨。
朝仓千夏张了张嘴,宛若被火烧过的喉咙嘶哑得厉害。
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瞪大眼任眼泪疯狂流下。
这都是他的错。
他不该听从父神的安排堕天的。
他不该因为喜欢那些孩子去和他们亲近的。
他不该代替光耀晨星的。
他当初,就不该诞生的。
跪在地上,颤抖地抱起一个骷髅头的少女似是疼极了,只能把自己紧紧地蜷缩起来。
“一万三千一百三十九名天使。”该隐捂着腹部巨大的创伤,看着少女身上和他一模一样的伤痕,心情畅快地笑起来,“我可是找了很久,才把他们凑齐的。”
“你知道吗?赫莱尔。”男子的声音在仿佛死了一般的少女耳边响起。
“有些天使竟然认识我,说我是你的好朋友。”
少女恍若什么都没有听到,一动不动。
“我掏出他们的心脏那一刻,他们甚至还傻乎乎地相信,我是个好吸血鬼,会带着他们去找你。”
朝仓千夏动作极慢地抬起了腰肢,挺直脊背。小心翼翼地放下那个骷髅头后,依旧源源不断地流出眼泪的金色的眼眸对上翻滚着浓烈情绪的红色眼眸。
“可是我的挚友是沙哈尔啊,又怎么会是你呢?”该隐的语气瞬间变得疯狂。
“是啊……我的友人,从来就不是你啊。”朝仓千夏哑声说道,神色十分平静。
她其实早就意识到了的,在那之后一直称呼对方为该隐的赫莱尔,早就知道的。
那个和他一起冒险,偶尔笑得假惺惺地和那些国王打官腔,时不时送他奇怪的礼物,他救人时总是喜欢看戏,却总是会在关键时刻施以援手的人,从来,就不是真正的该隐。
对方的真实性情,大抵只在评判吸血鬼以及狼人这两个种族时流露过蛛丝马迹。
而对方身为血族始祖的疯狂,他在被其报复时,早已见证了数次。
可终究,他因为对方在报复时也不曾真正伤害别人而怀揣着的那一丁点期望,被其摔在地上告诉他,他的容忍,换来的是那些孩子的死不瞑目。
他早就意识到的。
在沙哈尔消失的时候,他就已经清楚了的。
最初的最初,那个因为他身上带有神之庇佑才故意亲近他的魔法师肯恩,从始至终都不过是个假象罢了。
一切的一切,全都是假的。
该隐望着那双似曾相识的金色眼眸,疯狂的报复欲稍微消退。似是被蛊惑了一般,他凑得更近了。
……不是这双眼,记忆中的那双灿金色的眼眸,应当是被望着,便能觉得被阳光笼罩的。
而不是这双光是看到,便觉得冰寒刺骨的眼。
那是对方看着那个杀了那位修女的主教的眼神。
沙哈尔从来都不会这么看着他。
下一刻,少女的眼眸却是亮了起来,她甚至对他露出了当年初见的笑容。宛若朝阳那般,刺得许久未见初阳的该隐眯了眯眼。他屏住呼吸,生怕等待了许久的重逢是个梦境。
这似乎不是梦。
毕竟在梦里,他和沙哈尔,一直都是挚友。
“以沙哈尔之名,”
少女的语气无比认真,说出的话却不复当年那般朝气蓬勃,已然变得死气沉沉满是憎恨。
“该隐,我诅咒你日日夜夜灵魂都将被地狱烈火灼烧。”
是沙哈尔的话,从来都不忍伤他,更别提诅咒他了。
可事实上,血族之父清楚地意识到,眼前这个人,的确以沙哈尔的名义成功地诅咒了他。
这不应该。
他明明因为那个人类的缘故选择了试探,结果证明对方不可能是沙哈尔。
可是灵魂上袭来的让他疼痛难耐的感觉却告诉他,她就是沙哈尔。
因为灵魂受到重创而不得不回归本体的该隐睁眼,嘴角渗出一丝血液,他看到了发现情况不对劲匆匆赶来查看封印的路西法,以及对方的黑眸中流下一滴泪的自己。
如果她是沙哈尔的话,他本该带着对方去另一处看礼物的。
他已经许久,没有看到沙哈尔叹着气收下礼物后,却是将其小心翼翼地保管起来的模样了。
久到他都忘了自己当年和沙哈尔相遇时的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