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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餐桌就变成了他们的沙盘,趁着服务生不注意,詹姆用魔杖在桌布上变出了一个魁地奇场地,一方还有七个小人在桌布上凸起,金色飞贼状的小球在桌布上乱窜,场地布置的活灵活现,三个男人在上面写写画画布置战术,比拼谁的理论知识更出色。
“你的追球手紧追不舍,我就用伍朗贡“之”形飞行术,直接迷惑甩掉你的队员,然后直接打门。”克劳德魔杖在桌布上点了一下,己方的三名队员呈‘之’字形飞行,而后四散,鬼飞球在三名追球手之间来回传递,成功将詹姆方的追球手小人晃晕了。
“嘿嘿,我的守门员会海星倒挂,你的鬼飞球绝对进不了。”詹姆指挥着自家门将,用一只手抓住扫帚柄,一只脚勾在上面,扫帚与地面平行,守门员四肢伸展将击来的鬼飞球打了出去。
“你们消停点,”莉莉看情况不对,这三个男人越玩越热闹,眼看着就要被其他人发现,“把东西收了赶紧吃东西!”
她碧绿色美目一横,詹姆立马就怂了,讷讷应声魔杖轻点桌布,之前凸起的十几个小人和满桌布乱窜的金色飞贼瘪了下去,桌布恢复了原状。
但是这并没有打扰他们之间的谈兴,克劳德难得在其他人面前说这么多话,詹姆和小天狼星也很配合,就差勾肩搭背兄弟相认。
莉莉在一盘静静的吃着东西,她对今天晚上的聚餐效果很满意,让克劳德这个新人暂时融入了他们,今天上午穆迪的话让莉莉对克劳德愈发重视,能将几名傲罗分队长从伏地魔手中救出,就冲他的能力也值得几人结交。
用过晚餐,几人付了餐费离开餐馆,站在先前的那条小巷中,夏夜稍微有些闷热,夏蝉在树枝上叫个没完,让人浑身燥的难受,。
脱离了热闹的餐厅,克劳德似乎又变得内向起来,他嘴唇动了动也不知道说些什么,“那……再见?”
“行,我们也得回家了。”詹姆和小天狼星笑道,他俩搭着肩膀共同幻影移形离开。
“这是……”克劳德看向莉莉,对詹姆二人的举动不太理解。
“小天狼星不是被他妈妈赶出来了吗,现在就借住在詹姆家里,”莉莉和他解释,“不过也就这两个月的事情了,等成为正式傲罗,魔法部就会给他提供房子。”
“会给房子?”克劳德有些纳闷。
“当然,傲罗可是魔法部普通雇员中最金贵的,正式入职之后魔法部会提供住房,平时还有各种补贴,绝对的高收入群体。”莉莉很有耐心,她知道这位新人对于傲罗的各种知识还不太清楚。
克劳德点点头,听了莉莉的话他现在满脑子想着如何从那个家中合情合理的搬出来,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拥有自己的自由天地。
“时间不早了,我先去搭地铁,”莉莉看了一眼手上的腕表,“对了穆迪主任说给我们三天假期,三天之后我们傲罗指挥部见?”
敏锐的她能察觉到克劳德有心事,她不想耽误了他的事情,索性告辞离开。
“再见。”克劳德知道莉莉来自麻瓜家庭,尽管对所谓的‘地铁’有些好奇,但是他也不想再去追问。
看着莉莉消失在巷子出口,克劳德收回目光,左手拎着两套要换洗的衣服,在原地转了半圈,空气中发出‘啪’的脆响,他的身影消失不见。
他落在一座山坡上,借着月光能看到山顶有一处住宅,他迈步向上。
山坡并不陡峭,克劳德爬到山顶也没花多少力气。
他看着眼前的这处住宅,住宅周围长满了各式杂草,得益于无人清理这些杂草长势喜人,连同旁边的低矮灌木一起把房屋四周包的严严实实。
但是房屋的建造者显然为房屋主人的懒惰做了充足准备,房屋主体和地面之间用数级台阶连接,下方则用四根厚实粗壮的石墩支撑:这样就可以不用对那些植物进行修剪,因为这并不会影响他的生活。
踩着吱呀作响的朽木台阶来到房门前,克劳德见房门并没有锁,便伸手敲门,敲门声音极富节奏,连敲三声,连续三次。
没有人回应他。
克劳德似乎早就料到了,在敲门之后他直接推门进了房子,屋子里昏暗的很,连烛火都没有,脚下的木质地板随处可见一个个黑色小洞,想来是保护不善被虫蛀了,克劳德的脚踩在上面还有种向下沉的感觉,像是踩到了弹簧。
他进入之后便直直朝着右手边的房间而去,却被客厅沙发上的男人叫住了,“这一个多周你跑到哪去了?”
这一开口隔着老远克劳德都闻到了酒气,熏的他有些犯恶心,胃里还没消化干净的里脊肉都在翻滚。
“傲罗指挥部那边有任务……”克劳德也没细说,“我当上傲罗了爸爸。”
“哦?”男人的声音激动了些,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近克劳德身边。
“做的不错嘛克劳德。”他眉眼和克劳德颇为相像,只是脸上密布的皱纹将他的帅气全部遮挡起来,和克劳德相仿的湖蓝色眼眸中藏着几分浑浊,这是克劳德的父亲——伊格纳修斯·普威特。
伊格纳修斯伸出颤巍巍的手想要拍打克劳德的肩膀以示鼓励,却被他闪身躲过。
克劳德看着自己这个外表与实际年龄相去甚远的父亲,眉头紧皱,左手臂弯中抱着的换洗衣物紧了紧,一言不发转头离开。
伊格纳修斯看着儿子进入右侧房间之后迅速将房门紧闭,缓缓垂下自己的手臂。
克劳德进入自己的房间,总算是舒了一口气,看着房间中熟悉的布置,温馨的感觉涌上心头,他将自己摔在单人床上,看着天花板上幼时涂抹妆点的和自己眸色相近的湖蓝色漆料,许多年过去,天花板上的漆料不少已经褪了颜色,露出黑漆漆的天花板来,让克劳德想起另一双眼睛,盯的时间一久倒让他有些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