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内忧外乱

老松子儿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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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地生吾有意无正文卷第137章内忧外乱宝光殿内,昌瑜和母妃香妃正陪着天君一起用膳。

    香妃满身珠光宝气,馨香袭人,眼中噙着小女子般的娇俏,细声劝慰着,“君上,这是龙髓灵芝羹,多用些,君上最近日夜操劳,都轻减了许多,臣妾看着甚是心疼”。

    天君转头,望着噙着泪花的香妃,嘴角动了动,眸中弥漫着爱意,拍了拍香妃搭在自己臂上的手,温声道“无妨,最近是忙碌些,但本君身子硬朗,爱妃不必担心”。

    昌瑜嘴角含笑,忙起身施礼说“儿臣,还是请父君,多保重圣体,一些事就吩咐儿臣们去做,儿臣们都长大了,是时候该替父君多分担一些重担”。

    天君抬头,眼带慈祥,挥了挥手,“坐下,吃个饭,不需那么多规矩,有你这番话,父君就感到很是欣慰”。

    香妃明眸顾盼生辉,望了眼一表人才的儿子昌瑜,又给天君布了菜,娇声道“都是君上亲自教导的好,昌瑜才德才兼备,能抗起重任,独当一面”。

    “嗯,昌瑜是长大了,稳重了不少,一些事情办的不错,要更加勤勉才是”

    “是父君”

    方安带着一脸焦急,快步走进殿,偷觑了一眼香妃,有些为难,但还是低声开口,“天君,玉美人的玉葩殿来人,说说,玉美人小产了,正寻死觅活的哭闹,因此,不敢不来禀告”。

    “什么”

    天君被惊呆了,嘴角都直抽动,心内是又惊又喜、又羞又懵,惊喜的是自己老当益壮,老了老了还能有孩子,羞涩的是,自己的孙子都成了大小伙子。一直是泰山崩于顶,我自岿然不动的天君,突然脑子里一片空白,竟不知如何回答

    香妃倒是从容,见天君已乱了心绪,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方安知道,香妃杖着自己是天君年少时的初恋,一直就很得宠,听到问话,睨了一眼发懵的天君,也不敢不回话。

    “听禀告的说,玉美人突然觉得腹痛,就传了宫内医官,一查才得知,玉美人竟怀有身孕,已经没了”

    “怎会出现这种事”

    “说是,是玉美人喝着天后赏的云崖茶,回殿不久,就突然腹疼,医官来时,就已经晚了”

    香妃一副很震惊的样子,半晌稳住了心绪,又问“云崖茶不是北天庭那面才有哦,算啦,方安,你先去安抚住玉美人,说天君正忙,晚些时候会过去,这事,一定不能对外透露半分,该怎么做你自然知晓,快去吧”。

    “是老奴知道”,作为宫内老人,方安自是知道厉害,忙行礼离开。

    香妃端了杯茶,递到天君手上,一脸的关怀体贴,温柔道“君上,都过去了,莫要坏了心情,晚些时候,臣妾陪君上,去看看玉妹妹,想必她定是很伤心”。

    “天后”

    天君咬的后槽牙低吼,心里虽然还有些不好意思,但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而且是老来得子,他一生最看重的,就是子孙繁盛安康,在自己眼皮底下,又开始戕害天家血脉,这是绝对不能被纵容的。

    况且,玉美人是自己刚得到不久的心头宠,浑身如玉一般玲珑光滑,更奇葩的是,人如柔软的软面团,任他随心所欲的捏扁揉圆,那感觉真是新鲜刺激,若他不能给个说法,怕是玉美人那,也不好交代。

    更重要的是,云崖茶只产在北天庭的一处崖壁上,且只有一棵老茶树,该茶极为珍贵,是帝九渊的专用茶,作为六界之主的自己,也只是尝过一两次,天后怎会得到这般绝品茶这茶的背后,一定藏有秘密。

