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一听迟厉霆讲故事

莫回头想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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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好多天,新闻里铺天盖地都是迟厉霆的真爱回来了,还真的身体不好在修养,一回来就进医院了,新闻是荣百升说出去的,人嘛总要有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出现在大众的视野中。

    迟厉霆看着打着石膏的安然。

    安然看上去是一个很温柔的人,说话的调调软软的:霆,你看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我也没事,我不想一个人待在那里了,让我照顾你好不好?

    迟厉霆说:安然,迟厉深死了,你记得你做过什么吗?

    安然的笑容一僵: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迟厉霆难道你现在还期待言六月会原谅你?你还爱她?

    “我不爱她,也不爱你”

    “不爱我?不爱我你会让我把迟铮生下来?不爱我你会想着要娶我?不爱我你会对我父亲言听计从?”

    迟厉霆说:你先养伤,还有一个多月元旦了,迟铮说要带你参加年终晚会;

    腿断了就是断了,即使医生说有可能还会站起来,但是医生的话可能也许就只是给的一种精神安慰。

    元旦前两天安然坐着轮椅出院了,迟厉霆和荣百升前后进了医院,媒体又是一大波的新闻稿出来,各种版本的感天动地的爱情故事出炉了。

    安然拉着迟厉霆的手说:霆,我先回我弟弟家,过两天你有时间就来接我,没时间铮儿来也一样。

    安然转路先去了墓地祭拜父母,轻生的说:爸爸,感谢你为女儿做了这么多,你交代的事我都记住了,你给女儿的护身符女儿收的好好的;荣百升看着安然,眼睛里闪过一片算计,父亲到底给这个姐姐留了什么宝贝?

    杨树,陆天,言律己,迟欢在转折二楼。

    陆天说:那份文件到底会放在哪里?连荣百升都不知道的东西给了安然?

    杨树说:安然被困了近十多年?出来就这么淡定?祭拜?墓园?这时候她不是更应该关心年终晚会吗?离开这么多年,不期待?

    言律己说:会在埋在墓园里?

    迟欢说:不会卖棺材里的,要放也就放旁边;

    陆天说:好,今天晚上就给他挖了;

    杨树说:我这边资料都查清了。

    好吧,事情说的差不多了就散了吧。

    转折小厨房,迟欢在很认真的熬着糖,花生摆好,倒糖进模型,冷却,切刀,用糖纸包好,笑了。

    2000.12.31放学的点:迟欢在学校的后院给迟铮打电话,迟铮依约前来,如那时候的每一次,阳光洒再他的背后,印照的脸庞如那时一般的温柔。

    迟欢说:今天要跨年了,明天就是明年了,迟铮哥哥新年快乐;

    两颗白白的糖放在迟欢的手心,迟铮接过吃了一颗。

    迟铮说:很小的时候本该是没有记忆的年龄,但我记得言律己一个人在医院安静的打针,安静的吃饭,医院的伙食很难吃,因为我在医院住的久了很多人都顺着我,那时候我看着言律己我就在想这个人真讨厌,不哭也不发脾气好多人都喜欢他,后来爸爸说那是弟弟,我就更讨厌他了,我身体不好他都不能保护自己难道还要我保护他吗?后来我动了一个很大的手术,爸爸说也许会死,我说是不是盖着白布出来?爸爸哭了,那时候也许不是为我一个人哭,还有一个人和我是同一天做的手术,也许那是我们唯一一次的团聚,欢欢,我在医院住了好多年,国外的医院也住了,我一直在想,我有一个安静的弟弟,我想要和他一起玩,我顶顾湘斌去异乡村开始我只是想去见见言律己,谁知道他那么快就出国了,而且还是不回来的,欢欢,你说是不是被惦记的人比较幸福?

    迟欢没有回答。

    迟铮把另一颗糖含进嘴里说:欢欢,这糖是你做的吗?

    迟欢掉头。

    迟铮又说:嗯,我的妹妹做糖的时候肯定哭了;

    迟铮从口袋拿出一封信给迟欢说:欢欢,如果我今天晚上要陪我妈妈,就麻烦你把这个给言律己,我去接我妈妈参加晚会了;

    迟欢点头。

    迟铮从石凳上站起来,摸摸迟欢的头说:妹妹,新年快乐;

    迟欢看着迟铮的背影突然哭了,事已至此还能回头吗?