    “昌瑜,给本君去查,是谁送的云崖茶是谁想害玉美人及”。

    对父君的宫闱事,昌瑜也不好掺和,他深低着头,嘴角扯着坏笑,静静听着。听说话的语气,已断定是母妃的计谋杰作,也知道母妃是在帮着他,打击王后和她的母族,从而削弱擎天背后的力量。

    听到父君的吩咐,昌瑜忙跪地领旨“儿臣遵旨,父君,儿臣有一事,不知当禀不当禀”。

    “说”

    昌瑜从袖中犹犹豫豫掏出一方锦帛,双手呈递给天君,忧心忡忡道“父君,请看这字可是有些熟悉这是儿臣在北天庭的内线,从帝九渊的书房得到的东西,儿臣也有所怀疑,怕是奸计,但事关重大,儿臣想了许久,不敢私自再压着,呈给父君分辨明判,哪怕算是个提醒也好”。

    天君接过锦帛一看,脑袋瞬时嗡嗡直响,虽然擎天极力掩藏痕迹,但从字的笔力上,天君还是看出来,出自擎天之手,再细看内容,“欲解疑问,请明日申时,独会龙际山山巅”。

    这个锦帛就是擎天一片苦心,为让小舞能走出思过洞,让有熊氏族国主熊藏乌,带给帝九渊的那封信,但不是原件,是飞涎破译了擎天的密封,做的一个赝件。

    信是做出了赝件,也知道了约会时间,但飞涎为人胆小如鼠,只有专营弄权、投机取巧的本事,就算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盯梢天帝帝九渊,以天帝的神通,他就是有这个胆,也不可能不被发现。所以,飞涎并不知道,擎天和帝九渊是否见面,及见面的情况。

    飞涎想巴结南天庭,更想搭上天家的势力,想给自己找未来的退路和发达的机会。飞涎和擎天母后的母族赫胥氏族一直不对付,知道已巴结不上太子擎天,也清楚天族现在有两大势力,三殿下昌瑜是太子擎天的对头,因此,就拿了擎天信的赝件做了投名状,秘密联络上了昌瑜。

    有熊氏族与赫胥氏族都是两天庭临界的相邻族,两族世代一直是敌对方。之前,有熊氏族一直被赫胥氏族压着,也被掠夺了不少疆域珍奇等,但天朝中没关系,也只能受着欺压。

    有熊族国主熊藏乌和飞涎两人私下相交甚好,熊藏乌正受着擎天的威胁和监控,对擎天也心有不满。飞涎结识昌瑜后,也把熊藏乌引荐给了他。

    昌瑜在北天庭和临界一下多了两个实权心腹,无论搞信息还是做点什么事,都做的如鱼得水,顺手利索。

    姜还是老的辣,天君何尝不知昌瑜的野心无论能力还是品行,天君自是还倾心嫡子擎天。今日两件事,直指天后和太子擎天,他心中也起了疑。

    天君稳住了情绪,目光在昌瑜脸上梭巡,想发现点蜘丝马迹,面色无波说“字迹很像是太子的,话说的也着实模棱两可,太子会主动约会帝九渊他图什么他会不明白帝九渊不会放他回来哼十有是北天庭的离间计。昌瑜,这种东西看看也就罢了,切不可到外面乱说,损污天族太子声誉事小,挑乱天庭内部关系事大,绝不能让对方阴谋得逞”。

    “是儿臣谨记父君的吩咐”

    昌瑜应着,嘴角几不可查地勾起一抹阴笑,心内暗哼,父君看似没在意这封信,但对太子不信任的种子,种在父君的心田,他只需推波助澜,让父君把对擎天的不满,不断积累,推翻现太子,那只是时间的问题。

    经昌瑜调查回复,天君知道,云崖茶是沩姒的父王赫胥氏族国主沩鸣,前一日进宫进献给天后的,是恳请天后帮着说情,让天君发兵帮着剿灭境内,一直捣乱的洛辰等北天庭散勇。沩鸣怎么得到的云崖茶还是没能说清楚原由。