    荣百升涉嫌教唆杀人被捕,死的是顾延西。

    在年终晚会上迟铮吸毒被捕。

    安然涉嫌诈死骗取保额被捕。

    一时之间迟铮进戒毒所戒毒的资料全都公布于众,这一次检查呈阳性,按资料显示其吸毒期间还是未成年,F大在收到确切资料第一时间取消其学习资格,迟铮被学校开除了,直接关押至戒毒所。

    迟厉霆在去异乡居的路上。

    异乡居:迟欢,迟移民,顾水依,言律己,言六月,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事情的走向刚刚好。

    迟欢把信给言律己信上说:言律己等我出院了我帮你的忙打死那些欺负你的人;

    稚嫩的字还有错别字加拼音,应该是他很小的时候写的吧。

    信上的话出现的莫名其妙。

    迟厉霆直接开门进屋,信出现得莫名其妙,迟厉霆出现的更莫名其妙,他现在不应该捞人吗?这是什么操作?

    迟厉霆坐在沙发旁的椅子上缓缓到来:荣百升的父亲荣建国,言六月的父亲言四海,陆天的父亲陆川普一起打过仗,一起吃过一个馒头的生死之交,改革开放言四海分在银行上班,荣建国和陆川普去了规划局,在国家准备修水坝要移民的时候荣建国吞了大笔移民款,荣建国签的字,最后钱没见到,签字的变成了陆川普,言四海做了伪证,陆川普状告无门自尽了,陆老爷子怎么也不相信儿子做这样的事接着上告,言四海被咬出手续不齐全坐伪证,坐了六年政治劳,荣建国有言四海收回扣的证据,言四海就只能这样扛着,陆老爷子上告很多年死不瞑目,陆天是陆老爷子捡来的孩子,不能让陆川普后继无人,这是前程,后记,迟爷爷拿着荣建国复印给言四海的罪证找到我,跪在我面前求我救救他儿子,那时候老爷子七十多了吧;

    众人听的浑身一惊。

    荣建国威逼利诱让我娶安然,我全力周旋只因那时候心里只有那么一个人,我不要安然,那时候我就想着找到证据毁了就好了,如果结婚就要做婚前体检,安然的体检报告输卵管堵塞必须要做手术,言六月,我算准了你的安全期,我取了你的卵子和我的精子做了试管婴儿,然后安然做输卵管手术的时候放进去了,那个是迟铮,而输卵管堵塞是我安排的;

    言六月一脸茫然;

    “也许是报应,怀孕先要做点什么的,我给安然下药了,而且找人睡了她,她以为是我,有孩子他们都放心了,我安心的找证据,没多久言六月你又怀孕了,那时候我真的害怕,我从没想过要孩子的,因为你的体质母去留子百分之五十,你让我怎么办?我给安然下了三次药,迟铮生出来血液就有问题,那时候我想着这孩子要不要无所谓,医生把孩子抱给我,我看着他的眼睛怎么也放不开,言六月迟铮的眼睛和你的一模一样,半年我给他输了三次血,普通的O型血,医生建议我用血库的血我固执的用我自己的血,那是补偿,在加护病房我只要看了言律几一眼言律己可能就不会安全,你没看错,安然是准备拔了管子的,所有事件当中小四是我唯一的不可估量,荣建国说先订下婚期就把小四还给我,然后你们突然出现,打断了我所有计划,言六月你是迟铮的妈妈,只有我和迟铮知道,迟铮两岁第一次是对着你的照片喊的妈妈。”

    言六月哭了。

    迟铮三岁多,肾衰竭医生说手术不能做,那时候我是准备挖自己的肾的,安然安排人把言律师推下楼摔断腿,我就说普通的血型真他妈难做,我和安然说你,我,她都可以,安然信了,迫不得已你的肾去了迟铮的身体里,言六月,你知道我签了迟铮多少像病危通知书吗?你知道迟铮住了多少年院吗?迟欢你知道你今天给迟铮吃的东西有可能会要了他的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