    天君没有让香妃陪伴,自己独自去玉葩殿看了玉美人,见她弱不禁风的一脸病态,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就心疼的不行,听她一顿断断续续、絮絮叨叨的哭诉。

    “臣妾,每日巳时三刻,都会去给天后请安,昨日正赶上天后喝云崖茶,就赏了臣妾一杯,回殿不久,臣妾就腹疼难耐,医师一来,竟发现臣妾呜呜呜,我可怜的孩子,是为娘拖累了你”。

    天君拿着帕子,给玉美人擦拭着眼泪,温声劝着,“美人,别哭啦,别伤了身子”。

    “君上,就是天后想要害死臣妾,她早看臣妾不顺眼了”

    天君拉下脸,“美人,没调查清楚的事,不可乱说,天后若真有此心,怎会用如此拙的手段”。

    “君上,在天后眼里,臣妾就如蝼蚁一般,想踩死,哪会顾及什么天后认为,臣妾是有熊氏族进献的,君上是听了臣妾的枕边风,才把天军派给了有熊氏族,却没派给她母族,因此就迁怒了臣妾,结果,呜呜呜,该死的是臣妾,反连累我那无辜的孩子,呜呜呜”

    玉美人把天君的心,哭的是乱糟糟,好言哄了一阵子,赏了她不少好东西,许诺再给她一个孩子,才算安抚住玉美人。

    对沩鸣进献云崖茶给天后,而不是给自己,天君心里存了不少气,也意识到天后的权柄过大,身后拥趸族群也太多,已然能威胁到自己的宝座,心中遂有了要收缴权利的打算。

    对擎天声名过甚,也心存了芥蒂,天君派出了私属的暗间,开始秘密调查,一直都很信任的儿子们。

    凌霄宝殿上,天君端坐宝座上,一派宝相地盯着殿下众臣,正听赫胥氏族国主沩鸣,禀告本族遇到的困境。

    “臣扣请天君发天兵,支援赫胥氏族剿灭北天庭流寇,他们个个骁勇,不断骚扰我族,领头的洛辰更是残暴无比,以拳头把人脑浆打迸裂为乐,号称“变态魔”,赫胥氏族闻风丧胆、人人自危,纷纷逃离故土。近四千年来,一成的疆域已落入洛辰之手,北天庭的人也已开始迁入,看样子是要长久霸占。若再不出兵,怕是整个赫胥氏族,就要被北天庭拿走了,请天君开恩,速速派兵,护我疆域”,沩鸣说完,连连扣头祈求。

    天君面无表情地,冷冷看了一眼,一脸焦急,已要哭出来的沩鸣,他想试探试探擎天,问“太子,这事你怎么看”。

    擎天向前一步,施礼回话“禀父君,儿臣曾给有熊氏族派去天兵,是加强“天涯”隘口的守护力量,更是防范不轨之人变节。没有给赫胥氏族派兵,是因该族值得信赖,另外,那个洛辰是已被屠灭的曦月族后人,儿臣觉得,双方争斗纯属私仇,若官方介入,势必会擦枪走火,引起两个天庭的战事”。

    天君正有不想派兵的打算,擎天的话正中下怀,正好可利用,瓦解他们双方之间的紧密关系,遂言道“太子的意思是,对赫胥氏族还不宜派兵”。

    “是父君”

    对擎天的回答,天君很满意,但却让沩鸣既震惊又失望,赫胥氏族可是他母后的母族,也是他侧妃沩姒的母族,对擎天之前不派兵,沩鸣心中早有不满,当庭听见他直接拒绝,丝毫不顾及赫胥氏族的安危,沩鸣心中已是恼火的不行。

    沩铭气愤咬牙道“赫胥氏族的生死存亡,太子殿下,当真就不管不问吗这与天庭、与太子有何好处”。

    擎天瞟了一眼沩鸣,对他过去贪得无厌,主动去招惹北天庭,一直就心存厌恶,在朝堂上,也懒得搭理他。

    对上行了礼,擎天又开口“父君,儿臣觉得正面出兵,是不合适的,那样极有可能会擦枪走火。目前魔族的狼子野心,已暴露无遗,对北天庭还不宜引起争端。儿臣详细调查了洛辰,发现他看似胡闹,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到处惹事打人,实则已慢慢成了气候,拿回不少的土地,族人也已陆续迁回。之前,洛辰是北天庭的一个将军,他的师傅英招突然回来,直接又去支持他”。

    天君一听,脸色微变,忙插话问“英招原来帝九渊身边的那个大将军不是说他早死了吗”。

    昌瑜出列,施礼插话道“父君,儿臣了解此事,英招的死,其实只是个托词,他实际是厌世归隐了。但一个月前,他突然回到北天庭,还带回来一个男童,帝九渊特别高兴,请了一些近臣,欢迎英招归来,能获得这种殊荣的,在北天庭还只有他一人。是英招自请帝九渊,说要去管教自己的徒弟,回来第二日,英招就去了临界,一直和洛辰待在一起”。

    “太子,这些情况你可了解”

    见父君问话,擎天忙躬身施礼回答,“父君,儿臣不很了解这些细节,但儿臣知道,英招与洛辰在一起的一个月,对赫胥氏族的侵扰,不但没有减少,反倒更有策略。儿臣也算彻底明白,洛辰的所作所为,怕不是只为报私仇,想必就是帝九渊想拿回临界的诡计,有此判断,是因帝九渊回来主政没几日,洛辰就到了临界的赫胥氏族,这一切都太过巧合。既然如此,我天庭就不能不管了,他们不想挑明了打,来暗的,那我天庭也可以如此应对,可以派出一二百名武艺高强的将士,假冒赫胥氏族的族人,直接与洛辰迎战,这样就可阻断他们的阴谋,也为未来的应对,赢得缓冲的余地和时间”。

    昌瑜听罢,撇了撇嘴,禀道“父君,儿臣倒有个更简单的法子,不用派一兵一将,就能让洛辰不敢再造次,或许,能解赫胥氏族的燃眉之急”。

    天君面带一丝不耐烦,言道“快说”。

    “是父君”,昌瑜嘴角勾着阴笑,转向擎天,阴阳怪气道“既然太子哥哥,认定这是北天庭的阴谋,他们目的是要夺回曾经属于曦月族的临界,那太子哥哥,一直养着的曦月族公主,是不是就可以有用武之地,派上用场了太子哥哥目光果然长远、运筹于帷幄之中,臣弟还真是佩服至极”。

    擎天拧眉,低声呵斥昌瑜,“两天庭的事,牵扯个女子做什么休再胡言乱语”。

    天君修为可是不一般,当然已听清两个儿子的嘀咕,沉着脸,问“昌瑜,把话讲清楚”。

    昌瑜白了一眼擎天,仰望宝座上的天君,解释道“是父君,当年太子哥哥带天兵,屠灭曦月族时,与曦月族国主做了交易,让我天庭放了他的女儿和族人,他和王后就自尽身亡。太子不但应允,还如此做了,最后还将曦月公主带回雍正宫,一直养着。刚刚说的“变态魔”洛辰,就是曦月公主的表哥,而且他二人从小就订有婚约。儿臣觉得,只要把曦月公主带到阵前,量洛辰也不敢再前进半步,拿走的疆域,或许还能乖乖交回来”。

    天君心中的疑问更多,因为这些事情,他丝毫不知,对擎天事事隐瞒,连自己都快摸不透的深不可测,心中已感到担忧,“嗯,这也算个法子,不妨一试”。

    擎天心中明白,是昌瑜故意表现自我,兴风作浪,心里是一阵后怕,但也不免有些忧虑,忙施礼回禀“禀父君,那个曦月公主已经不在雍正宫”。

    昌瑜不知道这个信息,情急之下,也忘了斟酌语言,“不在不对啊,十几日前还在哪”。

    擎天抓住了把柄,故意转换话题,“昌瑜,你对本君宫中的事,倒是了如指掌,你这般是想意欲何为”。

    昌瑜突然被问住,眼珠一转,脑子灵光又现,“我,我我是,看护这个重要筹码,怕她消失不见了,也怕太子哥哥被蒙蔽了双眼,我做这些,都是为了天庭大计,结果呐千防万防,还是让她溜掉,太子哥哥不想解释一下吗”。

    “太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擎天无奈,只能回话,“父君,儿臣当年觉得,祸不及子孙,就答应了曦月族国主,保下他的女儿和族人,儿臣是把曦月公主带回了雍正宫,让她做了一名仙娥,近两万年也没什么异常。前五日,儿臣的雍正宫突然有外人闯入,雍正宫进行了全民搜查,才发现曦月公主不见,也通知过金罡卫,在全天庭搜查和拦截,结果还是没有找到”。

    昌瑜终于逮住机会,这足可以让擎天有口难言,让父君更起疑心,让他卷进与北天庭私通的嫌疑中,昌瑜挺起胸脯,拿出一副不畏强权、正义凛然的劲头,慷慨道“哼她一个小女子,她能去哪还不是回了北天庭这一点谁不是心知肚明太子哥哥明明知道,临界闹的厉害,也清楚她这个筹码的重要性,那为何不看好曦月公主是走了没追回来还是有意就想放她走太子是真仁义还是养虎为患还是别有其他的心思”。

    玄元了解事情的始末,对昌瑜刻意的歪曲和误导,也是义愤填膺,出列帮着擎天说话,“三殿下,事情的起因,与殿下也不无关系吧又何必咄咄逼人,逼良为盗,招惹更大的祸端”。

    虽然对擎天更加起疑,但见昌瑜在朝堂上,又直白污损他的声名,天君心中也是不忿,也听出玄元话后的意思,知道在这件事上,昌瑜也不是什么光彩角色,他实在不想在朝堂上,让众臣看见天家兄弟间的矛盾,反正人已经逃走了,再追查下去,也不能处罚擎天,毕竟现在是多事之秋,还要指望擎天做许多的事情。

    天君插话,威严道“好啦,既然曦月公主离开,也是无法挽回,太子思虑不周自是有错,一定要好好反省,若再出岔子,本君定不轻饶。目前,魔族才是最大的隐患,太子精力也有限,难免顾此失彼,以后就将做事的重点,都放在魔族的事务上,防止再有闪失”。

    擎天施礼接旨,“是父君”。

    天君扫看了一圈众臣,目光在擎天、沩鸣和昌瑜身上都逗留了片刻,心里有了主意。

    天君决定派昌瑜去管两天庭临界,一来不用再担心,太子擎天和北天庭有勾结;二来也可以让昌瑜压制住,擎天背后势力的赫胥氏族。三来昌瑜在北天庭的消息网,确实更加厉害。四来正式重用昌瑜,让擎天意识到,自己许多事已越俎代庖,敲打他收敛起锋芒和野心。五来万不得已,还能将锻炼好的昌瑜,推上太子之位,替代声名远播的擎天。

    “对于赫胥氏族的请求,容本君再思量一下,赫胥氏族国主,你先回去等消息吧。三殿下昌瑜对两天庭事物,很是敏感有想法,昌瑜,本君命你主管两天庭间事宜,你要多和赫胥氏族国主商量,尽快拿出解决的办法”。

    沩鸣和昌瑜双双跪地,领旨。

    “儿臣遵命定不辱使命”

    “是臣遵旨”

    。